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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走,那碗里的,都是人骨头
。”
简单的一句话,让我顿时浑身发麻。
一直到翻过山坡,走了五六分钟,他才松了口气一样。我眼前似乎还在浮现刚才那乞丐看着我啃骨头的笑容。
我没想到这中年人一脸阴沉的对我说:你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凶险?
我扭头看着他的表情,那认真的样子不像是说假。
“那疯子是个活人,只是神经有问题。就在你去问他话的时候,我发现了有东西盯着我们。只是我不敢确定它当时在什么地方。但肯定就在我们旁边。或许。。”
中年人喘了口气,语气有些惊疑,
“或许就藏在其中一个喝茶的人身上,只是人气太重,我发现不了他。”
看中年人说的煞有其事,大白天的我觉得一股冷意就从脚底冒了上来。
就快出山了,他给了我一个袋子,说他自己得回去准备一下,让我不用去找他,三天之后他会找我。这袋子到时候用得着。
我是站在山路上看着这龟儿子踉踉跄跄的走没影的。
出山之后,在郊区的最后一段路,或许是心理作用,我时不时的扭头看看自己身后。
我心想跟那中年人说的根本就不一样,我身后出了荒山和斑驳的土路,哪里有什么其他的东西?
那乞丐口中的鬼种到底是什么意思?
到底中年人和陈婆,他们之中谁说的又是真的?
这天我没有回火葬场,因为我心里始终害怕,这块要我命的手表依旧还在我的手上。要是回去,万一上面的日期又变回了9月25号之前。那我岂不是真的死定了?
我回了市区,医院里,我解开衣服,医生看到我伤口的时候。
吃惊的问我是怎么伤的?让我立即住院。医生对我说,你自己不会看那些露出来的青的纹路?那是你肋骨中间的动脉,你这伤口正好割到动脉的为止。你流血不多,是因为这刀子下的非常的准。
他告诉我,即使是学解剖的,也不可能割肉割的这么精细。几乎每一刀,要再深一毫米,那是神仙都救不活了。
医生的话让我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事儿传开了,以至于护士进门给我换药的时候,看我那伤口的神都显得奇奇怪怪的。
我离家出走,父母都不管我,只有我奶奶给了我一张银行卡。
中年人留给我的袋子里面,装的是一个手机,这个年代,谁不用手机?但我的山寨货早就没了电。我吃惊的是,一个算命的,居然随手拿得出这么一个崭新的奢侈品?
由于钱的关系,我只住了一天就出了院,找了一家廉价的出租房
躺在床上,我才意识到自己伤的有多重,一个人走去医院,医生甚至怀疑我提前用了麻药之类的精神类药品。
三天时间终于过了,我始终没看到中年人的影儿。
这天晚上,我躺在出租房里,心想那个龟儿子一副不靠谱的样子,莫不是这孙子因为害怕所以跑路了?
就在这天晚上九点过的时候,外面下起了大雨。
到了这地方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大的雨,像是水柱一样把窗外的水泥房顶打的啪啪作响。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我一开始以为是房东,结果开门之后,外面一个人也没有。我看到那漆黑的雨景,一个哆嗦赶紧把门关上了。没想到过了好一会儿。廉价出租房外的敲门声又响了起来。
像是有个人在外面用大力的锤,门檐上的灰尘都掉了下来。
一连几天,憋在我心口的这股火气终于是爆发了出来,我心想不管你他娘的是个什么东西,要来弄死我就干脆点。别他娘的像是这样成天缠着我,把一个人折磨之后再往死里逼。
我把身上的银针取了下来,朝着还在响的门大吼了一声。雨夜磅礴,我就像是一只发狂了的野兽一样,两个眼珠子都瞪出了血丝。
敲门声终于停了下来,我舒了口气,看房门过了好一会儿没动静。我心想,这几天我神经紧绷,说不定会看错。
难道刚才真的是房东?
就在这时候,吱呀一声,那破门居然自己开了。
接下来的一幕让我愣住了。一个被雨淋湿了的身影站在门外,两个大眼睛看着我,这一刻,不是别人。正是乡村女孩郑香。
我形容不出她看我时的眼神,似乎有些怯弱,
“哥。。。我终于找到你了?”
我吓的够呛,这女的湿了的头发粘在脸上,裤子上还有泥土,看起来跟个女鬼差不多。
“你。。你来干什么?”
这女的是怎么找到我的?要到市区,她可是得走不少的山路。
我拿着银针指着她,意思很明显,你要说就说,千万别走过来。
结果郑香的声音像是要哭出来了一样,
“哥,是我奶奶让我来的。她让我跟你说一件事,跟你一起的那个中年人,是一只厉鬼。”
我如遭雷击,怎么可能?
中年人是一只厉鬼?
这女孩也不知道冒雨走了多少山路才到的这儿,问题是,她是怎么知道我确切的住址,她的解释是,这些都是她奶奶陈婆告诉她的。↗浏览器搜“篮★★書★”,醉新章節即可阅读
第十章 停了的日期()
他把我往后拉了拉,让我不要碰这个手推车,这玩意怕是比他看到的那些鬼还邪乎。
看着这个还在散发着腐臭味道的木板箱,我吞了吞口水,不敢去想象,这玩意平时是拿来装什么的?
惊恐之下,我感觉到了什么,再次抬起右手,发现那块手表依然在我的手上,上面的日期已经停在了9月25号,只有那时间指针还在继续的转动。
我无力的站在村口,胸口的血还在往外渗,我怎么也想不出是什么东西隔了我胸口上的肉,伤口太重,即使微微结疤了,任何一个动作都会重新流血。就连我西装也破了,前身位置被染湿了一大半。
但这极致的疼痛却比不上我心里的恐惧。昨天晚上我经历了什么?真的是陈婆和那黑眼睛的天真姑娘要害我?就像中年人说的,再次想了一遍,才发现昨天遇到陈婆和郑香的过程几乎出处处都透着诡异。
难道整件事情根本就是早有预谋?中年人说,进村不久他就感觉到怪怪的,似乎有什么东西一直在暗处看着我们?所以他才会一路上不断的朝着周围观察。
不久后,我们遇到了背柴的郑香。
郑香指路,引我们去了陈婆的家里。中年人说,第一眼看到陈婆的时候,就发现这个老太婆身上有腐味。
我反复的看着这一辆手推车,农村山路多,这里里外外就是一辆平常的旧车子,但惟独车上的木箱子之中,散发出一直腐臭的味道。木箱子里面空空如也,那腐臭的味道,根本就是从那阴暗的木板内部散发出的。
难道,那老太婆真的已经不是个活人?
接下来中年人看了我一眼,这货叼着烟,他说话的语气,我听在耳里怎么都觉得别扭。
他告诉我,陈婆是个死人都还好办,只是通过昨晚的情况来看,那老太婆怕是个比死人更加恐怖的东西?
即使是我现在的情况,经历了这么多的诡异事件,但实在想象不到,这个科学的社会,有什么玩意能比死人更吓人?
我心想,要不把这车子拆了,肯定就能找到那腐臭的根源,结果中年人有些不敢靠近,说这车就让它停在那山头,千万不要去动。
他猜测,到了今晚上,陈婆肯定会来拿回去。我问他为什么他只是摇头,说自己猜测这车子对于那不人不鬼的老太婆极为重要。
我心想我都差点死了,胸口被割成了这样子,没因为流血过多而上路都要去感谢八方极乐菩萨和各类鬼神天王
我问他,为什么会这么肯定?
结果我就看到他深深的吸了口嘴里的烟,说他算八字这么多年,虽然自己解释不清楚,但这是他在于鬼魂一类邪物上的直觉。
我心里有种感觉,奇怪到我也解释不清楚,一开始还好,但这两天,每次和这个中年人说话的时候,我都有一种很是亲切的感觉。像是我已经认识了他很久,但从来没有见过面一般。这家伙拿烟时候的每个动作,包括骂人的举动,我都很是熟悉,只是想不起来自己是不是在梦中看到过。
这种感觉我肯定不会说出来,因为连我内心深处,都对这莫名其妙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