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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没死呀?我以为你这个祸害早让人给刺杀了呢。来到越了还不安分,又泡上了人家的公主。”林青看着眼前这个人,嘴里的话如同枪子一般射了出来。
“还好,一般情况下都是祸害活千年,为了活得时间久一些,我应该更祸害一些。”萧远抖了抖了身上的雨珠不请自坐,竟直坐大林青对面的椅子上。
“那两个美女是谁?你新收的侍妾?”林青呶嘴向门外那一对站在雨里的美女问道。
“不是新收,早就收了。”萧远轻轻看了一眼,脸上若无其事地说。
“现在的你与原来有几分像,果然是个花花公子。”林青看着萧远一脸淡然地说着为自己暖床的两位美女道。
“世道难测,我原本是想做个正经人,不料却被逼得不得不正经。”萧远似乎是话里有话。
“看你过得不错,满滋润的。”林青看了看萧远的脸色说。
“你呢?新婚的老公扔下你一个人出去了?”萧远反问。
“少跟我提他,一担就是气。”林青依然气鼓鼓地说。
“哦,说来给娘家人听听,我与你出气。”萧远眉眼笑得细细得几乎看不到眼珠子。
“闻煊成的事情你知道了吧?”林青问。
“我今日就是为此事而来,闻煊成真是因祸得福了,越了的皇上要派宫里的太医为他医病,每三日一次会诊。待遇怎么样?”萧远问。
“什么,太医?”林青被唬着了。
“不错呀。”萧远接着说:“如果闻煊成不与白约有婚约,他的病恐怕无法医治了,我还听说你们已经见过其翳了?”
“你如何得知?”林青不由瞪大了眼睛。
“我如何知道并不重要,关键是我已经知道了。而且我知道,白家大小姐现在似乎已怀上了闻煊成的种。”萧远接着说。
“怎么可能,闻煊成现在神智不清怎么会做出那种事情?”林青怒道。
“你只知道白家是越了了酒监,却不知道白约的娘亲家是越了皇宫养生师。”萧远看了林青的表情,接着又说:“给你说直白一点,就是专门为皇上研究如何传宗接代,开枝散叶的那种太医。”
“妇科大夫?”林青怔怔地问。
“完全正确。”萧远说。
“那他能让没有神智的人做出那件事情?”林青问。
“只要有一口气,据说他们家祖传的配方就能让这人留下子嗣。”萧远忽然笑道:“你若是想怀是苑俟的孩子将这个钻石拴牢不如我帮你搞点那个药。”
“你胡扯什么,我与苑俟啥都没有。”林青连忙澄清。
“你这么着急说明这个问题是想做什么?”萧远问。
“我……”林青不语了,她不知道为什么急于澄清自己与苑俟什么都没有发生。
“有没有什么,事实是已婚了。你现在是已婚人士,把问题看清楚。”萧远不轻不重地提醒了一句。
“你说为闻煊成而来,有事快说……”
“有屁快放!”不等林青说出口,萧远截住了林青的话说出下一句。
“哈哈哈!”
“哈哈哈!”
……
二人对视一眼,不由齐声大笑起来。
“闻煊成你不必操心了,有白约这个后台他以后必定一帆风顺,比起与你在一起那样艰辛,还是这样好。何况,你又不能给人家什么承诺,干嘛不放手。”萧远此刻的表情像极了长者。
“他能好么?”林青问。
“即使不好,闻家也不会绝后,在他死之前,白大小姐指定能怀上他的种。”萧远轻轻巧巧地说。
“跟你说正事呢。”林青嘀咕着。
“我此刻说的就是正事。”萧远看了林青一眼,说话更加不留情。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林青了,那日苑鹞突破重重的警卫来到质子府见自己时,已说清了事情的前因后果。萧远自然也有办法去查苑鹞所讲的虚实,便一直拖到今日闻煊成与白约大婚以后才来找林青。
“你呀,省省心吧,现在这个时代哪个人不比你活得更滋润,哪个不比你出身好,哪个不比你生存能力强,哪个不比你心眼多?”萧远的嘴像个机关枪一口气说了许多。
“你怎么与公主又勾搭上了?”林青被萧远质问得灰头土脸的转移话题。
“若非与公主有些交情,你以为我想出来就能出来呀?”萧远看了林青一眼,一脸你是白痴的表情。
“你干嘛这么看着我?”林青有些怒了。
“你怎么只长岁数,不长经验呀。你这脑袋是实心的呀?”萧远猛地敲了林青一下问道。
“行,就你聪明。你怎么会被刺杀?”林青问。屋外的风月二姐妹对二人的对话置若罔闻。
“因为他们公主怀孕了,所有人都怀疑是我干的。”萧远一脸无辜。
“啊……你才来几个月就把人家公主了搞肚子大了,你以为你是韦小宝呀?”林青嘴巴张得大大的。
“闭上嘴,吐液都喷我脸上了。”萧远一把推开林青那张近得不能再近的脸说。
“是不是你的?”这是林青最关心的问题。
“我怎么也不能辜负了大家对我期望,当然是我的,不然我不就被冤枉了么?”萧远又是一脸你是白痴的表情。
“你……胆子好像越来越大了。你是人质,懂么?人家看得起你才尊称你一声质子,你还真以为你是什么高贵的皇子,你竟然敢睡人家的公主?”林青还给萧远一脸你是白痴的表情。
“反正现在公主怀孕,我倒安全,没人敢再拦着我不准东不准我西了。”萧远一脸得意。
“那这个公主你要么?”林青问。
“当然要了,肝子怀着我的种呢。”萧远此刻很像一个无赖,哪人半分皇子的气质。
“什么是你的种儿,明明是萧远的种。”林青好意提醒。
“我便是萧远,萧远便是我,这是不能选择的。”萧远正色道。
“那你如何保全人家母子二人?”林青提到实质问题。
“这个我自我办法,只要你这个老乡不要再给我找麻烦就好。另外,警告你不许再接近闻煊成,不许管闻煊成的那些烂事。”萧远语气难得得严肃。
“萧远,他的腿我答应要医好的,现在他还神智不清,生命一线,我怎么可能不管。”林青知道萧远是想让自己远离皇宫斗争,但承诺给别人的事情怎么能够不做。
“他的病你不必管了,我想办法帮你去医,你要学会保护自己。现在在苑俟身边最安全。”萧远好像把事情说得很严重。
“少主,时辰到了。”一直在外面立在雨里一声不响的风月二姐妹中一个突然开了口。
“哦,知道了。”萧远应了一声向林青告辞。
“这样的你才让我感到真实,你多保重吧。”林青向萧远淡淡一笑,萧远现在的实力已经非初出郑了之时。
“我马上就要做父亲了,你为何不向我道贺?”临到门口萧远又回头没来由地问了一句:“难道是你也喜欢我,看我如此伤心了?”
“好好,看在相识多年的份上,我改日送上一份大礼。”林青笑道,萧远的这种表情是她从未见过的,真觉告诉她萧远现在与原来很不一样。在郑了临行前纳妾,到在越了泡人家的公主。事情似乎朝着林青不愿意看到的那个结果走着。
桃花笑醉
第一百零一章,
有些时候人会犯法当局者迷的错误,被萧远骂了一顿的林青顿时醒悟了,在这个世界上最悲惨的人应该是自己,若不是苑俟相助现在自己还与那个极没品的男人纠缠在一起,而且纠缠于锦盒的事件上。
那个锦盒里究竟写着怎么样的内容林青不得而知,却隐隐觉得这个锦盒是林青遭遇如此多变故的真正原因。
窗外的雨还是淅淅沥沥地下个没停,林青怔怔地望着窗外的景致,深深地陷入沉思,这几天以来发生的事情实在叫她有点措手不及。
她想起闻煊成,一个陷入昏迷的男人竟然会如此诡异地被那个敢作敢为的白约搞进了洞房,估计不久他就会被那群太医弄醒了,如果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成为别人的丈夫,不知会作何感想呢?想到他将会很生气的样子,林青隐隐地有些担忧,但她又转念一想,如果他风清云淡地默认眼前这个事实呢,她的心里难免又有点不痛快了。
“既然你对人家无意,何不让别人死心!”萧远的话如在耳边,清晰得不能再清晰。萧远与自己是知交,甚是了解自己,不想与这个时代的男人发生什么感情,这是林青的底线。既然不能成全闻煊成,不如给他一个有利的未来。白约倒是个不错的人选。
想到这里,忽然又想到了萧远,如果说萧远原来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话,今天的是萧远是什么?万花丛中过,叶叶皆留情?刚到越了才几个月,就搞大了人家的公主的肚子?啧啧!真是不可思议的男人!对于他在品酒大会上所作出的举动,林青本就没有当真,现在更加确定萧远当时只是想利用自己脱离皇室的牵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