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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江艺的回答却很快:“没事,闲着也是闲着。”
聊天界面显示着“对方正在输入”,可输了半天也没有新消息发过来,让我蛮纳闷的。
一会这个提示又消失,一会又出现,搞得我越来越纳闷。
奇了怪了,他不是要和我说什么长篇大论吧?
不应该啊,我和他好像没那么多话说。
最后,他发过来的消息只有寥寥一句话:“我觉得你和其他人不一样。”
看来是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发出了这句话。
我是越来越搞不懂他的心思了,直接问道:“有什么不一样的?”
不都是两个眼睛一张嘴吗?我还能变成杨戬不成?
“没什么。”江艺如此回复道。
郁闷,这种欲言又止只说一半的感觉,可以说是很让人难受了。
对了,说起这种感觉,我突然想起来被截下来的书,没能送到看守所的信息。
我立即转头看向陈安琪,又问了她一遍这个事情。
“说了没什么嘛,就是聊一些近况。”妻子的回答还是这样,让我有些将信将疑。
毕竟如果真的没什么,江安宁有必要截下书本吗?
对了,我记得在医院那会,陈安琪的右臂神经受到了压迫,是不能动弹的对吧?
也就是说,妻子能动的只有左手,而且极度不方便,很容易牵扯到伤口。
那么,肯定就有一个人帮她在书里勾画出信息。就算没有,也得有人帮她送出去,完全可以看到上面的内容。
这个人是谁,其实已经不用多想了。
“好,那先不聊了,我明天准时到。”我立即回复道,决定当面问一下江艺。
被陈安琪高度评价为谦谦君子的人,应该不会撒谎吧?
我都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哑然失笑。
会不会把江艺的人品看得太高尚了?
这世界上,真的有从不说谎的人吗?
我不信。
次日,妻子穿得很得体,职业套裙正装搭配黑色丝袜和高跟鞋。头发全部梳到后面,挽成了一个简单的丸子头,显得非常干练。
那种职场成熟女性的美,又和平时有着极大的区别。
不过我已经看习惯了,这样的差异也没有太多感触。
虽然春熙路那边治安极佳,甲方也是有头有脸代表公司的人物,应该不敢乱来导致自己和公司出事。
但我还是把妻子送到了地铁站,避免路上又遇到李刚手下那群疯子。
送别陈安琪后,我叮嘱她有什么事情就和我打电话。
随后按照和江艺约好的时间地点,去到了竹溪湖。
虽然没去过,但听这个名字我基本也能猜到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他似乎就独独钟情这种地方。
我在景点门外看到江艺的时候,发现这货竟然穿着一身白色的汉服,交领襦裙形制,腰间悬挂着一枚白玉佩。
虽然是在蓉城,但还是吸引了不少游人的视线。
还有年轻的女人感叹:“哇,翩翩佳公子。”
有人上去要求合照,他也是微笑着答应,只是显得有些羞涩。
嗯,可以,还被活泼的女生给调又戈了,留了个微信号。
“江公子。”我上前走过去,打趣地笑道。
“别寒碜我了,走吧。”江艺无奈一笑。
竹溪沟上有石桥,上方还有凉亭遮蔽,东岸有植之芳所题竹溪桥石碑。
一路走来果真是山清水秀,翠谷幽深,峰峦竟秀。
江艺像个导游一样,告诉我两宋文人陆游、魏了翁等常作竹溪一日游,因此这里得以在蜀中扬名。
沿着山麓浓荫丛中蜿蜒的石梯登上大坝,便来到一处游廊。澄澈的湖水从大坝奔流而下,溅起大片白色的浪花,水珠如玉粒四溅,白色的水雾如同仙境一般。
“美不胜收。”我感叹道。
“这还不算有趣。”江艺冲我一笑,带着我继续前行。
我们坐上了小船,来到了湖面之上。
湖面浩瀚,波光粼粼。有曲曲折折的峡沟,群峰环抱,青山如黛。
“春来江水绿如蓝,原来是这个画面。”我看着碧蓝澄澈的湖面,忍不住掬了一捧水。
山回水转,荡舟于湖,竟然有种凌虚而行的梦幻感。
我大蓉城天府之国,还是有很多美景啊,果然是一处来了就不想离开的城市。
“带你去钓鱼。”江艺的兴致很高,还租了两幅鱼竿,让我在湖中的一处小孤岛边坐了下来。
鱼饵是用的万能饵,说得直白一些,嗯,就是蚯蚓。
“这里还能钓鱼?”我真心没想到。
“岂止,你钓走的鱼还可以带走,不收分文。”江艺微笑道。
“妙啊。”我由衷感叹,觉得这个周六充满了乐趣。
可惜陈安琪不在,不然她肯定很开心。
我觉得大概是中了她的毒,什么事都能想到她,就是戒不掉。
我看到有其他好奇的游客也学着我们钓鱼,但很可惜的是,他们的耐性极差,钓术极低。
“去尼玛的,钓不到!”一个汉子直接一扔鱼竿,不干了。
到最后来来去去,竟然只有我和江艺两个人稳坐钓鱼台。
说实话吧,作为一个比较感性的人,我还是喜欢这种闲情逸致的东西,只是生活和工作所迫,很难这么放松一次而已。
觅得浮生半日闲,真的很开心。
我和江艺就像是两尊雕像,交流都轻声细语的,生怕惊动了鱼儿。
我看到鱼漂沉下去了一颗,随后便是两颗,浮浮沉沉。
有旁观者比我还激动,一个劲喊着:“鱼上钩了,快收杆啊!”
“不急。”我轻轻一笑,这种事情在乡下做过无数次,相当老练了。
第三颗鱼漂沉下去的时候,我知道鱼已经被勾住了。
第五百零四章 你果然懂()
我猛地拉回鱼竿,一尾巴掌大小的鲤鱼拍打着尾巴,挣扎着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到了我的手中。
我将鱼取了下来,放在鱼篓中。
旁边有人在叫好,江艺也是冲我微微一笑:“比一比?”
“比什么?”我蛮感兴趣的。
至少在这种方面,他不一定能胜过我。
“谁先钓到五条鱼,输了的人负责今晚做鱼。”
“酸菜鱼、麻辣水煮鱼、油泼辣子鱼,都得有。我做的话,大概花个两个多小时。”江艺轻声道。
亲自做过鱼的人都知道,是一个多么麻烦的流程。
但小赌怡情嘛,再说我就会输了吗?
“好,我这条不算,我们继续。”我直接答应下来。
“你这条算。”江艺摇头道。
“不算。”
“算。”
我们俩说到这里都沉默了,对视了一眼,同时哑然失笑。
怎么跟小孩子争辩一样,那种“你是猪”、“你才是猪”的无限循环,可以说是很童真了。
“哇,好腐,他们是基友吗?”有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很激动,拿着手机就拍我们。
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腐眼看人基,可能就是这样吧。
“那就不算吧,”我退了一步,“撒点鱼料,把鱼引过来再钓?”
“好。”江艺答应得很干脆。
一把鱼料撒下去,我们再次垂钓。
这一坐下去,我们连饭都没吃。
嗯,说起来或许有点尴尬,但就像放纵而无忧无虑的小孩。
一直到了下午大概一点的时候,陈安琪都给我打电话了。
“喂老公,你们要玩到什么时候啊?”妻子疑惑地问道。
“可能晚上吧,你要过来吗?”我有些尴尬。
“皮!”隔着电话,我也能听出来妻子笑得花枝乱颤的。
“不让我和江艺玩,自己倒和他玩得很开心?”
“开玩笑啦,你们玩嘛,我就不来了,刚到家。”妻子轻快地回复道。
“听你这个语气,是合约签成了?”我也笑着问道。
“当然,甲方本来就有意向嘛。再说你老婆我亲自出马,还有搞不定的甲方?”陈安琪信心满满地说道。
“是是是,老婆最棒了。”我嘿嘿笑道。
挂断电话后,我提起了鱼线,再次往鱼饵上面挂了半截蠕动的蚯蚓。
因为刚才接电话的时候,有鱼饵咬了钩,我没有注意。
“医生说我肠胃不好。”江艺突然笑着开口。
我意外地问道:“怎么了?”
“不能吃狗粮。”他抿唇一笑,倒是把自己逗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