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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软糯无力的声音给撩了一下的季谷涵连忙将脸撇开去,然后眼观鼻鼻观心。
许双跃垂头跪地好一会才缓过劲来,而后向着季谷涵沉声问道,“那只荒呢?”
“被打跑了。”季谷涵背对着她说道。
“诶你说话拿后脑勺冲着人什么意思啊,”许双跃自旁边微微探头,声音中有些不悦,“你看什么呢?”
“我什么也没看,”季谷涵无奈的转回头来,大概是由于躬身的缘故许双跃胸前那两小团软肉看着比刚刚好像要更隆起了一些的样子。
真难以直视啊,季谷涵再次撇开脑袋,“妹子,你掉马了。”
“啊?”
“你不止掉马了,你还走光了。”季谷涵又神情淡定的瞄了一眼她的胸口。
“啊?哦哦!”许双跃连忙慌张的转回身去,抓着胸口的破洞用力的向中间一扯,而后只听“嗤”的一声,背心处的破口便就此裂开,并将半个光洁的蝴蝶骨以及于布料间隐隐约约的腰窝全都露给了季谷涵看。
虽然前面好像没什么大看头的样子,但背面居然意外的非常性感啊。季谷涵在心底下意识的给打了个分。
许双跃拢着衣服转回头来,先是尬笑两声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那个能帮我取件衣服回来吗?”
“哦,好啊。”季谷涵站起了身,正欲走时却忽然想起了刚刚逃掉的怪物,“你自己在这里可以吗?我刚刚不小心把你的武器弄坏了,那两只”
“坏了?”许双跃原本拢着衣服的双手猛地抓住了自己的头发,“完了完了完了,再坏一次肯定要降阶的啊对了,它坏到什么程度了?你拿来给我看看。”
季谷涵已经不忍再提醒她又要走光的事情了,虽然衣服上的那处破洞并不大,不足以窥见多少风光,但他还是转了视线,“就是碎了。”
“碎了?碎到什么程度了?”许双跃继续追问。
“就就碎成粉末了啊”季谷涵的底气越来越不足。
“粉末?那粉末呢?”许双跃神情着急的抓住了他的袖子,“粉末在哪呢啊?”
连粉末都要找到看来那把枪很重要的样子感觉有点不忍心告诉她真相
犹豫了片刻后季谷涵心虚道,“粉末进入了我的手心里,变成了这个。”言罢,他的掌心里燃起了一簇金红色的火焰。
许双跃怔怔的望了那火苗一会,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哇”的哭出了声。
“你,你别哭啊,”季谷涵蹲下身来笨拙的安慰她,“都是我不好,乱动了你的东西可是当时情况太紧急了啊要不,要不你看看能不能分离出来?”
许双跃闻言哭的更凶了,一边抽噎的重新拢好衣服一边断断续续的说道,“分离个毛线啊,心武怎么可能会变成焰,你脑袋里边,是有个超大的天坑吗?”
季谷涵被她给气笑了,“你说的我又不懂,我就是看到那些粉末落在了我的手上,然后我就拥有这团火了。”
“才不是!”许双跃红着眼,“焰是每个人本来就有的,”而后语气越来越委屈甚至哽咽了起来,“你的这个这么旺盛是因为把我的心武给烧掉了,你赔我的断罪啊”
“好好好我赔。”季谷涵拍了拍她的脑袋。
“你怎么赔?心武是从灵体里面抽取出来的,是灵魂的一部分我现在想想都气的想要掐死你啊!”许双跃气鼓鼓的说道。
“那要不从我的灵魂里抽出来一把给你?”要我赔也是你,说我不能赔也是你你要不要这么难搞啊?
“你知不知道”许双跃正欲再强调些什么,却在接触到了季谷涵无奈的目光之后脱力般的叹了一口气,“算了不用你赔了,先回去帮我拿下衣服吧。”
她这话一说出来,季谷涵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那东西看起来就很重要的样子,而且毕竟说被他弄坏的啊
“你放心好了,别说一把枪你就是要从我灵魂里抽出一火箭炮来我都同意,”季谷涵补充了一下,“把你的东西弄坏我挺抱歉的。”
许双跃把脸埋在膝盖里一声不吭。
“那我回去了?”季谷涵问道,“你自己一人在这里可以吗?”
“没事,快走吧。”许双跃的声音有些闷闷的,“哦对了,”她抬起头来嘱咐着,“要想回到躯壳里的话,只要碰额头就可以了。”
季谷涵应了一声“知道了”而后迅速的赶回了寝室。
而坐在原地的少女望着他离去的方向片刻,终于忍不住崩溃的嚎啕大哭。
季谷涵穿过门墙进了寝室后,却见自己的躯壳正歪躺在椅子上,头自椅子的靠背后仰了过去,双手肆意的垂在身体的两侧,好似一个不省人事的醉鬼。想来也是由于许双跃实在没有太大的力气去搬动一个青年男性的身体,所以索性就草草丢在了椅子上了事。
回到屋中的季谷涵并未太过在意自己的躯体此时的形貌,而是迅速的与其碰了一下额头回归到了身体当中。
成功回魂的季谷涵活动了一下手脚和僵硬的脖子,然后起身打开了许双跃的衣柜——其中意料之外的除却挂了数件样式统一的灰色短袍,还居然有不少样式甜美的小裙子。
而衣服的旁侧则是一个小型的内置抽屉柜,第一格抽屉正微微开启着一条缝隙;少年不经意的向其中窥去却见是几件叠放在一起的棉质少女贴身衣物。季谷涵脸一红伸手拿了件许双跃的灰袍,并顺手将抽屉帮她关好,然后便出了门去。
此时晌午的热劲还未过去,又是无课的周末,除却三三两两身穿白衬衣黑西裤的正在前往开会地点途中的学生组织成员之外,校园内似乎并没有几人在外游荡。
季谷涵拿着衣服回到了小树林里,却见许双跃正手持了一只小树枝蹲在地上画了个圈将自己圈在了其中。
第17章 渡使 (一)()
少年见她并未受到那怪物的袭击后暗自松了一口气,又见她蹲在圈里不由的有些想笑,遂上前问道,“这位小师傅可是东土大唐而来的高僧?”
“怎么?”许双跃打地上扬了脸儿来笑嘻嘻的看他,语气轻快中带着些接哏似的调侃,“你又是哪来的妖精?”就好像偷偷大哭一场的不是她似的。
季谷涵回道,“我是白虎岭正西山下的白骨精啊。”言罢将衣服递了给她。
许双跃单手将衣服接了过来,“你这不对,你都跟我不是一回的。再说你居然也不披张美女皮就过来,摆明是瞧不起猪八戒的眼睛看什么?还不快转过脸去!”
少年闻言便转了身去笑道,“你这么认真,讲的就好像真事一样。”
许双跃将衣服抖开就套在了身上没再接那个茬,而是询问了在自己昏迷之后发生的事情,“那只荒被打成了什么样子了?”
“我刚刚正要说这个,”季谷涵背对着她指了指地上的尾巴,“我抓掉了它的尾巴,就在那里。”
“然后呢?”许双跃问道。
“它的脸从身体上脱离了下来变成了一个小孩子的鬼魂先逃掉了,”季谷涵面露厌恶,“而后它的身体也自断了一只爪子跑了,”说道此处季谷涵犹豫了一下,“许双跃,你知道那只怪物的爪子哪里去了吗?”
“哪里去了?”许双跃走到了他的面前神情间有些疑惑,似乎对于他的提问感到意外。
季谷涵直视着她的眼睛问道,“你真不知道?”
“我为什么会知道。”女孩脸上的不解变得更浓了。
季谷涵见状顿时明白她对刚刚发生的事情真的一无所知,于是便又试探性的问道,“那你知道你刚刚受了很重的伤吗?”
“受伤?”许双跃仔细的回忆着,而后茫然的摇头,“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季谷涵皱着眉,“你那一枪没能打死那只怪物,然后那只怪物的爪子就从你胸口贯穿了过去——双跃你一点也不记得?你当时还让我快逃跑啊?你忘了吗?”
事情发生距离现在连半个小时都没过,怎么可能会一点也不记得。
“贯穿了过去?”许双跃一脸惊悚的摸着自己的胸口,“可我这是肉体啊,心脏可就在这个位置,那贯穿过去不是应该已经死了吗?”她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形,却发现自己的回忆只停留在自己向着冲过来的荒兽开了一枪的地方。
后来呢?后来发生什么了?
为什么会忽然昏迷过去?
衣服上什么时候被撕裂出了一个血洞?
她发现自己对此一点印象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