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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和真实侵吞的相差甚远,没有想到是在这里。”
楚倾颜自然是不知道大冰块早就有所发觉,闻言后点头,“狡兔三窟,一般越有钱权的人,就越懂得如何去藏匿,不过能瞒过骁烈骑的情报网,也真的是很厉害。”
萧绪不置可否,他的目光落在了第二个盒子的令牌上,楚倾颜见此立即将梁皇后那一番说辞重复一遍给他听。
萧绪面无表情,直到楚倾颜说完后,他才将两样东西重新扔回盒子,“账本交给二皇子,令牌交给逸王,让他们去处理。”
土灵和火灵两人二话不说,捧着东西就出宫了。
下达命令后,萧绪晃了一会神,仿佛想了很多,又仿佛什么都没有想,这时,冰凉的手心多了一方温暖柔软,他侧头,便对上了那一双善解人意的眼眸。
“大冰块,我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收了这两样东西,可是让你为难了?”
萧绪握紧手中的柔软,唇瓣描绘笑意,“没有,不要多想,你这样子做,帮我解决了问题,是我该感谢你。”
“那就好。”她依偎在他身边,将头靠在他的肩上,一副依恋缠绵的样子。
萧绪心里那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在感受到她强烈的依赖后烟消云散了,他不要笑了,他已经不是十几年前那个无助的少年,如今他的肩上负着甜蜜的重担,他拥有了比过去还要多的温情,过去的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他抬手抚着她的长发,享受着此刻的安静祥和。
“你刚才为什么要把这两件事交给萧遥和萧厚去做?”楚倾颜从他肩上抬起头,大大的眼眸忽闪忽闪着,虽然是求问,但是眼底却满是戏谑的狡黠。
他想的事情,小家伙自然是猜得到,只不过还想在他这里得到验证罢了。
萧绪轻笑一声,“你猜猜看,猜得到有奖励。”
“你是想借机锻炼两人,从中选择出最佳的继承者?”她舔了舔嘴角,露出奸诈的笑意。
萧绪轻敲了她额头,眼底满是宠爱,“不错,他们的心性都不错,能够承担起重任,只不过想要胜任帝王之业还有些勉强。”
萧遥懒散惯了,欠缺一些约束,所以他才会派他去监督城建,为的是让他的性子收敛几分,这次将梁家家底交给他处理,也是同样的目的,期间定然会接触到不少刺儿头官员,趁机给他练练手。
而萧厚以往还有些斗志,但是随着庞芷静的事情发生后,他的性子大变,有些无欲无求,所以必须激发出他内心的好战分子,而且还有一个原因,令牌交到他手上,可以发挥更大的作用。
“大冰块,你好奸诈,如果到时候他们知道了你的本意,会不会撂挑子不干?”楚倾颜撑着下巴,想象萧遥上蹿下跳,和萧厚阴晴不定的样子,就忍不住笑出声。
“这个主意不是你出的?”他笑着反问。
啊?她当初不过是觉得皇室那么多皇子,就他一个人忙忙碌碌,多说不过去啊!所以才会想着把这两人拉下水,哪里知道大冰块还打着其他主意!
“不过磨砺他们还是需要时间,加上朝纲不稳,所以这个皇帝,恐怕我得当一段时间。”萧绪手指轻扣着椅把,貌似有些头疼。
“只能说,能者多劳了。”天底下那么多人想要坐上的位置,她家大冰块却不屑一顾,果然她看上的男人,就是这么与众不同!
“对了,你刚才说我猜对了有奖,那奖励什么?”
“奖励天下最尊贵的人给你暖床。”
“大冰块,你越来越厚颜无耻了!”
“多谢娘子夸奖,以后定当再接再厉!”
“……”
太坏了太坏了!
不过这也是她自己惯出来的,所以哭着也要继续惯下去。
二皇子府。
萧遥以为自己可以松快几天,火灵却带来了自家皇兄的口谕以及盒子,他抽了抽嘴角,生无可恋地往房间里走,嘴里碎碎念着,“我一定是酒还没醒,不行,我得去睡一觉。”
而逸王府,萧厚看到那个令牌的时候,在心里骂了句无耻,表面上还得笑着接过去。
好气哦,但还是得保持微笑!
第1488章 引蛇出洞设圈套()
梁傅两家的案件由大理寺卿在大理寺公开审理,这一消息早早就被放了出去,当日衙门外围满了百姓,挤得水泄不通,而萧绪带着萧遥萧厚旁听。
两家是分开审理的,傅家作恶多端,罪名罄竹难书,写满了整个诉状纸,证据确凿,而且口供都有了,所以当庭做了审判。傅家被查抄,株连九族,那些被牵连的官员也一并受到了严惩。
梁家所犯下的罪不比傅家的少,但看在梁家世代功勋,为西轩立下了汗马功劳,以及主动将贪污的银两交出去,将功折罪,免去了死罪,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全部都被流放到了最边远的边境。
当在场的官员宣判了判决书时,围在了外头的百姓不少潸然泪下,他们没少受到这些奸佞小人的迫害,今日终于看到朝廷做出公道判决,各个控制不住,感慨泪流,跪在外头,磕头叩谢,“英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英王英明啊!……”
外面百姓的动静,萧绪也有耳闻,只不过在他看来,这些都是他应该做的。
“怎么样,人来了吗?”他问身侧的萧厚。
萧厚笑着点头,“看到他们不少人,藏在人群中,虽然没有看到萧然,但这也没有差别,咱们的目的达到了。”
萧绪点头,这一场公开审理,就是为了引蛇出洞,布了半个多月的局,终于没有白费。
萧遥在一旁摇头晃脑,“看来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咱大皇兄,这蛰伏的耐心,谁也比不过!”
话落萧遥便得来了他家皇兄凉凉的一眼,他立即作势给自己嘴巴上拉了道线,余光瞥到一旁看好戏的萧厚,他突然意识到三弟的耐心也不差,看来这两尊大佛,谁都不能得罪!不然哪一天就被算计得连裤子都要当掉了。
在离大理寺不远的茶楼上,一个头戴黑色斗笠的男子站在窗边听着下属禀报。
“刚刚宣判,三日后午时问斩。”
男子的手扣在窗沿,青筋暴起,仿佛在克制着什么。
而此时,底下的百姓正在三呼千岁。
那没有被面纱遮住的下巴,唇瓣上扬,露出一抹几位嘲讽的弧度。
他松开手,忍住怒意道,“先回去。”
“是。”
一行人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慢慢走向了一处僻静的府宅。
当步入正厅的时候,等候在里面的人早已经不耐烦了,一见到人回来,立即迎了上来,抓住男子的袖子,急切问道,“怎么样?”
迎上来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消失已久的月妃。
而正被她抓住询问的人,抬手拿下了斗笠,露出了清隽坚毅的容貌,是许久不见的萧然。
他从月妃手中抽出衣袖,走到桌边放下斗笠,接过下人递上来的茶水润了润喉咙,才面向面色不虞的月妃道,“判决下来了,外公一家三日后将会在午门斩首,无一例外。”
月妃听到这消息,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还是脚软,差点就摔了下去,幸而身边的丫鬟扶住了她,她回过神,愤愤推开了下人,双目狰狞道,“都是萧绪这个祸害,一定是他要对傅家下手,否则怎么会这样!”
萧然看她发怒的模样,轻叹了一口气,“母妃,这一切,都是傅家咎由自取,就算是换了一个人,也是同样的下场。”
话落,月妃一巴掌就甩了过去,萧然被扇歪了脸,他有些怔愣地抚上火辣辣的脸颊,不敢置信地看向面前的人,从小到大,母妃从未这样打过他。
然而月妃此时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没有发现儿子脸上的惊愕,怒指着他道,“然儿,你还有没有心!那些都是你的亲人,你的外公,你的舅舅,你的表兄弟啊!他们不都是为了你才会到今天这个地步!”
他张了张嘴,很想说,他们是成为了权利的奴仆,才会自取灭亡的,可是他知道在这个时候说这话,无疑是在火上浇油,所以就算心里再难过,他也选择了闭嘴。
“然儿,母妃就问你一句话,你救还是不救?”月妃面目紧绷地望着他,神情从未有过的可怖。
“母妃,你就不怕这是个局,引诱我们出现的圈套吗?”萧然木着脸问道。
月妃有些抓狂,恨恨地道,“那又怎么样?咱们的人马都在京都之外,还怕拼不过他们吗?再说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