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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恢复了常态,手托下巴思索道:“不过这柳贝玉多日来都是低调行事,这次竟高调争取指挥权,这其中,必有蹊跷啊!”
“小姐,有何蹊跷?”洁儿鬼精地凑上前来,眨巴着大眼睛期待她下面的分析。
林夕瞥眼看看她,左手勾了下她的鼻尖,一本正经道:“不知道,你自己猜!”
洁儿捂着鼻子,鼻梁皱起:“猜得出来还问你吗?”
“哈,”林夕打着哈哈,在洁儿再三的央求下这才说出了自己的见解:“其实想来也很简单,无非就是想讨好老夫人,以此求得黑面男原谅,只要黑面男原谅了她,她与我打的赌不就赢了么,可她不知道的事,我用与黑面男的协定限制了与她的赌约,这场任君处置的赌局,我非赢不可!”
林夕自信满满地笑了,她感觉到了胜利在望,也已经想好了让柳贝玉去做什么事,让她去照顾宁姐姐,应该不为过吧。
她在宁姐姐身边伺候,倘若宁姐姐出了意外,她自然逃不了干系!
林夕如斯想着,可出乎她意料的是,赌约还未结束,柳贝玉已经忍不住对宁晨下手了。
柳贝玉正与下人说事,远远便瞧见了宁晨,忙遣走了下人,笑脸相迎道:“哟,姐姐怎么来了?”
“听碧莲说这戏台一会儿功夫就搭建好了,我特来看看,”宁晨站在原地,微微抬头看向已经成形的戏台,旁边还有两个下人在收拢一捆散开了的竹竿。
“姐姐你看,这些我都命人加固了,保准安全无误,”柳贝玉走过去,搀宁晨走向戏台。
宁晨纹丝未动,警惕道:“我只看看就好,就不过去了。”
柳贝玉笑弯了眉眼,故意打趣道:“莫不是姐姐信不过我,怕这戏台突然坍塌了惊着姐姐和姐姐腹中的小少爷么?”
说罢柳贝玉的目光移到了宁晨的小腹,一双厉目犹如一把利刃,深深刺进那还未隆起的肚子。
“妹妹说笑了,”宁晨小心地避开戏台,与柳贝玉一起走过去,边看边问道:“开场可安排了婆婆最爱听的《寻母记》?”
“那是自然,”柳贝玉应声道,目光不禁瞄向了戏台边的那堆竹竿,带着宁晨加快了步伐。
第94章 宁晨流产()
清荷与碧莲随在宁晨的身后,只顾着张望左右前后是否有潜在威胁,却并未察觉到那两个下人和那一堆长又粗的竹竿。
“姐姐,小心,”柳贝玉拦住宁晨,提醒她跨过位于她正前方的圆木:“这些零碎东西还未收拾完全,我看姐姐还是离开的好,以免节外生枝就不好了。”
宁晨被柳贝玉提点了一下,避开了差点踩上去的圆木,不禁审视着柳贝玉,与她明言道:“妹妹今儿甚是异常,平日里你我冲突不断,因何今儿这般温柔待我?”
温柔待你?你快大祸临头了,却还问这般幼稚的问题!
柳贝玉心底暗笑,以手掩面,眼睛完成了好看的弧形,继续佯装温柔:“这些日子妹妹我尝尽独守空房的苦痛,想起以往数年我与相公恩爱有加,忽视了姐姐,我且短短几日就失落不已,更何苦姐姐一守就是多年,当下只觉甚是对不起姐姐,还望姐姐大人有大量,原谅妹妹头些年的不懂事才是。”
“你这都是真心话?”宁晨半信半疑地打量着柳贝玉,不想身后突然响起噼里啪啦地声音,她还未反应过来,一堆竹竿错杂交乱地砸向众人的头顶!
清荷碧莲护主心切,忙轻轻推开宁晨,柳贝玉眼疾手快地顺势推了一把,三人随即摔倒在地,碧莲和柳贝玉离那竹竿距离要近些,粗实的竹竿打在的身上,疼痛不已,柳贝玉的脚踝处还被劈开的竹竿条扎破了,殷红的鲜血慢慢染开了她的白色袜子。
宁晨还未明白怎么回事,便觉得有一股力将自己推了出去,强大的推力致使她踉跄一下摔倒在地,待她转头看去,才发现刚刚还站在自己身旁的三个人都趴倒在地上,而柳贝玉的脚踝部位还在渗血!
“大夫人,你没事吧?”清荷没想到宁晨会摔倒,连滚带爬过去,一脸担忧。
经她一问,宁晨突然皱紧眉头,右手下意识地抚上小腹,只觉一阵腹痛:“啊!清荷,我肚子痛……”
“啊?”碧莲惊慌地爬起来,扑倒在宁晨身边,手足无措地问道:“肚子痛?为何会这样?”
柳贝玉拖着还在流血的脚踝爬到宁晨身边,犀利的目光瞥向宁晨的裙底,满意的看到地上晕开一抹血艳的红花,装出一副震惊的模样说道:“姐姐,血……流血了!”
闻言,清荷连忙起身,三言两语吩咐了碧莲几句便快步跑出了洛家,也不顾凌乱的发丝飘荡飞扬,朝着大夫的医馆飞奔而去。
“孩子,我的孩子!”宁晨捂着疼痛难耐的小腹,泪珠如断线的珍珠滑落脸颊,她后悔了,她为何好端端要来查验柳贝玉,明明是打算看一眼便走,现如今竟演变成这番模样!先前还在收拢竹竿的两个下人早已吓得不知逃到哪里去了,这到底,是有人存心害她,还是天意如此要夺她孩儿?!
“大夫人,你坚持住,大夫马上就来了,”碧莲见她哭得伤心,急得也跟着哭了起来。
“你们还愣着作甚,还不速速将大夫人移去院子!”柳贝玉朝着一旁惊呆了的下人吼道,他们这才手忙脚乱地抬起宁晨,还有几个人自动分成了两拨,一拨去通知林夕,一拨去通知洛盟渊和洛老夫人。
“我孙儿的名字,必须响亮又华丽,霸气又儒雅才行。”
“老夫人,少爷,大事不好了!”两个下人惊慌失措地闯进洛老夫人的院子时,洛老夫人正与洛盟渊说着为孩子取名字之事,这一声大事不好搅乱了她二人的讨论。
洛盟渊不快地训斥这二人:“这般惊慌失措作甚,出了何事?”
二人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水,根本不敢直视洛盟渊的双眼,怯怯回道:“回禀少爷,大、大夫人,大夫人她刚刚去了前院查看戏台搭建一事,不慎现场有一捆粗壮的竹竿散落到底,清荷碧莲为了保护大夫人不被竹竿伤害,将她推了出去,可大夫人未来得及反应,生生摔倒在地,见、见红了……”
下人说道最后声音变小了,目光偷偷瞄向坐在正位上的洛老夫人,只见她一直都认真的聆听,听到最后,怒然起身,将手边的茶杯猛地摔下——
嘭!
一声巨响,茶杯碎落。
洛盟渊听到这个消息顿时犹如晴天霹雳,但见娘亲情绪高涨,反应激烈,生怕她因此有个闪失,忙上前扶住自己的娘亲,厉声问下人道:“大夫人身在何处?”
“已被送去房间,”下人有问必答,其他的不敢多说一句。
洛老夫人哆嗦地抓紧洛盟渊的手臂,将他推向门外,蹒跚向前走着,嘱咐他道:“你且先别管我,速去看看晨儿怎么样了,这个时候你这个做相公的一定要陪在她身边!”
“孩儿知道了,”说罢洛盟渊指着周边的丫鬟,肃穆交待道:“你等好生伺候老夫人,若有闪失,唯你们是问!”
“是。”众人行礼应声,洛盟渊不放心地回头看了眼自己的娘亲,但见她挥手让他安心前去,这才转过身去,大步走出院子,火速前往宁晨的院子。
洛盟渊开路的同时,丫鬟们才将消息转达给林夕,林夕闻言大吃一惊,半信半疑道:“这怎么可能?大夫人这几日鲜少走动,怎会去了前院?”
“不知道,听说是去检查二夫人筹备得如何了,三夫人还是速速前去探视吧,”丫鬟简单说了两句便走了,留下林夕与洁儿两个人面面相觑。
林夕正儿八经地问洁儿:“你相信吗?”
洁儿反问道:“为什么不呢?”
“走,去看看!”林夕当即招手,带着洁儿朝宁晨的院子走去,到了目的地,才发现大家都到齐了,皆表情沉重地坐在那里。
宁晨躺在床上直打滚,大夫已然拟好了药方子叫道洛盟渊的手中,说道:“洛少爷,这剂药分两次喝,马上煮好了便给大夫人服下,服下后大夫人会腹痛无比,忍过去就不会再痛了,第二剂于六个时辰以后喂她服下,再休息两日,慢慢便可恢复。”
“大夫,真的没办法保下我的孙儿了吗?”洛老夫人满目期待地看着大夫,多希望他能说有法子能保住孩子呀。
可现实与欢喜总是相对立的。
大夫的一片言辞打碎了洛老夫人的期望:“洛老夫人,这您是过来人,您既然知道这剂药的用途,便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