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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面,仿佛两人见面的目的就是为了看谁能瞪得过谁一般。
“对于你出关以后我的事情,我也略知一二。真是没看出来,闻某人的一个妾竟然能能翻起滔天大浪。”闻煊景清冽的声音一字一字清晰地传过来。他说话语速不急不缓。
“知道又如何?不过我倒是在关外得了几个酿洒的方子,闻二公子有没有兴趣?”林青反问。
“让客人站在院子里,似乎不是待客之道。请!”闻煊成没有理会林青话里的讽刺,推开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即来之,则安之。林表坦然地迈步进屋。知道的对手是谁,心里便有了几分把握。
“你们我多久没有一起吃饭了?”闻煊景在屋子里摆了一桌酒席,菜很丰盛,酒也很香。林青坐到桌前笑道:“这个你比我清楚。”
“这些都是你最爱吃的。”闻煊景语气里稍微带了几分不易觉察的温和。
“难为你费心了。”林青淡淡地说了一句问道:“可以吃了么?”
“当然。”闻煊景没有想到林青竟然敢坦然地吃饭,怔住的表情是一闪而过的。
“看闻二公子的意思,似乎这菜只是摆来看看的。”林青又问。
“请。”闻煊景没有大说话,举起了酒杯。
“多谢。”林青眉目乖巧,低下头来吃饭。
闻煊景吃得极少,只是捏起筷子做做样子,酒倒是陪着林青喝了不少。饭已毕,林青站起身来说道:“多谢闻二公子的招待,现在酒已足饭已饱,不知闻二公子可还有他事?”
“有,我今日请你来,只是想取回我放在你那里的东西。”闻煊景道。
“哦,我还真不记得闻二公子有什么东西是存在我这儿的。”林青反问道。
“林青,难道不记得那个锦盒了?”闻煊景还在笑。
“什么锦盒?”林青不是装的,她真的不知道什么锦盒的事。
“其实我对你还真下不了手。”闻煊景的脸比书翻得快,转瞬间罩上一层寒冰。
“闻二公子这话说得,下不了手还能将我一发万里。”林青眼里是浅浅的笑意深处却是看不到的冷与不屑。
“笑都不及眼底,原来的你不是这个样子。”闻煊景的手轻抚上来,洞着林青的额头向上滑,却停在眼角处。他的眼睛里全是痛惜,林青不知道闻煊成这样的表现代表着什么。
“如果没有其它事情,我先走了。”林青向后闪身,躲开了闻煊景的抚摸。
“林青。”闻煊景的手并没有因为林青的躲闪而消失,如同长在林青身上一般,亦步亦趋。林青才猛然明白,闻煊景是会武功的。
“东西准备好了么?”闻煊景轻抚了一下林青的脸向屋外等着的三个黑衣人问道。
“是。”这是林青第一次听到黑衣人的回答,沉闷之极的声音。
“都下去吧。”闻煊景道。林青浑身全是冷汗,看样子今天想走似乎没有那么容易。
这个小院子里种满了秋桂,此刻香气浓郁。
“林青,你认得这个么。”林青的脚步是身不由己的,闻煊景拥着林青走到书架处,取下一个铁盒子问道。
“你想干什么?”林青毛骨悚然,闻煊景此刻的表情让林青胆颤。
“这个叫金刚刺,你见过我用过的,怎么全忘了?”闻煊成语气温和,神态倦然。
林青不说话,看着他打开铁盒子,里边躺着数枝闪着黑色寒光的如同毛笔的东西。
“你看,这个是最小的。”闻煊景拿出最末的一枝向林青说:“比银针粗不了多少,这个是用来刺麻穴的。”闻煊景生怕林青搞不清楚,手从林青的背滑下去,停在腰间一处地方道:“这个就是麻穴。”
林青浑身抖得厉害,她没有想到闻煊景竟然是这样的人。
“你还记得上次我只用了三根金刚刺,那人便支撑不住了。”闻煊景的语气越来越柔和,拥着林青在她耳边呢喃着。
侍妾身份
第七十五章,
“你经常用这个金刚刺来招待客人么?”林青一脑门子的冷汗,牙齿打着颤问道。
“不错,你见识过一次。”闻煊成柔柔地说。
“不是个意思。”林青咽了一口唾液问道:“所有人都用这一副金刚刺么?”
“当然不是,这是全新的。只有全新的才能分毫不差的刺入穴道。”闻煊成不明就里地答道。
“既然是全新的,你便用吧。我只是怕得传染病。”林青虽然冷汗涟涟嘴上却没有饶人。
“好好,看样子你果然知道锦盒在哪里。”闻煊景一手捏起金刚刺,一手从林青的肩头游滑下去,捏到美人骨上,淡淡笑道:“又忘记告诉你了,其实金刚刺对于男人和女人来说是不一样,女人应该从锁骨刺下去。这是第一针。”
“慢着。”林青忽然开口。
“怎么,舍得说锦盒的下落了?”闻煊景停住要刺下去的右手问。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真的不知道锦盒是什么东西?能否给一些提醒。”林青问道,她不想为一个莫须有的东西赔上自己的小命。刚才只是试探出这个叫闻煊景的男人到底想干什么,看样子他是来真的了。
“算了,我还真感兴趣你到底有多嘴硬。”闻煊景明显的认为,锦盒就在林青身上。林青眼珠子一转问道:“你要找的锦盒是不是只有这么大。”说着,林青用手比划了一下,大约一只钗子长短,二寸左右的厚度。
“果然是聪明人,交出来与你没有坏处。”闻煊景笑得如春风拂面。
“你早说不就结了,我真不知道那个锦盒是干嘛用的。既然你想要就给你了。”林青不想吃眼前亏,能拖一分是一分。
“好,交出来吧。”闻煊景摊出手掌。
“如果锦盒在我身上早被你手下搜出来了,如何受这罪。这盒子不在我身上,我藏到一处隐秘的所在。”林青绞尽脑汁地编着谎话。
“我命人去取。”闻煊景松开了手淡淡说道:“既然你我夫妻难得相聚,不如好好聚几日叙叙旧事。”
“乐意奉陪。”林青笑道,既然和自己耍花招,那就看到底谁耍得过谁。
“娘子,不知锦盒放于何处?”闻煊景脸色转变,柔情似水。
“闻煊景,我见过脸皮厚的,没有见过脸皮这么厚的。”林青嘴里啧啧称奇道:“我与你早已没有那种关系。只是我太过单纯,第一次从你家离开的时候忘记要了离婚证。第二次你把我告上公堂,当场可是判过的。”
“我好像只是告你与我家大哥私奔,仿佛没有解除夫妻关系吧。”闻煊景慢吞吞地说了一句。
“你……我……”林青第一次发现来到古代自己成了法盲。
“锦盒在哪儿?”闻煊景突然捏着林青的下巴问道。
“在榆树大街柳枝巷一家铁匠铺子。”林青下巴被捏得生疼,下巴骨咯咯作响,忍着痛说出上面一句话,早已是嘘声不断,疼得眼睛滚滚而下。
“为何放在他哪里,是姓韩的么?”闻煊景声音阴冷地问。
“妈的,翻脸比翻书还快。”林青摸了一下自己被捏得隐隐发疼的下巴心里暗骂完解释道:“因为他与我没有亲属关系,放在哪里最安全。何况又是我自己偷偷放过去的,连铁匠铺子的人都不知道。”
“好,藏在何处?”想必是相信了林青的话,闻煊成问道。
“后院第三处铸造炉边上的冷却池里。”林青磨磨叽叽地说出这几句话。
“来人。”闻煊成向屋外喊道。
“公子。”黑衣人闪了进来,恭敬道。
“听到夫人的话了么?去吧。”闻煊景一挥手,来人便飘乎出去。
“似乎说的这个地方太近了,最多一个时辰便可以走个来回。”林青暗暗后悔,但是除去韩铁匠以外,自己似乎也没有可以托付的人。
“娘子,一起饮两杯如何?”闻煊景的手比他的话更快,迅速地拉起林青的手一扯将林青拥到怀里。
“闻二公子,你不要让我恶寒了,好么?”林青用力向外一挣道。
“哦,看样子你对我误会甚多呀。”闻煊景笑道,此刻的闻煊成眉目含情,眼波似水,全然一个谦谦公子形象。可惜林青早已知道闻煊景越是笑得欢,接下来的事情越是让人猜不透。
“我郑重的告诉你,我与你已经没有关系,而且不可能有关系。”林青的语气从来没有恶狠狠过。
“林青,你想得未免太单纯的。你是我的人,早已打烙印了。无论你走到哪儿,都是我的人。你确实找到一个靠山,二皇子。但是现在这个靠山已经走了。”闻煊景猛地一扯林青的散下来的秀发,将林青的脸扳到自己面前,二人四目相对。闻煊景眼里的寒流气让林青打了冷颤。
“你记住你的身份,只是一妾。闻家二公子的侍妾。”闻煊景一字一顿说完,忽然又春风满面道:“怎么样,娘子。春霄一刻值千金哦,你我不要继续浪费时间了。”
“你敢!”林青像一只被激怒的小兽,双眼冒火的盯着闻煊景看。只是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