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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彻想了下,笑说:“你说你懂,那哥考考你,”
许般若下巴一扬:“随便出题,”
王彻清了清嗓子,说:“我说诗句,你说名字和作者,”
“哈哈,王彻哥哥,这个太简单了啦,”
“别得意,你听好了,”
“嗯,”
我在一旁听得快紧张死了,非常好奇王彻会出什么样的诗词呢,我还能不能答上来啊,我比许般若大这么多,都是女生,而且我马上快大学毕业了,要是我答不上来,许般若答上来了,我岂不是丢人丢大发了,
石朝歌坐了下来,拿起之前的书,继续翻看,
我紧紧盯着王彻,王彻沉默了好一会儿,终于说道:“那个……长亭外,古道边,一行白鹭上青天,——作者是谁,出自哪一句诗,”
我:“……”
许般若:“……”
王彻得意地笑:“怎么样,答不上来了吧,再出一题,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他在丛中笑,笑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哪一首词,你们说,”
我和许般若对视了一眼,一起出拳,揍了王彻一拳,
他纯粹就是来捣乱的,亏我们还那么认真地等着他出题,真是的,把古诗词全说蹿了,许般若马上中考,他这是故意把许般若弄混乱啊,
王彻捂着脑袋:“打男人不打脸啊我跟你们说,我这帅尽天良的脸,被你们打坏了,你们得负责,”
我和许般若揍他揍累了,停下来歇了下,
王彻又说:“那些送分题你们都答不出来,还怎么考试哎哟,——啊,哎哟,别打脸,”
我和许般若继续把王彻暴打一顿,
这哪是送分题啊,这明明就是送命题,
突然,“砰”地一声,二楼上砸下来了一把椅子,掉一楼摔烂了,重渊出来在了二楼走廊上,大吼:“你们干嘛呢,吵死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王彻指了指自己手腕上的手表:“大爷,下午四点了,你还睡觉,”
重渊回他:“大爷爱睡,要你管,再出声,弄死你,”
说完,又回了房,又听到“砰”地一声,估计是把房门给关上了,
我回头看了一眼石朝歌,他的视线盯着书,可是我知道,他心里一直在担心着重渊,重渊现在越来越嗜睡,这说明那山鬼母钱已经快压制不了重渊的邪气了,
王彻半拥着许般若,坐到椅子上:“小般若,我跟你说啊,你千万不能跟着这个女人,知道不,她太凶悍了,你是只乖乖小白兔,一定不能跟她学,她……”我冷冷转过头,盯着他,他嘿嘿一笑,说,“她身上那分大气,是你学不来的,”
许般若掩着嘴,在那里偷笑,
王彻走到我身边来:“哎,小卜卜,我好愁,”
我防备地看着他:“你又想闹什么幺蛾子,”
“你刚才看我一眼,我觉得很有深意,内心被你打击到了,你看看我这个人,这么不靠谱,比例也没长对,哎……将来可怎么办哟,”
我一听,乐了:“小王八,你终于有点自知之明了,”
“是啊,你看我这比例,30岁的年龄,18岁的身体,小卜卜,你要是跟了我,我保准一夜七次让你爽个……哎哟,小卜卜,你怎么又打我,”王彻捂着脑袋,一脸委屈地看着我,
我耸耸肩膀:“这回不是我,”
王彻回头去看许般若,许般若也摇摇头:“王彻哥哥,我才舍不得真打你呢,”
突然,我们三人都愣住了,缓缓转头,去看正在认真看书的石朝歌,石朝歌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睛还盯着书,空闲着的那只手里,把玩着一枚一元钱硬币,我转头又看了看王彻的脸,上面一个圆圆的印子,大小刚好跟硬币一样,
石朝歌冷冷开口:“小王,开玩笑有个度,”
“嗯,好,”王彻吞了口口水,一滴冷汗从额头上滴了下来,
我偷偷在心里得意着,朝歌老大这全是为了我啊,
王彻搓着手站了一会儿,跑上楼,拿了盒茶叶下来,跟我们说这是他特意弄来的,费了不少功夫,说着,就捣?着泡了一壶,的确挺香的,倒出来第一碗清茶,他递给了石朝歌,石朝歌淡淡看了一眼,接到了手里,
王彻又分别给我和许般若倒了一碗,我用嘴吹了吹,等凉一点了,一口气喝干了,问王彻还要,
王彻鄙视地看着我:“喝茶要品,小卜卜,你这样不行,”
我纳闷了:“怎么叉不行了呢,解渴就行了嘛,”
许般若嘻嘻一笑:“小卜姐姐,你看朝三爷,”
我抬头去看,石朝歌一手捧着手,另一只手轻握着茶碗,送到嘴边,闻了一两秒,这才细细尝了一口,手指修长,眉眼淡然,动作不徐不急,说不出的优雅与闲适,
王彻问我:“怎么样,”
我把茶碗放到桌上,双手托腮,盯着石朝歌:“朝歌老大,你为什么这样喝茶啊,”
石朝歌转头看了我一眼,又把目光放到书上,翻了一页,说:“烫壶、置茶、湿杯、高冲、低泡、分茶、敬茶、闻香、品茶……以前跟重渊在山上,闲来无事,总会喝上几壶,”停顿了一下,淡淡笑了笑,眼色温和,“焚香去妄念,冰心去凡尘,玉壶养太和,清宫迎佳人,甘露润莲心,凤凰三点头,碧玉沉清江,春波殿旗枪,慧心悟茶香,淡中品致味……”又停了下,自己给自己倒了一碗茶,说,“淡中品致味,自斟无穷乐,”
我听得瞪目结舌:“朝歌老大,你说的,我一句没听懂,”
“那是因为你笨,”重渊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我抬头去看,他站在二楼的走廊上,“茶汤香茗,好久没喝了,”也不走楼梯,直接抬脚跨过了栏杆,从二楼跳了下来,许般若吓得“啊”地尖叫一声,捂住了眼睛,
我瞪了重渊一眼:“伤好透了,整天就知道耍帅,”
重渊凑到我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怎么关心起大爷来了,爱上大爷了,”
第八十三章:走阴前的事磨和病磨()
我踢了他一脚:“边玩去,”
“哈哈哈哈……”重渊大笑着,把我跟拎小鸡似的拎了起来,“你一边去,我跟大师兄说两句话,”我呆了一下,等回过神来,重渊已经坐在我原来的位置,拿起我刚才放在桌上的茶碗,仰头,一口气喝干净了,接着拿起茶壶给石朝歌倒了一碗,又给自己满上,与石朝歌碰了下杯,“大师兄,咱们好久没这样喝过茶了,”
“嗯,”石朝歌端起茶碗,细细品了一口,继续去看书,
这时候铁牛妈妈突然跑了过来,说铁牛突然昏倒了,快急死了,
王彻小声说:“壮得像铁牛一样的汉子,怎么说昏就昏,”
我和石朝歌对视了一眼,明白了彼此眼中的含义,
我给铁牛准备了一碗清水,然后凝神请来了走阴堂口里的老仙家,谢天谢天,不是清风,是赵爹爹,赵爹爹问我有什么事,我跟他说有个朋友马上要开眼了,给他求一棵草药,赵爹爹点头答应,马上就去准备草药,他去的阴司,具体是阴司的哪里,我也不知道,每一回看病时需要草药的时候,都是老仙家们准备的,
我在铁牛的床边,烧了一道符文,然后把清水放在床边的柜子上,点了三柱香,拿着香绕了铁牛一圈,又绕了那碗清水三圈,刚弄完,赵爹爹回来了,手打开,往清水里放了一株绿色的草,草落到水里,一下就融化了,
我跪到地上,给赵爹爹磕了个头,赵爹爹看着我笑了笑,回了堂里,
我让铁牛妈妈把这碗水给铁牛喝下去,一会儿就能醒过来了,她看不见赵爹爹,也看不见碗里的变化,于是问我,“小卜啊,这就是一碗清水,能成么,”
许般若好像也看不见,说:“我看铁牛哥哥病成这样了,要不还是送医院吧,”
我看着铁牛妈妈,笑了笑:“阿姨,喝了也没坏处,对吧,这水是您亲自倒的,我们又没往里放什么,放心喝吧,我们不会害铁牛的,万一没效果,咱们再把铁牛送到医院去,好不好,”
铁牛妈妈点了点头,把铁牛扶起来,将碗里的水给铁牛灌了下来,
过了一两分钟的样子,铁牛醒了,
铁牛妈妈高兴得快哭了,直要给我下跪,我忙把她扶了起来:“阿姨,我实话跟您说啊,铁牛是月亮坟的土地神,他现在还年轻,可能到三十岁的时候,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