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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
“谢谢关心,我身体好得很,只是不好意思了,我这里简陋得很,就不请你进来坐了。”林夕没好气地回道,看她那一身妖艳的红就懒得搭理她,以她多年处事的经验来看,这样的人少接触为妙。
柳贝玉吃了闭门羹,很是不忿,抬起右脚踩在门框上,不屑地啐道:“林夕,算你有自知之明,我来是告诉你,赶紧收拾一下来大厅,相公有事宣布。”
说完,柳贝玉转身想走,却听见林夕跟洁儿碎碎念:“好生奇怪,这家里有事不一般都是下人去通知各房么?怎么还屈尊劳驾正得宠的二夫人做下人的活儿呢?”
第11章 口角大战()
洁儿扑哧一笑,却瞄见门口的柳贝玉冷笑不止,一双厉眸紧盯林夕的后脊梁,恨不能在那挖出个洞最好了:“妹妹尽管嘴上占尽便宜吧,我这人也是心软,昨日若不是我不小心,妹妹也不至落水,我此次特意前来,也是想看看妹妹可还有活气儿,若是因我导致妹妹气血不佳或者更甚,那我岂不是罪过大了,从此以后倒要吃斋念佛为妹妹超度了呢!”
听到她直接咒自己了,林夕哪里还懒得搭理她了,不顾洁儿的阻拦,毫不示弱地反击道:“你这女人嘴巴真心是坏透了,小心明早醒来,生得一嘴毒疮,那可不是涂粉便能遮盖住的。”
“林夕,你、你这贱胚子,倒真是没曾想你不止手段下流卑劣,连嘴巴也是这般毒辣,你不是说过总有一天定让我所说的每一个字付出惨痛的代价么?好生看着吧,我会让你见识我的厉害,让你记住,人要量力而为,切莫空口说大话!”
“切~脑子进水了,”林夕翻了她一个白眼,对她所说的完全不在兴趣,直接起身拉着洁儿去换衣服,边走边说:“林大美人,我要更衣了,你是不是该回避一下呀?”
柳贝玉哼地一声,带着两个丫鬟扬长而去……
房间里,洁儿一边为林夕穿衣,一边诺诺地说道:“小姐,依您的个性,像柳贝玉这种恃宠之人,完全没必要跟她说那么多,怎得今日有这雅兴与她斗嘴了?”
“她欠揍呗。”林夕说笑着,心里暗想,不给她点颜色看看,还真当自己好欺负的呢。
片刻,林夕再次来到了大厅,大厅里的气氛不似早上那般激烈,更多的是沉重,默默扫了一眼,洛盟渊高高坐在主位,左边恭敬地站着留两撇胡子的中年男人,目测下应该是管家,右边的椅子上坐的是端庄的大夫人宁晨,宁晨的右手边坐着柳贝玉,三个人的目光紧盯着林夕,颇有审问的架势。
“哟,这美人就是美人,连重病了,都这么楚楚动人。”柳贝玉唇角微扬,用余光扫了林夕一眼,语气中尽是蔑视。
“行了,少说两句吧,”宁晨抬眼看向柳贝玉,声音很轻。
柳贝玉丢给她一个白眼,喃喃说道:“倒是在这里充好人来了……”
林夕总感觉这二人之间涌动着一股奇怪的气流,目光锁定她们二人,一言不发。
洛盟渊见她进来半天,什么礼数都没有,正愁着没机会开场,冷言冷语道:“林培松就是这样教育你的?”
“啥?”林夕不解地看向他,林培松怎么教育林夕的,她哪里知道了,她可是赝品哪!
“林夕,身子还不舒服么?怎得连见到相公要行礼都给忘了?”宁晨这也才发现了林夕的失礼,见她一脸茫然,赶忙小声提点她。
林夕哦地嘟起了小嘴巴,心不甘情不愿地学着先前宁晨行礼的模样朝洛盟渊微微欠身,柳贝玉抓住了她散漫的态度,添油加醋道:“哎哟,这林大美人看样子对相公有诸多不满呀,饶是一个行礼,都一千个不愿意呢。”
“我去~怎么哪儿都有你呀!”听到她的声音林夕都嫌烦了,直接一句话甩过去,堵得柳贝玉面色铁青,怨气十足地瞪着她:“林夕,你放肆!”
“放叁都挨不上你!”林夕想都没想地反驳,开玩笑,对付这个柳贝玉还不小意思么,今天要是在大庭广众下被欺负了,那她以后还怎么立足了?
啪——
“放肆!”
大厅里的沉重随拍桌的巨响戛然而止,连柳贝玉都正襟危坐了,可还沉浸在与柳贝玉口舌之争占了上风的林夕随口应和道:“我还放贰呢——”
话一出口,这才意识到事态有变,刚刚拍桌子大喊放肆的,居然是黑面男?!
第12章 三个女人一台戏()
洛盟渊铁青着脸,咬牙说道:“老李,吩咐洗衣房,抽调四个洗衣工到染坊帮忙,明日一早,监督她们两个去洗衣房报到。”
“是,”站在他身后的管家应声接令,面无表情地扫了林夕一眼,这个新进门的三夫人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在少爷面前敢这般撒野,以后可有得受了。
“慢着!”林夕闻言,甚是惊讶,忙打断道:“什么意思?到洗衣房报到?干嘛去?”
洛盟渊冷视着她,到洗衣房还是开头呢,蔑笑道:“难不成你想在洛家白吃白喝?”
看他挑衅的模样,林夕算是明白了,这是要开始整她了是么?要是换做以前的林夕,爱咋地咋地她不管,可现在她是这身体的主人,想欺负到她头上,那是万万不能的!
“白吃白喝?那我倒是想请教你了,你这徐娘半老风韵仅存一丢丢的二夫人,她有做事吗?就不是白吃白喝了?”林夕不满地指向坐在那里看热闹的柳贝玉,气势一点不输人。
坐在那里都中枪的柳贝玉一听林夕拿自己和她相比,气不打一处来,腾得站起来,指着林夕的鼻子就骂开了:“倒真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贱人,我不与你计较,你反而蹬鼻子上脸了!”
宁晨听她说得这么难听,也有些坐不住了,慢慢站起来劝慰道:“她一个刚进门的小丫头,你与她计较这些作甚,自讨没趣。”
“哈,宁晨,你今天可全是帮着这贱人说话了,莫非想拉拢她跟你一伙来为难我么?别看你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心里想的那些,全然瞒不过我!”柳贝玉正在气头上,逮谁都不给好脸色看,一句话说得宁晨僵在原地,不知道怎么接话。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洛盟渊噤声坐下,静目观察自己的三个夫人之间的关系,柳贝玉没说错,宁晨今天的确一直在帮着林夕,素来性情温和平淡的宁晨应该不会连续两次为刚进门的林夕解围而得罪柳贝玉,这个中缘由,大概与早上的事情有关吧。
他倒是要看看,宁晨能为林夕做多大的争取,这林夕初来乍到却敢和他们叫板,这让他很诧异,按理说柳贝玉说出这样难听的话语,她林夕应该抓住这点大做文章,最后再搬出林培松上门来讨说法,闹得洛家不得安宁才对。
莫不是真如宁晨所说,林夕落水引致发烧烧坏了脑子?
不,这不能成为他放过她的借口,既然她林家筹谋将她嫁进来,他理应多加“款待”才是!
想到这里,他便端起茶杯,不动神色地看起了热闹。
林夕见宁晨因自己受辱,大步上前,柳贝玉见她突然走过来,本能地后退避让,脚跟被椅子腿绊了一下,险些跌倒。
“喂,你这见人就咬的德行,还真是跟疯狗像极了!”
“你、你、你!”柳贝玉被林夕气得上气不接下气,索性头一转,拂袖挡住嘴巴,委屈地跑到洛盟渊跟前,抱着他的胳膊轻轻晃起来:“相公,这个贱人刚进门一天就敢欺负我了,以后还得了啊……”
听着她撒娇的声音,林夕冷不丁打了一个寒颤,神哪,这种酥得人不觉鸡皮疙瘩掉一地的,是这腹黑男的口味?啧啧,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够了!”
看够了三个女人的戏,洛盟渊放下茶杯,手掌轻轻拍着柳贝玉的手背,柔声说道:“玉儿,她以下犯上,该罚,不知怎样罚她你才觉得舒气?”
柳贝玉一听洛盟渊为她做主了,忙将刚挤出来的眼泪水憋了回去,破涕为笑道:“我就知道相公最疼我了,”说罢她看向林夕,看到林夕一脸的不屑,她冷哼道:“怎么?相公要罚你,你不服?”
“切,狼狈为奸!”林夕不服气地昂起头,嘴里碎碎念:“想怎么罚你尽管开口,只是当心着点,别到时候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哼,林夕,你且现在嘴硬吧,明天我让你累得连嘴巴都张不开!”柳贝玉仗着洛盟渊为她撑腰,底气十足,旋即跟洛盟渊柔声道:“相公,你看,这开春也好些天了,这几天阳光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