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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可能那么宠她啊?那都是因为你!”
“因为我?那我倒是不信。”木灵调皮灵动的气质,和紫幽很神似。听三皇子这么说,起了捉弄他的心思,歪着脑袋,忽闪着一对雾蒙蒙的大眼睛,看着三皇子摇摇头,“那次在太子府,你为什么当做我的面,和你的爱妃摆出一副恩爱的样子来?你甚至为了她,狠狠地责斥着你的正妃,那副对她关爱有加,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的样子,可不像是没有感情的样子。你好过分!我已经被上官凌然骗了,怎么你还要来骗我?”
三皇子心里一惊,暗叹眼前美如天仙的女子真是不好糊弄,哪像孙侧妃?当初被他三言两语就哄到了手。
那天以为她不在,才对孙侧妃那么温柔的,可恶,她是如何看见的?
三皇子眼珠叽里咕噜地乱转,思索了好一会,才想好了说辞,做出激动的样子问道:“你吃醋了?幽儿,我那可都是为了试探你。我那天看你和上官凌然那么恩爱,气急了,妒忌之下,才故意为之的。我就是想看看你生不生气,结果,我很失望,你一直笑眯眯的,看都没看我一眼。”
木灵闻言,气恼地瞪着三皇子,质问道:“难道你希望我当众失态吗?我再不愿意看见你宠爱别的女子,我也不能表露出来啊!你我是什么关系?你难道忘了?”
面对木灵谴责的目光,三皇子没有羞愧,只有惊喜。原来,并非他自己一人单恋,很显然,紫幽对他也是有情的,最起码,是有好感的。
三皇子心花怒放,激动地上前一步,紧紧抓住木灵的手,急切地表白道:“幽儿,我们重新开始好吗?看见你所托非人,我很痛心!你离开上官凌然那个混蛋,我一定让你幸福!”
“唉。。。。。。”木灵仰望着穿梭于云层中的银盘,长长地叹了口气,“谈何容易?别说我现在还怀着孩子,即使我没有身孕,你觉得太后娘娘能准许我和上官凌然和离吗?说不定会叫他先休了我。好吧,不管是和离,还是被休,我们能走到一起吗?根本就是比登天还难!首先太后娘娘和皇上这一关,我们就过不去,再说,大嫂带着孩子改嫁小叔,整个社会都容不下,到时候一人一口吐沫星子,都能把我两淹死!有些事,错过了,再回头就是百年身啊!”
“如果我是皇上呢?”三皇子盯着“紫幽”绝丽的面容,心如鹿撞,想都没想后果,就脱口而出。
“你想。。。。。。”木灵故作震惊地看着三皇子,心里对他却蔑视极了。这三皇子也太容易上钩了,都没要它使什么手段,三言两语就哄骗他,暴露出了他的心思,真是一点都不好玩。
“按计行事,不要轻敌。”察觉到了她的轻视,金灵马上出声提醒。这些皇子没有一个是简单的,哪有她想象的那么好糊弄?
木灵听到金灵的指示,收起心神,马上惊慌地左右看了看,这才小声提醒他:“你疯了!?这样的话,你也敢说?这要是被人听见了,那还了得?虽然这里是我的院子,可是隔墙有耳,你还是应该小心防范才是。以后这种掉脑袋的话,还是不要说了。”
“你这是担心我吗?”三皇子见木灵关心他,仿佛已经看到江山美人在向他招手了,神情越发激动,“幽儿,我就知道,你心里也是有我的。那我就更不能负了你,为了你我的将来,我也要登上那个位子。只有我成为最有权力的人,我才能保护你,不让你被人说三道四。幽儿,为了我们的将来,你可要帮我!我知道,你有这个能力,只要你帮我,我发誓,我永不负你!否则,让我不得好死!幽儿,你放心,我的皇后,只有你。”
说的天花乱坠,这么好听,原来是要主人帮他上位。木灵知道了三皇子的目的,心里不仅更加鄙视他。一个大男人,靠着欺骗女人来达到目的,尤其这女人还是它的主人,它当然不能容忍。
刚要发怒,金灵的指示又到了,“别动怒,安计划行事。”
木灵没办法,强忍怒气,刚要开口,却听见了远处而来的脚步声。
于是一下子将三皇子推到了树丛后面,低声喝止道:“有人来了,你别出来,藏好了。”
三皇子当然也不愿意暴露自己夜间探访紫幽的行踪,小叔子私会大嫂,说出去可不好听,就是为了当皇帝,他也不能先坏了名声。
于是,很听话的蹲在了树丛后面。这姿势很憋屈,可是没有办法,他个子高,而这树丛很矮,是棵修剪成大花瓶形状的黄杨。
木灵还没来得及进屋,就听见有人翻墙跳了进来。
逸佰他们见状刚要冲出来,木灵却挥挥手阻止了他们,然后就这样慵懒的倚在那颗梧桐树下。
太子进来一看,一位披着长发,穿着牡丹薄水烟逶迤拖地长裙的女子,静静地依靠在树下,明月清辉落影悄然覆上她冰雪般净白的面容,将那清丽的五官映的如有熠熠流光浮过,沉静的身影遗世而独立。风过,发丝在身后轻舞,丝丝缕缕似凝着轻惆。
太子心里冒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又酸又痛的感觉,紧走几步到了她的面前,关切地问道:“你怀着身孕,这么晚了,外面这么凉,染了风寒可如何是好?”
“太子姐夫!”木灵装出吃惊的样子,一双和紫幽一模一样的星眸,氤氲朦胧的看着他,少了平时的清冷,多了丝迷萌,似能勾魂摄魄。
“你怎么来了?”木灵的声音,比紫幽还要清脆,在这寂静的夜里,越发清晰。
将太子的快要丢失的魂,又给叫了回来。太子马上装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问道:“怎么回事啊?我听说你被他打的险些流产,为什么?不是发誓要给你幸福的么?”
木灵露出一丝比烟花还要寂寞的凄艳笑容来,“男人的话还真是不能相信。先是赵宏祥骗了我,现在又是上官凌然,唉。。。。。。为什么我就遇不到一个真心实意的人呢?早知道如此,当初从南疆回来时,就该当众发誓终身不嫁。”
木灵说到这,摸着肚子感叹:“可怜我这两个宝贝,刚生下来,就要没父亲么?”
“我做他们父亲!”太子一丝都没犹豫,就坚决地说道。
木灵听了没咋的,蹲在黄杨树后面的三皇子气的一个劲腹黑,“不要脸!卑鄙无耻、乘人之危的骗子!”
屋里的上官凌然和紫幽,都是听力异于常人的。上官凌然忙着勤施雨露,没有去注意外面的“畜生”和精灵的对话,紫幽倒是留了一点注意力在听木灵和太子、三皇子周/旋。
听到这,终于忍不住气的骂道:“呸!谁要认你这个畜生为父!?”
上官凌然一听不愿意了,惩罚性的咬了一下紫幽的菱唇,不满的撒娇,“媳妇,这个时候,你怎么能分心啊?看来为夫努力的不够。。。。。。”
话没说完,劲腰朝着紫幽狠狠地撞击了一下,吓得紫幽连忙告饶:“夫君、夫君,我错了,别这么用劲,小心宝宝提抗议。”
这一说,上官凌然不敢放肆,再次轻揉慢送起来。
紫幽一听外面有两个男人,在对着“她”诉衷情,自己却和人人口中的“罪魁祸首”在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想想都觉得无脸见人。羞愧得慌。
当然,第二天,上官凌然就从自己小师侄的口中,知道了木灵和太子、三皇子的对话,只气的脸色发青!
顾不得太子和三皇子和他同一个祖宗,在那一个劲地问候祖先,“***!还没在那,你们就惦记着老子的媳妇;惦记老子的媳妇不算,还要惦记老子的儿女,老子咒你们阳痿不举!
上官凌然左思右想,把自个媳妇扔在荣国公府,在真是不那么放心,于是最后还是没有迎娶沈家两姐妹为侧妃;乖乖地认错,把紫幽接回了安王府。
但是,接回去了,两人的感情,似乎却没有以前那么亲密了。原因还是因为太后娘娘,紫幽当着她的面,将沈家两姐妹的脑袋剃了个流光铮亮,还刺了字,据说,过了半个月,两人的脑袋愣是一根毛茬子都没长。
两人的父母急眼了,其母亲进宫找太后娘娘哭诉:“太后娘娘!您可要为臣妇的女儿做主啊。。。。。。这都过去半个月了,臣妇女儿的头发,一根不长,这可如果是好啊。。。。。。”
太后娘娘一听,她虽不是罪魁祸首,可是如果不是她硬要把沈家两姐妹塞给孙子做侧妃,慕紫幽也不可能气的剃了她们的头发,正所谓,“吾虽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沈家两姐妹变成秃子,她有责任不是?
赶紧命令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