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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换来阿楚的承诺,反而被她美目一瞪,手指轻轻戳着他的胸膛,叫他格外地血气翻腾,素日清冷的声音带来点躲闪的味道,是以有些细和软糯:“阿月没事了?”
“夫人这是想吃霸王餐了?”他挑眉的样子甚是好看。
阿楚从前不觉得自己为色所迷,近来发现她似乎自制力不是很够,总是被周宁彧偶尔不经意的动作,搅得心忽上忽下的。
第81章 代价有点贵了()
她隐隐深吸了一口气,纤纤玉指也从他身上收回来,镇定地开口:“不说,我走了。”
然而手收得不够及时,被周宁彧一把拉回,按在胸前,嘴角的弧度弯得更深了,“夫人不愿意不付出代价,也不是不可以的。”
神色尴尬的尚楚之地望着自己的手,心中暗暗叹息,才刚刚做好的心理建设,现下一点也不管用,她的大脑仿佛也开始被蚕食了,她甚至认真地思考该付什么样的费用比较合理了。意识到自己的无用,她慌忙地抽回手指,便欲转身,既然他在这里和她谈笑风生,那么阿月定然没事。只要晓得这一点,其他的今夜再问也不迟。
毕竟,这里也并不是谈话的好地方。
他也没有继续痴缠,慢慢悠悠地随着阿楚向前走去。在间隙中,他的手覆上阿楚的、牢牢握紧,慢慢走了出来。
阿楚愣了一会儿,她不过才踏出小室,就看到了宋姑娘,一点儿也没有遮掩地皱着眉头瞧她,两侧的双手紧握成拳。
偏着头瞅了他一眼的姑娘,默默腹诽这人的不厚道,他早就晓得外头有人了?才无赖一般在里头调戏她?
心思一动,她甚至怀疑周宁彧根本晓得宋姑娘对他心怀不轨,所以才趁着这个机会既调戏了她,占个便宜,又打发了宋姑娘,叫守在外头看戏的人早早歇了心思?
含着笑意的男子不仅没避忌阿楚打量的目光,更是无视了主动温和问好的宋姑娘,“阿楚若是日日这般看着我,我欢迎之至。不过猎场路不大好,仔细别摔着了,回去我让你看个够。”
尚楚之吸了一口,别开头,不想理他,对着宋姑娘略加回应了一下,没能抽出被握紧的手,只能被牵着朝前去了,还得了周宁彧不紧不慢地一句:“乖乖的。”
她叹了一口气,默默地跟着他的步调。
运气或许太好,也许太坏,他们刚刚进了亭子,暴雨如注一般瓢泼而下。
即便阿楚走得速度还算快,还是被淋到了一些。整个猎场更是乱到不行了,陛下那边的公公打着伞,依然没能使陛下不淋着一丝一毫,近身伺候的娘娘、婢子们,更是一口一声:“陛下,小心。”
终于陛下同皇妃们入了小亭子,余者只能打着伞站在雨中,阿楚被寒风略浸浸,就冷地浑身打颤,好在陛下虽然兴致被败了,却大手一挥吩咐一众人等班师回京。
又是兵荒马乱地上了车,随行的太医替陛下检查去了。
看着窝在自己的怀里打喷嚏的姑娘,他顿时脸都黑了,没料到不过须臾,阿楚已然冻着了,端了热热的水叫她喝下,瞧着她不胜怯弱的模样,也只能低低叹息:“回去定要叫你好好补补,身子这么弱怎么行!”
一面说着她,一面从马车的包裹中拿出了一套干净的衣服,他看着阿楚瞧着衣服退出他的怀里,还环抱着身子,放软了语气:“乖点,换了,不然得了风寒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尚楚之苦着脸,没有松开自己的手,弱弱地说:“我、我现在不冷了。”还没说完,牙关打颤,又打了个喷嚏。
“唉。”周宁彧长长地叹一口气,伸手解了阿楚的腰带,垂头在她耳畔低语:“再乱动,外面的人就知道你在作什么了。”
面色绯红的姑娘双手抵着他的胸膛,咬着唇、盯着被他安置在小桌上、最上头的里衣,羞愤欲死。
不过,他再没理会阿楚不惧威力的推拒,拿起冬日的褙子罩在她的身上,仔细地将她的衣服褪尽。
他是个正常的人,自然在面对自己喜爱的女子时,有些念头涌动,尤其此刻她的模样太过于勾动他的心思。于是,他眼睛发红地盯着阿楚的遮掩,娇羞无限的眸子勾得他成不了柳下惠,更是情动不已的蹙着眉尖。
欲哭无泪的阿楚,怎么也粉饰不住自己的光洁。被周宁彧有些粗砺的手触碰时,甚至为之一颤,身姿飘摇,当他拉开她的手,慢慢加重她的感官认知时,压抑不住嘤咛出声的姑娘,眼眶里沾染着湿气,闭着眼不敢看他的动作。
她脑中一片空白,只能感受到他所有放缓的动作。
一声炸雷起,周宁彧猩红的眼微微闭了一会儿才睁开,火速却没伤着阿楚的为她把衣服一件件换好了。
终于系好了腰带,尚楚之摊在周宁彧身上,眼睑颤抖着不敢睁开,覆在他的肩上大口大口喘息,却一语不发。
她此刻只想当自己死了。
他倒是低低地笑了,还轻轻地咬了一口阿楚的耳朵。看着马车四周的帘子被他锁得很好,他哑着声道:“阿楚,你帮帮我。”
她微微摇着头,方才换衣过程的事情实在太出格了,又是在外头,虽然大家都在赶路,没人会注意到他们。可是,可是,这样的举止太过于放荡了。而且,她能怎么帮他。
周宁彧拉着阿楚的手,从自己的胸膛往下。
无力的、装死的姑娘饱含羞赧的语气:“别,周宁彧,你别。”
“阿楚,帮我。”他一声又一声低哑地呼唤。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到的,被他拉着细细地抚过、握着。终于结束的时候,他认真擦着她的手,低低的嗓音笑得她无地自容。
手酸的不行的阿楚身心俱疲,在他的抚慰下,沉沉睡了过去。
醒来时,她已然是在自己的屋子里,尚楚之喟叹一声,伸手去遮住自己的眼睛,外头的雨不停地击打着窗,她忽然忆起什么似的,将自己的右手埋进了被子里,一张脸红彤彤的。
门被开启,烛火随着跟进的风乱晃。
她听到声音,又感受脸上晃动的光影,立时闭上眼装睡。大概比平时紧张了许多,止步在眼珠乱转。
“阿楚,醒了同我说说话。”周宁彧摸着她的眼睛,满心满意的欢喜。
尚楚之屏息,憋得慌却不敢回答,脑中更是一片迷茫,要同他说些什么?她哪里有话要说,如今只想把自己埋起来。
他轻轻用自己有些微凉的唇碰了阿楚的唇。随着阿楚坐起的动作,他也跟着后退。
果然是笑得很开心。
阿楚不敢直视地低下头,两只手覆在眼上,又马上将右手背到身后,咬着红滟滟的唇,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周宁彧叹笑着,拿手去摸她的脸颊,明明四下无人,他却依旧靠得很近,在她的耳畔用好听的声音蛊惑她:“阿楚,我很开心。”
“唔。”尚楚之难得主动地倾身在他的怀里,伸手环住他的腰身,拒绝听他继续说今天在马车上发生的事情。
他摸着她的发顶,用力地搂紧了怀里害羞的姑娘,给她披了一个外罩,抱到桌前用餐。
在风雨里,周宁彧细细同阿楚说了今日在猎场后山见到邸懿的事。
原来,明珏郡主出尽风头的确是为了不引起众人去注意邸懿将军,方便他将贺兰月带到了里头去见周宁彧,他们希望能利用贺兰月与周宁彧合作。
周宁彧在后山瞧见昏迷的阿月时,自然神色不善,好在晓得她并没有中毒,心下倒松了一口气。
听到邸懿将军要求他利用职权之便为他们提供一笔巨资时,周宁彧嗤笑于邸懿的狮子大开口。
邸懿颇为自负,他晓得周宁彧待贺兰月如妹,肯定会为她出这笔钱。是以看到他的嘲讽时,不免有些动怒:“尚书大人,怎么不舍得为妹妹豁出一笔钱财吗?”
为官数载的男子摇摇头道:“我是笑你招惹阿月之前,怎么没想过自己会有什么后果呢?”
“哼!”邸懿不屑地看了一眼被他迷晕放在地上的贺兰月,皱着眉道:“她虽有公主的尊荣,依旧改变不了是个贱种的事实。”
周宁彧眯着眼笑了:“某倒是颇为佩服将军,无知无畏的精神啊。”
“你什么意思?”邸懿话未落音,有个身手极快的人从他背后点了穴道,他立时动弹不得。他不禁有些焦急了,不过一个文官,他还对付不了,若是这样还叫贺兰月跑了,他的面子往哪里搁?而且和周宁彧的合作也没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