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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浅溪问我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又想到请客。
我也如实相告,就说自己加薪了。
“好!”
办公室爆发出一片掌声,就特么寥寥几个人,搞得跟一个大班级似的,很热烈。
“低调低调。”我看似谦逊,实则眉飞色舞。
当然这种时候,我觉得人的正常心理都会羡慕,也说不准有些人会眼红。
作为一个小小的领导,我当然尽量激发他们的动力。也不跟他们说空话,就简短地当谈心一样,和他们说了我做的那些事情,然后周董看到之后给予的奖励。
一次应付甲方的矛盾问题,直接越过原项目经理,将我提拔为主管。
一次项目中心扩展和新旧员工交替,加上最近干出的效果,直接特么涨工资。
再加上吴浅溪和陈果的待遇事件,我觉得把事情已经表述得很清楚了——这里不存在什么关系户,也没有什么黑幕。
“干得好就活该加薪,干得好就活该升职。”我笑呵呵地吹起了牛逼,不管三七二十一先上去一针鸡血再说。
讲良心话,这种事情原本在道理上来说,是理所应当的。
可现在操蛋的社会就这样,关系户和黑幕之类的东西已经普遍了。反倒是干实事的老实人,想要提高待遇的路程极为坎坷艰难。
都是社会现状和同行衬托的,才显得我们公司,尤其是我们部门,简直像朵白莲花
当然,我也没忘记老办公室那边的同事,全部叫上晚上热热闹闹的吃一顿好了。
下午的时候,陈安琪给我发了微信消息,说是她出发了,还附上了一张自拍照。
在照片中,我看到了她的同事。其实也就只有两个人,一男一女都戴着眼镜,看起来比较稳重斯文的那种。
毕竟妻子也说过,是领导的培训,想来也不会有几个人。
我叮嘱她路上注意安全,她回了句“嗯啊”,也就没了下文。
我想到她说王阳是培训导师,心里还是有点纳闷,问了妻子一句。
讲道理他也只是个主管,怎么就能给其他主管做培训?
“他升职了,现在是分公司经理。”陈安琪的一句话,差点没把我噎死。
草泥马的,这种孽畜居然还升职了?
这个时候我才是真心的感到江安宁的手段太温柔了,当初就该直接把王阳搞得翻不了身的。
本以为他被调到分公司就算了,至少和陈安琪没什么交集了。
但没想到,这货好像到那边还混得更好了?
我是真心郁闷,完全见不得这个畜生过得好,恨不得他出门就被车撞死了
陈安琪简单跟我解释了一下,说是他的后台关系比较硬,再加上工作能力也强。只要没被江安宁一口气打死,完全有机会爬起来。
我也是无语了,干脆就不再提起这个人。
陈安琪说她想睡一会,也就结束了聊天。
之后每隔一段时间,她都会给我发一两张照片,都是动车外的风景,像是要和我分享路上的点点滴滴。
晚上我和同事们去吃火锅的时候,突然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我以为是陈安琪打过来的,拿起来一看,却是一个久违的名字:陈香。
奇了怪了,这个心理医生主动联系我干嘛?
我走到一边,接起了电话:“喂?”
“怎么这么久不联系我?”电话那头的声音很冰冷,好像在责问我一样。
我直接就被她的态度搞懵逼了,一头雾水地说道:“不是,没什么事我干嘛要联系你啊?”
“真的没什么事?”陈香在电话那头嗤笑了一声,特备刺耳。
“我还有事,先挂了好吗?”我有点受不了她这个态度,尽量委婉说道。
“你老婆今天中午来我这看病了。”
“还挂我电话吗?”
第二百八十四章 感性和理性()
听到这句话,我心头就是“咯噔”一声。
陈安琪去看病了?
而且还是找的陈香,也就是说有心理上的什么问题?
我是真的很不解,但心里也很急迫,想要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等等,”我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开口道,“你又不认识我老婆,怎么知道是她?”
“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是个莽夫?”陈香的语气冰凉冰凉的,“莽夫”这两个字更是特么纯粹怼我。
“什么意思?”我没心思和她说这些弯弯绕绕的,直接问道。
“细节。”
“右手无名指的婚戒,和你的是一对。有了这个想法,我在询问她的时候,就尽量多往这方面探寻了一下。”
“按照她说的,老公以前比较自卑没有信心,现在有了成绩逐渐再好转,像不像你?”
“而且你们的那一对婚戒,一看就是偏女性化的。基本可以说,买婚戒的时候女性占据了主导地位,就和你们平时生活上一样。”
“打住打住!”我听得头大如斗,心想确实不能和这个bt女人比细节,“我不想听什么名侦探柯南,你就说她叫什么就好了。”
“陈安琪。”陈香干净清晰地吐出三个字,直接砸进我的心扉。
我深吸了一口气,直接问道:“她找你看什么病?”
我心里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为什么陈安琪去看心理医生,却不对我说?
难道她和我当时一样,也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两百。”陈香冰冷的声音中,终于听到了一丝笑意。
“我靠,大姐你打劫是吧?”我真心郁闷了,那特么是我老婆的消息啊,怎么了解起来还要花钱了。
“不然你去问她?看看她愿不愿意说?”
“而且你老婆要是不愿意相信我的职业操守了,你可能以后从我这什么都听不到。”陈香透着一种稳坐钓鱼台的感觉,不慌不忙地开口。
“行,你先说!”我咬了咬牙,也不管这么多了。
毕竟涨的一部分工资都特么4000,这点花费真心不是什么大钱。
“她担心对另一个男人生出了好感。”陈香在电话那头直言不讳。
而这句简单的话语,却像一道惊雷般在我脑海炸响!
我感觉一把锋利的刀刃,缓慢而坚定地刺入心脏,一阵作痛。
“是谁?”我咬了咬牙,尽量维持着言语中的平静。
“我怎么知道?你以为她看心理医生,会蠢到把别人的名字都透露出来?”陈香反过来诘问我,全然不给我这个客户面子。
我没有再纠结这个问题,因为一个人的形象已经从我脑海中蹦了出来。
江安宁。
我暗自攥紧了拳头,在紧张和忐忑中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那答案呢?我老婆是不是对那个男人有什么感情了?”
“这是第二个问题。”陈香的声音就像踏马电子合成音一样,惊不起半点波澜。
“好,一共四百。”我深吸了一口气,什么都不管了,毫不犹豫地问道。
“不行,第二个问题比较值钱,一共五百。”陈香打蛇随棍上,有点吃定了我的意思。
我特么——
算了,冷静冷静,小场面小场面,还是得到答案最重要。
“好,你说。”我揉了揉太阳穴,看到一旁吃得热烈的同事们,却觉得自己半点胃口都没有了。
“不清楚。”陈香笑了。
是踏马真的笑了,听得我想立即赶到她上班的地方打人!
“不清楚?!”我咬牙切齿地问道。
“嗯,”她这才详细说道,“因为有些懵懂模糊的感情,其实是很难界定的。”
“一个女人如果对一个男人,长期有了依赖感和崇拜感,那沦陷几乎是注定的事情。从她的叙述中来说,我觉得这个未知的男人,已经给了她多多少少的这种感觉。”
“你老婆是一个心思很细腻的人,她也察觉到了,所以找上了我。”涉及到专业问题,陈香娓娓道来毫不含糊。
我一时听得心乱如麻,有些苦涩地问道:“你觉得我该怎么做?”
“我不知道。”沉默了一下,陈香轻轻叹息了一声。
她的语气中带着丝丝的同情:“说句实话,你觉得你和那个男人有对比的希望吗?”
我心头生起了一股无名火,可最终也只能无可奈何地松开了拳头,苦笑一声。
是了,江安宁从来没有对陈安琪表示过男人的爱意,能责怪这个恩人破坏我们的关系吗?
不能。
“也不要灰心,我觉得你还是很有希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