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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我一眼,没有勉强,而是开门见山地问道:“说吧,怎么突然想到要辞职?”
“有更好的去处。”我也很诚恳,不找些花里胡哨的借口。
周董有些诧异:“什么更好的去处,能够让你在马上转正经理的时候,想到要辞职?”
他问这个问题也是很正常的,毕竟作为整个西南片区摊子最大的网推公司,周董很难想到我会往哪里跳槽。
我简单将罗丽那边的状况讲了一下,周董皱着眉头,点头道:“听起来前景倒是可以,不过你想好了吗?”
“这种事情,哪怕资金再充沛都有风险。更何况像你说的那样,那边公司现在都没有什么人才可用,你一个人顶得住?”
我懂周董的意思,其实就是变相地让我考虑清楚,希望能够尝试委婉地挽留我一下。
“周董,我觉得趁着年轻敢去拼一下,没什么不好的。”我叹了口气说道,只是多少有点辜负他的知遇之恩吧。
“嗯,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你有这样的想法我也理解。”周董叹了口气,笑着摇头道,“也怪我这边庙太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周董说笑了。”我摇头否认,没有接这顶高帽子。
“你去人事那边拿辞职申请书吧,我同意了。”
“既然挽留不了,那就洒脱一点不是吗?”周董坦然一笑,似乎在告诉我,没了我项目中心也会正常发展。
我应了一声,起身到前台拿了辞职申请书,按章程走了离职程序。
在结算工资的时候,我让前台妹子把病假那一块全部去掉,不用结算。说起来可能有点幼稚,可以拿到手的钱都不要。
但我总觉得那段时间我班都没上,回来就是辞职。
哪怕这笔钱再少,拿着心里也不踏实。
辞职以后,我居然感到莫名的轻松,也说不上原因。
就这样,我离开了自己从出社会之后一直待着的公司。当走在写字楼下,回望的时候竟然还有那么一点眷念。
随便对付了一顿午饭,我无所事事也就先回家了。
在小区里一如既往地练习半步崩拳,竟然还看到几个打太极的老爷子。这让我多少有点尴尬,好像自己也在过什么老年生活一样。
事实也的确如此,这段时间班都不用上,不是待业在家的老年生活吗?
练到告一段落的时候,我回到家中冲了个凉。
拿出手机,竟然看到有很多未读的微信消息,真的让我有些意外。
我大致看了一下,都是些“旧部下”给我发来的消息,竟然表示要跟着我走。
最令我惊喜不过的,是吴浅溪这尊“如来佛祖”,唯一能够镇住苛责甲方的顶级文案。
她竟然选择要跟我走,说等我在那边正式上班,就跟着跳槽过来。
而陈果这段时间和吴浅溪的关系进展还不错,都到了恋人未满的程度。他决定乘热打铁,愣是要跟着吴浅溪跳过来。
行啊,一下就来了两个给力的文案,我还怕公司没点底蕴?
我有点好奇,就给吴浅溪发消息问道:“在那边待得好好的,怎么突然想到要跟我跳槽?”
“你是第一个不嫌弃我成教学历的人啊。再说了,一个不吝啬开高薪的领导,相对来说还是很讨人喜欢的。”
“记得请我们再吃一顿火锅就行。”吴浅溪回答得也很直接。
看到她发来的消息,我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说到底,还是念旧情的人。
除了她们以外,也还有一个文案一个美工,都是新办公室那边的,有些意动跳槽的想法。
他们倒不是因为念及旧情,纯粹是觉得我那边可能更有发展前景,最关心的就是前景和待遇。
我也耐心地给他们阐述了一下状况,不夸大其词,但也不谦虚。反正他们工作能力肯定是没问题的,看得上就来,看不上就算了呗。
“诶鹏哥,周董先前挨个找我们约谈了,我是第一个。”吴浅溪这样说道。
我有点无奈,但也觉得在意料之中。
毕竟这都是我招进来的人,多少和我关系还是不错的。我跳槽了也就算了,如果再把他的人挖走,恐怕周董就很难受了。
“他怎么说?”我这样问道,竟然感受到了一种非同寻常的竞争关系。
“问我和你关系怎么样,有没有要辞职的想法之类的,还给我许诺加薪。”吴浅溪发来了笑哭的表情。
“看来我的身价要涨了。”
这种类似于挖墙脚的事情,多少还是有些尴尬。尤其是我挖的对象,还是先前公司的老董。
但我真心觉得自己被逼急了,就想不顾一切,一个劲往上爬。而我想以领导的身份,在一个新公司爬上高处,就肯定免不了优质的员工。
反正我拿出来的态度,就一个字,抢。
所幸他们表现出的意愿,基本都是倾向于我的。
我多少还是有点小得意,嗨呀,谁叫我一直都和他们关系处得好呢?
一连四天的时间,我都变成了妥妥的家庭妇男。
除了写新公司的蓝图规划文件,就是去小区练习半步崩拳,连打太极和跳广场舞的老人都认识我了。
此外我还接送陈安琪上下班,每天准时把饭做好。
妻子都笑着调侃过我,说她感觉自己像个大男人,天天回家就能吃到小媳妇做的饭菜,生活美滋滋。
我哭笑不得,但也没有反驳。
反正她开心就好。
这天周六的晚上,陈安琪坐在沙发上,晃着雪白的脚丫,随意地跟我说道:“老公,明天安宁哥生日,你去不去?”
我愣了一下,而后叹息着摇头道:“老婆,我可能去不了。”
“嗯?为什么?”妻子抬起头,诧异地看了我一眼。
“还记得上次那群社会青年的事情吗?”
“明天法院判决,我作为原告要到场。”我真心哭笑不得,觉得我的生活真特么刺悸,都要上法院了。
第四百一十三章 法院开庭()
陈安琪眨巴着好看的狐媚眼,轻启朱唇,略带难以置信地说道:“就是像电视里面那样,要扯皮打官司?”
“可能吧。”说实话,我也觉得头痛。
但于恒告诉我,那边都不承认故意杀人罪,非要闹到刑事法庭诉讼,还要请辩护律师,搞得很复杂。
法律要走这样的流程,我一个小小公民还能跳过,给他们强行定下罪名吗?
不可能啊,他们既然想闹,那我就告呗,怕个锤子。
“我们有律师吗?”妻子的神色很诡异,一下子问道我心坎去了。
我一听就懵逼了。
日了狗了,凭什么啊兄dei,那帮社会青年都有律师,我特么要上法庭了发现自己没有律师?
“没有啊。”我一脸茫然,都有点后悔了,“是不是应该请一个的?”
“老公,你怎么像个孩子似的?”陈安琪哭笑不得,在我身上拧了一把。
“不过算了,刑事案件应该也不需要请律师。又不是行政和民事案件,法官应该知道该怎么判。”妻子这样安慰我一下,才让我觉得好过了一些。
“我也不知道啊,第一次上法庭,没有经验。”我有点无奈,说的也是真心话。
特么平时又不看什么法治栏目,甚至觉得这种东西离自己狠遥远,天知道就有用得上的一天,因为不了解出了漏子?
我赶紧上网恶补了一下知识,多少有点临时抱佛脚的意味。
毕竟我从来没学过法律知识,一问三不知。而看明天那个情况,我不仅要充当原告,还得扮演起自己的律师。
压力山大,老子从来就没去过这么严肃的大场合,一去就这么难搞!
一番查看学习之下,我感觉头都大了,但不管怎么说还是了解到不少有用的消息。
最简单的一点吧,原来我都不能被称为原告。
因为涉及到了刑事诉讼,所以我应该称为“自诉人”,与国家检察人员的“公诉人”相对应。
只有民事诉讼和行政诉讼,才有原告这个说法!
我一直看到深夜,直到妻子催促了我好几次,才勉强睡下。
躺在床上的时候,我还在预想明天的法庭的场景。辩护方律师又会怎么替他们开脱,我要如何应对等等,感觉很伤脑筋。
但于恒跟我说了,如果因为我的问题,让这些畜生败类被判轻了,他会看不起我,觉得我对不起他们奋战在危险线的人民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