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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亮清脆,连我的手都在隐隐作痛,这狗逼的脸皮还真厚啊。
韩恩赐的脸上,迅速浮现出一个鲜红的手指印。
他挣扎着大骂道:“你疯了吗?!快放开我!”
我根本没有理会他,而是借着一腔怒火低声道:“你不是想整死我吗?”
“嗯?请那么多高手,很了不起吗?”
我拎着灭火器,直接“啪”的一声砸在了他的脸上。
韩恩赐痛楚地挣扎着,高扌廷的鼻梁骨直接被砸得粉碎,一张脸上满是血痕,看起来分外狰狞。
他拼进一切力量想要抵抗,我却直接抓住了他的肩膀关节。
猛地向后一拧。
“咔擦”一声中,韩恩赐的两臂直接脱臼,叫声已经不像人类了,眼泪唰地流了下来。
“对不起,鹏哥,我错了!”韩恩赐哭喊着改口,直接开始了求饶。
嗯,这反应似曾相识?
解气,真踏马解气!
叫你狗日诬陷我,让整个公司都以为我是暴力狂,对着新来的“优秀”同事一顿暴打,只因为怀疑他和自己老婆有染。
叫你狗日挑拨离间,让我和陈安琪出现感情问题,到现在心里都不是滋味,不知道该怎么去相处。
叫你狗日给我设圈套,拉上一大群练家子,想要把我直接整死!
来啊,继续狂?看看谁弄死谁?
“你这也怂得太快了吧?”
我呵呵一笑,揪住他的衣领,从牙缝中蹦出来声音道:“李刚的儿子李宇,你认识吗?”
“我告诉你,当初他给我求饶,可是跪下来表示诚意的!”
韩恩赐猛地瞪大了双眼,似乎完全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故事。
事实上李宇都比他坚持得住,至少怂得没有这么快。
“鹏哥,我真的错了。”韩恩赐哭喊着,脸上被我打过的地方已经肿了。
“只要你放过我,我就帮你对付李刚!”
我冷笑一声,毫不犹豫道:“韩恩赐,你真当我煞笔?”
“我连你都信,那就二十多年都活到狗肚子里去了!”
“还有,你真以为我大费周折就是想自保,然后吓你一顿?”
“老子受够了,真的。”我咬牙切齿道,“我要告诉你一个道理,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跟着过来踩老子一脚,我还拿你们半点法子都没有!”
我握起了拳头,但食指和中指的骨节却凸了起来。
寸拳。
一阵狂风骤雨般的攻击,全部围绕着他的膝盖骨。
它讲究短距离迅速出拳打出自己的有力的一拳要爆发出自己的所有爆发力打倒敌人。即最短的距离内,爆发出最大的威力。
轻微的“咔擦”声响起,韩恩赐痛得竟然昏死了过去。
但很快,他又再次醒了过来,鼻涕、眼泪、鼻血,混杂在一张扭曲的脸上,全然看不出半点平日帅气的模样,狼狈到了极点。
甚至还吹出了一个带血的红色鼻涕泡,看起来既恶心又诡异恐怖。
我收起拳头的时候,韩恩赐还在痛楚地挣扎痉挛着,整个人好像一只濒死的龙虾在垂死挣扎。
只是他的小腿,已经失去了控制。
“鹏鹏哥”,他的声音都在颤抖,“差不多了吧?饶我一命。”
“这就差不多了?”我残忍地一笑,用力伸直了僵硬痛楚的指关节。
“不,这才刚开始,你就喊受不了了?”
“我明确告诉你吧,这不过是普通的骨折,你在医院铁定能看好的。”
“但是——”
我觉得自己此刻笑得一定像个恶魔,猛地举起了一旁的灭火器。
“接下来,医生就不一定能给你医好了。”
我的话音落下,便高举起灭火器向下挥动。
破风的啸响过后,金属灭火器砸在他的膝盖关节上,发出“当”的一声金属颤音。
嗯,我听了觉得都疼。
韩恩赐的上半身直接条件反射般弹了起来,嗓子都吼哑了,额头青筋凸显,一双眼珠子像是能跳出来一般。
运营部门中,唯有“当当”的声响,韩恩赐昏死过去,又痛得醒了过来,最后竟然失禁了。
闻到空气中那股令人反胃的尿骚味,我皱起了眉头,用手感受了一下他的膝关节。
虽然是钝器砸的,没有血肉模糊的痕迹,但也好不到哪去。
根据我解剖学的经验来看,膝盖骨已经粉碎性骨折了。
“下半辈子,在轮椅上渡过吧。”我当啷一声扔下灭火器。
它都有一定程度的凹陷变形。
第六百六十七章 举起手来()
说实话,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当场整死韩恩赐。
但李毅山说得很清楚了,哪怕我是假借精神病这个身份行事,也不能闹出人命这种大事件。
人命关天,不是说着玩而已,尤其是在这种法制社会之下。
但韩恩赐可是铁了心,要把我往死里整。我没有他要弄死我的证据,不能从官方途经解决,只能选择迂回地非常规处理手段。
他不仅是想整死我,还想把我老婆骗到手。就凭我在床底偷听的那些消息,都丝毫不怀疑韩恩赐想换着花样,每天和陈安琪做那种事。
草泥马的!
老子就是夫妻关系再微妙,她也是我老婆。一想整死我,二想玩够陈安琪再弄死,还想给老子戴绿帽。
想法很多,了不得啊韩恩赐。
想到这里我就窝火,感觉先前那么暴力的手段都不能解恨了。
我看向他的关键部位,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容。
一不做,二不休。
相对于他想对老子干的事情,我觉得自己对他的手段已经算温柔了。
“你想干什么?!”韩恩赐简直目眦欲裂,似乎已经察觉到了我的意图。
很好,我就欣赏他这样的绝望和惊恐。
真的,这样才有复仇的快感。
或许是一种不太正常健康的心理,但我此刻心头就只有一个字——爽。
我再度举起变形的灭火器,高高举起。
而后发出破风的呼啸声,狠狠挥下。
“啪”的一声。
“啊——”韩恩赐的叫声简直惊天动地,气息绵长而充斥着绝望的痛楚,估计死了亲爹他也叫不出来这样的感觉。
我还真没看出来,原来他有这样的潜力。就是比拟世界级的高音歌手维塔斯,恐怕也能决一死战,难分伯仲了。
啧,老子这一灭火器下去,竟然还激发了他唱高音的天赋?
只是握在灭火器的手上,隐隐传来一种反馈的感觉。我脑海中脑补了一个画面,那就是两个鸡蛋在重锤之下被砸得稀烂。
蛋清蛋黄直流,光想想都令男性同胞觉得有点不适。
韩恩赐的一张脸直接扭曲了起来,皱成一团显得非常狰狞。
我看到他眼睛上都满是血丝,泪水简直像开了闸的水龙头一样拼命流淌。
我怀疑他已经被折磨到精神崩溃了,也丧失了男人最重要的功能。
骚啊,怎么不继续了?
不是想上我老婆,送我一片青青草原吗?
您配吗?
“鹏哥,饶命!饶命啊!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求求你不要再打了!”韩恩赐哭嚎着,显得非常撕心裂肺。
显然,情绪已经彻底崩溃了。那样的痛觉之下,我就不信还有人能保持住坚毅的神经。
——除非那个人正常的感知能力出了问题,痛觉感应几乎失灵。
根据我学的解剖学来看,人类的痛觉是一种很必要和健康正常的感觉。它其实是身体的一种机能,提醒你受到了何种程度的伤势,让人引起重视。
不然无意中被伤到看不到的地方,一直在流血都感觉不到,那就很恐怖了。
只要是感知能力没有出问题的人,就没有能扛得住的。
“这样差不多就可以了,”我眯起了眼睛,蹲着露出一个危险的笑容,故作和颜悦色道,“毕竟我也不是什么恶魔嘛。”
韩恩赐听到我这句话,浑身都在发抖,颤巍巍地抬起手指着我:“你,你你”
他“你”了半天也没能说下去,我就这么笑眯眯地看着他,静候他的下文。
然而这货实在太不堪了,竟然当场气到吐了一口血,然后昏死了过去。
嗯,估计我做出这么多事情后,最后那句“我也不是什么恶魔”,彻底把他气哭了。
唉,心里承受力真弱啊,一看就是没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的瓜皮。
像我,特么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