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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就不是正经人,陆嘉宁想着。
对上他玩味的视线,陆嘉宁做羞涩状微微低着头。
花魁登台不是白登的,因为弹琴只是暖场的小节目,拍卖才是重头戏。谁出钱多,谁就能包下她的第一晚。
刘绍文抱着一个女人,朝谢缺道:“谢爷,您觉得这花魁怎么样,合不合您胃口?”
谢缺懒懒地抬头看了一眼台上的女子,低沉的声线无端地撩拨着人:“还凑合吧。”
刘绍文笑道:“谢爷从京城过来,自然是看遍了无数美女,云城地方小,这样的货色已经是上等了。”
谢缺不置可否。
到了竞拍的环节,秦妈妈扭着身子走上台:“咱们如湄还没□□呢,不知道哪位爷有缘分,今晚都和美人春宵一刻啊。”
“秦妈妈别啰嗦了,赶紧起价吧!”
秦妈妈哎了一声,道:“起价,二百两!”
二百两可不是什么小数目,然而坐拥家财的老爷和二世祖们并不当回事。
“三百两!”
“四百两!”
数目很快叫到了一千两。
陆嘉宁听着下面热火朝天的叫价,心里有一些不是滋味。
这些姑娘进青楼里来,多半不是自愿的,就这么被当成一个玩意儿叫价售卖,钱也都流入了妓院老板的手里。
说得直白点,就是赚钱的工具而已。
没有人在乎你乐不乐意,也没有人把你当成人看。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五千两。”
一道低沉带着些磁性的声音响起来,其他人的声音立刻如潮水一般退去了。
五千两,这么大的数目,就包个花魁的初夜,哪怕是再不着调的二世祖,也会退步的。
场内人的视线立刻转向了声音的来源。
是个年轻的男子,风流,俊美。
他们从相识的朋友口中听说过,云县最近来了个人物,从京城来的,身家底细皆不清楚。就连和他走的最近的刘绍文,也不清楚太详细的。
只知道是京城来的公子,家里有些背景,还不清楚是哪个道上的。
陆嘉宁松了一口气,没想到对方这么快就进了他们的圈套。
“五千两?”老鸨震惊地合不拢嘴。
“再加五千两,我要包她七天。”谢缺面不改色地说着。怀中□□被他的话震惊地到现在都合不拢嘴。
刘绍文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的声音,难以置信地看向一脸风轻云淡的谢缺:“谢爷,那可是一万两啊!”
一万两?这是什么样的大手笔?
场内一片哗然。
作者有话要说: 求一波预收~
接档古言:《那个煞神嫁不得》
一朝穿越,她成了人人避而远之的洛京女恶霸。
外人都说她仗着武艺和家世无恶不作,欺女霸男,目无尊长,还欺压自己的继妹。
直到一纸圣谕降下,将洛烟宁赐婚给临川侯晏迟。
全洛京的老少纷纷庆贺不已,恶人自有恶人收,恶霸与煞神,真是门当户对。
迫于系统任务嫁入侯府的洛烟宁苦着一张脸,这个煞神又冷又硬又难撩,每时每刻想着与她和离。她只有天天热脸贴着冷屁股,发扬壮大锲而不舍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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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迟活了二十五年,杀人无数,直到遇到了洛烟宁。
他每天手痒得要命,偏偏对她打不得杀不得。
甚至当她消失了之后,还要他念念不忘。
他以为凌迟是最残忍的酷刑,没想到牵肠挂肚的想念才是。
(本文又名,《任务对象每天都想与我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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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档现言:《余生请多指教》
程旖清和纪闻结婚三年,都是分床睡。
人人都说程旖清嫁得好,丈夫是上市公司的总裁,还救了程家濒危的家业,是个求都求不来的女婿。
只有程旖清一天天数着自己离开的日子,然而真的到了那一天,纪闻却将她逼进角落。
他目光灼然:“纪太太,余生,让我们再给彼此一个机会吧。”
第2章 第二章()
第二章 让你叫,愣着干什么
“谢爷您可真是一掷千金,哦不,万金啊!”刘绍文对着谢缺奉承道。
“客气。”谢缺勾唇轻笑。
陆嘉宁没有料到事情会往这个方向发展,也就是说,谢缺要包她,七天?
拍卖结束后,谢家的轿子等在门口,秦妈妈在她耳边道:“小陆捕快,赶快走吧,谢家的人还在等着呢。”
陆嘉宁面色有些犹疑,她觉得有些不对劲。
程栋看着她的神色:“别担心,万事有我们呢。”
陆嘉宁深吸了一口气:“走吧。”
谢家的马车很气派,四面丝绸装裹,窗牖上镶金嵌宝,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这人家家财万贯似的。
马车前面站着一个身形魁梧的男子,陆嘉宁一眼就看出这个人是个练家子,武功应该在她之上。那人上前,目光在她身上打量了一圈,露出些许惊艳之色,然后抱拳道:“如湄姑娘,在下何泰,是谢家的护院,您请上马车吧。”
陆嘉宁点了点头,拎着裙子,这马车有些高,她正准备爬上去,何泰却从旁伸出一只手:“在下扶您。”
陆嘉宁直觉不妥,可是转念,这人面色如常,想必是贵族的礼仪,她也没多计较,搭着他的手,上了马车。
马车慢慢驶过长街,马蹄声在午夜过后的空旷街道上显得有些寂寥。不知道过了多久,陆嘉宁听见一声嘶鸣,知晓这是到了。
“如湄姑娘,到了。”
陆嘉宁下了马车,跟在何泰的后面,在偌大的谢宅里穿梭。说起这谢宅,本来是白宅,在云城有些名气。白家是书香世家,白家老爷在京城当了大官,便将一家老小都接了过去。白家宅子空着,打主意的有不少,毕竟大家都想沾沾京官的光,说不定自家也能培养出个进士举人呢。
但是白家人一直不卖,因为白老爷子想告老还乡了还住这儿。也不知道谢缺用了什么法子,居然说得白家人松了口。
这宅子颇大,陆嘉宁跟着何泰七拐八拐的,最后被送到一个典雅的小院子里。
“这里是爷日常起居的院子,如湄姑娘在此处等等,爷在处理事情,稍后就来。”何泰说完,又看了陆嘉宁一眼,然后便离去了。
陆嘉宁点了点头,朝院子里张望了一眼,夜色深浓,里头点了几盏灯笼,灯火昏昧,感觉像是个吃人的大窟窿。
里面有丫鬟出来,扶着陆嘉宁进了卧房。
陆嘉宁倒不怕谢缺吃人,但是她怕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谢缺真金白银地花了一万两,难道会喜欢盖着棉被纯聊天?陆嘉宁坐在床边,开始在心里骂起糊涂的县太爷。
还好她事先做了些准备。
实在不行就把人敲晕吧。
等了约莫小半个时辰,院子里传来了动静,她听见一个丫鬟娇滴滴地说道:“爷,您回来啦?”
“嗯,人在里面?”谢缺丢给丫鬟一个笑脸。
那丫鬟受宠若惊地道:“在里面呢。”
谢缺唇角勾起,上前推开门,不给丫鬟跟进来的机会,直接将门插上了。
陆嘉宁有些紧张地看着来人:“爷……您忙完啦?”她有些没话找话地说道。
谢缺笑了一声,走到陆嘉宁面前,伸出一只修长的手,勾起她的下巴,一张俊美的脸蓦地凑近,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湄湄等急了?”
湄……湄湄?陆嘉宁掉了一身鸡皮疙瘩,偏生这人目光似海,一双凤眸中光华流转,似笑非笑地看着人,好像什么深山精魅动了邪术,陆嘉宁竟然移不开眼。
她有一瞬间的失神,半天找回理智,脑袋瓜用力地想了想一个花魁在这样的情形之下应该如何应答。
她双目含笑,脸上飞起两抹红,娇羞地半低着头:“爷……说笑了,奴家才没……”
陆嘉宁捏着自己的手指,觉得她这么有才华,只当个小捕快实在是可惜了。
低沉悦耳的笑声从头顶传来,陆嘉宁看着他微微震颤的胸腔,不知道这人在笑什么。
谢缺心情仿佛很好,松开手,将外袍脱下放在一边,然后吹了灯,在陆嘉宁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就将人扑到在床上,开始剥衣服。
陆嘉宁惊得心神俱裂:“爷,斜爷!您等等……别……住手!”
外头的丫鬟忍不住悄悄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