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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扯远了,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小玉啊,这个问题很关键。”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追问道,“你记不记得请,到底是林师贤,还是”
我也不敢再说下去,光是说到这里就已经足够嗳味,让人想入非非了。
“记不清了。”赵玉肘部放在两腿上,托着腮,一副入神的样子。
随后,我和她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放到了林师贤身上。
或许,他可以解决我们的疑惑。
我再也不能等待下去,这样等着他醒来,就像等待判决的犯人一样。特么长痛不如短痛,我做了什么总要去面对和承担吧?
这样一想,我直接将林师贤摇醒了。
“别推,我再睡一会。”林师贤翻了个身,眼睛都没睁一下,声音含糊不清。
“醒醒,有正事问你啊。”我真是头痛得一匹,又摇了两下。
“他就这样,一般很难叫醒,而且还有起榻气。”赵玉无奈地看了我一眼,作为枕边人再熟悉不过他的习性。
“那怎么办?”我有点发懵,难不成整一盆冷水泼他头上?那他会不会跟我拼命啊?
“交给我了。”赵玉冲我俏皮一笑,将一只手伸进了被子。
就在我疑惑的目光中,我看到林师贤下边位置的被子鼓起一团,起起伏伏的。
卧卧槽
我人都看傻了,赶紧把目光别向一边。
虽然还隔着被子看不到里面的情景,但赵玉也是当着我的面再给她男朋友五打一啊,完全都能想象得出被子下的样子了。
尼玛,在林师贤的培养下就这么开放的吗?
原本林师贤就像让被窝封印了一样,这下居然“蹭”地一下直起了上半身,就像诈尸一样,贼特么惊悚。
这个时候我才把头偏了回去,正好看到赵玉脸蛋红扑扑的将手收了出来,若有若无地看了我一眼,简直让我怀疑就是故意做给我看的。
林师贤头发乱得像鸡窝一样,好像还没睡醒,目光呆滞地扫了我们一眼。
随后他震惊了:“鹏哥,你怎么会在这?”
我特么——
“我还想知道呢。”我一阵牙疼,心想这下完了,林师贤好像也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
他一手按在赵玉先前躺的位置,正好在濡湿的那一片榻单上。
“嗯?”他略显疑惑地将手放到鼻子前,轻轻嗅了一下。
随后他脸色大变,这这那那的,半天也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只是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我和赵玉!
显然,他发现了那是交战过后的残留物。
“鹏哥,你昨晚?”林师贤脸上有着难以掩饰的兴奋,以一种试探的语气向我问道。
卧槽,难道我要真和你女朋友滚上榻单了你还很开心?尼玛啊,好像不单是这样,如果真做了,那还是在他旁边做的?
那他刚刚闻到的气息,会不会是我和他女朋友合为一体留下的?
这尼玛太bt了!
我赶紧矢口否认道:“我不知道啊,昨晚醉得太厉害,不是你们把我带回来的吗?”
林师贤神色诡异地看着我,让我一阵发毛,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一拍脑门,恍然道:“想起来了,昨晚好像是喝太多了,说在这里榻边坐一会,后来可能就在这睡了。”
我人都听傻了,还有这种操作的吗?
气氛一时非常微妙,谁也不知道昨晚我有没有做那种事。但一想到我做那个梦,就是心虚得厉害,感觉好像还真有可能是我啊。
纠结下去也没有答案,我只能叹息一声,硬着头皮把场子圆一下,直接不提这茬,说该去退房了。
退房的时候我看到记录才知道,林师贤原来真是开了两间房,不是故意要让我们三睡一起的。
这踏马就很尴尬了,也不知道他bt的银妻癖在昨晚,有没有不知不觉中得到了满足。
发生了这种事情,我觉得也很难面对他们两个,就谢绝了他们接下来一起去玩的安排,决定先回家好好冷静一下。
这件事我真的是越想越荒唐。
林师贤显然是没有关于昨晚和赵玉啪啪的任何一点印象,可我却做了一个那种梦,好像在梦中还得到了释放?
加上那个套子的位置,并不是仍在林师贤那边的,而是仍在我身边的地板。
种种迹象都让我无比心慌,好像那个人真的是我?
一想到昨晚趁着酒意,我把赵玉当成了陈安琪,在她身上驰骋纵横,我就觉得心头一阵燥热和不安。
难道就像梦里的场景一样?赵玉在我下边发出婉转的嗓音,迎合着我的征伐,甚至主动搂住我的脖子,让我感受着那处软柔的触感?
再一想到当时林师贤就在旁边,我真是感受到了一种后知后觉的刺悸感。同样的,也有深深的罪恶感涌上心头。
我不觉得对不起林师贤,因为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bt,根本不懂珍惜自己的女朋友,甚至恨不得拱手与他人分享。
但我真的觉得对不起赵玉,还有陈安琪。
最让我感到自责的是,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念头:“要是真和赵玉做了,当时还这么不清醒,现在想想岂不是很后悔?”
回到家中,良知和道德还在谴责着我,就像踢翻垃圾桶之后一样,心里堵得慌。
我关上防盗门,回到自己的一片天地再没有丝毫遮掩,无力地坐在地板上。
担惊受怕,于心不安。
原来,越轨是这样一种感觉?
第一百四十二章 穿给谁看?()
大概坐了两三分钟,我摸出了手机。
本来是想给赵玉打一个电话,坦白一下做了那件事情的人很可能是我。但想了想,我还是叹息一声,没有打出去这个电话。
她可是和林师贤在一起啊,我觉得八成不会受到痛骂让我心头的愧疚感缓解一点,而是朝着更可怕的方向发展。
别啊,要是让他知道生米煮成熟饭了,还不得想方设法让我和她继续发展?
不能一错再错。
“那要不要向陈安琪坦白?”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随后便被我瞬间扼杀了。
不行啊,这是玩命!
再多的理由都是借口,什么心情不好喝了酒啊,被他们送回宾馆的啊,都不行。我心里清楚得很,陈安琪只会认定“我和一个女同事滚上床单了”。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喝酒还不是自己选的。酒后发生这些事情,难道我就没有责任吗?
不可能的啊。
我长长叹息一声,不打算和陈安琪坦白这件事情了。但在内心愧疚的趋势下,想到之前我对她的态度,觉得自己做得真的很不对。
是,我和陈安琪是有价值观上的差异。可又有几对夫妻,在所有事情的观点上都一致呢?
婚姻本就是个磨合彼此的过程,有什么不能好好说,非要搞得这么僵硬?
这么一想,我便给陈安琪打过去了电话。
铃声只响了一会,便被接了起来,耳边传来陈安琪略带不悦和嗔怪的好听嗓音:“老公,舍得给我打电话啦?不是要等着我主动向你走过来吗?”
“你知道我等你这个电话,等了多久吗?再晚一会打过来,我就真生气了。”
我听到她熟悉而亲切的嗓音,再想到昨晚可能发生过的事情,心中的愧疚当时就涌了出来,用颤抖的声音道:“对不起。”
这一声对不起,既是说我先前对她的态度,更是因为昨晚的事情。
“老公,你怎么啦?没事啊,你别放心上,我不是那种小心眼的女人。”陈安琪听到我的声音,可能觉得不太对劲了,好像我的反应不该这么大。
“我”我听到她这么说,心里更不是滋味了。本就是个情绪化的人,脑子一热,差点把昨天的事情脱口而出!
但我生生打住了,岔开话题道:“我遇到了烦心事。”
“怎么了?说来听听呗,可能我帮得到你也不一定。”陈安琪关切问道。
我苦笑一声,简明扼要地捡了昨天和杜金浩的冲突说了一下。别人都是哀叹长假结束要上班了,我特么反过来哀叹长假结束要下岗,放更长的假期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随后我听到有个男人在跟陈安琪打招呼,好像是帮忙办宴席的亲戚。
她简单两句话打发走那个男人后,叹息道:“老公,你也太情绪化了。以前王阳在的时候我也很难做啊,可你看我还是熬了过来。”
“如果你不能改变社会上你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