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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过。所以今天我来,最想告诉你的话是:珍惜当下!”萧远看着林青的眼睛说了一句。
“我明白。”林青认真的点头,这个问题她不是没有想过。
“但,我觉得你似乎不明白。”萧远的话里有话。
“韩……萧远,你不要绕弯了,直接说。”林青肯定他没有变,话便直愣愣出来了。
“你身边的闻煊成似乎没那么简单。”萧远说。
“他?”林青显然是不相信的。
“保持距离吧,记着你自己的外交政策。”萧远说。
“你今天的话我怎么越来越听不懂了呢?”林青反问。
“嗯,你少惹事就行了,没钱找我。”萧远笑声朗朗说道。
“放心,现在有你这样的一个金主,不找你,找谁去?”林青转过身晃荡晃荡着离开了。
林青的身影刚消失在街口,早有人牵来一匹马,萧远熟练的上马扬鞭向皇宫而去。
一刻钟以后,林青找到了萧远所说的客栈。总体感觉,很华丽,当林青掏出萧远交给自己的类似房牌似的东西时,店小二脸上的笑几乎都能掉到地上来了。一路招呼着领到后院。
如果放到二十一世纪,这肯定是总统套房的待遇。干净整洁不说,风景也是极好的。比起前几日所住的小客栈,标准的天地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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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远的马一进宫门,马上跑上来一位小太监,忙不迭的行礼道:“二皇子,您可算回来了,皇后都派人来催了几回了。”
“我说过酉时回宫,未曾误得。”萧远跳下马向自己的丹阳宫而去。
“二皇子,错了错了,快去上阳宫,皇上命皇二子过去。”小太监跪在地下未来得及起身,向前跪行几步抓住萧远的衣衫禀道。
“混帐东西,更衣!”萧远真不明白,自己身边的人怎么笨到这个地步,穿着便衣去见驾,明摆着要找骂呢。皇上三令五申,众皇子与公主不得私自出宫。
“二皇子回来了。”萧远的身影刚到了丹阳宫的门口,早有太监跑回去准备,另外两名小宫女捧着早已备好的衣衫跪到殿门旁。
“快更衣!”萧远急呵道,七八个人动手,十分钟后终于把那繁复的宫装穿好,整理好冠带。萧远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稳了一下气息,大步向上阳宫而去。
“父皇找我何事?”萧远问身边一路小跑跟过来的子奴。
“小的不知道,皇后已派人来看过两次了。”子奴道。
“母后可曾透露是何事?”萧远吃不准自己这个老爹是什么意思,越发想探下底。
“皇后不曾透露。”子奴道。
“笨死了!”萧远怒骂一声,急匆匆赶往丹阳宫。
丹阳宫自己的正牌母后的寝宫,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即使自己这个老爹生气,也不该当着母后的面责骂自己吧。萧远还未想明白,已到了丹阳宫门口。
“皇二子到!”值守的太监看到那个紫色衣冠的人影,已细声细语的向宫内禀告了。
皇子婚变
第二十七章,
墨紫二色是皇宫专用,墨色乃天地间最浓重之色,紫色乃天地间最庄严之色,若没有一股超人的气质,恐怕是压不住的。于是这衣服能否穿得出气势便是皇族的一个标志。
萧远,肤色稍深,眼眸深棕,头发微卷,这皇子的冠服上身,望过去犹如天神一般,气质不凡,神色俊朗,至阳至刚。
“孩儿见过父皇,母后!”萧远一进殿门,撩衣摆行跪拜大礼。萧远知道,自己虽然是正牌皇后所生,但因为中间不醒人世十年,早已让自己皇兄的母亲华贵夫人做足工夫了。父皇对自己不过是淡得几乎没有的感情,萧远不敢放肆。
“皇儿快起!”没等皇上开口,皇后爱子心切看到萧远的膝盖已碰到了冰凉的金砖皇上还未开口说免礼,话便冲口而出了。萧远偷眼看了一眼自己的父王没敢动,父王脸色阴晴不定。
“皇上,快让远儿起来吧。远儿久病愈,身子弱得很。”皇后见皇上不开口,萧远便直挺挺的跪到地上不敢移动分毫,脸上的怜悯之色更甚。
萧远知道自己的母后之所以能够稳坐后位,完全是因为自己有一位战功赫赫的外公,而外公却于一年前在战场上残废了右肩。外公枪法乃天下一绝,失去右臂等于失去了半条性命。母后的位置便有了一些不稳。于是,在自己醒来的一年前,皇上前脚听到了大将军废了右臂,后脚就将华贵夫人所生的长子立为太子。太子之位虚悬了十年以后,终于尘埃落定。华贵夫人下一步必定是要拿这后位的,但是千算万算,都未曾算得过老天,萧远醒了。并且醒来以后的萧远,聪慧灵秀,人似乎也变得俊朗了许多。这个是自然的,一个父亲十年未曾见到自己儿子几面,猛面一个二十岁的儿子站在眼前,与十年的那个记忆重叠一下,这个自然就人才出众了许多。
尽管萧远长着与他一样的脸,一样的眸子,一样的卷发。他对于萧远却总似隔着一层纱,有一种近在眼前,远在天边的感觉。
“起来吧。”沉默了半响,皇上才冷冷的说了一句。萧远连忙起来,膝盖早已隐隐发疼。自己从小到大,也就是到了这个时代以后才知道原来跪是如此能以办到的事情。跪在地上,萧远差点把皇上的十八代祖宗都问侯一遍。这是他跪得时间最长的一次,心里已经知道事情不好了。
“宛玉郡主与远儿的婚事该办了。”皇上风轻云淡的说。萧远眼皮猛地跳了一跳,娶宛玉?还不如杀了自己。那么蛮横不讲理的女子,性子又急,如果娶了,绝对是娶了一个定时炸弹回来!
“孩儿年岁尚幼,不想这么早成亲。”萧远不等皇后开口自己便说了。
“尚幼?哼!你皇兄像你这般大的时候已有一子了。”皇上道。
“皇兄位居太子,为皇族早日诞下子孙也是情理之中。”萧远直接说道。拐弯抹角的说话杀了他也做不到,本来就是直性子的人。
“这是你教的好儿子,连朕也敢顶撞了。”皇上厉声向皇后呵道。
“皇上,臣妾不敢。何况这并不是臣妾一人的儿子,皇上身为父王难道就没有过失之处?远儿若不是福大命大,捡了条命回来,我连这样的坏儿子也没有。”皇后是将军之女,说话办事雷厉风行,绝不拖泥带水,如此对话可见一般。
“你以为,朕不敢动你了么?”皇上低声反问。
“这才上皇上移驾丹阳宫的原因吧!”皇后毫不畏惧地看了过去。
“果然是皇后,有胆识!”皇上萧南道。
“这宗婚事,莫说是远儿不同意,臣妾也不同意。堂堂皇子妃之事,怎么能够如此儿戏。就凭华贵夫人一句话就定了我远儿的终身,皇上觉得于情于理说得过去么?”皇后问道。
“放肆!朕已决定,一月后成婚。”皇上脸色铁青,语气冰凉,说罢拂袖而去,留下母子二人两两相对无语。
“远儿,速去找你外公!”皇上的背影刚消失在宫殿长长的甬道上,皇后连忙将手书一封交与萧远道。
“母后,外公现在?”萧远道。自己的父皇之所以敢如此强硬,自然是知道现在朝中能帮助自己母子的人只有外公,而外公大势已去,说话还有几分份量并未可知。
“速去!定有办法。即使远儿想娶宛玉郡主妃,母后定不同意。若是喜欢可立为侧妃。”皇后饶有深意的看了萧远一眼道。
“是。”萧远知道,宛玉郡主人单势孤,若做了自己的皇子妃,那将来自己的一生恐怕也就定了。这些宫斗的事情暂时放下,自己也是不愿意娶宛玉的,如果没有找到林青也就罢了,现在知道了她的下落,更是打死也不愿意了。
萧远从丹阳宫出来策马向外公家的护国大将军府而去。
护国大将军府曾有的气势还是在的!高大的御赐下马石威风凛凛的站在府门两侧,当年武官下马,文官下轿的威风依稀能见!
下人早已看到一匹马凛冽而至,早已认出那是皇二子的坐骑,连忙跑上前拉住马缰向府内牵去。事情紧急,萧远没顾得上下马的规矩,一直到了前厅门口才从马上跃了下来。
“外公!”萧远不是第一次来大将军府,早已熟门熟路的向内厅跑去。
“这孩子,总是毛急毛火的。”一个慈祥的声音说着。说话这人身材高大,虽然年事已高,威风却丝毫不减当年!眼神犀厉,花白的头发干净利索的挽成一个小髻子,只简单的插了一只白玉钗子。
“母后让我给外公送来一封信。”萧远将衣袖里的信递给护国大将军。
“真是个孩子,这点小事就沉不住气了。”夏无琰大将军看完信,收入袖内淡淡道。
看样子,姜还是老的辣!萧远在心里暗叹道,虽然是一位失势的大将军却也如此沉得住气。看样子自己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