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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表达什么意思,不妨直说。”林青终于甩开了韩沛的脖子,从挂着的姿势转变成站在地上,紧紧扯住韩沛的手。
“这一趟旅行,你好像赚了呀。”韩沛生怕林青不生气,净捡最真实的话说。
“嗯,一言难尽呀!”林青叹了一口气,心说若把事情前因后果说一遍,恐怕也要一天一夜的时间吧。
“你呢?好像比我还赚呀!”林青拍了拍韩沛身上那身华贵的墨色衣服说。
“嗯,一言难尽呀!”韩沛学着林青的语气说。
“韩沛,我好想喝酒呀!”林青忽然向韩沛明媚一笑,欢快地笑道。
“好,喝酒!”萧远眉眼里笑着应了一句。
黑色酒坛就摆在靠窗的条几上,韩沛拍开一坛递给林青。
“韩大少怎么越来越不讲究了,喝酒也不再讲究酒杯了?”林青笑问道。眉目都在笑的林青看起来很柔媚。
“林青,你若再这样子笑下去,我肯定不会继续做君子。”韩沛叹了一口气说。
“我和你,没可能的,太过熟悉了。”林青看着那个熟悉的动作,陌生的面宠,心里被那种说也说不出的欢喜溢得满满的。
“浮生如梦呀!”韩沛喝了一口酒,随意地坐在满地柔软的羊羔毛地毯上。
“真奢华!”林青这才把目光把韩沛身上转到这屋里子的摆设。
“喜欢就送你了。”韩沛懒懒的看着这屋子里的东西说。
“切,你又不是主人怎么送?”林青脱口而出,忽然意识到什么连忙问:“你难道就是那个?”后面的话林青没敢问出口,只见韩沛认真的点了点头。
林青看着面前这个墨衣棕瞳,动作气质熟悉,容貌出众的男子,满腹的话忽然就滞到嘴边,然后用力再咽了下去。
“让开!”门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郡主,二皇子怪罪下来小的担待不起。”林青听得出来是那个带自己来的男人的声音。
“滚开!”电视剧里的刁蛮公主陪同这声音一同出来了,门被一脚踢开了。
荣华绝代!虽然刁蛮不讲理,却丝毫不影响她的美貌。
“宛玉,你私自出宫不怕父皇责罚么?”萧远收起那副温和的面容,冷冰冰的问道。
“我……我只是想出来看看皇兄。”看样子这名叫宛玉的公主倒是有几分害怕萧远的。
“她是谁?”那名叫宛玉的公主像是刚发现林青,尖声问道。
林青分明看到,一进门这个公主的眼神就在林青身上不停的打转,却偏要装出刚发现林青的样子,借机转移话题。
“为兄选定的酒会评委。”萧远真够能随机应变的,什么品酒会?林青一头雾水,但是看到萧远的眼神,马上明白了。这只是权宜之计,自己先点头应下。
“左都护,护送郡主回宫。”萧远似乎对这个公主丝毫也不客气,向门外那个护卫吩咐道。
“是,二皇子。”那人恭敬回了一声,向宛玉深施一礼沉静道:“请郡主移驾回宫!”
“二皇兄!”宛玉又满脸委屈的叫了一声萧远。
“左都护,还不速去!”萧远厉声呵斥一声。
“是。”那个护卫又向宛玉深施一礼道:“郡主不要为难小的。”听这语气,似乎这郡主必须要听他的一样。
林青好奇的望着那个宛玉来得快去得急,屋子里重归平静。
“她是?”林青好奇的问。
“萧远的未婚妻。”韩沛无奈的说了一句。
“好艳福!你!”林青由衷的赞叹道。
“艳福,你难道没发现越漂亮的女人越麻烦么?像这个,就像个狗皮膏药。何况我这样的正人君子,怎么会私占别人的未婚妻。”对面的萧远皱着眉头说。
“原来我还对你的身份有些怀疑,现在彻底相信了。能把美女比作狗皮膏药的恐怕也只有你了。”林青浅笑道。
“难道已经过门了,怎么住在宫里?”林青的八卦因素被吊起,贼眉贼眼的问道。
“林青,你的表情好龌龊!”萧远横了林青一眼说。
“这也是跟你学的嘛。”林青横了萧远一眼。“把事情交待清楚。”
“她是亲王的女儿,因父亲为国战死沙场便寄养在太后那里,为了感谢她父王为国捐躯,便许配给我。”萧远一摊手,几句话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讲清楚。
“但是没料到,皇二子昏迷十年以后,再次醒来却……”
“喝酒!”林青的话被萧远打断,心里一惊抚了一下胸口,暗道:看样子萧远所在的皇宫也是阴谋算尽之处,连大线条的韩沛也变得这么小心了。
“林姑娘,品酒大会还请鼎力相助!”萧远忽然转移了话题。
林青正在疑惑间,就听到楼梯上的脚步声。
门是被撞开的,破碎的门口赫然站着韩光!
“时间太久,以为你有事,不料却只是喝酒,韩某打扰了。”韩光看明白屋子里的情况,赖赖的说道。
“这位是?”萧远促狭地笑问道。
“韩光。”林青大方介绍。
“这位是?”韩光问道。
“在下姓萧,单字远。”萧远赶在林青开口前自我做了介绍。林青舒了一口气,自己确实不知道要不要隐瞒萧远的身份。
“林姑娘,萧某所说的事情不要忘了。”萧远起身走了,门外跟着走了一群。
“你便不是请,我也是要去的。”林青向萧远得体一笑。
“这个不太简单。”韩光笑道。
“你也很不简单呀。”林青看了看楼下那下东倒西歪的护卫反问。
答非所问(上)
第二十二章,
韩光伸过手来,挽住林青的手便要走,韩雪站在一旁看着自家兄长的举动,忽然有些不解。照常理来说,他并不是这种举止轻浮的人呀。
林青忽然觉得自己背上被一束目光死死盯住,回过头看,那巷口街尾一个熟悉的身影坐在轮椅上正在转身,向相反的方向而去。
“煊成。”林青挣脱了韩光的手往回跑,但却跑了不过十米,便转身向回走。自己有必要去追他,向他解释么?
林青非常纠结的随着韩光兄妹二人回到打铁铺子,沉默半天。
“脸上别老挂着苦大仇深的表情,不就是牵了一下你的手么?”韩光好像先沉不住气了,气鼓鼓的说。自从林青看到闻煊成以后就是这副表情,好像自己做了多么对不起她的事一样。其实他刚才就是故意的,非常明目张胆要给闻煊成一个下马威。那天晚上,闻煊成目光严厉的瞪着自己说“忘记告诉你了,她是我未婚妻。”以后,韩光就一直在找机会给闻煊成一个下马威,不想今天老天成全,自己先于林青一眼看到了他就在街角等林青,可惜比自己晚来了一步。韩光就主动的,在光天化日之下,非常亲密的挽起了林青的手。他要告诉闻煊成,是你的未婚妻又如何,我韩光照旧是有机会的。不想回来以后,却看到林青闷闷不乐,一张脸皱成了苦瓜,心里也越发的不痛快起来。
“切,我林青是那么小气的人么?”林青反驳道。
“你这副表情是为何事?”韩光听到这话,脸就开了花。
“你给我打的东西,如何了?能保证不生锈么?”林青言归正传,先把儿女私情放到一边,正事要紧。想到这里忽然脸上一红,什么时候自己和闻煊成有儿女私情了?
“不就一个不生锈的大漏斗么,怎么能难得住我韩光。”韩光说到自己的老本行,得意洋洋。
“让你镀上一层锡,可曾办到?”林青不懂治炼,不知在古代的治炼技术能否达到镀金镏锡的水平。
“已做好,你到内室一看。”韩光道。
韩光口里所说的内室,其实是一间猪窝,一张床胡乱搁着,四周摆着各式架子,上面摆着林青看不懂用途的各色工具。其中一个架子上摆满了林青近几日所画图样子的物品。韩光不仅是个好铁匠,而且是个好的设计师。只要林青能画出来的东西,他不仅能够打造得出,而且会在细节上处理得更加完美。
比如那个双耳虎钮尊,一对小虎耳打造成黄铜钮,看上去别致贵气,成了这件物品最闪亮的地方。林青画得那些奇形怪状,平凡无奇的物件经过韩光的手一打磨,一个一个都脱出了那层土皮,变得耀耀生辉起来。
韩光口中说的银色大漏斗就在那个架子上最高一层,当然只是银色,并非纯银打造。任闻煊成给林青多少零用钱,也多不到能打造一个三尺多高的大漏斗来。
林青看着那一架子上的货物,松了一口气。这些用具应该赶得到闻煊成第一窑酒进入煮酒程序前全部出炉。
“韩光,不错不错,接缝都看不出来,真是难为你了。”林青用手摸了摸那个大漏斗,光滑得如同一个整体。但是林青知道,这其实是用两块生铁打成,然后打磨光接缝,再用烧好的锡水滚上一遍。只是无论是镀锡还是镏银,韩光都拒绝自己在场。说是此乃本门秘技,概不外传。林青压根也没有吃这一碗饭的打算,倒也不太放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