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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刺客头目闻言,决然的抬起了头:“我是甘陕总兵容天一的部下,大哥被你这个昏君杀害,容府一百八十七口,死的死,卖的卖。这血海深仇,我焉能不报?鼓”
皇上一听,气的暴跳:“哇呀呀!容天一贪墨了大批军饷,是罪该万死。我没将他子孙后代斩杀殆尽,已经是便宜他了。”
容云鹤本来就处于纠结之中,一边想报紫幽的恩,一边想报父亲的仇。听到这忍不住抬起了头,恨声质问道:“父亲犯罪,您斩杀他一人好了,可为什么连我没犯法的大哥、二哥一起问斩?他们又犯了什么罪?”
“你是容天一的小儿子?”皇上震惊。随即看着紫幽,怒不可遏的一拍桌子,厉声斥道:“慕紫幽,这就是你所说的用项上人头担保的他们不会报仇?不会找朕算账?这才刚刚被你买进来四个月,就迫不及待的对朕动手。合着你教他们武功,是为了刺杀朕?”
“慕小姐。”皇后此时一脸同情的看着紫幽,幽幽的长叹道:“本宫知道你是好意,可是这些犯官的子女,已经被仇恨的怒火烧灭了理智,他们就是一群疯子,你又怎么可能把他们变成正常人?”
说到这,看着皇上软言慰予道:“皇上,你也别太生气了。这件事说起来,也不能全怪慕小姐,她还是太年轻了,不知人心的险恶。只是老将军和少将军,你们不该失去理智,听任一个孩子胡闹啊!看看今天有多危险,要是皇上。。。。。。”皇后动作优雅的用手绢擦了擦眼睛,心有余悸的、满含担忧的看着皇上。
这一眼可是包含了浓浓的深情,那目光,似放射出了千丝万缕的情丝,把皇上缠绕了起来。
皇上立马就生出了一丝悔意,这个皇后虽然心机深沉,可是对他的感情却是没说的。从他是皇子时,就嫁给了他。这些年,任劳任怨的替他打理后宫,倒也没做出什么太出格的事。看来还是结发妻子窝心啊!
想到这,温柔的看了皇后一眼,转过身来对慕老将军和慕英毅就不满到了极点。真是的!朕把安全交到了你们手上,你父子就这么当做了儿戏?竟然纵容你们娇惯的小丫头胡闹。如果不是她要组建什么女医队,又哪来今天的凶险?
皇上一拍桌子,刚要说话,且再次听见了紫幽轻灵的声音:“皇上息怒,容臣女问这刺客几句话,可以吗?”
“还问什么问?”紫幽话音刚落,四皇子就跳出来,目眦俱裂的质问起来:“你不是说用项上人头替你的队员担保?他们不会谋反?不会心生报仇之念?可是那个容云鹤,一看就对父皇充满了怨恨。今天这件事肯定是他伙同他父亲的原部下干出来的。”
紫幽面带讥笑的看了四皇子一眼,嘲讽的问道:“臣女在请示皇上,四皇子如此越俎代庖,是何意思?”
上官凌然这时突然笑着问任容云鹤:“容云鹤,你爹的部下八成和你有仇吧?呵呵呵,这临死还要拉上你垫背。”
上官凌然这话一出口,所有的人都愣了一下。紫幽一听,更是讥笑连连:“世子爷,您这次可是猜对了。这刺客还真是被容天一责罚并逐出总兵府的部下。”
“嗯?”所有人一听,又是一惊。看了刺客一眼,又看了容云鹤一眼,最后一起又看向了紫幽。
就连皇上都暗暗有些吃惊:这个慕紫幽,被佘太师、皇后、四皇子连番质问,却丝毫未见惊慌,一直淡定自若的挺立在那里。那清丽出尘的容貌,此刻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淡笑,使她更加如冰雪中的绿萼梅一般清丽绝尘,坚贞高洁。
紫幽对着皇上深施一礼,然后再次请求:“臣女斗胆恳请皇上,让臣女问这名刺客几个问题。”
“父皇!”四皇子急的再次叫了起来:“慕紫幽。。。。。。。”
“住口!”皇上终于不悦的瞪向了四皇子:“朕在问案,岂容你一再插嘴?”
呵斥完四皇子,才冷着脸对紫幽说道:“你问吧!”看你能问出什么来。后面这句话,他没说出口。但是他确实非常想知道。
紫幽再施一礼:“谢皇上!”随即转向那名刺客,面带嘲讽的笑道:“你既是容天一的部下,又如此舍命的为他报仇,相比那容天一待你恩重如山,可是为什么却要将你逐出总兵府?”
刺客一脸悲痛的回道:“那是因为大哥已经知道,他贪墨的事情败露,怕牵连于我。所以找了个错处,将我责打一顿,赶了出来。”
紫幽一听,脸上的笑容渐渐绽放,终于如天山雪莲盛开,清幽出尘、圣洁芬芳:“真是可笑,容天一得知贪墨一事败落,不遣走自己
的儿子,宁愿断送自己骨肉的生命和前程,却要保你一命?难道你比他的亲人还要重要?”
说到这,紫幽转向皇上,再次施礼:“皇上,请您容许臣女问容云鹤兄妹几句话好吗?”
皇上到底不笨,听到这,也觉得有点不对了,马上点点头表示赞同。
紫幽微微一福,随即对容云鹤说道:“容云鹤,还不把你年前二十九日上街所遇之事,还有这名叫汪海基之人,为何被你父亲逐出总兵府一事。仔仔细细的向皇上叙述一遍。”
容云鹤一听,抬头看着紫幽,愣怔了有五秒钟后,然后羞愧的低下头,缓缓道来:“此人叫汪海基,是父亲身边的指挥佥事,前年因为到妓院喝酒闹事,打死了当地知州的儿子,知州高低要他偿命,父亲没办法,就把他赶出了总兵府。为这事,他还曾经跟父亲的部下骂过父亲不讲义气,他是父亲的心腹,父亲竟然这么对他。后来他去哪,我们就不知道了,结果年二十九那天,我上街去,此人不知怎么找到了我,说要给父亲报仇,想办法刺杀。。。。。。刺杀皇上,问我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进宫。我当时不知道今天可以进宫,就告诉他不行。他听了以后对我说道:‘你现在在大将军府,还能没有机会进宫?你可不能忘了你父亲是被谁杀掉的,你们总兵府,是如何被灭的。告诉你个实情,我已经打听清楚了,初一皇上会邀请大臣及家眷进宫你想办法混进去,我已经在外面买通了杀手,到时我们来个里应外合。’我一听就拒绝了:‘不行,那样会给整个大将军府带来灾难;回给紫。。。。。。慕大小姐带来灾难,她是我和妹妹的恩人,我不能害她。’当时汪海基一听就火了:‘你为了个女人,就忘了家仇,你还是人吗?想想你两个哥哥死得多冤枉吧。’我一听,想起两位哥哥的无辜,确实动摇过一会,可是后来依然拒绝了他:‘我会替父亲和哥哥报仇的,那也是等到我自己有能力,而不是利用慕统领。知恩不报,我依然是畜生。就这样,我忐忑不安的回到了府里,本来我想告诉你的。”
容云鹤说到这,颇为后悔自责地对紫幽说道:“统领,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和他们合谋这件事。”
“我相信你。”紫幽微微笑道:“因为你妹妹绮嫣当天晚上回去后,就把这件事告诉了我。绮嫣,你把这件事的经过,跟皇上禀告一遍。”
“是,统领大人。”容绮嫣怨责地看了一眼她哥哥,跪下向皇上磕头回道:“二十九那天,我们到了集市,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哥哥就跟德江叔告假,要去下,说是有点私事,要去处理一下。德江叔不好拒绝,可是奴婢却起了疑心,有什么私事?哥哥连我。。。。。。啊奴婢都要瞒着?奴婢跟蓝婶说了一声,就悄悄跟了过去,然后就看见哥哥去了《聚福楼》的包间,见了汪佥事。听了他们的对话,奴婢吓坏了,赶紧回去告诉了统领大人。整件事就是这样的。”
“绮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紫幽故意问道。
绮嫣抬头看着她,激动地说道:“就如统领您说的那样,奴婢们在奴隶市场,犹如牲口一样,被人挑来卖去,这好容易做回了人,谁还愿意重新去做牲口?奴婢想想那段非人的日子,至今还做恶梦。”
“哼!这话谁信?”四皇子恶狠狠地盯着容绮嫣说道:“满门血债,你就不想讨还?那你还是人吗?”
紫幽看着四皇子冷诮出声:“这么说,四皇子觉得所有人都该冤冤相报?要是那样,皇上岂不日夜不得安宁?每年被杀的贪官有多少?在战场上被斩杀的敌人有多少?他们的家眷又有多少?岂不都应该来找皇上报仇?”
皇上一听紫幽这么问,一双桃花眼,马上恶狠狠地又瞪向了四皇子,虽没说话,可是目光中所含的狠历和责备,已经把四皇子吓的说不出来话了。”
容绮嫣此时边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