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戚少迷茫的摇了摇头,自己已经好久不再练箭了,好象是被某个人的弓箭无用论给打击的不轻。
想了好半天,终于道:“行云哥哥,你说要是一个犯官给投进了大牢,他的家眷也一起关了进去,会有什么下场?”
行云温柔的笑了笑,“还能怎么办,听天由命呗,就看狱卒们的心情如何了。”
戚少的脸色惨白,喃喃道:“那要是有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呢?”
行云摇了摇头,对官场上面的一些黑暗东西他也是知之甚详,肯定是越漂亮越悲惨,道:“不能说,这不是一个姑娘家的能打听的事情,恩最后的结局其实说说也可以,”沉吟了一下,道:“最好的结果就是进官办教坊,其实也就是官妓!”
戚少吓呆了,叫道:“不行!”
行云想了一下,笑道:“怎么,还在担心你小时候的姐妹啊,没事的,有文书生在那里,不会出大问题的。”
戚少未感安慰,反而心中更想深了一层,不出问题才怪!
话题结束,两个人都有点的尴尬,行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起这么头,呐呐道:“戚妹子……”
戚少猛的抬起了眼睛,直视着他,轻轻道:“我已经听说了,你再过一段时间就要去完婚……我们,难道就真的没有那么一天么?”表情却是无比的伤心。
行云慢慢的道,却不怎么敢看她亮晶晶的双眼:“这亲事是我小时候就订下的……”
戚少剧烈的摇头:“我知道我有很多的不足,淘气,粗鲁,可是,只要你说,我都可以改的……”
行云抬头看了看天色,苦笑道:“你是一个好姑娘,我也很是喜欢你……以后将军会给你找个好人家的。”
“为什么,为什么,你根本就没见过那个小姐……”戚少剧烈的反抗,抖落了行云那在自己双肩安慰的手。
“这都是命!”行云仰天长叹。
“我知道,我都知道!不就是他爹比我爹的官大么……”戚少挣扎掩面狂奔而去,撒下一连串的珍珠。
行云大急,本来将军是要自己来劝说的,可要是真的劝出了问题,那自己会吃不了兜着走,“你上哪里去?”
戚少泪眼朦胧的回了头,哽咽着道:“你们都不珍惜身边的人,我珍惜,我要去救她!”
行云苦笑无言。
……
囚车缓缓的前进,目送着的都是些悲哀的老百姓。
文志并没有和他们一起走,不方便。
反正在帝国的境内,纵军狂攻是不可能的,而骂阵对阵绝非自己所长,自己并不想去用外行指挥内行。
抽冷子暗算才是自己喜欢的。
估计他们也一样的喜欢。
坐在马车内远远的缀着队伍。
可现在看来,自己对前途的想象过于严重了,曾经下令让他们速度放慢点不要紧,关键是安全,可一路上都是平静的可怕。
甚至每隔一段时间前来报信的林百户都是一脸的迷惑,不明身份的人也有,甚至有好几拨,可都是躺在路边树林中的隐秘处挺尸。
如果不是自己派出的斥候搜索本事到家的话,根本就发现不了。
而且那些尸体上的伤口十分的杂乱,兵刃的砍伤就不提了,有不少的甚至是铁锨和锄头的印记。
大家根本就搞不清楚这是个什么原因。
文志却忽然发觉有点的不妙,甚至有点不祥的感觉。
不知不觉中,这一路的商贩和赶路的老百姓多了起来。
只能叮嘱他们小心再小心,没办法,自己现在又不能举什么肃静回避的大牌子。
临近傍晚
大家不觉的松了口气,前面就是打尖的地方,也有了驿站的存在。
囚车和兵丁们到驿站去报备。
文志却赶着马车无声无息的到一家客栈落脚。
一样是人来人往,同是觉得危险。
文志刚把缰绳交到了小二的手中,还没来的及接文子下来,眼睛的余光忽然发现了一个极为熟悉的身影。
熟悉到根本就不会忘记。
顿时目光一凝,看着他低声和身边的几个人谈笑着。
随口胡乱给小二胡乱的交代了几句,也不管他听的懂还是没听懂。
身影一翻,便从马车的内部跳了来来回,手中已经过了一个长长的布包。
文子疑惑的目光,忙乱的手势并没有留住他哪怕一刻。
一直保持联系的兵丁站也外面也发觉了异常,张口就要喊人,文志一伸手就把他赶出老远,这是老子的事情,你们谁也别来搀和!
文志已经大步的跨了过去,周围的人十分惊讶这人要干什么,不理,对着那人的肩膀就是一拉。
正对着他惊愕的目光,还有周围的人乒乒的抽出了隐藏在衣服底下的兵刃,或者直接从桌子底下抽出了锄头什么的。
文志冷冷的一笑,扬手把自己头上的斗笠扔出老远,脸上的肌肉不住的跳动,狰狞的刀疤在灯火中若隐若现,这副面貌就可以在黑暗中吓走不少的人。
一脚踹在了持刀向自己逼过来的商人的怀中,飞出了老远,筋骨碎裂,口中鲜血狂吐,估计没几个月根本就不能从床上爬起来,众人大骇,齐齐退开了好几步。
可仍有好几个动作比较慢的,当然不会和他们客气,双脚一错,对着他们的脚趾就狂踩,顿时一片“吱吱”骨节呻吟的声响。
包围的众人顿时人仰马翻,混乱一片。
迎着那惊讶又迷茫的目光,文志一字一顿的低声道:“还记得我么?”5
第十九章 潮起潮落
紫烟袅袅
宣正皇帝慢慢的登上宝座,因为身体上面和其他说不出口的原因,他已经很久没亲自上朝了。
几乎所有的政务都是由内阁裁决。
今天却有点的反常。
众官一时间有点的不知所措,大部分的目光都集中到了站在队伍最前边的丞相的身上,却是一点的暗示都没有。
宣正对身边的宦官随意的点了点头。
宦官扯起了嗓子,“众卿家有本奏来,无本退朝!”
废话,皇帝召见的太匆忙,几乎所有的奏章都堆在了内阁的案头,现在根本就拿不出什么来充数。
也许,皇上只是心血来潮才顺便看看。
不少的官员垂下了头,等着那退朝的呼喊。
大殿之上一时间居然寂静无声,皇帝的脸色有点难看,忽然笑了笑,“看样子朕的天下还真的是太平盛世啊,这么大的帝国疆土,数千万的子民,居然还能让朕的官员都清闲起来……”话语中带着浓浓的讽刺。
“臣有本!”一个白发苍苍的官员忽然右踏一步,站在了朝堂的正中间。
昂起了脸,将手中的奏章高高的举起。
宣正皇帝微笑的点了点头,“爱卿有话尽管说。”
众大臣忍不住交头接耳,现在能有什么本,怎么现在自己一点的消息都没有。
还有这位御史大人,最近一段时间不都已经称病赋闲在家了么,现在居然挤进了上朝的队伍,都怪刚才进殿的时候太匆忙,这下陷入被动了。
有几个眼睛比较尖的却看到丞相的脸一紧,顿觉得有点不妙,缩下了身去装聋作哑起来。
宣正皇帝忽然斜了丞相一眼,“丞相,你说朕该不该听?”
丞相的身子弯了下去,恭声道:“御史大人对皇上有劝戒之责。”
“唔,”皇帝扬了扬下巴,“那爱卿就说吧。”
“谢陛下,”御史直起了腰,侃侃道:“臣要弹劾江南道台许之荣,江宁知府郑泉……”说了一连串的地方官名字,顿时引起了下面大臣们的一片混乱,特别是亲丞相那一系的人更觉得不妙,这几乎是要把丞相派在江南一带的势力连根拔起,纷纷投眼向前面看去。
只听得丞相重重的咳嗽了一声,大殿中顿时安静了不少,御史大人的话清晰入耳。
宣正皇帝的眼睛眯的更细了。
御史的声音更见响亮,“臣经过探访得知,近年来,江南的财赋一年年的减少,责问当地官员的时候,却得了一个粮食歉收的答案,前些时日,杨青瑞知府向朝廷递交了一份弹劾公文……遗憾的是,臣没有见到,可没过几个月,杨知府居然被那几个官员集体弹劾贪污,甚至都已经下了大狱,现在正在递送京城的途中……臣现在倒是想问问在坐的各位大人,天理何在!”
宣正皇帝坐直了身子,目光环视整个大殿,“御史的话说完了,现在大家来议议吧。”
一时间,根本就没人敢说话,在场的大臣们大部分身上已经打上了丞相一系的烙印,又怎么会引火烧身。
丞相却转过了身:“陛下,臣一天处理的奏折这么的多,却对此事没多少的印象,老臣倒是有一点的疑问,想问一下御史大人……”
皇帝皱起了眉毛,却仍道:“有话尽管说。”
丞相转到了御史的身前,几乎把他逼退了好几步,“御史大人,你口口声说是探访,听说,传闻什么的,御史的职责你难道已经忘了,没什么确切的证据就想瘫痪一省的政务,这是多么大的罪名,我想你应该清楚。”
御史不着痕迹的向上看了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