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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严谨。
记得我小时候有个可有名的电视剧叫《上海滩》,那里面的漂亮女主角就叫冯程程。马呈呈呢,就叫马呈呈,还真是少点部首就是两个人。我就老损马呈呈,你看人冯程程就比你多两点禾苗,你两这就跟两个人似的,你这长得没人家好,身材也没人家好,你说你就一仿品,还连高仿都算不上。
我这嘴也是真欠,小时候没少挨马呈呈的打,她就比我大一岁,但是小时候长得比我快,那时候我打也打不过,嘴还欠得不行。
马呈呈这人古灵精怪的,就比我大一岁,但是她那时候一点小孩的样都没有,脑子里精得不行,每次惹她都是我遭殃,久而久之也就断了惹她的心思。而且虽然她是个女孩,但是从小比我还闹,身手也好,就是个孩子头,那个时候我就跟着她混。
我记得我幼儿园的时候她带我下河摸鱼,对乡下孩子来说,小时候玩乐的场所一定不会缺少的就是河。
有一次,我们从小路下河之后一路往下,沿着河越走越远,那条河河床全是石头滩子,没土没沙,下来的时候捉鱼捉螃蟹倒没觉得走了多远,回去哪有那么容易。马呈呈就把目光对准了河边的大坝,大坝上面是就是公路,从大坝爬上去回去可就方便多了,当时年龄小,谁能想到这方法啊,马呈呈就跑过去试了试,她觉得估计问题不大,于是拉着我从大坝往上爬,大坝很粗糙,我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做的,水泥或者混凝土?这是一块一块连在一起的,每个块大概半米见方,这些块中间是陷下去的缝儿。大坝高接近十米,算不上太高,但是很陡。
那时候也是野,我胆子小,马呈呈这么一撺掇,我也不知道哪根筋被说动了,答应马呈呈爬那个大坝。站在大坝底下我就已经打退堂鼓了,但是答应都答应了,也不好再反悔。
那就爬吧。
马呈呈打头阵,那些陷下去的缝就是她的落脚点,她攀岩似的盯好了点全部讲解给我,嗖嗖就爬上了大坝,站在路上一脸兴奋。我试着爬了几下,哧溜溜又落了下来,这一下腿就软了,我连连摇头觉得自己爬不上去,马呈呈急了,眼看天就要黑,她在上面再怎么劝,我的头都摇得和拨浪鼓似的,脚下是一点也不挪地。
到最后,马呈呈知道劝不了我,她又沿着大坝溜了下来,然后推我,说她在我脚下爬,那我能怎么矫情啊,说不爬也打不过她,这时候了也只能屈服。
第二百三十三章:轮回()
再后来,你要注意了,故事里面有一个情节试模盘在树上,在过去,磨盘对一个家庭来说是非常重要的,那时候的磨盘都不算小,怎么可能放树上?磨盘放树上,那当然没法再磨粮食,那对耕地为生的农民来说几乎就断粮,这是不是暗示着门墩家里的日子已经没法过下去了?
门墩慌乱之中找到油,说明她是清楚灶房的,这是不是暗示着她在家里没少干活?
再说绳子绑住两人,这不恰巧说明狐狸精和门墩两人的关系吗?他们就是互相绊住对方,狐狸精在限制门墩的同时,也限制了自己的自由。
再接下来,过去自杀的方法最常见的无非两种,投井和上吊,这两种在狐狸精身上都实现了,那是不是可以理解为门墩想方设法终于杀死了狐狸精?
最后,故事一直没有提狐狸精的尸体,而是说它上吊的地上长了一个白菜,白菜还被门墩的父亲挖着煮掉了,他很害怕,但还是把白菜全部煮成了血水,这像什么?像不像毁尸灭迹?
那么现在把这个故事再重头讲一遍,如果门栓门墩的故事变成现实,那么这个故事应该是这样的。
门栓门墩的亲生母亲被继母取代,继母对门栓门墩十分刻薄,平日里就对姐妹俩缺衣少食,门墩大一点,还勉强可以承担,门栓小,干活力不从心,活生生累死了。继母怕事情败露,也害怕门墩告状,于是把她困在家里,可惜她失败了。门墩比她聪明,最后想方设法杀了她。
回家的父亲发现自己的小女儿丧命妻子之手,大女儿又杀了自己的妻子,他选择了替女儿窝藏罪行。
马呈呈用一个在炭火的光照显得鬼气森森的微笑结束了这个故事。
我打了个寒颤。
说实话,那个古精算不上恐怖,但是马呈呈分析出的这个故事确实让我感觉头皮有点发麻。
这是怎么样的家庭?这继母心得多狠啊。
马呈呈诡谲一笑,“这下满意了吗?这个故事不错吧。”
表弟表妹都连连点头。
我心说,这不止是满意,简直是满身凉气,捋出这事情的马呈呈比故事本身恐怖多了。
离睡觉时间还早,我们虽然怕得要死,但还是缠着马呈呈让她讲故事,马呈呈清了清嗓子,“那既然你们这么感兴趣,就给你们讲点儿真事吧。”
我们三人都往马呈呈坐的地方挤了挤,把她围在了中间。
马呈呈讲了她的亲身经历。
马呈呈小时候有一次出去吃东西,那个店面在十字路口。她坐的座位离店门很近,坐姿是背对店门。
独自一个人吃着东西的马呈呈无意识地用余光扫视了一下门外的十字路口。
她看到了一个人。
那是一个背对她的男人。
当时是夏天,下午两三点,不知道为什么那天路上车很少,太阳很毒,马呈呈边吃东西边打量他。
那人正站在十字路口中间,穿着灰色的长袖长裤,带着安全帽,衣服很厚,宽宽松松很像工地服。
马呈呈当时没有多想,她没有奇怪这个男人为什么在夏天穿得那么厚,也没有奇怪为什么平时川流不息的十字路口今天鲜有人烟,更没有奇怪这个人的灰突突的衣服更像是弥漫全身的灰气,她就是很正常地打量。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男人似乎察觉到了马呈呈的注视,他突然扭过头来。
马呈呈看清他之后直接忘了咀嚼嘴里的饭。
那个男人的脸很白,真的很白。
因为他根本就没有五官。
但马呈呈依旧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人’在注视她。
他们互相对视了很久,久到马呈呈的眼睛都有些酸,她才反应过来猛地转过身子看向门外,然而——
空荡荡的十字路口空无一人。
马呈呈僵硬地咀嚼着咽下了嘴里的饭。
当见到了一些不明不白的东西,人最真实的反应并不是尖叫,也不是大喊着询问周围人是不是也看见了什么,在那个时候,别说喊一声,你会连呼气都忘了呼,连心都忘了跳。整个人一惊,胸腔里一阵发麻,整个人一颤,头皮也麻遍。
马呈呈没有尖叫,也没有和别人讲,她心不在焉地吃完了饭,过马路回家的时候才感觉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
我吞了一口口水。
马呈呈嘿嘿一笑,继续说道:“其实我这都不算什么,我给你们讲一个在外公身上发生的故事吧。”
我们连连点头。
外公年轻的时候在一个工厂里打过工,他当时被分到了一间员工宿舍。
当时的员工宿舍基本都很紧俏,但不知道为什么,外公才去到那个工厂打工,居然立刻就遇到了一个空宿舍,而且还是单人间。
他欢天喜地地搬了进去。
单人间住着很自在,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每天半夜都会听见有人拍窗户。
咚咚咚。
外公被吵醒了好几次。
宿舍不在一楼。
但是当时相邻的宿舍窗子离得很近,只要邻居探出身就能拍到他的窗子,想着也有可能是工友在恶作剧,所以外公一直没有放到心里去。
直到后来外公知道了一件事。
那个宿舍,死过人。
那人是煤气中毒去世的。
每天晚上拍窗户的声音这才水落石出。
但最后外公还是选择住在那里。
没办法,如果不住这里工厂也不会安排新的宿舍,再说了,除了拍窗户这件事,房子也没出过其他问题,外公那时候就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小伙,哪里知道怕字怎么写。
炭火噼里啪啦地爆出火花,马呈呈站起来拍了拍裤子,“行了,今天就讲到这,明天再给你们讲吧。”
我和表弟表妹都是胆小鬼,看她起身连忙跟着喊等等我们。
马呈呈哈哈笑,“你们太胆小了,明天就不给你们讲鬼故事了,我给你们讲讲真正的古精。”
我又怕又想听,于是就问道:“你具体要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