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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
她比我还没主见,
我以前遇到什么事,都是直接问石朝歌该怎么办,现在倒好,许般若每次都问我该怎么办,我哪里晓得该怎么办啊,
我问石朝歌:“我们下一个目的地是哪里,”
石朝歌回说:“等,”
我就知道他又会说这句话的,
我跟许般若说:“这样吧,等也不是办法,我们去你妈妈的家乡看看,好不好,”
许般若一惊:“对哦,说不定妈妈是回了老家,”
“嗯,”
我心说这个单纯的傻姑娘,你妈妈要是回了老家,她会躲起来不让你们找到么,小许死的时候,她都快疯了,说不定她现在已经都……啊呸,不能往坏的方面想,要往好的地方想,说不定真的在老家,等着我们去找呢,
嗯,对,在老家,
我不停地给自己催眠,
我们留下了一点钱给铁牛的妈妈,告诉她,铁牛成为正式土地神之前,还会遇到很多事磨和病磨,但是我们也不能管他太多,那是他命里该有的苦难,这条路,应该由他自己去走,铁牛妈妈很感激我们,让我们多留几天,我们说还有事要办,于是离开了,经过村子口的时候,看到那株黑的老槐树还倒在地上,高兴家的三层小楼也没有人收拾,渐渐开始破败了,
老槐树的旁边,是一座新修的土地庙,小巧又精致,
我们回到王庄镇上,找到石朝歌的车,很久没开了,车上积了一层的灰,我们找了个洗车店,把车洗了下,锃亮锃亮,跟新车似的,
许般若说她妈妈老家是浙江古宅镇,于是我们准备先去浙江杭州,
石朝歌开车,重渊坐在副驾驶上,我、许般若和王彻坐在后排,我问王彻要不要回上海,王彻说不要,他要跟我们一起去寻找第三枚符印,我看着他,想起了他跟我说的那句话,他说石朝歌有问题,因此,我越看他,越有问题,怎么看都是坏人,
“看着哥干嘛,爱上哥啦,”王彻贱兮兮地冲我笑,
我白了他一眼,没理他,
许般若坐在我俩中间,她听到王彻说这话,急得拉了拉王彻的衣袖:“王彻哥哥,我、我、我……”她一连我了几声,都没我出来什么,我急死了,于是替她说了,
我说:“王彻,许般若喜欢你,”
“小卜姐姐,你别……”许般若的脸腾地一下红了,她戴回了手链之后,脸上那块青紫的斑奇迹般地消失了,
我耸耸肩膀:“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嘛,干嘛弄那些有的没有的,搞暧昧什么的,老娘最不喜欢了,比如啊,我看我,我就喜欢我们家朝歌老大,怎么样,我这辈子就跟定他了,我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魂,下辈子我还跟着他,还有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哎呀,朝歌老大,你慢点开,路上车多,小心点,”
我说话的时候,车子剧烈晃动了几下,把我们晃得坐都坐不稳了,
重渊回地头来鄙视地看我:“女人,你脸皮够厚的啊,”
我哼了一声:“我说我的,关你啥事,”
王彻竖了个大拇指:“我就喜欢她这一点,不虚伪,不做作,敢爱敢恨,”
许般若急了,带着哭腔:“王彻哥哥,人家、人家……”
王彻拍了拍许般若的肩膀:“般若,你还小,你现在觉得你喜欢我,等将来你长大了,你就会反应过来,这不过是对哥哥的一种依赖,将来你会遇到一个比我更优秀的男人,他会疼你、爱你、怜惜你……”许般若都哭出声了,王彻还在苦口婆心地说,“到时候啊,你们生一个漂亮的宝宝,一起看着宝宝学走路,学说话,太美好了,好了好了,不哭了啊,小般若乖,我答应你,那个男人出现之前,我都不会离开你,我会保护你,好不好,”
许般若哭得更凶了,
我翻了个白眼,心里哀叫,
王彻真是太不懂女生的心了,那什么未来的男人,那还没出现呢,他这样说,更像是在委婉地拒绝了许般若的示好,哎……可怜的男人,注孤生啊,
过了一会儿,一直没开口的石朝歌突然问了一句:“许般若,你母亲生辰几何,”
许般若抽泣着说:“一九六八年,九月初八,”
“何时,”
“好、好像是晚上十一点多钟,”
“嗯,”石朝歌一手握着方方盘,一手快速地推算起来,过了一会儿,说,“孤辰寡宿,——财源被劫男主孤,夫星无源女无婚,”
王彻问:“这什么意思啊,跟童子命一样么,”
我摇头,跟王彻解释:“童子命的人一般上辈子是仙童,这辈子与佛道特别有缘,人很聪明、有才,但是姻缘特别不顺,谈恋爱老是被抛弃,就算勉强结婚了,另一半也会出轨,”
许般若感叹道:“哇,这么惨啊,”
“嗯,”
王彻问:“那朝三爷说的什么孤辰寡宿的……是什么意思,”
我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孤辰寡宿是什么命格,”
重渊回过头,跟我们解释说:“俗话说:男怕孤辰,女惧寡宿,孤寡之命的女人要配土神,取水通关为用,逢水旺之年运,逢金克之年运,如果是劫煞,再加上孤寡之命的话,多半就形单影只、老无所依,”
许般若好奇地问:“那怎么看一个人是不是孤寡命呢,”
——第二卷《乾坤卦印》篇完
第八十九章:清朝古宅()
重渊说:“许般若的妈妈是孤寡命,”
许般若愣了好半晌,才说:“那怎么算其他人是不是孤寡命呢,”她说完,余光瞄向了王彻,
这种小女孩家家的心思我最清楚了,
她是怕自己也是这种合格,将来不好跟王彻好,
重渊摊了摊手:“你让我吃魂杀鬼可以,算命这东西,我不在行,还是问我大师兄吧,”
我们几人又一起把目光投向了石朝歌,石朝歌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说:“亥子丑人,见寅为孤,见戌为寡;寅卯辰人,见巳为孤,见丑为寡;巳午未人,见申为孤,见辰为寡;申酉戌人,见亥为孤,见未为寡,以年支为准,四柱地枝见者为是,”
听完石朝歌的话,我怔在了那里,
王彻问我听懂了没有,我听得云里雾里的,哪里懂啊,王彻取笑我说他都听懂了,我说你懂了,你给我们解释一下,
王彻清了清嗓子,说:“朝三爷的意思是,属猪、属鼠和属牛的人,如果在生日里有寅这个地支,就是犯孤辰,如果再遇到地支戌,就是寡宿;属虎、属兔和属龙的人,如果生日里有巳,就是孤辰,如果有丑,就是寡宿……”
“喂王彻,你等会儿,”
我打断了王彻的话,问他,“你知道什么叫天干地支么,”
王彻摇摇头:“不知道,”
“那你还地支地支地解释,搞得很专业似的,”
“嘿嘿,哥哥我虽然不懂玄门的东西,但哥哥文科好啊,朝三爷说的是古文,你照着翻译成白话文不就行了,笨蛋,”说着,他还隔着许般若伸手过来敲了下我的脑袋,
我真是……对他无语了,
就算翻译成了白话文那又怎样,我连天干地支都没有背熟,只能对照着罗盘上面的标识来看,知道话是什么意思,那也白搭啊,
不过,话说回来,什么孤辰寡宿的具体的细节我没大懂,但是结果我懂了,说白了吧,那就是孤寡命,如果犯得真了,就得一辈子单身,没有后代,说起来,这跟童子命还有点像,只不过童子命在事业上还比较顺风顺水,而且都是与佛道有缘之人,但这个孤寡命就惨太多太多了,真是没想到许般若的妈妈,居然是孤寡命,
许般若沉默了一会儿,说:“我妈妈已经生了我跟我哥两个孩子,我现在还活得好好的,我妈不可能老无所依吧,”
我们谁都没有回答她的话,因为谁都不知道,
四个小时后,我们到了杭州,
天色已经很晚了,我们决定先找个酒店休息一晚上,再出去,
我们每人都开了一间房,进门的时候,许般若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挡住了石朝歌的路,石朝歌沉着脸看她,我忙跑过去,拉了拉石朝歌的袖子:“朝歌老大,不要凶她啦,”石朝歌转头看了看我,目光柔和了一点,
许般若说:“朝、朝三爷,我就想问一下你,怎么才能破解孤寡命,”
我大惊,问她:“难道你算出来自己是孤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