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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时候,老爷子才死了。
“老爷子,能听到我说话吗?”我跟师父学道有一段时间了,还不知道自己的道行如何,估计,是能跟鬼魂交流了吧。
“啊你是谁?你能看见我吗?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面?”里面的老爷子也被惊了一下,连连发问。
老爷子知道自己死了,变成了鬼魂,没想到还有人能跟他说话。
“我是阴阳先生,叫马一方”我简单说了一下,就急着问道:“老爷子,您之前在棺材里敲的时候,是不是没死?”
“哦,阴阳先生,原来你们,还真能看到啊”老爷子生前好像不大相信阴阳先生,信不信的,他活着的时候也没法验证啊。
“是是,能看到。”我又问了一遍:“老爷子,您之前在棺材里敲的时候,是不是还活着?”
“啊是啊”老爷子很平静。
“那你为什么不说话呢?你的家人问你你不说话,我问你你也不说话,为什么呢?你要是说了话,说不定我们那时候还能把你救活了、治好了,你还能活着?”轮到我震惊了,我极度想不通老爷子为什么不说话:“是您那时候不能说话了么?”
“不是。”老爷子迟疑了一下,才回答了:“我呢,已经活了八十六了,年轻的时候遭了不少罪,后来有了孩子,又拉扯这一大家子,到老了,说享几年福吧,又得了一身的毛病,孩子们还得伺候着我,花了多少钱,病也治不好,人是越来越糊涂了,前几天,我一口气没提上来,我就憋过去了,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棺材里了,我想这样也挺好,都八十六了,就别再给儿孙们添麻烦了,于是,我就一直在棺材里躺着,到最后,难受的忍不住了,才敲了敲棺材,好在,都忍过来了。”
“”我听到老爷子说的这些,人都傻了。
老人们年纪大了,容易背过气去,也容易被人们认为是死了,这可不是他家儿孙不孝顺,这是很平常的事儿,火葬场的工作人员都知道这个。
可是呢,一般老人活过来之后,都是想活着,这位老爷子,却因为不想给儿孙们添麻烦了,就硬是忍着没吭声,到最后都忍不住敲棺材了,还是不说话,一直到有句话说,可怜天下父母心!
这位老爷子真是,真是
我想哭,因为我想起了我刚刚去世不久的爷爷,我的爷爷,也是这么一位慈祥和蔼疼爱儿孙的老人,但愿,爷爷在另一个世界都好。
“老爷子,您还有什么话留给儿孙们么?”我强忍住心中的悲痛,问道。
“没有啦,该说的话都说了,没什么事,你跟他们说,我现在也挺好,就不用把这事告诉他们了。”老爷子在棺材里悠悠地说。
“那咳嗯”我还是忍不住掉了两滴泪,赶紧抹了,平复一下心情,接着说道:“老爷子,您快该去地府报道了,百日之内,还能回来几趟,我现在送送您吧。”
“好啊,谢谢你了”老爷子欢喜地说。
我站定了身子,收了三千尺,最后给老爷子念了段达摩祖师的解心经,只要心诚,念什么经都是超度
等老爷子从棺材里走了,我才离开了坟坑,找孝子去了:“现在没事了,老爷子已经走了,等老爷子头七、百天和以后逢年过节的时候,你们都要好好拜祭,不用准备多少东西,心诚则灵。”
“是是,好好,大仙,那现在我们怎么办?”孝子都不敢相信,站在这里的这些人,之前也听到敲棺材板的声音了,吓的不轻。
“该怎么办怎么办,你们过去拜祭吧,拜祭之后,好好把老爷子安葬了。”我心里难受,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呆一会。
“哦,好好”孝子这些人赶紧过去拜祭了,按礼仪,该进行什么进行什么,最后把老爷子安葬了。
等他们忙活完了,人群往回走的时候,我看到锁子哥,就叫了他一声:“锁子哥,你现在没事了吧?”
“啊”锁子赶紧跑过来了,等着我发话,甚至有些期待。
“送我回学校吧。”
“这就走啊?”
“嗯。”
“那那我跟大爷爷说一声吧,大爷爷,大仙要走”
锁子喊了一声,事主一家人都围过来了,说什么也不让我走,拉着我回家,又给钱又敬酒的,我喝了几口酒,没收钱。按理说,我是应该收钱的,但因为老爷子,我怎么也没法拿。在他家待一会儿、吃顿饭,就算祭奠老爷子吧。
吃完饭,我赶紧把锁子哥叫过来,让他送我回去,这家人和很多乡亲都送我,他们没把我当凡人。
锁子骑着摩托车托着我在公路上飞快地走着,走着走着,连人带车都摔沟里去了。
我爬上来一看,忍不住叹道:阴阳先生也干不过奸商,尼玛肯定是路边那家补车胎的在路上撒的钉子!。
第一百零一章 树仙()
本来想开个单章,想想还是算了。剧情进入修天师道阶段,改个更,周一至周五中晚两更,周六周日三更。大家要喜欢就支持,给几张推荐票月票,花几毛钱订阅一下,不喜欢也没办法。抱拳,谢谢支持本书的朋友。
这里是一段弯路,公路左侧有十几户人家,有饭店有超市,开车到这里总会减速,撒上钉子也不至于出多大的事故,右前方一百米就是那个修车补胎的棚子,摔伤了也能坚持到那地方他他喵的还真会算计!
我坐在后座,甩出去的比较远,但只是在沟里砸了一下,没受什么伤。
锁子是紧挨着摩托车摔下去的,擦伤了胳膊又压着腿,有外伤。
我赶紧过去扶锁子:“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你没事吧?”锁子很抱歉,以为是他的驾车技术不好,才把我们都摔沟里的。
“你胳膊上冒血了,裤子上也扎了个洞,我来我来”锁子爬起来就要推摩托车,我看他身上有血,赶紧提醒他一下,抢着去扶摩托车。
锁子停下来看了看,没有大碍,还是跟我一起推摩托车。
我们俩费了不小的劲儿才把摩托车从沟里推出来了,放在了路边,检查了一下,后车胎没气儿了,扎了个大钉子,锁子一扭头看到了那边的修车棚子,忍不住骂了一声:“麻辣隔壁的!”
强龙不压地头蛇,我和锁子就俩人,还摔了,找修车棚里的人去质问,人家不承认不说,搞不好我们还能挨顿揍,干这种买卖的人,肯定准备着人呢。
于是,我们俩只能在这里骂两句,再想办法修车。
这是去城里的公路,路上好像就这么一家修车铺,往前往后都得十几里呢。
我们不可能推着摩托车走那么远,但都不去修车棚那儿补胎。
锁子看了看岔路,说道:“我大姨家就在前面庄上呢,要不,咱们过去吧?”
锁子摔的比我严重,我要是搭公交车走了,就得他一个人推摩托车,想了想,算了:“走吧,我推着摩托车。”
“嗯。”锁子也没有再坚持。
我推着摩托车沿岔路往南走,锁子脱了衣服检查着伤势,在后面跟着走。
一里多地,我们就到锁子他大姨家的庄子上了,叫谷楼村。
进村是由东向西一条大路,大路两边有胡同有小路,四四方方分布着几百户人家,锁子他大姨家在北面,一进村就拐了。
大门开着,锁子直接推门进去,到院里见了他大姨家的人,他大姨问了问情况,也是马上就开骂。
我们把摩托车放到她家院里,换了一辆电车,我驮着锁子,俩人到卫生室去包扎一下。
到卫生室看了看,我身上没什么事,大夫主要是给锁子包扎。
谷楼村没有卫生室,这是另一个村里的卫生室,大夫特别问了一句:“你们是谷楼的吗?”
“不是,我大姨家是谷楼的。”锁子知道谷楼村的事儿。
“哦”大夫没有多问。
这俩人的对话平常,但语气不太平常,我心里窝着火,就没有追问。
“呜哇哇哇”一个年轻妇女抱着一个一两岁的孩子急匆匆闯进了卫生室,找到大夫说道:“大夫,大夫,你快给看看,俺们家孩子从早上一起来就发烧,给他吃了药也不管用,到半晌就开始闹了,一直哭个不停,你快给看看?”
小孩闹的厉害,大夫顾不上给锁子包扎了,先给小孩看了看。
我也给小孩看了看,一眼就看出来了,小孩不是病了,而是中了脏东西的招儿了,一股黑乎乎的邪气在他身上缠着。
大夫摸了摸小孩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