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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兴趣,你是指种地还是雕东西?”
原来他的兴趣还有种地,呃,牛耕田,确实牛就喜欢在地里干活。八云差点忘了这事,接着又说:“我指的是雕刻。”
“雕刻,雕刻咋的啦,雕刻还能雕出命案来?做雕刻的都是雅人,风雅之士,风雅之士不干那种缺德违背天理的事。”祝国元的思维逻辑,但凡案件就和凶杀伤害有关,这是一种暴力行为,而雕刻是件‘精’细活要有极高的耐心和细心,别说使用暴力就算是大力一些都不行。硬把两件事凑到一起,怎么想都觉得不合适。
八云忍不住在心里发笑,祝国元还真是憨厚得可爱,从他的话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他不做坏事但不代表别人不会做,谁说风雅之士就不会做坏事,有些人表面上文质彬彬,内里则道貌岸然,有美‘女’从他们身前走过故意装出清高冷傲的样子,等走过又偷偷转身去看美‘女’的屁'股',这种事八云见过不少,大力见得就更多了,所以大力总说君子不如小人,因为这个世界无君子,真小人倒是真‘性’情。
对于祝国元这样的人,八云也懒得跟他细论风雅的问题,来这里只想知道他对虎豹山庄的案子有什么了解,就算和这件案子无关,和失踪的几面石雕有关也行。
“祝前辈你听我说,这件案子和凶杀无关,就是件偷盗案,有人把几面‘精’美的壁画石雕给偷走了,初步判断疑犯也是位石雕高手,所以我们想请你帮忙提供些线索,看看能有帮助不。喏,这里是被盗的壁画,你对这可有印象,知道些什么?”八云把手机拿出来,打开上边的图片功能,在里边存有被盗壁画的原画图样。
祝国元显然很少用智能手力,接过竟然不知道滑屏往下翻,在八云的帮助下一张张看下去。看了会‘露’出惊讶的表情:“这不是虎豹山庄的神话壁画吗?”
手机中的几幅画八云没跟祝国元说,但他能一眼认出来,显然他对这几幅壁画有很深的印象。
“祝前辈你知道这几幅画,那你最后一次看见是什么时候?”八云问道。
“当然知道,老实说我当初喜欢上石雕就是因为在虎豹山庄见到这几幅壁画,‘精’湛柔美,栩栩如生,里边的人物就像活了一样,此后我专‘门’查访过那些石雕艺人,并跟其中一位大师学习了三年才真正踏入石雕这行,现在算起来已有快八十年了。'更新快,网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
八十年何其漫长,对人类来说就是一生,但对民类只有三分之一甚至连三分之一生都不到。祝国元说他学石雕快有八十年的时间,这么长的经验累积足可称得上大师级人物,石雕界的大师。
可他说七八十年前就见过几这幅壁画,这点让人有些费解,因为七八十年前虎豹山庄还是胡家兄弟的‘私’人领地,并未对外开放过,他又是如何进到里边看到那几幅壁画的,难道说他和胡家兄弟有‘私’‘交’?
“祝前辈你和胡家兄弟认识?”八云有些好奇。
“狐家兄弟?”胡字和狐字发音极其相近,祝国元没注意到也听不出,还以为八云说的是狐字,点了点头:“认识,岂止是认识,我还记得老狐叔有一个儿子一个儿媳,两个孙子和一个孙‘女’,当年我去过老狐家几次,他那小孙‘女’还没幻化呢reads;。”
“呃……”八云听着斜望身边的狐仙儿一眼,好像祝国元说的和自己有些出入,自己说的是胡家兄弟,他说的是狐仙一家,正好七八十年前狐仙儿还是只小狐狸,没有幻化‘成’人形的能力,那岂不是说……
狐仙儿望着祝国元,听他的话好像有了些印象,突然伸手愣愣的指着:“你就是当年那个大牛伯伯。”
大牛伯伯!
很多年没人这样叫过自己了,记得当年老狐家的两个小孙子就这样叫过自己,祝国元眼睛睁得更大如铜铃一般:“你是……”
“我是狐千山的孙‘女’狐仙儿啊,狐火是我二哥。”狐仙儿大叫,怎么都没想到眼前这头老牛会是爷爷的旧友,当年总是喜欢把笋子当礼送的牛伯伯。
“仙儿,你是狐仙儿!”祝国元站了起来,‘激’动的神情走到旁边,两只宽厚的手掌一把把狐仙儿举了起来,感觉就像老鹰抓小‘鸡’轻而易举。“你就是仙儿,都长这么大了,你没跟你爷爷去青丘,这么多年怎么都不来找牛伯伯,那你这些年住在哪,生活得好不,没人欺负你吧?”
“……”
祝国元就是这样的‘性’格,憨厚的表情,一大串问题连珠问出,让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牛伯伯,你不要一次问这么多好不?”自从家人走后,狐仙儿很少和外人来往,难得遇到家人的旧友感觉格外亲切,让祝国元把自己放了下来,乖巧可爱的样子把自己这些年的生活经历简单说了一遍。
“原来你住在莫国强家里。”祝国元捋着自己唯数不多的几根胡子,他的‘性’格憨厚也格外重情义:“虽然我不喜欢和道‘门’中人来往,但莫国强总算照顾过你这么多年,有空我自要登‘门’帮你爷爷谢他一声,刚好我这些天采了不少新鲜的‘春’笋,等晚些我给他送一捆去。”
“……”
狐仙儿无话可说,当年祝国元去自己家每次都是送笋子,因为自己爷爷好这口,特别是新采的‘春’笋,清甜细嫩,不管是蒸炒炸煮都好吃。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老还把笋子当礼物,也不觉得寒碜吗?
八云也彻底服了祝国元,憨厚的老牛,可爱的老牛,更肯定他不会是这件案子的凶手。这种人都会干坏事,那天底下好人就没几个了。
“祝前辈原来是狐爷爷的旧识,我们这次空手过来真是不好意识,等下次再专‘门’来拜访一次。不过祝前辈能再跟我们说说那几幅壁画的事吗?你说当年拜访过参与雕刻的工匠并拜其中一人为师,那不知道那人叫什么名字,他家住那里?”
狐仙儿说八云和大力是莫国强的亲人晚辈,现在她就住在两人家中,想来他们对狐仙儿也有照顾。祝国元的态度微微转变,变得柔和了一些。
“你们跟仙儿一样叫我牛伯伯吧,如果是说教我石雕工艺的高人,他姓林名海涛,现在好像在中环老街开了家钟表店,当年设计那几幅壁画的人就是他,参与监督雕刻的人也是他,要不要我把他的电话写给你们。”
竟然是他!
八云三人刚刚才从他那里过来,这会正让左空在暗中监视着。之前就觉得他有些古怪,没想到他就是设计并制作了那几幅石雕壁画的人。可如果是他,为什么他刚才没说,还装出副全然不懂的样子。
那他会不会就是真凶?
八云脑中生出新的疑问,这个可能‘性’很高,首先他是当年的设计监制人,对那几幅画有深厚的感情,又有极高的雕刻技艺,没事你隐瞒着不说干嘛。
来祝国元这证实了他不是凶手,但也得到了有用的线索,难得他跟狐仙儿多年没见,在他的极力热情挽留下,就在他家里吃了餐炒笋子,然后三人才道别再次回到中环老街。
这时左空早已在钟表店外守着,像个傻子似的拿着手机蹲坐在林海涛店‘门’口,眼睛连瞟都不瞟只注意着手机上的游戏。
“好玩不?”走到旁边八云轻轻踢了左空一脚,叫这家伙来监视人,他竟然来这里玩手机。
左空转头看见八云,按下游戏中的暂停键,把手机收进口袋:“打发时间,他人在里边没有出去过,我来之后在后‘门’设下了个小法阵,不管谁从前‘门’和后‘门’进出我都知道,除非你要我查他在这期间还做过什么事打过什么电话reads;。”左空耸了耸肩:“那不是我的技术擅长。”
确实,监视这事不是左空的强项,现在高科技发达已经是人手一机的年代,你要监视一个人的行动不难,但要掌握一个人的一言一行却不可能,就算不打电话还能发短信,又或者上e…mail上qq,总之要不离开家和外界沟通的方法太多太多。
已经知道林海涛就是当年设计监制壁画的人,但他没有把实情告诉几人,不免特别值得怀疑。
要再进去直接质问他一次,这样做好吗,就算他是凶手,他会说吗?
八云认为不可能,但林海涛有事瞒着是肯定的,就算他不是凶手应该和这事也有些关系,如果他藏着或知道壁画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