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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头发全都散开了,跟头陀似的,真真是丑极了,简直辣眼睛。
段元焕虽然很爱她,可也极不适应她现在这副模样,陪她呆了一会儿,就起身出去透气了……
走到外面时,正好遇到了他的三姨娘韩氏。
韩姨娘今年才二十岁,生得白腻肥美,珠圆玉润的,跟窈窕纤细的花媚儿是完全相反的两种美。当初刚把她娶回来时,段元焕也稀罕了好几个月呢,只是没像喜欢花媚儿这么喜欢罢了。
“爷,都晌午了,您这是要去哪啊?”
韩姨娘看到段元焕过来,急忙迎上去,柔声细语的问了一句。
“额……”
段元焕一时间有点语塞,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只是觉得有点气闷,想随便走走罢了。
“爷闷的慌,想随便走走!”
韩姨娘听了笑道,“这死冷寒天的,有啥好走的,再说现在都晌午了,该吃晌午饭了,正好我那儿炖着羊肉呢,不如爷一起去吃?”
段元焕正闷得慌,因韩姨娘善饮,有意跟她喝几杯借酒消愁,便随她去了。
两人一路走到韩姨娘的院子,还没等进屋呢,就闻到了一股炖羊肉的香味儿,浓香诱人,很能引起人的食欲。
进屋后,段元焕坐下了,韩姨娘就忙着给他倒茶,拿点心果子吃,殷勤的围着他忙前忙后转个不停。
韩姨娘身材丰满,却肥而不腻,当初他就是喜欢她肉肉的手感才娶回来的。
男人们在视觉感官上喜欢纤细窈窕的女子,但在床上绝大部分还是喜欢肉肉的女人,摸起来软软的,用起来也很舒适。不像那些身材苗条的女子,亲热时都硌得慌,只是平日走动时好看罢了。
韩姨娘今天穿了一件偏瘦的褙子,褙子紧紧的箍在她的身上,使她凸凹有致的身材更加一览无余了。
看了几个月袅娜纤细的媚儿,再看丰满匀称的韩姨娘,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不知不觉间,段元焕的眼睛随着韩姨娘转动起来,那两个鼓囊囊的大胸,足有媚儿两个大,圆滚滚的大屁股也是她的二倍大小,脸蛋儿虽然不及媚儿好看,功夫也不及媚儿的五分之一,但是光看这大胸和大屁乎,也是值得一看的。
他如是想着,竟忘了媚儿带给他的郁闷和苦恼了……
这时,丫鬟进来报,说羊肉已经炖好,可以开饭了,问要把饭摆在那里。
段元焕说,“就摆在炕桌上吧,再滚滚的烫一壶酒来。”
韩姨娘见段元焕主动要酒,不禁喜上眉稍,都说酒是色媒人,一会儿多劝他喝点儿,自己再卖力撩拨一下,不怕他不遂自己的心意。
于是,两个丫头流水般的进进出出,很快把饭菜摆了上来,一道炖羊肉,一尾鱼,一盘凉拌菜和一道汤,外加一壶烫得滚滚的酒,摆了满满的一炕桌。
段元焕脱去靴子,盘膝坐在炕上。韩姨娘倒了一杯酒,双手举着递到了段元焕的面前,娇声细语的说,“爷,奴家敬您一杯!”
段元焕正要借酒消愁呢,便很给面子的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韩姨娘见了,自是喜不自胜,也端着丫鬟帮着斟满的杯子喝了进去。
喝完,又殷勤的帮他布菜,“来,爷尝尝这羊肉,是我家哥哥家新杀的羊,早起送过来的,爷要是喜欢吃,我就叫他们再送进来些……”
段元焕尝了一口,评价,“尚可。”
“多谢爷夸奖,爷爱吃这羊肉,就是这羊的造化了……”
韩姨娘一边说着,一边又来劝酒,不多时,两人就喝下了好几杯。
几杯下肚后,韩姨娘的脸渐渐红了,两颊间多了一抹彩霞的颜色,她抚着自己圆润的脸颊,娇笑说,“好热啊,不如脱了吃。”
段元焕是胭脂队伍中的常客,听她这么说,自然明白她的心思,笑道,“确实热了,不如我也脱了吧。”
两人除去外衣,只穿着亵衣亵裤,又坐在那里喝起来。
一壶酒下肚后,两人都有些微醺了,韩姨娘佯称太热,扯开亵衣的衣襟,露出里面绣着鸳鸯的红色肚兜来,肚兜不大,刚能遮住两只乃子和肚脐,洁白的颈子和一小段肚皮还露在外面呢。
段元焕因喝了酒,本就浑身燥热,想出出这酒气,见她这幅样子,自然明白了她的心思。
因笑道,“既然热,何不一发都除了去,也好让爷好好看看你。”
韩姨娘含羞带臊的娇嗔道,“爷就会取笑人家!”
段元焕呵呵笑道,“你‘恰好’遇到爷,把爷引到你的院儿里,又用羊肉的味儿掩住了迷情香的味道,还穿了这么一身衣裳勾引爷,又频频劝酒,还脱了衣裳,不就是为了让爷跟你亲热一下吗?既如此,何不脱了衣裳让爷好好看看你,说不定你今儿就能得偿所愿呢!”
韩姨娘被段元焕窥破了诡计,一时间有点儿害怕了,她看着夫主那双似笑非笑的眸子,也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是生气了还是在跟她调情嬉戏。
正不知该如何是好时,段元焕一脚将炕桌踢翻在地,随手扯过她,将她压在了身底下,开始脱她的衣裳裤子。
韩姨娘心中一阵狂喜,刚才的忐忑不安也随之而去,她本就是个喜欢床第之事的女子,自从花媚儿来了之后,爷就一次都没再进她院子,她干渴了几个月,差点儿渴死
有好几次,她想借着请安的机会把爷勾到她的院子来,只是那个花媚儿着实可恶,只管自己吃独食,连点渣都不留给她们吃,察觉出她的意图后,不仅把爷管得死死的,不让进她的院子,还派人狠狠的收拾了她一顿,害得她差点儿被发卖出去。
现在好了,那个贱人被毁容了,得知这个消息后,差点儿把她乐死,立马迫不及待的行动起来了,还好,爷并没有像她想象的那么爱那个骚蹄子,这不,她前脚刚被毁容,爷后脚不就被她拉到她的炕上了吗?
哼,那个吃独食儿的贱货,往后有她哭的日子。
韩姨娘如是想着,感受到夫主已经动了情致,如箭在弦了,便故意道,“爷来我的院子,花夫人不知道吗?别为了我让花夫人跟您闹,不如离了我这里,去陪花夫人吧……”
段元焕就在花丛中,焉能不知他这点欲拒还迎的把戏,一边飞快的脱去了她的衣裳,一边发狠,“你若真心这样想,爷便回去陪她,只是你可别后悔。”
韩姨娘见他说得认真,自然是不愿意的,便撒娇撒痴道,“爷真是偏心,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从花夫人来这几个月,便专房独宠她,人家的院子脚步都不送一下,既如此,当初还娶人家做什么?没的叫人苦苦的熬着伤心……”
说到伤心二字,想起了这几个月来的孤寂难耐,便红了眼睛,一副十分委屈的样子。
段元焕见他如此,也有几分心疼了,虽说她不是十分喜欢韩姨娘,但毕竟是他的女人,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这女人也曾经给过他欢乐,也曾经是他的心头好,如今她并没犯什么错误,却被他冷落了好几个月,想想自己也是内疚的很。
“不必伤心,爷今儿就补偿你,如何?”嘴上说着,一边俯下身子在她的小嘴儿上亲了一口。
韩姨娘见他这般,心中好生欢喜,她最喜男女之事,这几个月他不来,都要把她給憋死了,要不差段家门户严谨,她十有八九都要出去找野男人解渴去了。”
段元焕也脱去了自己的衣裳,将她的双腿抬起,正欲行事。外头忽然来报,“公子,花夫人醒了,正在哭着要死,您是否过去瞧瞧去!”
段元焕听了,犹豫了一下,一头是他爱了好几个月的女人,深爱到骨子里的那种,一头是他亏欠了的妾室,如今人家都剥皮落精光,摆好姿势了,他要是走了,多对不起人家啊!
犹豫了片刻后,他到底还是选择了去看花媚儿,到底是他深爱着的女子,甚至是想废掉原配娶来的女子,他也不忍心听到她寻死自己还在这边取乐,便撂下盘在腰间的两条玉腿,说,“爷先过去看看,待会儿再过来陪你”。
韩姨娘一听急了,呜呜噎噎的哭起来,嘴里埋怨说,“爷想走就尽管去吧,只是走了就再别来我这院儿了……”
说着,赌气转过身去,肩膀还一抽一抽的,哭得很委屈。
段元焕晓得她在使性子,拍了拍她的屁股,“鸾儿乖,爷再不骗你,说过来一定会过来的,你只管等着爷就是,待会儿爷回来指定好好疼你……”
说着,解下腰间的一块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