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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敬亭不以为然,“我这是被气的。”
季夫人连忙说道:“林家大哥,要不你先到客房休息吧,大夫今天都留在府里,我让他过来给你看看。”
林敬亭道:“我不碍事。”
季游鸿跟着劝道:“大哥,还是让大夫看看吧,晚儿怎么说也要休息几天,你得赶紧把身体养好,才能处理其他事啊。”
林敬亭原本就在发烧,之前虽然有点退热的迹象,但经过这一番折腾,又开始脑袋发热全身发虚,季游鸿劝说的话,他倒是听进去了,目前还是养身体要紧,身体没养好,哪来的精力折腾严家那少爷?
“那就让大夫看看吧。”他妥协道。
季夫人连忙将他安排到隔壁客房休息,又去请来大夫给他看病。
季游鸿始终寸步不离地陪在林熠熠身边。
林熠熠无奈地笑道:“结果我们兄妹两都跑来都督府养病了。”
季游鸿亲了亲她,道:“这有什么?这里也是你的家。”
第九十二章()
林敬亭风风火火地来;气势汹汹地怒骂严家;结果却又很快倒下去;躺在客房的床上烧得直哼哼;果然帅不过三秒钟。
季夫人安排两个小厮照顾他;又让人把大夫开的药煎上;倒是照顾得很周到。
林熠熠觉得不好意思;一再地向季夫人道谢,季夫人佯装生气,“你这么见外;是不是不把我们当自家人?我看你哥比你自在多了。”
林熠熠心想:那是林敬亭心大!
最后还是季游鸿在她耳边威胁道:“你再说谢谢试试?你说一次,我亲你一次,不管在家里谁的面前;照亲不误。”
林熠熠无语;季游鸿向来说到做到,她知道他并不是在开玩笑;她一直喜欢在他面前耍点流氓;吃点豆腐;但也仅限于私底下;在外人面前;她还是比较容易害羞的。
所以季游鸿这个威胁还是挺凑效的。
季游鸿自从赶回来后;对她几乎是寸步不离,端水端药,就连她想上厕所;都是他抱着去的;刚开始林熠熠还会觉得不好意思,但季游鸿直接说一句:你还有哪个地方我没见过?
确实,两人最亲密的事都做过不知多少次,现在才来顾忌这个反而是太矫情,不过两人这状态,也让林熠熠郁闷不已,感觉恋爱还没谈多久,怎么直接进入老夫老妻模式了?
中午林熠熠只是吃了点粥,本来想着坐起来自己吃,但右手烫伤包着沙布不太方便,季游鸿还不肯让她起身,最后只能将枕头垫高一点点,由季游鸿亲手喂她喝粥。
季游鸿毕竟是个纯爷们,平时也少照顾人,所以喂粥的动作比较生硬,可他又不想让别人代劳,所以只能慢慢折腾着。
林熠熠也不嫌弃,他笨拙地喂一口,她就笑眯眯地吃一口,把吃饭当成情趣。
白粥稀稠软糯,口感非常好,季游鸿刚将汤勺移开,林熠熠便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想舔去残留的米汤,季游鸿又舀一勺送过来,刚好见到她这个动作,眼神瞬间闪烁不定,拿着汤勺的手也抖了抖,结果一汤勺白粥只喂进去半勺,有一半顺着她的嘴角很快流下来。
季游鸿的脑子瞬间短路了,那一刹那,他飞快地联想到两人曾做过的一个很污的画面,于是脑子还来不及思考,身体已经本能地做出反应,只见他低下头靠近她,很快伸出舌头舔去流出来的白色米汤。
季游鸿:
林熠熠:
林熠熠有点不淡定,心想这也太会勾人了吧,只是吃个简单的白粥,也能吃得色气满满,她男人这是要上天的节奏啊!
季游鸿本能地做出这个动作后,自己也吓了一跳,心想这也太孟浪了,晚儿受伤未愈,他却满脑子黄暴思想,真是要不得。
这般一想,他便有些羞愧,拿起旁边的温毛巾替她擦了擦嘴,轻声说了句:“抱歉。”
林熠熠轻笑出声,道:“抱什么歉?我很喜欢呀。”
季游鸿:
怎么感觉被调戏的人还是他?
腻歪着吃完粥,没一会又被喂了碗药,林熠熠又晕乎乎地睡了一觉。
季游鸿刚帮她掖好被子,就有丫鬟进来,小声告诉他严家的人来了,季游鸿点点头,弯腰在林熠熠额头上印下一吻,才起身离开房间。
他也没去通知林敬亭,大舅哥这会烧得正糊涂着,真把他叫起来,估计也是个战五渣。
穿过中庭去到前厅,厅堂里已经坐着好几个人,季游鸿进去后,抬眼一扫,发现严家来个三人,一个是严家家主严海,在严海身边站着的,应该是他的手下,那人手上抱着个做工精致的木箱子,双手托着的样子,看起来挺有分量,而一旁太师椅上坐着的,就是严家的孙少爷严青。
严青脸色不太好,黑眼圈深重,一看就是通宵达旦寻欢作乐的后果。
季游鸿眯起眼睛打量了一下,嘴角挂着一丝不屑,他实在看不起这些所谓的纨绔子弟。
严海见到季游鸿走进来,便笑呵呵地对左手边太师椅上的季坤说道:“都帅,令郎真是一表人才啊!”
季坤回道:“严老板过奖。”
严海摆摆手说道:“都帅太谦虚,我儿比令郎还大两岁,你看看他们两人的状态,真是差太多了。”
确实,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一个站姿笔挺,犹如一把出鞘的利剑,一个却没精打采地歪坐在椅子上,犹如一坨烂泥。
严海说完又去看一眼自己的儿子,心里有气,就这样的态度还要争取家主的位置,简直就是白日做梦。
严青最烦他爹总拿他跟季游鸿相比,每次他有什么事做的不合他爹的意,他爹就会恨铁不成钢地说:“你看看人家季少帅,他可比你小两岁,人家年纪轻轻就考进德国的军事学校,现在回来又帮他爹带兵,已经打过很多次仗,而且都是打赢,要是让你上战场,肯定会被吓得屁滚尿流!”
每次他爹这样说,严青就觉得来气,这有什么可比性?术业有专攻,他是学做生意的,又不是学军事的,让一个生意人去战场上能做什么?
要是让季游鸿去做生意,指不定就能赔个倾家荡产!
严青一个晚上没睡,又被带去警察厅关了一个早上,心情已经糟糕透顶,没想到一出警察厅,就被他爹拉到都督府,说是要跟人家姑娘赔礼道歉,结果到了这边,该道歉的人没见到,反而听他爹在外人面前埋汰他,他心里烦躁,恨不得当场发作一通。
忍不住说道:“爹,要道歉的人在哪呢?赶紧道了歉我好回去休息。”
他这话让季游鸿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季坤也是跟着皱了皱眉,不快地扫了严青一眼。
严海也是没想到儿子会是这种态度,平日里在外人面前嚣张也就算了,怎么还敢嚣杂到都督府来了?这跟个白痴蠢货有什么区别。
严海心里生气,恨不得把自己的儿子塞回他娘肚子里重新改造,脸上却还是维持着尴尬的笑容,对季坤说道:“不知林小姐在哪?方不方便我们去见见,犬子早上意外冲撞到林小姐,该当面赔个礼才是。”
一直没有出声的季游鸿,这才冷淡开口说道:“晚儿刚吃过药睡下了,不方便见客。”
严海连忙问道:“不知林小姐伤势严不严重?”
季游鸿道:“大夫至今还留在府里待命,不敢送走,晚儿今天要卧床一整天。”
季坤补充道:“主要是磕到脑袋,怕有其他意外。”
严海连连点头,道:“真是罪过,这都是犬子的错,若是林小姐需要用到什么珍贵药材,我们愿一律承担。”
季游鸿斜眼看向严青,眼神如刀,直盯得严青浑身不自在。
“再好的药材我们都出得起,但晚儿本就不该受这样的伤!”
严青被季游鸿凶狠的眼神震慑到,缩了缩脖子,左顾右盼地看着其他地方,就是不敢跟季游鸿对视。
严海也是微微发愣,随即说道:“确实,这样的事情谁也不想遇到,但既然发生了,就应该想个办法补救,老夫准备了一些薄礼,还希望季少帅代林小姐收下。”
严海说完,就冲他身边的手下使了个眼色,那人点点头,随即将抱着的木箱子打开,然后将里面的东西展示给季游鸿和季坤看。
那是满满一箱金条。
当那箱金条被展示出来后,原本缩着脖子的严青,神情立刻变得得意起来,他不信,这世上还有用金子摆不平的事。
让人意外的是,季家父子在看到金条后,神情不约而同地变得难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