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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那个纸袋上的logo很眼熟,一时半会却想不起来名字,只是一看质感就不像凡品。
陈安琪一动不动的,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两条笔直修长的玉月退伸直了。
江安宁不在场,我才能肆无忌惮地欣赏起她现在的穿着。
平心而论,那一刹仅是惊鸿一瞥都足够让我心跳骤停了,现在仔细看来更是堪称女眉入骨髓。
陈安琪身上这套短裙礼服,就像改良的西方中世纪宫廷风一样,贴身到恨不得把人往死里勒那种。
这样的束缚,反而使得两座雪峰不屈地想要挣脱,那展现出的雪白和深邃沟壑很能说明问题。
此外,只遮掩到桃臀稍稍往下的短裙,更是有着一种若有如无的透惑。似乎只要蹲下去一抬头,就能看到无限风光,但似乎又恰好看不到最关键的地方。
这个度拿捏得很死,既不失透惑,却又不至于放浪形骸。
短裙往下,便是一小截雪白如藕的玉月退,和下方的肉色丝袜包裹的部分形成一种层次感的对比。
在短裙与丝袜之间展露的那截大月退,便是岛国津津乐道的“绝对领域”。
作为一个足控,我也没什么好掩藏的,视线直接再往下瞄了过去。
然后,就看到了令我这个足控一本满足的绝妙风景。
陈安琪那一双36码的莲足包裹在丝袜之中,平添了几分美感。在那层薄薄的丝袜之下,如蔻丹一般的指头若隐若现。
莲足上穿着一双高跟凉鞋,绑带如黑色的细藤,缠绕在妻子光滑的丝袜足背不愿撒手。
要命的是,薄薄的一层肉色丝袜下的十粒指头,还涂上了忄生感而美艳的粉红色指甲油。
对不起,可能是我自制力不够,我踏马看到这里忍不住起反应了。
“老公,看够了没有啊?”陈安琪一手支着脸颊,慵懒地开口,带着一两分的得意和心满意足。
“没有。”作为一个老实人,我没有说上一句想扌巴玩一下她的丝袜美月退,就已经算是很克制了。
“对了老婆,”我收敛了一下自己的冲动,略带玩笑地问道:“怎么一下子穿这么漂亮了,真人版奇迹暖暖吗?”
“奇迹暖暖?什么鬼?”妻子哭笑不得地白了我一眼。
“安宁哥说晚宴的规格比较高,得穿合适的衣服去参加嘛。总不能让我穿着工作装去参加宴会吧?”
“所以我一下班,安宁哥就带我去商城买衣服了。”
“喏,”陈安琪指向一旁的黑色纸袋,“这个袋子里就装的之前的衣服。”
妻子告诉我说,因为宴会结束得比较晚,又怕我在家里等急了。干脆连衣服都没换,就催安宁哥送她回家了。
换衣服就几分钟的事情吧,有必要穿着这么露的晚礼服赶回来吗?
听到陈安琪的话,我脑海里却浮现出她和江安宁在酒店房间疯狂的画面
会不会是妻子本来换了衣服,但晚宴结束和江安宁做那种事情的时候,将原本的衣服撕坏了,又或者留下了什么痕迹?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可就是踏马克制不住。
诸如妻子和陈香坦白的话、江安宁那种疯狂撩妹的做法、还有她们之间亲近到不同寻常的关系等等。
这些东西单个来看或许都能理解,但当它们林林总总地交织成网向我撒来,我就完全无法冷静思考了。
我脑海里又浮现出她们俩的狐媚眼,更是心头一颤。都说不能以貌取人,可看到这么神似的眼眸,要我怎么相信她们不会对彼此产生男女之间的好感?
这些东西我心头想想也就行了,要是让陈安琪听到,不知道又会怎么想我。
我只能按捺下心头的杂念,尽量不表现出来。
“对了,看看她那套换下来的衣服不就知道了吗?”
我心里这么一想,便借着说刚好和自己的衣服丢洗衣机一起洗了。
陈安琪不轻不重地“嗯啊”应了一声,我顺手就拿起袋子瞄了一眼。
妻子早上穿的月匈衣、内内、以及黑色丝袜,全在袋子里。
我拿着袋子走向阳台的洗衣机,将里面的衣物全部拿了出来。看了一眼沙发上的陈安琪,并没有注意到这边,便粗略地检查了一下。
没有任何撕坏的痕迹,也没有留下什么异常的东西。
这个时候我才松了一口气,将衣物全部放进洗衣机清洗,随后坐回了陈安琪的身边。
我和她闲谈着,问起今天晚上她参加的宴会好不好玩。
“还可以吧,主要是新奇。”妻子缓缓开口,跟我说那个聚会俊男和美女很多,一个二个的言谈举止都很优雅从容,开始还让她有点小紧张。
“但后来安宁哥安慰我放轻松,还简明扼要地告诉了我一个字的真理——装。”说到这里,陈安琪脸上洋溢着愉悦的笑容。
我却不知道,是因为那个“装”字而笑,还是想到江安宁对她的体贴。
听着洗衣机工作的声音,我一时默然无言。
“等等!”
听到洗衣机的声音,我突然想到一茬。
先前换下的那些衣物里面,貌似有月匈衣之类的吧?
我靠,江安宁陪着我老婆买晚礼服,连里面这些最贴身的玩意都换了个遍?
第三百三十二章 事出反常()
江安宁带我老婆去买晚礼服,却搞得连内衬的衣物都换了,踏马的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好吧,退一万步说,就算没有发生什么,那不是连最贴身的衣物大小尺寸都被看了个遍?
要知道,现在女生的自我保护和隐私心理还是蛮重的。就像穿个短裙吧,都会在里面穿打底库,不让人看到内内的颜色,阻碍人与人之间信任的发展。
可像陈安琪这样的情况,是不是显得她和江安宁太亲密了?还有,会不会就是江安宁抱着这样的心思,才让她换得这么彻底?
也不是说我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就是不明白啊,穿晚礼服和换里边衣物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想到这里,我特么就是千年老王八也忍不住了,更别说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于是我尽量用疑惑,而不是质问的语气说道:“老婆,怎么穿个晚礼服,你把贴身衣服都换了啊?”
陈安琪愣了一下,随后像是猜到了我的心思一样,无奈地看了我一眼:“老公,你不要多想啦。”
她告诉我说,是因为晚宴要穿露背礼服,所以平时的月匈衣根本就没法穿了。从后面都能看到月匈衣的扣带,在那种场合像什么话?
所以陈安琪也就没有穿月匈衣,而是戴的月匈贴。
内也是差不多的道理,穿平时的会有痕迹。
我根本没有参加过这种宴会,更是不懂女人的装扮有多麻烦,整个人都听傻了。
虽然大概理解了是什么原因,但我还是忍不住问道:“老婆,那你就也没穿内?”
我觉得自己有点怀疑人生了。
卧槽,难道那些漂亮的女人参加这种规格的晚宴,为了陪衬合适的晚礼服,都得全场放风吗?
我突然想到一个网上的梗:“有的人表面光鲜,然而船袜已经滑到了脚后跟”。
看来很多男生根本不知道,一个女人漂亮的背后,到底付出了多少
“胡说什么呢?怎么可能?”陈安琪笑着白了我一眼。
她前倾着身子,轻轻勾起我的下巴:“我特意买的绑带形。”
妻子的眼睛微微眯着,低声呢喃道:“想不想看?”
那温热的气息呵在我的脸上,带着浓醇的葡萄酒香味,让我有点微微痴迷。
而更为过分的,还在下一刻。
我第一次看到,传说中的绑带丁芓裤
只要我轻轻那么一扯
噢,刺悸啊,卧槽。
看到眼前的风景,我再也按捺不住,直接将她扑倒在了下边。
陈安琪顺从地倒在了沙发上,精致的脸颊上却浮现出一个魅惑众生的笑容。
有些表情是能传递某种语言的,比如妻子现在表情,就似乎在向我挑衅:“来呀。”
他喵的,来就来,不来不是男人!
我吻上了她软柔的朱唇,立即得到了她的回应。
随着我手上的动作,妻子和我亲吻的时候,还发出轻微而含糊不清的好听嗓音。
我和妻子的呼吸声,在安静的夜晚显得如此清晰。
我将手伸进了裙底扌莫索,想要扯下那个最后的遮圌羞圌布。但手上传来的触感,却令我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