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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离开之用,可没想到这看上去豪华气派的洛家,竟小气到要与她争那几枚铜板!
原本也仅是以为洛盟渊是厌恶她的黑面男,却在今天原形毕露了,他简直就是个变态!
她不安地看着将自己紧紧护在身下的洁儿,她是可以义无反顾地与他们拼到底,可胆小的洁儿,没必要跟着她吃苦受累,甚至为了她受辱!她不能生生拖累了洁儿,洁儿是她来到这个世界第一个认识的朋友,而且是真心对她好的,就算为了洁儿,她也要收敛些。
想通了的林夕轻声说道:“洁儿,放开我,我有话要说。”
“小姐……”洁儿不解地放开了林夕,两眼犹然扑闪着泪花。
林夕收住刚刚的戾气,迎上洛盟渊冰冷至极的眸子,一副赔罪的表情,声音也柔和了不少:“好吧,我错了,我以后不会这样了,可以吧?”
“错在哪里?”洛盟渊将她前后的变化全然看在眼里,刚刚还大义凛然的林夕,居然会为了丫鬟服软?这还是原先那个阴险狡诈的林夕么?
林夕吸了吸鼻子,掩藏住不甘,撇过头去,避重就轻地说道:“不该说要工钱。”
“你莫不是以为相公因几个铜板要掌你的嘴?”柳贝玉显然不满足她的这个答案,明明是她不尊重自己才会被掌嘴,居然想对这事避而不谈?想得美!
“好吧,”林夕又吸了吸鼻子,耷拉着脑袋说道:“不好意思对不起,我不该对你无礼,不该总说你徐娘半老,不该说他没眼光没品位才会看上你,不该说一堆无用的废话!”
真心很不甘啊!但是看看一脸可怜无辜的洁儿,算了,忍了这口气,不过今天的屈辱,一定要让她们以后慢慢地还,还完了再走!
柳贝玉并没有因林夕的道歉有丝毫的快感,尤其是听到她说“徐娘半老”的时候,心里有股说不出来的痛,还想刁难她的时候,宁晨站出来为林夕说话了:“相公,林夕已经知错了,这事就算了吧?”
“以前也没见得你和她多么亲近,”洛盟渊挥手示意禁锢林夕的几个丫鬟放人,脸上不满氤氲,直勾勾地看着宁晨说道:“下次,别再让我听到你为她求情!”
“知道了。”宁晨恭敬地行礼,深深的松了一口气,这两天她为了林夕真是彻底把相公得罪了,这总算也还了林培松的人情了吧。
柳贝玉不服气地拽了下洛盟渊的袖口,委屈地说道:“相公,就这么放了她?”也太便宜了她吧。
洛盟渊看了她一眼,嘴角噙着笑,嘱咐道:“谢红,以后你照常监督她干活,若她再冒犯你,可以不用禀报,自行处理。”
“奴婢遵命。”接到命令的谢红开始摩拳擦掌了,恨不得现在就能先把林夕给修理了一顿才好。
洛盟渊顺手揽着柳贝玉的细腰,贴到她耳畔轻声细语道:“明天她如期来干活,你若还不舒心,以后有的是机会撒气。”
人都走光了,洁儿扶起林夕,几个洗衣女吓得都回到了各人的岗位去,大气不敢喘一下。
谢红放松的呼了一口气,开始绕着林夕转悠,边转悠还边打量她说道:“哼,三夫人,我指望你多有气节呢,可这关键时刻,不也怂了么?不过呢,我谢红也不是个会记仇的人,只要你以后好好干活,别动不动跟我顶罪忤逆我,我也不会为难你。”
虎落平阳被犬欺!林夕心底谩骂着,狗奴才,总有一天我要让你看清楚,姑奶奶我可不是好惹的!
谢红高高挑起了眉,后退一步,故作伸懒腰状,双手撑开,却正好将一跟晾晒杆打落,杆上的衣物全掉在了地上:“哎哟,我这老胳膊老腿的,真是不小心啊,三夫人,你看这二夫人的小夹袄掉地上沾染了灰尘,麻烦你重新洗一次好了。”
第19章 再次晕倒()
她拙劣的表演全被看在眼里,洁儿干瘪着嘴巴不敢说话,林夕极力忍住想破口大骂的冲动,深深呼了一口气,皮笑肉不笑道:“没关系,先放那吧,我这脚有些麻,等会儿再洗。”
“啧啧,可别呀!晚洗一刻就少晒一刻太阳,我看还是现在洗吧。”谢红双手环胸,且等着看热闹,早上的耻辱她可没那么容易忘干净,怎么说也要好好整整这个三夫人才解气。
林夕双手攥得紧紧地,走到她跟前,弯身将紫色夹袄捡起来,果然着地的那一面沾满了泥土,看来今天这趟劳动改造,是非动手不可了!
“洁儿,打水。”
林夕坐在小板凳上,看着眼前的洗衣盆和搓衣板,陷入了沉思,方才那一仗,她是败下阵来了,可总不能以后每天都做免费劳动力吧,不行,她要想个法子,既然没有工钱可拿,那这活儿干着也没意思了,要找个机会脱身才行。
可怎么才能脱身呢?这还真是一个大问题……
“小姐,还是我来吧,”洁儿提着水桶,把水都倒进盆里,抢过搓衣板,顺势拎起衣服开始搓洗。
谢红哪里肯让,照着洁儿的屁股踢了一脚,恶狠狠地训斥道:“你个没眼力的奴才,谁准许你抢活儿做的?你若是闲得慌,就去把门口的水缸和架子底下闲置下来的洗衣盆都给我洗干净了去!”
洁儿捂着疼痛的屁股,含泪望着林夕,林夕腾得站起来,突然脑袋发晕,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小姐,你怎么了?”洁儿顾不上疼了,赶忙跑上前扶住她,急得泪奔:“小姐,你到底怎么了?”
房间里,洁儿担忧地坐在床边,红肿着一双眼睛,泪水就一直没有停过。
大夫坐在桌边写着药房,与一旁等候的宁晨说道:“大夫人,三夫人脉象平稳,倒是没什么大碍。”
“没大碍?那怎会无端晕倒?”
“想来是受了什么刺激,无妨,老夫为三夫人开一帖安神药,喝了就没事了。”大夫从容地开着药房,宁晨却犯起了嘀咕,刚刚那么激烈的场面林夕都挺过去了,还能有什么刺激能让她昏厥?莫非是谢红说了些什么?还是做了些什么?
洁儿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泣,双手紧握林夕的柔荑,如果知道现在会是这样,她当初说什么也不会帮助小姐说服少爷嫁过来,小姐苦苦迷恋洛盟渊,虽然身上背着家仇,小姐也是答应了少爷要为他提供洛家染坊的消息才得以如愿,可她爱洛盟渊却是不争的事实啊!以前,就算洛家人再怎么羞辱小姐,小姐都会忍下来,哪怕受了极大的委屈回家躲在被窝里自己偷偷地哭,可也从来没有阻挠过要嫁给洛盟渊的心,可看看现在吃的这些苦,倒真不如当初跟少爷为小姐找个品性可靠的王孙贵胄!
“嘶……”
洁儿正想着以前的事,突然被一阵尖细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力,回头看大夫和大夫人,他们正讨论着什么,不像是他们那里发出来的,奇怪,这是什么声音?
“嘶……嘶……”又是两声,洁儿一低头,却见林夕半睁着一只眼睛,正俏皮地冲她笑呢。
洁儿刚想说话,林夕嘘起了嘴巴,示意她不要出声,洁儿停住了哭泣,擦干了眼泪,小姐没事,真是万幸!
未免被别人发现她行了,林夕闭上了双眼,反握住洁儿的双手,这不就逃脱了么。
刚刚在洗衣房里,她见洁儿挨打,慌忙站起来,一下子起猛了,脑供血不足,于是当时她灵机一动,正愁找不着脱离谢主管魔爪的法子呢,倒不如将计就计,索性闭上了眼睛,向后栽倒。
好在洁儿速度够快托住了她,否则这一摔,要疼上一阵子的。
林夕心中默想,让她免费干活,想得太美了吧?这世上可没有免费的午餐,剥削人也是要付出代价的!明天,瞧好吧,柳贝玉,我要让你心疼得肝肠寸断!
“洁儿,你照顾好你家小姐,这里我不便久留,她行了你切要转告她,千万别再和相公对着干,对柳贝玉也忍让着点,”宁晨嘱咐洁儿几句,带着满心的惆怅,与大夫一起离开林夕住的院子。
洁儿偷偷扒在门框边上看到她们走远了,这才神神秘秘地冲床上的林夕喊道:“小姐,好了,她们都走了。”
“唉,洁儿,还好你即时扶住我了,不然啊,我这脑袋是必然要跟大地亲密接触了,”林夕早已坐了起来,一把掀开被子,说完拿起床头柜上的一碗水就喝了起来。
洁儿将大门敞开,一溜跑到床边,满目殷勤地盯着林夕:“小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不用此计,岂不是要被那谢主管给耍死?”林夕放下碗,用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