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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掉电话,一脸歉然的看着池桑。
“去忙吧,不用管我,晚上记得过来,我等你。”
“嗯。”
……
“哎,天天这样,谁遭得住啊……”沐欣揉着脖子,跟白茵前后脚来到休息室,这一场手术做完,又凌晨了,要熬死个人了!
“我都两天没回家了,都要住在医院了,我妈估计以为我谈恋爱了,怕是要乐疯了!”
白茵闻言笑了笑,“你妈就那么怕你嫁不出去啊?”
“可不么,她还想抱孙女呢,天天给我发亲戚家小孩的照片,问我什么时候给她也整一个。这是说整就能整的事吗!!!”沐欣气结,不住嘴的抱怨着。
“诶,你回家吗?咱俩一起……哦对了,我忘了,你还得去陪你的小保安呢。哎,有老婆的人就是不一样啊,还有人给暖被窝呢~像我们这种单身狗啊……”
“你够了啊。”白茵无奈的瞥了她一眼。
“像我们这种单身狗,连说话的权力都没有了!!!”一脸哀怨的看着她。”
“行了,不跟你说了,她还等我呢,我得先过去了。”
白茵说着,去更衣室里换好了衣服。
“去吧去吧,我回家好好睡一觉去。”
“嗯,那你注意安全啊。”
“嗯啊。”
……
白茵一路快步往病房走,很轻的推门进去,还以为阿桑已经睡下了,结果自己刚一推门,人家正直勾勾的盯着门口看呢。
“怎么还没睡啊,都这么晚了。”
“等你。忙完了?”池桑侧身坐起。
“嗯。“
“累不累?过来。”池桑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让她过来坐。
白茵回手把门锁上,走到床边,把外衣一脱,盖在被子上,脱掉鞋,直接钻进了被窝,搂着池桑的腰,小心避开她的伤处,轻轻拍着,“睡吧?”
“嗯。”池桑应了一声,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果然看到茵茵才能让人安心。
“嗯?阿桑,你尿床了??”白茵的手摸到了被单,感觉被单上有点湿,吓了一跳。
池桑当即一脸黑线,“怎么可能!!”
“那你这是……出汗了?出了怎么多汗?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伤口疼?”白茵直接坐起身子,掀开被子看了一眼,又把手伸到池桑身子底下摸了摸,这后背潮乎乎的,像是出了不少汗。
“还好,不是很疼。”今天听到盛云秋说了窃听器的事,就开始一身一身的出冷汗,而且一直躺在床上,被单打湿了总也干不了。
“有点热,捂着了。”池桑忙道。
“起来,我帮你擦一擦。”扶着池桑起身,帮她披上外衣,而后转身去了厕所,从暖壶里倒了点热水,兑了一盆温水。
回到床边,把水盆放在旁边的柜子上,用毛巾沾着温水,掀开池桑的衣服,帮她擦拭着光洁的后背。
“凉吗?”
池桑摇摇头。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说。”
“嗯,我知道。”
白茵没再说话,细心的帮她擦拭着,末了,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前面。”
池桑闻言刚要回身,动作一顿,“前……前面就不用了!”
“快点,别磨叽,擦完睡觉了。”
“……”
池桑拗不过她,乖乖的两手撑在身后。
白茵也没逗她,这是放在平时,肯定是要让她自己把衣服掀开,然后还要拿她打趣的。
小心翼翼的清理了一下伤口附近,当然,内衣底下也没放过,脖子,锁骨,能擦到的地方全都擦了一遍。
末了,擦拭完毕,白茵又洗了洗毛巾,池桑忙自顾自的把衣服系好,还不等放松下来,就听见白茵来了一句……
“裤子脱了。”
“……!真的不用了!!!”
池桑一脸局促的捂着裤腰,说完,才发现茵茵脸上带着一丝俏皮的笑容,这家伙……
“好了,过来睡觉了,我可不是什么趁人之危的人。”白茵说着,把池桑搂进怀里。
池桑一脸黑线,不是趁人之危的人?那你的手在干什么?无奈的侧头瞥了一眼心安理得的把手放在自己胸部的家伙。
这家伙竟然还在偷笑呢!
“阿桑。”白茵突然侧了侧头,蹭到池桑耳边,神秘兮兮的开口。
“嗯?”
“你有点发育不良。”
“……???”
“等等,你……你别笑,你想干什么!??”
42。吃飞醋()
此为防盗章
“好好吃饭; 不要笑。”池桑像在哄小孩子一样叮嘱着; 结果白茵听完; 笑意更甚了。
池桑也不知道这家伙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老在傻笑呢?怕她呛到,就没再喂了。
池桑有一肚子的话想跟白茵说; 她想告诉她自己退役了; 以后也不会再突然离开了,想告诉她自己在她家对门租了房子; 现在离她很近,近在咫尺; 想告诉她,有她真好; 就像有了家的方向。
然而,她这一肚子话根本说不出口,因为某个家伙正……
“软软的,你最近是不是没有锻炼呀?不过这种手感更舒服~”白茵认真的捏着池桑小腹上的肌肉; 并且在仔细的做着感慨。
池桑一脸黑线; 无可奈何的任由白茵那双贼手在自己身上肆无忌惮的作祟。
“咦?”白茵突然轻呼一声,惊讶的看着池桑小腹右侧的肌肉,俯身仔细看过去,不由得微微一怔。
那里有一只纹身,整只手那么大。
她原本以为只是纹了一只老鹰的纹身; 可这仔细一看; 才发现不对劲; 那更像是一只雏鹰,羽翼尚未丰满,张开翅膀,做着俯冲的姿态,作势就要冲着猎物奔袭而去!而且这只雏鹰的面目十分狰狞,一只眼睛像是瞎了一样!
白茵都快贴到池桑的身上了,这才看清楚了。
原来那只雏鹰的面部之所以狰狞,是因为那里有一块伤痕,圆形,拇指那么大,但这道疤痕周围的皮肉不规则的凸起,还有缝合的疤痕,显然是这道伤口带来的伴生伤害。
白茵瞳孔微缩,她曾经看过那个伤口。
是伤口,并非此时的纹身。
她记得那子弹深深嵌进皮肉的一幕,记得主刀大夫割开伤口,夹出的弹头,记得弹头“当”地一声,砸落在托盘里,似有千钧之重!记得随着弹头的取出,而愈加血肉模糊的伤口!记得那外翻的皮肉,那腥红的血液,还有那张青筋暴出,双目充血,紧咬牙关,一声不吭的刚毅面庞!
白茵秀眉微蹙,闭了闭眼睛,试图将脑海中那血腥的一幕暂时忘,这会倒也顾不上什么调戏小朋友了。
池桑见她这般,便知道她又想起了当年的事,把衣服放下不让她看了。
“这是什么时候纹的?”上次瞧见她,自己可是把她完全扒光了,当时这里没有这个纹身,只有一块狰狞的枪伤。
“从家里回来之后。”一提起这个,池桑心头就像堵了一块大石头。
白茵秀气的眉头紧蹙着,“为什么要用纹身把伤痕盖住?你不是说过,伤痕是你的荣誉,是勋章吗?”
“嗯。”池桑应了一声,现在不是了,不能再看到它们,也不能再回想过去了。
“奇怪,当兵可以纹身吗??”白茵又问。
听到白茵这么问,池桑深吸一口气,两手握住白茵的肩膀,“茵茵。”
“嗯?”看着池桑这认真的模样,白茵心里莫名一抖。
“我已经……”
“哦,是不是又有什么任务了?没事,不方便的话就不要告诉我。”
白茵还要再开口,身后的电话突然响了,吓了她一跳,直拍胸口,冲池桑摆摆手,而后接起电话,“喂?”
池桑看着白茵,酝酿着该如何向她开口,突然发现白茵的脸色愈发严肃了起来。
“好,我知道了,尽快送来,我立刻准备手术。”白茵说完便挂掉了电话,转而一脸歉然的看着池桑,“阿桑,我……”
“有手术是吗,快去吧。”池桑不等她说完,便一侧身子,让开了门口。
“那你……”
“我去值班,不用管我。”
“好,那我结束之后联系你。”
“嗯。”
……
池桑收拾完,离开值班室,快步往门口的保安亭走,刚进到亭子里,跟小李聊了会天,便听到了救护车鸣笛的声音,两人不敢怠慢,忙打开栏杆放行。
池桑微微一皱眉,瞧见救护车前后竟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