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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这老人想到了什么伤心的往事。
将相框放好，关增彬走了过去，然后拉住了老奶奶的手说道：“老奶奶，你怎么了啊。”
老奶奶用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说道：“一提这件事情吧，我就总忍不住想起了我家那口子来，不过走都走了十年多了，我也快了。这人啊，老了之后，很多事情都记不起来了，可惟独有些事情，这一辈子都忘不了。”
“老奶奶年轻的时候这么好看，爷爷也是蛮有福分能够追到你啊。”关增彬轻声说道：“想必也是幸福了一辈子的。”
老奶奶摆了摆手，说道：“不提这些事情了，这都是命，不论是好的是坏的，是高的是低的，老天爷给你什么，你就担着什么。可总有一天但不住了，那就什么机会都没有了。”
我皱起了眉头，老奶奶的话似乎很有深意。
老奶奶叹口气又说道：“你们来找我是干什么来着？”
关增彬打开了自己的手机，点开了那几张拍摄的碗的照片，然后开口说道：“老奶奶，我们知道之前你们家里是开工厂的，红磨坊工厂，你看看，这些碗是不是你们造的啊？”
说着，关增彬将手机递给老奶奶看。
老奶奶看着手机里的照片，沉思了片刻。
“是。”老奶奶开口说道：“我们这家厂子开了几十年了，是我父亲的产业。几十年前不像现在，什么都是自动化的，什么都是机器的，那个时候我们都是人工烧制的。我们那些女人，专门是负责上釉的。”
我开口说道：“也就是说，这碗上的图案，都是你们亲自画的了。”
老奶奶点了点头，说道：“是啊，是我们亲自画的。只是后来啊发展了，有了机器，人家做的比咱们的好，还卖的比咱们的便宜，这样，厂子慢慢就不景气了。可我父亲一辈子的产业了，到死也不想盘出去，那些年也赚了些钱，就这样一直干着，说是往出卖，其实都是送出去的。工人们也都走了，就我们几个产一点，当作是个念想。”
“那么，这几个碗被谁拿走了呢，或者，谁买走了？”我接着问道。
老人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思索了半天，说道：“不知道，不知道是谁拿了这些碗。不过我依稀记得，这碗是一套的，有十二个。”
“十二个？”我们异口同声。
老人点了点头，认真的说道：“这碗是我亲手制作的，上面的画也都是我画好了的，是十二生肖的一套，你看，你们拿来的是老鼠公鸡，狗还有猪，还应该有八个碗。”
八个碗，八个人死人。
第211章 十二生肖杀人（）
在第一个故事中，凶手杀了两个白领，这两个白领的年龄相差查不大。在第二个故事中，凶手杀了一家三口人，这三个人之间的年龄差的很大。在第三个故事中，凶手分别杀了三个住在同一个小区的不同年龄跨度的人。
之前我们一直都在找这些人身上的关联，可一直都没有调查出个所以然来。因为我们过多的将被害人之间的联系建立在社会学中，而没有想到过这方面。不论是性别年龄还是人际关系，这些都是实打实的。
可生肖，这就比较玄了。而我们从来都不曾收集过被害人的这种资料，也都没有注意过这些被害人的生肖是什么情况。现在看来，这些被害人的生肖很可能都是不一样的。想到了这里，我立刻给玛丽姐发了一条短信，让她查一查被害人的资料生肖。
而我则是继续和老奶奶聊着天：“老奶奶，你真不知道这些碗最后被谁拿走了么？你也知道我们的身份，应该知道没有事情我们大概是不会来您家的。这关系到很多人的生命，你仔细想想？到底是谁拿走了那些碗？”
老奶奶沉思了片刻，还是开口说道：“这个我真的忘了，这些碗的确是我亲手画出来的，可是最后到底卖给了谁，或者是给了谁，这我真记不清楚了。人老了，记忆力下降的厉害。我也不太清楚为什么有人会这么在意这些碗，如果不是你告诉我，我都不知道。”
老奶奶摆了摆手，突然又说道：“不过我记得，这是我最后一次画了。之后不久，父亲就害了重病，没有一个星期就死了。父亲死了之后，家里人就把厂子卖了，分了钱自己过自己的日子了，厂子关门的时候，还有挺多没有卖出去的碗，都送人了。”
我点了点头，也实在不会继续逼问一个老人关于十几年前的事情。不过这次我们并没有白来，的确是得到了一个很重要的线索。凶手如果是按照十二生肖来杀人的话，那么现在已经死去了八个人了，还有四个人要死……
就在这个时候，玛丽姐将信息发了过来，可当我粗略的一数的时候，竟然有九个人。我猛地一拍自己的脑袋，竟然忘了那个现在已经成了白骨的女老板。那么，这十二生肖杀人不靠谱了。可当我去看的时候，却惊讶的发现这九个人竟然真的是不同的生肖。
之前的两个白领是分别属候和属羊的，一家三口人父亲是属龙的，母亲是属马的，女儿是属牛的，女老板是属兔的，老王是属鼠的，对门的寡妇是属蛇的，那个叽叽喳喳的小孩子是属虎的。
我突然想明白了，或许每死一个人，凶手就会将这个对应的碗丢弃，在下水道中的时候，凶手本是要把那个老鼠的碗丢弃的，可没有想到遇到了我们，所以凶手才不小心将所有的碗都丢弃打碎了。
那也就是说，还会有三个人死亡。这三个人分别是属猪的，属狗的，和属鸡的。
而在这三个生肖中，我是属狗的，关增彬是属猪的，谷琛是属鸡的。这就有点太巧合了，感觉让人有点不寒而栗。
我则是指着这几个被害人的生肖说道：“看见没有，这几个人的生肖都不同。”
谷琛和关增彬探过头来看，而老奶奶也很好奇的看了过来。
谷琛开口说道：“鼠牛虎兔龙蛇马羊猴都有了，就剩个鸡狗猪了。不过这也不好找到凶手，毕竟生肖十二年一轮，年龄跨度还是蛮大的，凶手能够选择的范围也是很大的。而且，根据你的推断，凶手杀人是为了要杀了知道自己秘密的人，难道这只是一个巧合？”
我皱起了自己的眉头，按照我的推断，凶手杀人并不是随机的选择。可如果凶手只是按照十二生肖来杀人而没有其余的动机的话，这就叫做随机杀人，只不过是用自己的一套可操作的条件来杀人罢了。
那么，这会是巧合，还是凶手有意为之呢？
而且，三个案子留在各处的那英文单词，凶手又是什么用意呢？十二生肖以及咒语？
“对了老奶奶。”我开口说道：“以后你想到了什么事情，就给我们打电话。”
老奶奶点了点头，突然开口说道：“不对啊，我想起来了，昨天的时候，也有和你们一样的人来过了啊，你看看，人老了记性就是不好了。我说怎么感觉今天发生过的事情都很熟悉呢，你们等一下。”
我们三个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老奶奶是什么意思。
老奶奶开始在抽屉里找什么东西，我则是站在老奶奶的旁边看着。我看到，老奶奶桌子的抽屉里什么东西都有，各种药盒子，各种零件螺丝，针线剪刀梳子牙刷等等。而老奶奶的身份证也放在桌子里，我将身份证拿来了出来，瞥了一眼。
“老奶奶今年都六十五了啊？”我看着身份证说道：“你身子骨挺好的还。”
老奶奶笑了笑，说道：“还行吧。”
我将身份证递给了老奶奶，开口说道：“这身份证要放好啊，不要乱放的，万一刮伤了花了的，以后影响了使用就不好了。”
老奶奶点了点头，说道：“昨天那个人也是这么说的。”
“哪个人啊？”我疑惑不解。
老奶奶拿出了一张纸条来，我看到上面写着一个手机号。看着这个手机号，我越发觉得熟悉无比，赶忙掏出了自己的手机来，然后将号码输了上去。而仅仅只输了前面的几个号码，一个人的电话就出现在了我的手机上。而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小刘。
我明白了，原来小刘昨天就来过这里了。而我也明白了，这或许就是小刘所谓的重要的线索了。十二生肖杀人案，而且死的都是老城区的住户们。小刘比我们早一天找到了这里来，并且，小刘一定是查出了什么东西，才会确信凶手下一次的作案地点。
而现在，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