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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里忙成一片,顾肖很头疼,他是很少给别人动手术的,准确地说如果对方的面子不够大他是懒得动的,然而,最近青轮他们隔三差五地受伤,先是湮陌西肩上受了枪伤,然后是青轮心脏中了一枪,现在倒好,湮陌西和琉越一起送来了,顺带连wp的领导人都来了。
这叫什么事啊?
“阿轮,我说你到码头处理个事把陌西带上干什么?”顾肖一边给湮陌西手术,一边忍不住指责,“你就这么离不开她?”
这世上,能一边给病人做手术,一边和旁人聊天的人,大概没几个,很不幸地顾肖就是其中之一。
青轮的脸阴冷阴冷的,沉寂在一股风暴之中,似乎随时都会爆发。
他觉得自己是有点自虐体质的,就像现在,他明明知道自己站在这里什么也做不了,看着顾肖在湮陌西的身上一刀一刀地动手术,鲜血不断地从她的腹部溢出来,他只能看着,无从下手,什么忙也帮不上,反而要被顾肖指责,他却还是要坚持进来,结果是越看越难受。
她又受伤了,虽然这次只是意外,如果不是琉越突然出现,湮陌西根本不会无所顾忌地跑过去,她本就经过专业的特种兵训练,要想伤她,哪那么容易,然而,关心则乱,琉越就是她的心不在焉。
“严重吗?”青轮近乎艰涩地问。
“子弹打中腹部,没伤到要害,养一阵就好了,没什么严重的。”顾肖说,“说实在的,我没见过像湮陌西这样的女人,你没醒的时候她好好的,将樱皇国际和el国际管理得仅仅有条,短短十几天时间就收服了樱皇上下所有的员工,你知道樱皇高层人员有多拽了吧,她将他们训得比猫还听话,可你一醒,她就开始不正常了,精神一天比一天不济,这么多天过去了,脸一点肉都没长,瘦的只剩皮包骨了。”
“奇怪的女人。”
“因为那段时间她没时间想琉越,她也不会让自己想琉越,她是在强撑,她知道自己不能垮了,因为没有依靠,所以她硬撑过来了。”青轮低声说,眼底的心疼更是浓烈。
“我醒了,樱皇有我撑着,el国际有韩念西守着,她没什么可操心的,就开始胡思乱想,整天想着琉越,特别是做了噩梦开始,总是害怕琉越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受苦,才会精神恍惚,否则,以她的身手,今晚根本不会受伤。”
“现在琉越回来了,总算雨过天晴,她的梦境也不是毫无根据,琉越的确受了几个月的苦,从今天你们描述的情况和上次在墨西哥看到琉越时的脸色就可以看出。”顾肖思量了一下,还是如实告诉青轮。
“怎么回事?”青轮问。
“小赖说琉越可能中了毒,你知道,既然小赖这么说,十有**琉越就是身重剧毒了。”
青轮沉默。
顾肖瞄了他一眼,说道:“凤赖已经在给他做检查,你别担心,还没有什么毒难倒过她。”
另一间房间,凤赖已给琉越做了全身检查,结果没什么异样,她松了一口气,琉越是健康的,这比什么都来得令人惊喜。
琉越在车上昏过去还没有醒过来,小小的身板安静地躺在床上,没有奚落的言语,没有狡黠的笑脸,没有欠扁的小动作,很安静,很安静,凤赖突然有点不习惯。
琉越一向活蹦乱跳,这么安静地躺着,她看着总觉得不舒服。
“他中过毒?”凤赖的声音淡淡的,她看向站在一旁的楚琰,碧绿色的眼睛深邃地仿佛要将人溺毙。
楚琰只看到四个字,妖艳横生。
这个女人,真的妖。
楚琰狭长的眉眼一挑,说到:“是中过毒,不过已经解了。”
“我们在海上救起他的时候他就只剩半条命,手臂上有动物咬过的痕迹。”楚琰有点佩服她,琉越身上的毒已解,那天在墨西哥他们根本就没有肢体接触,只是远远看着,居然就能猜到琉越中了毒,果然,不愧是毒女。
“他已经没事了吗?”塔拉雅声音稚嫩地问。
凤赖一笑,瞬间百花失色,她很喜欢这个小女孩,也许是因为她有一只眼睛和她眼睛的眸色一样,是绿色的。
而且,这个女孩子绝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无害。
眼光瞥过她腰间铁质的腰带,她一眼就看出那是一条能随意伸缩的铁鞭。
“他没事了,”凤赖说,“原本他大脑里有一块淤血,导致他失忆,不过今天他受了刺激,淤血散了,他醒来的时候记忆也应该会恢复。”凤赖耐心解释。
恢复记忆?楚琰凝眉,这事对他们来说可不一定是好事,wp、黑手党、命门是对立的组织,琉越和这两个组织都有很深的渊源,他虽然答应了进入wp,但是,谁知道恢复记忆的他是哪般状况。
凤赖似乎猜出他在想什么,笑着说:“你们胆子倒是不小,敢明目张胆地跑到这来,不怕我做了你们?”
她这话像是在开玩笑,楚琰和塔拉雅也的确当玩笑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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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擎少校()
楚琰说:“若没有万分的把握,你以为我们会来?”
塔拉雅嘟起小嘴问:“火凤姐姐,你怎么可能伤害我们呢?美丽的女人不是应该是很善良的吗?”
凤赖一把抱起她,塔拉雅想躲却没躲过,仍被凤赖抱在怀里,她越来越喜欢这个丫头了,扮猪吃老虎啊,看着小样,装得一脸无辜无害的。
凤赖忍不住逗她,“有没有听过蛇蝎美人四个字?”
塔拉雅被凤赖的笑容笑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是在说你自己吗?”塔拉雅问,有这么形容自己的人吗?
凤赖很大方地承认,“对啊,琉越也那么形容我,我也觉得这四个字和我最配。”
楚琰想,难怪tro那么毒舌,思想那么前卫,与这样的人呆久了思想想不变坏都不可能。
“可是我们救了琉越。”塔拉雅想这句话的杀伤力应该够大了吧。
凤赖大笑出声,似乎她的话愉悦了她,她拍拍她的脑袋,笑得分外妖孽。
塔拉雅一阵莫名其妙,她说的不是实话吗。
床上,琉越幽幽转醒,凤赖逗弄着塔拉雅没怎么注意,倒是楚琰最先发现,说:“他醒了。”
凤赖眼眸一亮,放下塔拉雅,坐到琉越的床边,琉越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凤赖妖媚的脸,一瞬间有一种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感觉。
“宝贝,你终于醒了,头还痛吗?”凤赖很温柔很温柔地问。
琉越本来就还有点头痛,听到她的声音只觉得头更痛了,印象里,小凤凶起来不是人,小凤温柔起来就更加不是人!
呜呜呜,难道他要倒霉了?
“小凤,我是伤患。”琉越可怜兮兮地说,可怜巴巴地看着她,然而,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滕地一下从床上蹦起来,脸色大变,如一阵阴风扫过,黑沉沉的。
塔拉雅,“……”
变脸怎么比翻书还快?
琉越开口就是:“我妈咪呢?”
他记得他妈咪受伤了,腹部中了一枪。
凤赖拉下他,解释,“你妈咪没事,顾肖还在给她做手术,没伤到要害,你别担心。”
琉越听罢,紧绷的神经才松弛下来,没事就好。
眸子转向楚琰,琉越语气黑暗地问:“楚琰,谁开的枪?”
他绝不会放过他。
“马歇尔的人,人已经被命门的人扣下来了,你想做什么可以找你爹地。”楚琰回道,他突然很期待琉越会怎么对付那个不要命的人,以这小子的阴损程度指不定怎么折磨人家呢。
“头还痛吗?”凤赖问。
琉越点点头,漫不经心地说:“还有一点,不是很痛。”
“小凤,我恢复记忆了。”琉越说,表情有点惊讶。
“你失忆只是因为大脑里的血块压倒你的神经,现在血块虽然还没有完全消失,但已经消散了大半,所以你才记起来以前的事。”凤赖笑咪咪地说。
“哦,”琉越摸摸头,故作痛苦样,“难怪我怎么觉得我的记忆不全呢,原来如此。”开玩笑,要是凤赖要跟他算在墨西哥的账,她会不会直接把他从这里丢出去?
凤赖笑,你就装吧,小兔崽子。
没过一会,青轮和顾肖也进来了,琉越黑色的眼睛闪闪发光,电力十足。
“爹地……”琉越突然觉得有点手足无措,他家爹地的气场太强大了,有木有。
“琉越,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晃了一圈就被wp收了。”顾肖要笑不笑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