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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出过痘,真把他的心都揪起来了。
“你又不是不能生。我和嫣嫣已经不可能了,倒不如你再帮我生几个。”北堂傲本是玩笑话,却见他一下子白了脸色,想起他生产时的痛苦恐怖之状,只怕尤胜女子,连忙把他拉过来,道:“我随口说说的,再也不要你生了,别当真!何况你的身体……”
“我的身体怎麽了?”言非离见他吞回後半句,又看他神色,已明究竟。“难怪你每次都、都……”
北堂傲点点头,叹道:“都怪我那时糊涂妄为,让你身体受损,至今不能痊愈。”
言非离笑笑:“这也没什麽。我一个大男人,什麽伤势没有受过,倒会被这些小病打倒了?何况那也不是你的错。”
“不要小瞧这病根。”北堂傲皱皱眉头,“你的内力毫无长进,想必就是因为这原因。我想过一段时间邀秋大夫来遥京,让他来给你看一看。”说著将他搂得更紧了。
二人下身互相厮磨,很快便又兴奋起来。北堂傲曲起言非离的腿,向内看了看,伸手一探,对他邪笑道:“你这里真是越来越合我的意了。”
言非离别过头,不去理会。
北堂傲知道他这样便是愿意的意思了,伸进手去,在里面撩拨一阵,微一挺身,进入了他的身体。但动作却不再如刚才那般猛烈,而是流连索取。
言非离再一次在他伸下攀上欢乐的颠峰,但他性子内敛,呻吟仍是断断续续,拼命压抑著,低沈的嗓音一声一声,好像缠绵的叹息。
北堂傲在最後一刻撤了出去。灼热的白浊喷薄在言非离的私处,顺著他的大腿缓缓流下。
北堂傲见他躺在那里微微喘息,下床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方布巾,就著屋内的一盆清水,仔细帮他清理干净。
身上勉强洗净了,可污浊的床单被褥他可没办法了。见床上人已经累极,昏沈地什麽都不再理会,看看天色,怕是也没多少好睡了,便不再管那些,扔下东西爬上床,将那个与自己相差不远的身形从後搂住,听著他沈稳的心跳,均匀的呼吸,渐渐也进入了梦乡。
言非离醒来,身边已不见了北堂傲的身影。模模糊糊记得天还未亮时他便赶回去了。想撑著身子起来,但腰部酸软,双腿间仍然酥麻不止,不由又倒了回去。这一睡就到了日上三竿。
他在刘家便如自己的家一般,无人管他,他爱何时起来便何时起,也没人会催。只是他一向早起惯了,今日睡了这麽久还未出去,刘大嫂还以为他一早已经去了马场。刘七大大咧咧,走时也未留意。
言非离知道时候不早了,可是身体却仍然疲惫困乏。心里挣扎了一番,竟又昏昏沈沈地睡了过去。待再次醒来时已是傍晚,不由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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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非离慢慢起身,将昨夜的狼藉收拾了,被子床褥通通换上新的。他可没有北堂傲那麽多下人使唤,这些洗换之事也不可能拿出去让大嫂帮忙。好在他一个人过惯了,自能收拾妥当。
昨夜二人只顾著缠绵,许多话都未来得及说,言非离颇为後悔没有问问离儿的情况,不知何时能再见见他。
北堂傲回到王府时,天色将明。将墨雪带到马棚拴好,回到自己的房间。还未进屋,便看见远远天边一只黑点渐渐移进。长眉一挑,绕过房门,转到南院。那里有座三层小楼,矗立在花圃前方,精秀雅致。
北堂傲纵身一跃,跳到楼上,背过树荫,站在栏杆前,见那黑点靠近,竟是一只飞鹰。
北堂傲招呼一声,那鹰转了两圈,落了下来,停在他臂上。北堂傲取下鹰抓上缚的笔筒,打开取出里面的物事,不由皱了皱眉,带著鹰儿下了楼去。
“凌朱,立刻命人去查探此人的消息。”北堂傲用暗影手法唤来凌朱,吩咐道:“天门势力不在遥京,本座不想动用王府的人,你去召集暗影卫队,调查此事。”
“是。”凌朱虽不知道门主不想动用王府势力是在顾忌什麽。他一向听命,得了命令便退了下去。
北堂傲把玩著手里那封密信,挥了一挥,信纸化为尘埃,散在空气中。
北堂傲对这件事说不上十分上心,但想起言非离,总觉得还是小心点为好。只怪当年没有斩草除根,今日别惹出什麽祸害。
北堂曜辉经过後来几日调养,终於渐渐好了起来。北堂曜日自是十分高兴。每日练完功,做完功课,便来陪陪他,和他玩耍一阵。待他完全康复後,已又过了十多日。
林嫣嫣见他没什麽大碍,早搬回了佛堂。她一日面对这逐渐健康起来的孩子,便想起自己那挨不住病魔早夭的孩子,因而分外不想面对。
北堂傲因为身体早已康复,没了养病的借口,便恢复了上朝。新皇登基不久,他又刚刚大平了明国天下,自是许多事要处理,何况一个多月没去上朝,早堆积了许多的事务,这会儿只好专心忙著这些,再没有时间去看言非离。只有北堂曜日,见辉儿已经康复了,便时时惦记著再去郊外找义父。
他人十分乖觉,自从那日听了父王和母妃的话,许多疑问放在心里,却是只字不提。
北堂傲从郊外回来後交待了那些亲随,言非离的事谁也不许透露。他到忘记了跟儿子说一声。其实也不是忘记了,只是不想让离儿觉得与言非离相见是见不得人的事,因而并未特意嘱咐他。
北堂傲自然不是怕别人知道他见到了言非离,只是二人现在恩爱甜蜜,流於行迹,如让天门那些属下看见,怕会招来些不便,所以干脆不提,隐瞒一阵再说。
北堂曜日想起那日父母二人的对话,经过这些时日,越想越觉得有些事也许可以去问义父。又知道母妃好像对义父有些不喜,因而从未在林嫣嫣面前提过。
他与林嫣嫣本来也不怎麽亲睦,现在林嫣嫣又整日住在佛堂,连每日请安的礼仪都免了,更是生疏的很。见面也不过问他些功课、武艺方面的惯常话。
这日北堂傲把曜日叫来,考他功课,他答得极为流利准确,北堂傲心中欢喜,对他的疼爱不言而喻。曜日趁机对父王提出要去看看义父的事。北堂傲感慨到底是父子亲性,这才过了没多久,曜日已经一连番的催了他好几次。想起林嫣嫣说过这两天要到山上的普济寺去住,孩子们都没人管了。而且秋叶原也快到了,正好可以带他去见言非离,便一口答应了,含笑看著曜日欢呼雀跃地跑出门外。却不知言非离那边正如何的惊慌失措。
“呕──呕──”
言非离趴在墙角,几乎连自己的胆汁都快吐出来了。只不过经过厨房,闻到里面飘出来的炖肉味道,他就忍不住冲了出来。好不容易呕得干净,扶著墙壁慢慢站起身来,言非离的脸色难看之极,面色苍白地捂著胸口,浑身冷汗涔涔。
这、这、这不会是……
言非离无力地靠在墙角,全身软绵绵的,胸口有些微微悸动,一下一下,弄得他头晕。好不容易缓过来一些,慢慢走到後院,打了一盆水,洗了洗脸。
水光波动,磷光闪闪,言非离突然静下来,呆呆地凝视著映照在水面上那张沧桑的男人的脸出神,不知在想什麽。
“小言,下午和我一起去马场,看看那几匹新运来的滇马。”刘七冲进来,打断了他的遐想。
言非离回过神,抬起头道:“阿七,今天我不太舒服,改日吧。”
“小言,你怎麽了?脸色这麽难看?”刘七有些担心,“你已经好几日没去马场了,若是真生了病,我去城里给你请大夫看看。”
“没事,大概是暑夏到了,有些中暑。”言非离说的有些勉强。其实这会儿刚五月份,天气正是不冷不热,温度适宜的时候,怎麽会中暑。
言非离瞥见他身後一瘸一拐,有些暗淡的身影,问道:“小袁也去吗?”
“嗯。”袁清又黑又瘦的平凡小脸上,只有一双眸子十分晶亮,让他整个人显出几分精神。“今、今、今天要给马儿们检、检、检查。”
“你们去吧。”言非离拍拍刘七的肩膀,示意他不用担心,跟著他和袁清走出院门。
“好。那我们走了,你要是不舒服就跟你嫂子说一声,让她照顾你。这几日也没见你吃什麽东西,人都瘦了。”
“罗嗦!我还不会照顾我自己?”言非离不耐地推搡他:“你们快走吧!”
刘七大踏步地走去马棚牵马。袁清瘸腿跟在後面,突然回头对言非离道:“潘大哥要注、注意身体!”
言非离愣了一下,道:“知道了。路上小心!”说著拍了他一下,感觉他轻轻一颤,望著自己的眼神十分复杂。
待他们上马走了,言非离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心里其实有说不出来的恐慌。他自己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