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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吗!?”
“珞儿……”
云珞不再听他解释,猛地低下头,一口噙住他的唇,粗鲁地亲吻起来。
熟悉的味道霎时间充斥在彼此的唇间。
那淡淡的、苦涩的药的味道,一下子刺激起云珞。
这是小书呆,他的小书呆独有的味道。
不知不觉加深的吻,让彼此的呼吸急促起来。
云珞抱着小书呆丰盈圆润的身体,闻着他身上掩不去的浓郁药味,心醉神迷,灵活修长的手指,不知不觉伸入他的衣襟,在那敏感的隆起点轻轻揉搓。
连愚山吃力地低唤:“珞儿……”
“小书呆,我喜欢你,从小就只喜欢你一个人……”云珞埋在他颈发间低喃。
“我知道……我也是……”连愚山的双眸渐渐迷蒙起来。
云珞的吻渐渐向下,一手搂着他,一手在他圆隆的腹部来回摩挲。
隔着单薄的单衣,云珞忽然一口含住那因为受孕而变得分外敏感的茱萸。
“啊──”
连愚山猝不及防,猛然呻吟出来。
“咦?”
云珞在宾州时夜夜与连愚山缠绵,早把他的身子摸得熟了,知道他身体细腻敏感,却不知今日怎么这般不易挑逗。于是解开他的单衣,细细观察连愚山胸前那两颗挺立起来的红润茱萸。
他不知道男子逆天受孕后,那里虽不会如女子一般涨大起来,却会变得十分敏感,根本经不得挑逗。
云珞与连愚山分别久了,此时月色之下,内室灯烛昏明,小书呆半睁半闭的黑眸里湿漉漉的漾满水光,双唇被吻得肿胀,微张着小口喘息。
云珞心里一热,滚烫的感觉渐渐从身体深处涌了上来。
云珞耐心的抚摸连愚山全身,虽然浑身热得不行,却知道此时一定要慢慢来,万万急不得。
探索地抚到连愚山的分身上,那已经微微立起的玉茎颤了一颤。
云珞嘻嘻一笑,手指缠绵地裹住那渐渐挺立的分身,来回揉搓,双唇则吻上小书呆胸前敏感的红樱辗转吸吮,双管齐下,细细品尝。
连愚山久不经情事,身子已瘫软如泥,颤抖的抓住云珞肩膀,虚弱得没有一丝力量“嗯、啊……珞儿,别、别……啊──”
“啊啊……小书呆,只有你能让我这么意乱神迷……”
云珞喃喃地抱着连愚山,灵巧吻热的唇舌反复品尝着连愚山的味道,手上却不轻不重地仔细抚慰他。
“呃、啊──”
连愚山终于弓起身子颤颤地在云珞手里喷射出来,瘫软在床上再没有力气。
云珞望望手里的白浊,探到连愚山身后的入口处,却犹豫地停了下来。
想要!想要!想要小书呆……
这个念头烧得云珞发疯,可他还是记挂着连愚山此时的身体,事到临头却不敢妄动。
连愚山睁开迷蒙的大眼睛,黑漉漉的眸子水气蒙蒙。他拉住云珞的手,小心地侧过身子,带着他的手指来到自己的后穴处,羞窘地轻道:“没关系,珞儿……没关系。我、我也想要……”
云珞轻轻在那入口附近的红皱处打转,低头吻了吻连愚山羞赧的面颊,“我会小心,绝不伤到你和孩子。”说着一根手指轻轻探了进去。
连愚山闭上眼,感觉着云珞细心体贴的探索与爱怜,心里满满的甜蜜,微微的苦涩。
他想知道他的珞儿有没有和那个女人……有没有和皇后做过那种事。
可是他不敢问,也没有资格问。
他希望皇后是个好人,能够容忍他的孩子──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孩子在宫里生活。
他希望皇后是个好人,不为难他的孩子,不刁难他的家人。
他希望皇后是个好人,以后能好好照顾珞儿,好好……爱他。
感受到云珞慢慢挤入自己的身体,连愚山努力放松自己,容纳了云珞的炙热。
当二人的身心再次紧密地结合在一起的那一刹那,连愚山忽然泫然欲泣。
云珞摸着他的肚子缓缓律动,贴在他的耳边低喃:“小书呆,我们永远在一起,不离不弃……”
永远在一起……么?
珞儿,你可知道,有你这句话,今生足以!
宫外的焰火仍然怒放着,不断在黑暗的天空中绽放出夺目的色彩。
寂静的凤仪宫内,一个孤单的人影静静伫立在窗前,望着天空中一簇又一簇焰火发呆。
“皇后,该休息了。”
皇后闻言,默默转身,望着空荡荡的大殿,忍不住心中哀叹:真是无聊的一个新年。
45
新年很快就过去了。转眼间万物复苏,春天的气息缓缓染入红墙绿瓦之中。
云国的春天来得非常早,刚过一月,光秃秃的树枝草坪上,已冒出点点嫩绿的颜色。
大神官云璃正在来沧浪的路上,大概再过半个月便会到达京城。
云珞听说皇叔研制出了新药,好似对连愚山原本生来带疾的身体很有好处,欣喜万分。连愚山对这些反而看的淡,不过只要云珞喜欢,他便高兴。
小九那日除夕夜访连家,回来时被喜丸截个正着。
连府的事情云珞那里自然一清二楚,早派了几名御医去为老连相和连夫人医治,已经随他们一起返回连氏老家了。
云珞不想让连愚山担心,所以这些事都对他隐而未提,但知道他心里忧心,云珞总想着怎么寻个妥当的方法骗骗他,好让他安心。那日喜丸截到小九正是时候。喜丸立刻教了小九怎样回话,嘱咐他万万不可将实际情况告诉连愚山,免得他忧急上心,出什么变故。
小九乖巧顺从,本也不打算把实情告诉公子,可自己又不会说话,被喜丸教了几句,立刻记了下来。
他在浩瀚神殿长大,性情单纯,不会撒谎。第二日被连愚山叫去询问家里情况,回答时面红耳赤,结结巴巴。不过好在连愚山也是个单纯正直的人,他自己从不撒谎,于是便觉得天下人都不会撒谎,因此没有丝毫疑虑。听说家里一切安好,父亲已经回家,祖父的病情也得到控制,母亲和二叔也俱都康健,便真的安下心来。
这日早上晴空万里,天气温暖,连愚山心情很好,漫步踱到院中,望见庭院里的苍天大树,已长出嫩绿的树叶,忽然心中一动,想起当年与云珞嬉笑玩耍的那棵大榕树。
“九儿。”
“什么事?公子。”小九跑过来。
连愚山道:“我想出去走走。”
“我们不是在外面吗?”
“不是。”连愚山指着大门,道:“我想出睿麒宫走走。”
“这个……”小九犹豫道:“皇上让您在这里好好休养。”
连愚山笑道:“我都在这里休养好几个月了,天天在院子里走来走去也怪没意思的。今天天气好,我们出去走走,不会太远,一会儿就回来。”
小九拿不定主意。他本来就是个小神侍,年纪小,也不太懂宫里的规矩,皇上也没说过不许公子出去,见连愚山今天实在心情好,不忍扫他的兴,便道:“那我们去哪儿?”
连愚山微微一笑,道:“随便走一圈。”
小九给连愚山披了件外衣,扶着他缓步出了睿麒宫。
连愚山对皇宫熟门熟路。睿麒宫位于皇宫西北角,离御花园的后院很近,便慢慢向那里走去。
这边地势偏僻,路上也没遇见人。
绕过拱月门的时候,连愚山侧耳倾听,似乎隐隐听到了红墙那一边,书院的孩子们正在念书的声音。
悠悠岁月历经年。以前他也曾和小小的太子,手捧书本端坐在太傅面前乖乖念书。太子淘气,总念不两句就偷懒。有一次严厉的秦太傅授课,见太子屡教不改,便把自己叫到跟前伸出手,重重的戒尺击下,代太子受罚。
连愚山此时还清楚地记得当时太子的模样。那张小脸上的心疼与悔恨,竟比戒尺打在他身上还疼似的。后来下了课,太子去昭阳侯那里拿了最好的药膏,在榕树下小心的为他抹药。严肃的小脸上没有表情,眼睛红红的,一句话也没说。从那以后,他再没在课堂上偷过懒。
连愚山回想着,嘴边露出一抹微笑。
大榕树仍然那么挺拔。延伸粗展的枝杈,稳稳的撑在半空中,好像一把大伞,遮天蔽日。
一阵风吹来,树枝摇了摇。
大概再过一个月,上面的树叶就会慢慢长出来吧。等它完全枝繁叶茂的时候,大概要到三四月份了。
连愚山下意识的摸摸肚子。
那个时候,孩子也该出生了……
“公子,前面就是御花园了吧?我们还要过去吗?”小九怯怯的问。他还从没有来过皇宫后园。
“不用,我们就在这呆一会儿。”
又一阵风吹过,连愚山紧了紧身上的外衣。
“公子,是不是有点冷?我真笨,知道要出睿麒宫,应该给您换件暖和的大衣。”
“没关系,也不是很冷。”
小九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