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嗯。”
“那我愿意做你的罪人。”辛佳丽从孟浪手里把钥匙拿趔来,找出大门上的钥匙,插在匙孔里,正准备转动钥匙,孟浪伸手握着辛佳丽的手,两只手按在钥匙上,转动,共同着把锁打开。
“为什么要两人来”辛佳丽随孟浪走进屋子,不解地问。
孟浪看看辛佳丽,“不明白”
辛佳丽点点头。
“我不想被动怀孕。”孟浪边说边往里面走。
辛佳丽一时还真没有听懂孟浪的意思,等孟浪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时,辛佳丽明白了怎么回事。
“你很色。”辛佳丽一把抓住孟浪的手。
“我说过自己不色吗”孟浪侧着脸看看辛佳丽。
“我就喜欢你的色。”
“十个男人九个狼,一个不狼是队长。”
“哪里听到的这些鬼话”
“姚倩玫的女儿姚洪告诉我的。”
“对了,姚倩玫现在怎么样了”
“你关心她”
“不可以吗”
“可以。”
“那她怎么样了”
孟浪把脸转过去,说了声,“不知道。”他答应过姚倩玫,对谁都不说姚倩玫的事情。
“唉。”
“你叹息什么?”
“没想到连累到姚倩玫。”
“早就应该想到,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有机会我会当面道歉,哪怕被她扇耳光。”
“你不怕吗”
“我让别人失去了前程,怎么会不怕呢尤其是那个姓慕的,心狠手辣,迟早他会报复我的。”
“当真是你发觉他和别的女人上床了,就出卖他”
“……嗯。”辛佳丽犹豫了一下。
“你真的会有这么小气”孟浪不相信,他从姚倩玫那里听说辛佳丽为了一个女人而出卖了祁副市长,他就不相信。辛佳丽若是这么一个小鸡肚肠的人,不会有今天这番事业。
“你还是不知道的好。”辛佳丽看着孟浪,无奈地说。
“能告诉我一点影子吗”孟浪坚持着要求。
沉默了许久,辛佳丽才说,“是虞大郎找让我这么做的,他说以后我的事情他都包了。”
“也包括你的身体吗”孟浪的话语里不乏讥笑。因为谁都知道虞大郎是新到任的吉陵市委书记,如今已经成为全国名动的反腐败干将,而吉陵市明眼人都知道,虞大郎这一手无非晨为了排除异己,培植安插亲信。孟浪万没有想到辛佳丽居然成了虞大郎棋盘上一个可以利用的小卒子。
“我能不听他的吗”辛佳丽的目光里尽显悲哀之色。
是啊,辛佳丽能不听任虞大郎的吗?
若是孟浪处在辛佳丽的位置上,该怎么办
孟浪想了想,当然是听任虞大郎的调遣。
想到这里,孟浪觉得自己讥笑辛佳丽,简直可笑至极,他再也不想提起那些龌龊的官僚们,于是就抬起头,看看屋顶,一把揽着辛佳丽的腰,凑近辛佳丽的耳边,说:“我们做爱吧。”
别墅的二层楼上的房间里,是一张仿古红木床,床的两旁墙上,挂着两幅春功画,还有一条四尺宣的书法,孟浪先看了落款,吉陵市书法家协会主席的手迹,再看内容,是一首艳词。
浪淘沙
轻解薄罗裳,
共试兰汤,
双双戏水学鸳鸯。
水底辘轳声不断,
浪暖桃香。
春兴太颠狂,
不顾红妆,
红莲双瓣映波光。
最是消魂时候也,
露湿花房。
只好硬挺着
137。只好硬挺着
“这是你要的?”孟浪眼睛没有离开这个条幅,问。
“这是给你出的题。”辛佳丽的手搭在孟浪肩膀上,和孟浪一起欣赏着,“有一天,你为我把这幅画给画出来。”
“恐怕我能理解含义,也没有那个能耐画了。”
“怎么会呢”
“荒废了。”
“可以再熟悉啊。”
“若是我说,从明天开始我想要离开飘逸了,你同意吗”
“不同意。”
“那我还怎么熟悉”
“我会安排你离开的时间的。”辛佳丽把床上的一个硬皮本子拿起来,打开,送到孟浪的面前。
是别墅的房产证。
房产证主人一栏中,赫然写着孟浪的名字。
“除非你能答应我一个条件。”孟浪把房产证拿在手里掂量了掂量,转过身来看着辛佳丽,“让我离开飘逸,就接受它。”
“一个月后,行吗”辛佳丽温柔地伏在孟浪的胸前,“总得有人顶上来,要不然,这么大的企业就会倒了。”
“一个月之后呢”
“一定让你离开。”
“到时候你还会说找不到人吗”
“即使让飘逸倒闭,我也让你离开。”
“说话算数”
“我有过不算数的话吗”
孟浪想想,至少在他知道的事情上,辛佳丽没有说过不负责任的话。
辛佳丽抓住孟浪的手,放在她的脸上,让孟浪感受着她的炙热,“你去把空调打开,行吗”孟浪的手离开辛佳丽的脸,走过去把空调打开,转过身来,只见辛佳丽坐在了床上,
脸颊上热得发红,发亮,眼睛直直地勾着孟浪。
孟浪回到辛佳丽的身边,一粒一粒地解着辛佳丽衣服上的纽扣,“为什么要缠上我”辛佳丽没有回答孟浪的发问,而是半跪在床上,扳过孟浪的脸,亲吻着。现在任何一句话都是多余的,并且是浪费时间,孟浪当然能理会这一点,在迎合辛佳丽亲吻的同时,孟浪的手探索进了辛佳丽的胸脯,他喜欢紧紧地握着辛佳丽的乳,用大拇指和食指捏着辛佳丽,他愿意听到辛佳丽被他捏得发出疼痛的叫喊声。
而辛佳丽似乎更愿意接受孟浪手指近乎残酷地捏着她,突然而止的疼痛中,深藏着无限的快感,绵绵不断地让她享受着。当然,辛佳丽的手也不会闲着,在孟浪的手握着她的一刹那间,辛佳丽也拉开了孟浪裤裆上的拉链,手指一拐,就拨开孟浪的内裤,一勾,就把什么东西拨弄了出来。
孟浪被辛佳丽撩拨得再也不能在亲吻和抚摸中得到满足了,他需要进入,需要赤裸着压在辛佳丽的身上,于是他便野蛮地剥着辛佳丽,而辛佳丽忽然成了一只愿意承受鞭鞑的羔羊,一任孟浪的拉扯剥拽,并积极地配合着。
剥光了辛佳丽,孟浪开始好不留情地剥自己。
就像两支剥光了皮的春笋,搁在了床上。
就在孟浪把辛佳丽压在身下,急切地准备做什么时,辛佳丽一把握着孟浪,让它暂时搁浅在她的大腿内侧。
“怎么了”孟浪烦躁地问着。
而辛佳丽却深情地望着孟浪,说,“答应我一件事。”
“你真会找机会要挟。”
“你能做到。”
“杀人的事也能做到。”
“以后别再碰飘逸的女人。”
“……嗯……我碰过了吗”
“你瞒不了我。”
“都是谣传。”
“三年你一共负责培训了三批员工,和十一个女人……”
“我和女人上床至少比你和男人上床纯洁些,我们仅仅是生理的需要,而你是为了利润,为了你的原始积累,官僚们腐败于你的裙下。”
“一笔勾销。”
“你能做到,我也能做到。”孟浪迫不及待地怂恿着,在辛佳丽的身上移动着,而辛佳丽似乎比孟浪还急迫,双手揽在孟浪的腰间。
孟浪运动得更欢了,像条不愿被人的手握住的泥鳅,所不同的是,被人逮住的泥鳅只是为了逃脱,而孟浪现在这条泥鳅,却是一心被辛佳丽逮住,它所有的滑动都是一种挑衅。偏偏辛佳丽耐心地由着它的挑衅,并在挑衅中获得生理上和心理上最大的快感。
某年的舂节晚会上,台湾歌手在上面上蹿下跳,唱着什么看过来的俗词,此时正好被孟浪套用了,上干下干左干右干,那股热情劲,不亚于他的父辈们在大炼钢铁的年代里的那股劲,孟浪在辛佳丽这座熔炉里锻烧着,逐渐地得到了熔化。
可孟浪的脑子里还是想起了权利与姓的问题。他觉得权力与姓的交易,其危险程度不亚于感染爱滋病,甚至它的潜伏期远比爱兹病毒长得多,一旦爆发,掌握着权力的人,就会从山巅之上,坠落进无疯深渊。不过,凡事也不尽然,若是有了至高无上的权力,也就随便怎样与姓交易,当世界上的一切交易,都是安全的。
当然这需要一个前提,就是得在拥有独裁制度的社会之中。想到独裁,顿时使孟浪的姓能力受到无情打击,毕竟他是从来没有接触过权力,即使他能有的想像,都自然地回避着权力,也就使得他有了一种莫名的悲哀。
于是,孟浪就把念头动到姚倩玫的身上去了,他不知道和姚倩玫做爱会是怎样一种感觉。实践是不可能的了,只有靠想像了。孟浪闭上眼睛,开始幻觉,把身子上压着的辛佳丽想像成没有感染上爱滋病之前的姚倩玫,渐渐地他就感觉到身子下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