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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清羽无语。他的做爱手段自然是丰富多彩而富有激情的,既然有人这麽迫不及待,他当然要回以热情。
手指熟练地向下抚去,在那蜜穴附近徘徊了两圈,发现那里竟已湿了,楼清羽几乎没费什麽事就进去了。
圆鼓鼓的肚子横在二人中间,楼清羽不得不一手撑床,小心不压到身下的人,一手不停地在上面抚摸。
“嗯……哈……清羽,快点……再快点……”
呻吟声从迦罗炎夜的嘴里流泻出来。他闭著眼,腰下垫著软枕,舒适地享受著楼清羽的律动。
“呼……炎夜,你快成荡妇了……”
楼清羽低低调侃著。迦罗炎夜却无所觉,仍然遵从著男人的本能。甚至还不满足地想抬起身子。
“哦不不……老实点,宝贝儿,我会让你满足的。”楼清羽将他压回去,抬起他的腿架在胳膊上,再次大力地抽插起来。
只有在床上浓情蜜意的时候,楼清羽才会“宝贝儿”“甜心”“亲爱的”一通乱叫。因为清醒做爱时的迦罗炎夜根本不会理睬他,只会羞恼地叫他闭嘴。不过酒醉後的炎夜无疑是个欲望强盛并诚实坦白的好孩子,他会笑眯眯地望著他,然後更加热情。
楼清羽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这麽唤过炎夜了。可是当激情中的呼唤冲口而出的时候,他由心底涌发出一种爱意。
是的。无论迦罗炎夜做了什麽,楼清羽始终无法摆脱对他的爱。这份爱不是一开始就产生的,而是一点一滴,在生活中慢慢累积起来的。
也许当年在西南边境并肩作战时,楼清羽对炎夜的感情还是喜爱和欣赏,但落魄苍州的那段日子,才是真正爱情的开始。可惜,却过早的结束了。
这些年来,楼清羽仔细回想分析自己的情感,有时也会感到茫然和彷徨。
上一世,他从来没有爱过人。除了与童放不下的兄弟之情,他竟再没有经历过任何激烈的情感。
他本身是一个优雅淡然的男人,而且军人的本质和生活的磨练让他学会克制自己过多的情绪。可是迦罗炎夜却让他第一次明白,自己也是可以深爱一个人的。
爱的越深,痛得越切!
所以迦罗炎夜的背离和冷酷分外让他无法忍受!
但是又能怎麽办呢?如果是敌人,楼清羽会毫不犹豫的打到他。可是这个男人是他的爱人,是皇帝,是这个世界的天!他与自己之间有不可调和的矛盾:身份、地位、思想、原则等等一切,甚至是阶级。
在这个封建社会,主人只有一个,就是迦罗炎夜!其他人都是他的附属品,都是他奴才。楼清羽可以影响他,但不可能改变他。一味的妥协和让步,让楼清羽快要迷失自己了。
他忽然希望迦罗炎夜永远不要清醒过来,希望这场性爱永远不要结束。
只有深深地埋藏在他的体内,他才能感觉这个男人是属於自己的。他是自己的爱人,而不是其他任何人。
可是当一切都结束的时候,楼清羽搂著迦罗炎夜修长俊美的身躯,忽然想起十八世纪英国的铁腕君主维多利亚女王的一个故事。
女王和她的丈夫阿尔伯特亲王非常恩爱。有一天女王因为议会,很晚才回到房间。卧室的门被她丈夫锁住了,她敲门,她的丈夫问是谁,女王回答是我,英国女王。
她的丈夫没有开门。然後她再敲门,她的丈夫问是谁。女王回答,是我,你的妻子维多利亚。
於是房门打开了。
他们一生生育了九个儿女,爱情坚定,牢不可破。可是即使这样,阿尔伯特亲王对於女王的身份介於他们的婚姻之中,仍会感到不满。
楼清羽摩挲著迦罗炎夜的身体,手指轻轻从他的胸膛抚过。那上面有一些伤痕,是他的战功伟绩,而胸口那道刺伤,更是他夺得皇位的代价。
迦罗炎夜已经睡了过去。刚才的欢爱消耗了他太多的体力,而怀孕的身体更不堪重荷。
他睡得很沈,眉宇都舒展开来,头垂在楼清羽的肩旁,呼吸从他的脸上拂过。
楼清羽看著他,轻轻一笑,低声道:“炎夜,你知道吗,我真的爱你。可是……也许我该为自己做点什麽了。这里的生活真是无趣。如果你都不站在我身边,那我真的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还留在这里……”
他轻轻吻了吻迦罗炎夜的额头,慢慢合上双眼,静静等待黎明的到来。
新年一直免朝。在上元灯节之前,皇上和大臣都可以过个好节。
迦罗炎夜第二天睁开眼时,已经过了晌午。他努力回想,都不记得自己是怎麽来到这里的。可是身上的酸疼和来自身後隐秘处的钝痛,让他明白昨夜发生了什麽。因而当楼清羽进来时,他的脸色有些难看,似乎带著些懊恼和羞窘。
“皇上,浴池已经准备好,您是先用早膳,还是先沐浴?”
“清羽,昨夜、昨夜我们……”
楼清羽微笑道:“昨夜皇上真是热情如火啊。”
迦罗炎夜尴尬地低吼:“那是朕喝醉了!”
楼清羽闻言,淡淡地道:“是啊。皇上如果没醉,当然不会到这飞翼宫来。”
迦罗炎夜微微一僵。
楼清羽见状,笑了笑,道:“皇上,您先沐浴吧,待会儿还要去太後那里请安呢。”
迦罗炎夜泡在温暖的浴池里,看著楼清羽端了早膳进来。因为他现在身子不便,不好其他人伺候,诺大的浴间,只有楼清羽一人陪著他。好在昨夜楼清羽并没有射在他的身体里面,不然此时……不知该有多尴尬。
本来酸重的身体,终於放松下来。迦罗炎夜望著楼清羽沈静的面容,看著他有条不紊地在自己身边忙碌著一切,忽然一种歉疚之情油然而生。
“清羽,你还生我的气吗?”
“什麽?”
“关於孩子的事……”
楼清羽抬眼看了看他,一向清亮的眼眸变得清幽沈郁。他笑了笑,道:“我不怪你。你是皇上,你的决定就是一切。”
迦罗炎夜闻言,微微蹙眉,拉住楼清羽的手腕道:“我知道这让你不好受……清羽,我也不知道该办好?怎么做才能让你开心点?”
楼清羽淡淡地道:“皇上,你不用特意补偿我。”
“清羽……”
楼清羽顿了顿,忽然道:“那就让我回家一趟吧。”
“什么?”迦罗炎夜一愣。
“自从父亲被贬后,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了。听说大哥前些日子回来了,我很想念他们,想回去看看,可不可以?”
“这个……”迦罗炎夜犹豫道:“你知道,贵妃省亲是件不小的事情。也许,我可以下旨……”
“父亲不会来宫里看我的。”楼清羽打断他,轻声道:“我只是想回去看看他们现在过得好不好。炎夜,不用那么隆重。我知道父亲已经不是丞相了,一介布衣,没资格受贵妃恩泽。可是你能不能想个办法通融一下?他们毕竟是我的家人。”
迦罗炎夜沉默。
楼清羽等了片刻,失望地叹了口气:“那就算了。当我没有说过。”
“也不是不可以……”迦罗炎夜迟疑道。他想了想,觉得楼清羽回来也半年多了,身为贵妃,回家省亲也是情理之中。何况楼清羽在宫里一直郁郁寡欢,迦罗炎夜也是男人,自然明白楼清羽心里的痛楚。再说这次孩子的事,无论怎样,是自己的做法过份了。
“我可以让你回去,一切从简,不过童儿不能去。”
楼清羽看了看他,微笑道:“如此,多谢皇上恩典。”
迦罗炎夜叹了口气:“清羽,不要一口一个皇上。这里只有我们二人,唤我的名字可好?”
楼清羽从善如流,唤道:“炎夜。”
迦罗炎夜望着他的笑颜,看见他的眼里没有一丝笑意。
沐浴完毕,楼清羽扶着迦罗炎夜小心翼翼地从浴池里出来,五个月的腰腹已经有些笨拙。他忽然想道:“孩子再过几个月就出生了,到时你怎么打算?”
迦罗炎夜道:“那时便是夏休时候,朕自有安排。现在消息先封锁着,等孩子出生后再做打算。”
楼清羽默默帮他把衣服层层穿好。皇上的龙袍繁琐复杂,只他一人,动作自然慢些,足用了一炷香时间才全部穿好。
看着那华丽高贵的皇袍下微微隆起的腹部,楼清羽有些失神。迦罗炎夜看见他的神情,拉过他的手按在自己腹上,道:“清羽,不知这是男孩女孩还是双儿。你想要哪个?”
楼清羽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肚子,轻声道:“哪个都好。只要他平安出生就好。”
迦罗炎夜笑道:“童儿想要个弟弟呢。还是男孩好,可以给他做个伴。”
楼清羽神情复杂:“炎夜,你有没有想过,把这个孩子过继到别的嫔妃名下,她们能否照顾得好他?”
“你担心这个?”迦罗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