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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容真的有这么重要吗?
如果容颜完好,大冰块十年面具不离身,一定有他的道理,她为何为了自己的私心去打破这个平衡?
如果容颜已毁,那她又有什么资格去挑开他的伤痕,不是在他的伤口上撒盐吗?
楚倾颜啊楚倾颜,交人交心,无关容颜,无关地位,无关财富。
你不是唾弃那种刺探人的人吗?
为何要做自己曾经讨厌的人?
她慢慢收回了手,眼睛忽然澄亮一片,不再浮上迷雾。
她要尊重大冰块,除非他意识清醒,愿意让她知晓,否则她绝不在他神志不清的时候,偷偷摸摸做这事!
当心里做了这个决定,她感觉自己浑身畅快!
一阵脚步声传来,希宁已经回来了。
“主子,您要歇息了吗?明日要启程离京了。奴婢担心您明日该没精神了。”希宁睁大着杏仁眼,关切地问道。
楚倾颜闻言笑了笑,“我再坐一会,这酒劲上涌,有时候上涌会很难受,只要过了那一阵,我再回房。”
希宁点头,“主子说的有道理,”看着自家主子目不转睛地盯着王爷,感觉到有些好笑,“主子,您可知道,这么多年来,这还是奴婢第一次看见过王爷喝醉酒。”
这个话题挑起了她的兴趣,“难不成以前王爷很少喝酒吗?”
“不是很少喝,应该说平日几乎滴酒不沾,府里的下人们从来没有见到过王爷喝醉过,偶尔参加宫宴回来虽然带着酒气,但是那根本不算什么。”
自从自家主子在王府里逐渐站稳脚跟之后,希宁感觉自己身为主子身边第一大心腹,很有必要掌握府里的各种资讯,而且主要都是围绕着王爷周边的事情,以便到时候主子需要的时候可以派上用场,这不,现在就可以聊一聊王爷的事情,陪主子解解闷。
楚倾颜点头,转眸看向身侧安然躺着的人,眸里滑过一抹怜惜,那鲜少碰酒的人,为何今日会喝得酩酊大醉?
是因为要离京了,心中不舍?
还是因为积压了许久的情绪,爆发了?
大冰块是一个自我要求极为苛刻的人,相当的自律,能够让他情绪崩溃,那得是承受了多大的痛,才爆发的?
她难以想象。
其实压死骆驼的,只需要一根稻草。
这次的富丽山脉一行,对于大冰块来说,好像不止是挖矿这么简单,可是她知道的东西有限,分析不出所以然来,所以目前毫无头绪。
或许,她可以问问火灵他们。
夜已深,她有些撑不住,见大冰块睡得沉,她便也放心了,带着希宁回了自己的房间。
当房门关上,一主一仆离开后。
躲在角落的人,慢慢走了出来,眸子闪过一丝得意,终于等到楚倾颜离开了。
然后四顾无人后,橙色的裙摆滑过墙壁,一步一步朝萧绪的房间靠近,悄无声息。
葱玉指搭在门上,轻轻推开,打开一个人能通过的缝隙,立即钻了进去,然后麻利地将门关上。
因着楚倾颜临走时,吹灭了桌台上的烛火,此时房内有些漆黑。
但是那皎洁的月光透过窗纱投映在地面上,折射着微弱的光亮。
待那人适应了这光暗时,这点微光已经足够了房间里的一切。
她屏住呼吸,感觉房间内的人,气息平稳,已然熟睡,她心中一喜,轻手轻脚地慢慢朝床榻走去。
这间房间她一日要来好几次,所有布置,她都烂熟于心,故而她轻车熟路地来到了萧绪的床榻前。
清朗的微光,披在榻上的人身上,带着神圣不可侵犯的圣洁。
细碎的长发铺在榻上,与他光洁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仿佛带着一种禁欲的气息,而那紧闭着的双眸,拥有着让女子羡慕嫉妒的浓密且又卷翘的长睫毛。
未看到他的容颜,却已经被他一身风华给倾倒了。
榻前的人,已然看痴了。
若是在平时,她根本就不可能以着这么胆大的目光去打量她的主子。
因为那是以下犯上。
可是现在,没有人知道,而王爷已然入睡,也没有人会来打扰。
她忽然低低阴沉一笑,今晚,她一定将自己变成王爷的人,否则这一去,不知王爷什么时候会回来,若是等到她人老珠黄了,就失去了价值了,月妃那里,恐怕她也只是一个弃子。
原本她已经没有什么希望了,可是今晚王爷酒醉,给了她一丝曙光。
为了活下来,为了荣华富贵,她只能兵行险招。
而床榻上的人,是她心仪已久的王爷,想要占为己有的心是疯狂如草长。
于是,她迫不及待地朝萧绪的腰带伸出手。
月光冷清,却照亮了她那双张贪婪的眼睛。
她,是橙依。
相信富贵险中求的橙依。
。。。
第172章 自取其辱不怪人()
橙依屏住呼吸,当手快要触到那玄色腰带的时候,那躺着的人忽然睁开眼睛。
凌厉的目光仿佛烈日穿透云层透出的一刹光亮,逼得人不由闭上眼睛,不敢与其对视。
橙依手指一僵,整个人仿佛被点中了穴道,一动也不敢动。
萧绪冰冷的眸光扫过倾身准备靠近他的人,手指一动,身上的锦被飞起。
锦被扑面而来,她还来不及反应,就感觉到整个人仿佛被束缚住,怎么挣扎也挣扎不了,随即一种不好的预感浮在脑海里。
萧绪手一挥,而橙依就这么被那掩耳不及迅雷之势袭来的锦被裹住,然后飞了出去。
房门这时忽然打开,橙依连人带被飞出了房间,来不及惊呼就已经狠狠砸在了外面的地面。
萧绪起身,掸了掸衣裳上的折痕,听着外头抑制不住传出的呻吟声,他冷冷眯眼,这种人,碰她,简直是脏了他的手。
当他走出房门的时候,火灵已经侍立在门边,“主子。”
而摔在地上的橙依,呜咽着痛楚,一听到火灵的行礼,立即强忍着身上的剧痛,勉强爬了起来,哆哆嗦嗦地跪在台阶下,开口辩解道,“殿下,您误会奴婢了,奴婢不是故意要去打扰您歇息,只是想进去看看您是否安睡,奴婢担忧您酒醉深夜会不舒服,所以——”
萧绪面无表情地打断她的话,“是吗?”
明知道殿下已经起疑,可是她还是不放过求饶的机会,连忙点头,“殿下,是真的,奴婢没有撒谎,奴婢可以对天发誓,月亮为证!”
萧绪想起了小家伙曾说过的一句话,不禁将话反送给她,“你凭什么觉得你以着善变的月亮发誓,本王就会相信你?”
橙依心中有着不好的预感,殿下今晚是不打算放过她了,不由心中恐慌,双手撑地向前爬行了几步,眼泪很快就流了下来,“殿下,橙依跟随了您这么多年,一直对您忠心耿耿,怎么会趁机对您不轨,您一定要相信奴婢!殿下——”
萧绪闻言冷呵一声,“本王什么时候说过你不轨?”
橙依心里一咯噔,她居然不打自招了?!
萧绪没有给她找理由的机会,此时他才将正眼看向跪在台阶下,梨花带雨的橙依。
“若不是看在你跟随多年,在你进门的那一刻,就已经性命不保。未经本王同意,深夜随意进入本王的房间,你这么多年的规矩都是白守的吗?”
橙依垂头,双手紧紧拽住裙摆,回想起八年前被选入英王府进行训练的时候,教习嬷嬷第一堂课,就是让她们背四不准。
其中一条,便是不准半夜进入王爷的房间。
这么多年来,她们这几个大丫鬟都恪守本分,唯恐触犯王爷定下的规矩。
可是今晚,她明显触犯了规矩。
今晚,她破釜沉舟,并没有万全之策,所以谎话破洞百出。
她咬着牙,平时尖酸刻薄的利齿,此时面对阴沉的王爷,却难以自圆其说。
她的心抑制不住地颤抖,带动全身,都忍不住发颤。
平日王爷只要一个眼神,她们几个人一句话都不敢吭声,可是如今,盛怒下的王爷,哪里是她这个小身板能够承受得住的。
“王爷——”
“橙依,如果不是这么多年你没有犯什么错,本王便不会动你。”萧绪忽然开口。
橙依抬起头,不解又惊恐地看着面前恍若神祗的人,“王爷,您在说什么,奴婢为何一句都听不懂。”
站在一旁的火灵,忍不住插嘴恼怒道,“橙依,你口口声声叫着王爷为主子,可是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