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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泥马,真的是郁闷!
当夜,我和陈安琪躺在卧室之中,还有很多思绪缠绕着我,让我暂不能入睡。
第一个方面,是关于赵玉的问题。我和她无夫妻之名,却有夫妻之实。要是一直我都佯作不知情,或许还可以逃避一下,维持表面的关系。
可现在我在气头上都捅破了,还特么狠狠给林师贤来了一下,明天就要上班见面,又怎么说?
第二个方面,是关于陈安琪的问题。她今天那句“也学坏了”,真的是把我惊得不轻,暗想她在奸夫面前到底是有多温顺,甚至仍由他折腾?那可是我想都不敢想的事情,踏马的凭什么。
还有她说的看了那种电影,是在什么时候看的,为什么我不知情?我觉得她很可能没有看,那些学来的招式也很可能是奸夫开发出来的。
一想到这里,我就心如针扎。
就像我最心爱诊视的瑰宝,本该只属于我一人捧在手心宠着,却成为了他人随意摆弄的玩物。
这样的反差,让我感到了深深的羞辱。
至于第三个方面,也是最后一个方面
我长长叹息了一声,很不愿意去想。那就是我看到林师贤的作风之后,我是真的感到反胃和惊惧。银妻癖到了那种程度,简直踏马不是bt两个字能形容的,纯粹就是一个着衣冠的究极畜生。
可先前我也正视过自己,那就是我也有一些轻微的症状。
一想到林师贤那个样子,我踏马就觉得凉凉,心寒得不行——我特么不会变成那个样子吧?
我觉得一个男人,可以被别人看不起,但不能活得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如果我真成了那种人,可能还不如死了干脆。
“可能,应该去看看心理医生?”我眉头一皱,不是很确定地想到。
毕竟心理疾病,在我们这个社会说起来还是很难听的,很多人都戴着有色眼镜看待这种人,更是恨不得离心理医生远远的,以证明自己是个心理健全的人。
有隔阂,有抗拒,这都是真的。
但仔细一想,我觉得还是有这个必要。
就这几个月的经历让我很明白,事情不是去逃避的,越逃只能越糟糕,还是应该硬着头皮鼓足勇气去处理。
我是越来越清楚了,相比较变成林师贤那种bt,那怕是万分之一的几率,我也更愿意去花钱看心理医生!
“就这样吧。”我想好了就不改了,不再像以前那样犹犹豫豫。
我觉得自己变了。一个人遭遇了这么多事情,如果没有被打垮,那就必定会变得更加坚韧。
第二天我来到办公室的时候,林师贤和赵玉还主动给我打招呼,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我多少有点惊诧,但还是笑着和他们回应了一下。
就和昨天交心的时候说的一样,赵玉应该是真心不想打扰我的家庭。哪怕我和她已经发生了那种关系,还是没有来招惹我。
这让我庆幸之余,也有些内疚,只好尽量转移注意力,不去想这件事。
其实项目中心还是很平静的,尤其是在陆琪琪都不闹幺蛾子之后。
说起来这段时间陆琪琪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在工作上也有信心了,动力十足。她还经常找我问一些工作上的问题,哪怕我不在也会向其他同事请教,在工作上的进步很明显。
当然,就是爱对我动手动脚这一点还是没变。这让我心里头蛮矛盾的,一方面又觉得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另一方面又觉得不太好。
而且她和杜金浩那方面的来往也斩断了,我不知道原因,更不好意思去询问。
如果不是依旧想和我搞点小嗳味,我还以为她“从良”了
午休时间,陆琪琪叫住了我,说是一个人吃饭怪无聊的,想和我搭个伴。
我一听这话,突然就笑了。好像我和林师贤还有赵玉划清界限之后,在吃饭时间也是孤家寡人一个,跟她不是一样的吗?
“先说好,吃饭可以,不准动手动脚。”我开玩笑地跟她说道。
她最近的改变我都看在眼里,对她的印象还是有很大改观的。
“我保证不对你动手动脚。”陆琪琪说得很肯定。
“还等什么?走吧。”我笑了笑,跟着她出了办公室大门。
因为下来的时间稍微晚了一点,我和陆琪琪等了一会才有座位。
只有两个人,都是图方便,就点了两份盖浇饭。上班族嘛,随便凑合一下就行了。
就在服务员刚离开的时候,我感觉一只手突然就隔着外裤把控住了我,让我浑身一个激灵。
“不是说好不动手动脚的吗?”我急了,这女人不讲道理啊!
“对啊,我没动手动脚,我动的是那里啊。”陆琪琪笑了。
像特么个魔鬼。
第一百五十章 两个熟人()
这大厅广众的,只有张桌子遮挡着她的动作,让我很是紧张。
我想要拿开陆琪琪的那只手,却被她警告不准乱动,不然让我好看。
我没想那么多,但下一刻就感受到一股挤压的力道施加在了我的要害部位。我特么一个激灵,膝盖撞到小桌子上,差点把它掀翻。
“你要干什么?”我尴尬地瞪向陆琪琪,口不择言道,“你快松手,不然我叫女刘氓非礼了。”
“你叫啊,叫破喉咙看有人理你没有?到时我说是你非礼我,你看他们是信一个男人还是女人?”陆琪琪笑得狡诈,好像抓住了我的要害。
艹,不是好像,是肯定啊。
不管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要害都被她抓住了啊。
最令我郁闷的是,她说的话还真有几分道理。一个男人如果叫嚷着被女人非礼了,大多数人都会觉得惊奇和难以置信。
而一个女人要是说被男人非礼了,那基本其他人都会认定就是这样的,说不定还有“见义勇为”的好青年要出来给女人伸张正义,收拾男人一顿。
我心里这个苦啊,哪个说的男女平等,这不是扯犊子吗?
想到这里,我不敢妄动了。
我可不敢忘了陆琪琪是个疯女人,要是惹急了在我要害上狠狠掐一把怎么办?要是掐完了,还嚷嚷着我非礼她怎么办?
我不吭声了,只希望她能温柔一点。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如果不能反抗的话,那就享受吧。
我尽量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跟陆琪琪扯家庭。当然,不是扯她的家庭,陆琪琪对自己的家庭一点责任心都没有,我跟她说这个没用。
我基本就是把对赵玉说的那些说辞照搬了一遍,希望能打动陆琪琪。好歹她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吧,也许会多少为我考虑一下。
但事实证明,我太天真了。
“关我什么事呀?我恨不得你们离婚,然后就可以追求你了。”陆琪琪说得理直气壮。
我都被这逻辑给深深震惊了,还能这么不要脸的吗?
我再不能感受到被一个美女喜欢所带来的愉悦,只有满心的不爽。
“你喜欢我什么,我改还不行吗?”我深切体会到,说这句话的人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陆琪琪,我们就是公司上下级关系。你和我都是有家庭的人,你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家,但我不行。”我真的再也忍受不住,向她说明了自己的心思。
“你是男人吗?”陆琪琪突然问我。
“是啊。”我一头雾水。
“男人不能说不行。”她笑了。
我特么——
算了,冷静冷静,自家兄弟还被她掌控在手里。
似乎是看到我没有什么举动,陆琪琪开始变本加厉,缓缓拉开了我裤子上的拉链
我急忙一把抓住她的手。要是再让她继续下去,大庭广众地释放在裤子里了还得了?
“鹏哥,你抓着我的手放在你下边干嘛?信不信我叫非礼了?”陆琪琪完全不慌,甚至还威胁起了我。
“陆琪琪你下次还想不想和我一起吃饭?”我压低了声音,伏在桌子上。
“不想,”她回答得斩钉截铁,“我只想和你滚床单。”
我听得头皮发麻,完全无法理解这个疯女人的思维了。
服务员很快把饭菜端上来了,但就是这种情况下,她也没有松开对我要害的掌控。我特么紧张得一匹,生害怕被发现了。
所幸服务员也是忙得不行,根本没有在意我们桌子底下的动作,把饭菜摆上就又去忙碌了。
“吃饭。”我神色不善。
“吃你。”陆琪琪就像匹狼一样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