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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海已经回到了家,一身醉醺醺的酒气,拿着扫把头挑起陆嘉宁之前脱在这里的衣服,脸上迷迷瞪瞪的,见陆嘉宁走进来,问道:“闺女,咱们家进仙女儿了?不对啊,这衣服。。。。。。”
陆嘉宁一把把衣服夺了过来,抱在怀里,皱皱眉头:“爹,你怎么又喝醉了。”
陆海嘿嘿一笑:“今天有人请客。”
陆嘉宁狐疑地看着他:“大白天的谁请你喝酒啊?”
陆海醉得有些厉害,陆嘉宁将衣服放下,把陆海扶回房里休息。
“爹,我还有公差,这几天都在外面,你自己按时吃饭照顾好自己啊。”
陆海翻了身往里面,打起了呼噜。
陆嘉宁无奈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老爹。陆嘉宁娘死的早,是陆海一手把她和阿姐拉扯到的,他身手不错,经常接一些保镖运镖师的活儿,但是他有一点特别不好,就是嗜酒如命。
陆嘉宁回到自己屋里把衣服换好,只是梳头发的时候颇费了一些功夫,收拾完之后,匆匆回了谢府。
陆嘉宁出府大概花了两个时辰,按理说这个时候谢缺应该还在外面才对。她走到先前翻出来的围墙根儿,撸起袖子,往上一跃,抓住围墙上端,然后整个身子腾起,在空中一翻,划出漂亮的弧线。
轻巧地落地。
“回来了?”
一道声音凉凉地响起。
陆嘉宁心里咯噔一声,后背一寒,谢缺怎么回来了?
她半蹲在地上,还保持着落地的姿势,慢慢抬起头来:“爷?今天回来的真早啊。”
谢缺看着她,神色不辨喜怒。
陆嘉宁站起身来,挤出一抹笑容,有些心慌:“爷……”
谢缺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回房吧。”
陆嘉宁总觉得他现在的平静是雷雨前的预兆,一言不发地跟在他身后走回了院子里。
到了院子,回到房间里。陆嘉宁心一慌,警惕地看着他:“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谢缺斜睨着她,“胆子大得很,大白天的就敢爬墙?当爷是死人?”
陆嘉宁讪笑:“爷,您听我解释,我出去……就是有点事儿。”
谢缺眉毛危险地一挑:“出去有什么事?”
陆嘉宁心里飞快地转动着:“我回楼里看看姐妹们,哈哈哈……”
谢缺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算了,这次不追究你,再有下次……”
“绝对没有!”陆嘉宁发誓道。
“行,信你一回,春柳,摆午膳。”谢缺朝立在檐下的春柳吩咐道。
“是,爷。”春柳应了一声,去了小厨房。
陆嘉宁发觉春柳好像有意避着她的目光似的,心中起了一丝疑惑,谢缺为什么提前这么早回来,而且还专门在后花园围墙的地方等着她?
这也太巧合了吧?
她悄悄地看了谢缺一眼,但是。。。。。。就算是春柳见她回来晚了发现她不见了,告诉提早回来的谢缺,谢缺派人在宅子里搜便是,怎么单单在后花园等她呢?
就好像知道她是从哪儿翻出去,也会从原处翻回来一样。
这未免不合常理。
厨房很快将午膳端了上来,陆嘉宁随谢缺之后正要坐下,却听得谢缺道:“今天你布菜吧。”
陆嘉宁动作一顿,知道这是让她服侍的意思。她应了声是,眼角余光瞥了春柳一眼,后者正安安分分地站在一旁。
她观察过谢缺的饮食习惯,记得他喜欢清爽的时蔬,喜欢牛肉不喜欢羊肉,湖鲜海鲜也喜欢,可以吃辣。
她拿起公筷,夹起一块翡翠虾仁放到他面前的碟子里。
谢缺夹到碗里吃了。
她又夹起一块爆炒牛肉。谢府厨子做饭是真不错,每道菜都讲究营养搭配,色香味俱全。陆嘉宁边给谢缺夹菜,一边自己肚子也不争气地叫了起来。
她有些不好意思,脸上有些烫。
谢缺吃了半饱,朝她道:“换杯茶水来。”
“好嘞,爷。”陆嘉宁端起茶杯,重新倒了一杯茶。恰巧这时候何泰过来求见。
“让他进来。”谢缺随意地一挥手。
何泰进屋后,就看见陆嘉宁端着一杯茶,放到谢缺手边,轻声细语地说道:“爷慢用。”
谢缺恍若未闻道:“何泰,来,陪我吃饭。”
何泰看着眼前的情形,一面受宠若惊,一面又有些犹豫。
谢缺不满道:“让你坐就坐,都是兄弟,客气什么。”
何泰这才坐下来,赔笑道:“爷今天不高兴?”
谢缺端起茶杯,本来正要说话,却突然嘶了一声,手中的茶杯滚烫,他手一缩,茶杯便掉在地上碎了一地。
“这么烫的水就直接端给我?”谢缺厉声朝着陆嘉宁斥责道。
陆嘉宁心里委屈得很,刚泡的茶叶,能不烫吗?她还得给他吹凉不成?
春柳连忙跑过来:“爷,您没受伤吧?”
谢缺甩了甩袖子:“没有。”然后看着陆嘉宁,“收拾干净。”
陆嘉宁眼睛微微瞪大。
春柳连忙道:“如湄姑娘身娇体贵,这些粗活还是奴婢来干吧。”
谢缺冷哼一声:“什么身娇体贵,春柳你放着,让她来!”
陆嘉宁咬了咬唇,一张笑脸泫然欲泣。
何泰站起身道:“爷,还是卑职来吧,免得两位姑娘被划伤了。”
“啧,”谢缺有些不耐,“怎么都听不懂我说话呢?”
陆嘉宁深吸了一口气上前:“奴家来收拾。”
陆嘉宁弯下腰,谢缺端坐着吃饭,仿佛压根儿看不见她似的。
陆嘉宁一边将碎瓷片捡起来,一边在心里道,不知道谢缺又想整什么幺蛾子。捡完之后,她将碎瓷片拿去外面扔掉。
回来了以后,谢缺指着何泰道:“我这儿也不指望你伺候了,去把何泰伺候好。”
陆嘉宁心里翻了个白眼,这人指使别人还上瘾了?
何泰连忙道:“爷,使不得,使不得!卑职自己来就行,不劳烦如湄姑娘。”
“什么劳烦不劳烦的,让她做就是了。”谢缺懒懒地道。
陆嘉宁抿着唇,趁其不备瞪了他一眼,才走到何泰旁边,抬手为他布起菜来。
何泰一脸忐忑地吃饭,身边布菜的女子身上不时传来乱人心脾的幽香。何泰强制压下内心的躁动,想谢缺汇报起事情来。
谢缺气定神闲地听着:“行,这事你办得不错,爷重重有赏。”
然而却并未说明是什么奖赏,何泰心想,估计这就是谢缺的随口之言:“多谢爷。”
用完饭之后,何泰退了下去,谢缺招来春柳说道:“秋枫院准备好了?”
春柳恭敬地道:“回爷,已经准备好了。”
谢缺点了点头,俊美的面孔转向陆嘉宁,语调平静如常地道:“如湄,今天你就搬到秋枫院去吧。”
陆嘉宁一愣,这是终于要开始流放她了?
谢缺见她愣着,皱了皱眉:“你有什么意见?”
“没没,爷,我哪儿敢啊。”陆嘉宁假笑道,实际上脑子里却在飞快地运转着,搬走的话,晚上终于不用例行一叫了,但是也收集不到更多的信息。
陆嘉宁还是悔恨今天翻墙翻得太草率了。
为今之计,只能看对方下一步有什么动作了。
陆嘉宁晚上搬到了秋枫院。这院子破败的很,白天应该也就是简单打扫了一遍,院子里一个下人都没有。陆嘉宁坐在床上,伸手摸了摸被褥,叹了口气,看来她这是完全失宠了啊。
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
她喜滋滋地简单洗漱了一下,早早就上床睡觉了。
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自然醒,她是被饿醒的。
陆嘉宁从床上起来,推开门,舒了个懒腰。摸了摸饿扁的肚子,难道把她流放之后,连饭都懒得送,让她自生自灭了吗?
说曹操曹操到,就在陆嘉宁想着要不要翻墙出去吃一顿的时候,院门被推开了。
来人是春柳,手里拎着食盒。
陆嘉宁眼睛微眯,兴起一些兴味来。先前见春柳都是一副素净的装扮,今天头上却插了好几只钗环,如果她没看错,好像是放在她妆奁中的钗环。
这些钗环是她来谢府之后,谢缺从外面带回来的,她戴过一两回。
陆嘉宁唇角微勾,这丫鬟还挺有意思的。
春柳走到陆嘉宁面前,脸上带着笑意道:“奴婢想着姑娘起来该饿了,所以送了些饭食过来,姑娘慢用。”
陆嘉宁接过来,懒懒地一撩眼皮,好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