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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王妃失宠,庶子女都叫自己娘亲为母妃,叫王妃就为王妃,从不称母妃,可是如今王妃翻身了,安王命令庶子女一律称王妃为母妃,称侧妃为侧母妃,其她的一律称为姨娘。
紫幽一听上官皓染上来叫母妃,忍不住腹黑,这母妃当得,本是理所应当的,现在弄的就跟天大的恩惠一样,上来就是要银子的。
王妃接管中馈才多久啊,再说苏梅管理的账目,混乱的不堪入目,贪墨的银子,更是多达上百万两。
本来宁侧妃给上官皓染过礼,二千两银子也就够了,可是紫幽看着安王这些小妾和庶子女在眼前晃悠,真是一个铜板都不愿往外掏。
于是,抢在王妃前面微微一笑,“侧妃这件事不应该找母妃商量,而应该找王爷。你不可别忘了,母妃接过管家权,刚刚一个月,连账目都没理清,王府到底被苏梅败坏了多少银子出去,现在是不是处于亏空状态,还真是说不准。侧妃总不能要我们掏银子给三弟办聘礼吧?去找王爷商量此事去吧,三弟可比世子得宠,王爷肯定不会吝啬银子的,不像世子,婚礼所需的一切东西,都是太后娘娘和左相外公给的,王爷可是一毛未拔。”
紫幽就差骂王爷是个铁公鸡了。想想上官凌然和自己大婚,一切的一切,除了王妃拿出了自己嫁妆里的私房银子,裴城王府是一个铜板都没给。紫幽看在太后娘娘没少掏腰包,帮着忙活,就没追究这件事,现在宁侧妃竟然为上官皓染的礼金,来找王妃,她能惯这些三们、四们毛病才怪。要银子,统统的没有!
宁侧妃被她堵得胸口发闷,可是想想她的强势,连王爷都不放在眼里,她如何敢在紫幽面前抻掇?只好微微笑着施礼,拉着儿子告辞:“那行,姐姐,妹妹就不打搅您了。”
上官皓染的城府,却没有宁侧妃深,那脸色阴沉的吓人,好几次嘴唇蠕动,想要说什么,甚至那拳头握的青筋直冒,却被宁侧妃死死地拉住衣角阻止住了。
倒是上官莹琇她没看住,然后就听小丫头愤怒地责斥道:“大嫂你怎么能骂父王是铁公鸡呢?真是太少教了!”
紫幽从没将这个小丫头看在眼里,见她迫不及待地跳出来,冷冷地说道:“长嫂为母,你不少教,现在就不会来指责我。可见,每个人遇到不平之事,都会忍不住说上两句。我并没有骂王爷,只是在阐述一件事实,你听了都觉得不舒服,何况世子这个当事之人?如果你结婚,王爷一个铜板的嫁妆不给,你愿意?我拭目以待。”
“我。。。。。。”上官莹琇口才哪里是紫幽的对手?当即就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了。
“琇儿!”宁侧妃见状,赶紧过去拉着女儿,跟紫幽道歉:“世子妃,琇儿小,你别跟她一般见识,我代她给你道。。。。。。”
“侧妃言重了吧?”紫幽清淡慵懒的一笑,“我是琇儿的大嫂,她说的不对,做的不好,难道我不能教训她?哪里用的着你代她道歉?说出去人家还以为我不懂礼数,欺负王爷的侧妃呢。”
宁侧妃的小心思,一下子就被紫幽看穿了。真要觉得上官莹琇有错,就该叫她道歉,而不是自己替女儿道歉,紫幽真要接受了,就该说紫幽这个晚辈的不是了。
紫幽可以顶撞王爷,那是因为他确实有错,可是宁侧妃现在所做的一切,可让人说不出什么不对之处,她便不能像对待苏庶妃那样对待她。
不管什么事,都要占个理字。而且,她觉得宁侧妃不让上官莹琇道歉,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要上官莹琇到安王跟前告上她一状,讨好安王,多要些嫁妆。
如果上官莹琇道歉了,那么上官莹琇这个状,可就没法再告了。
宁侧妃果然是只不会叫的狗,咬人一口,入骨三分。
不过在紫幽的眼中,觉得自己的一切像是被她看穿了,有点无处遁形。
还真叫紫幽说对了,上官莹琇这个孩子被宁侧妃教的很有心计,没用她母亲叫,就去安王跟前哭诉了一番,“父王,您看看大嫂,侧母妃去跟母妃商量给二哥过礼一事,她就不情不愿地说了一大堆。这也就罢了,可是她不该骂您是铁公鸡啊!女儿听了不愿意,就提醒她,不该骂您,可是她好凶,不但骂女儿少教,还教训了向她道歉的母妃一顿。”
“你侧母妃为啥要道歉?”安王现在知道将事情了解清楚,再做出评断了。
上官莹琇马上回道:“侧母妃觉得我做妹妹的不该教训大嫂。”
安王点点头,说了句,“记住,她不仅是你的大嫂,还是朝中一品大员,以后在她面前,不要太放肆了!”
说完,转身就出去了。
扔下上官莹琇在那发呆,搞不清楚父王为什么没有按她预想的那样发怒。
其实安王听了上官莹琇的话,心里真是感到了无边无际的愧疚。紫幽骂他骂的很对,上官凌然大婚,他这个做父亲的,听了苏梅这个小妾的挑唆,“王爷,太后娘娘那么心疼世子,那里会不管他?你就是给的再多,王妃也不会感激你分毫。这银子送过去,梅儿把它好有一比: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他一想也是,彼此之间,早就互相怨怼,哪里又是给点银子就能缓解的?再说,他也不想给那个水性杨花女人所生的儿子,操办什么婚事。
就这样,对上官凌然的婚礼,他不但不管不问,真就连一个铜板都没给。
王妃可能也知道,来要银子也是自讨没趣,所以,直接拿出自己的嫁妆,都没张嘴跟他说这事。
儿媳妇说的虽不好听,可是却并没有说错,他那个时候确实不像话。
既然如此,那就要弥补。安王趁着给上官皓染过礼之际,给了上官凌然二十万两银票,悻悻然地说道:“父王那时侯太过糊涂,连你大婚都没给一两银子,父王对不起你!这二十万两银票你收好,就算是父王的一点心意。”
安王以为儿子定然会拒绝,可是却没想到上官凌然竟然接过银票,毫不犹豫地收了起来,然后嘲讽的一笑,“作为补偿,这点银子未免太不够诚意,王爷,我和母妃受了近二十年的折磨及伤害,你觉得这点银子就够了吗?”
确实不够!安王连忙解释,“这只是补偿给你大婚的银子,至于其它的,以后安王府里的一切财物,父王都给你,裴城商铺和庄子的账簿,不是给你母妃了吗?你母妃不跟我去裴城,我正在发愁,这些庄子、铺子谁来打。。。。。。”
“我自会派人去接管裴城田庄和商铺的一切庶务的。”上官凌然即刻打断了王爷的精心算计。想用财物诱娘亲北上,窗没有,门更没有。
自己手下,这样的人才有的是,难道还管理不了裴城的那点玩意?
那里以前可都是苏梅和上官离染的人在管理着,他还准备亲自去一趟,好好整肃一下。
不过,得悄悄地去,悄悄地回,不被任何人知道,除了幽幽。
上官皓染和上官莹琇的纳徵一前一后,很快就操办完了。
接下来,安王就让宁侧妃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帝都了。
走的前两天,宁侧妃过来找到王妃,提出要去庙里一趟。
王妃一听点点头,很爽快的回道:“去吧。这几天,你要去哪,和什么人告别,无需问我,你尽管去好了。”
宁侧妃连忙解释:“听说《普陀寺》的香火很旺,妾身想去为王爷求个平安符。”
宁侧妃带着上官皓染和上官莹琇去了《普陀寺》,却在《普陀寺》后山的一处隐秘的树林里,见了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似乎对她很不满,不高兴地说道:“主人对你这些年没有任何建树,很是不满意。没有夺了世子之位,更没能取得安王的信任。主子说了,这次上官离染被王爷带进军中,一定要取得安王的信任,帮助主子完成他的大业。”
“是。”宁侧妃躬身施礼,态度很恭敬。
男人回头又问:“你回帝都皇帝找过你吗?”
宁侧妃点点头,“皇上也对我不满意。不是我不努力,而是王爷被苏梅那个狐狸精迷住了,又知道我是皇上派到他身边的眼线,根本就不信任我。”
“现在苏梅完了,王妃和上官凌然又不跟着他去裴城,你的机会现在到了。你要抓紧了,不要再让主子失望!”男人再次不满地叮嘱道,又提醒了她一句,“别忘了,主子随时都能取你性命!”
“是。”宁侧妃赶紧低下头,噤若寒蝉。
男人给了她一颗药,然后把她拉扯到自己怀里,开始亲吻她,且色迷迷地低笑道:“你忍一忍,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