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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放肆!”一个耳光,五道红指印。媚娘酥胸急速起伏,怒视仕林。
仕林委屈的摸着脸,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心中的愤怒翻江倒海,但他愤怒的不是媚娘,而是流云。
流云这时已经像一只发情的野兽,但他还是吃力的道“媚娘,听仕林的话,快走。”颤抖的话音,媚娘可以想象,他在忍受多大的诱惑与痛苦。
“啊!”流云发出一声凄厉的长吼,竟然就此晕厥。
媚娘一咬牙,快速上前,抱起了流云,向丛林中走去。
“姐!”许仕林悲戚的叫了一声。
媚娘回头,冷然道了句“我自有分寸!”然后电闪入林,疾奔起来。
仕林痛苦的长呼“姐!”然后奔了去,他进林看到的只是漫天树草,却又那有媚娘的踪迹。他绝望的跪倒在地,第一次,他对自己的武功感到怨恨,恨自己为什么不好好练。可一切都晚了,一滴冰凉的泪水滑过眼角,流入嘴里。是苦涩的滋味许仕林开始在树林中发疯的狂奔,脑海中无数画面闪过。
还记得小时侯,那夜繁朗星空。冷冷的风,他和她在河边坐着。他躺在她温暖的怀里,幸福的数着星星。
“姐姐,天上的星星和你一样漂亮!”
她扑哧一笑,在他的小脸蛋上轻拧一把,“仕林好乖!”
“姐姐,你永远都不要离开我好吗?”
“傻孩子,等你长大以后,娶了老婆,那还需要姐姐!”
“不,我谁都不要,我就要姐姐!”
“呵呵!傻蛋,那姐姐也要嫁人啊!姐姐可不想一辈子陪着你这傻蛋。”
“不,我不准你嫁给别人,你是我的。以后我长大了就要你做我老婆!”
他说完,她笑得花枝乱颤。搂着他,轻顶着他的小脑袋,“好,姐姐以后就永远陪着仕林,做他的老婆!”
点点往事,许仕林如今想来,却觉心如刀割。那个他心中圣洁得不容一丝亵渎的女人现在却被别的男人在翻云覆雨。
他好恨自己,痛苦中他发现了地上的一丝血迹。前面是一片比人高的野草,扒开野草,他看到一个人半跪着,那人的左手在流血。那人一身白衣,但却没有蒙脸。那人是书亭。
陡然,许仕林明白了。一声长吼响彻山林,然后他冲上前,对着书亭一顿狂殴猛打。拳头雨点般的落下,书亭淡然承受着。许仕林需要发泄,不然他会憋疯。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为什么?”许仕林无力的跌坐在草丛里。他激动的大吼,眼里快喷出火来。
书亭不答,吃力的爬起来。
“你说过只要她幸福就满足,这就是你给她的幸福吗?你这个王八蛋,我要杀了你!”许仕林说着,猛然冲上前。
但这次,书亭却一脚将他踢飞了。他冷然道“对,这就是我给她的幸福!”
许仕林一愣,他实在搞不懂在书亭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说的话又是什么意思?但他可以肯定的是,流云确实不怀好意。
柔软的草丛,周围是茂密的野草。流云清醒过来时,看见媚娘静静的坐在旁边,她的衣衫没有一丝凌乱。她脸上的神情却显得很复杂。秀眉轻蹙,让人看了会不由自主升出一股怜爱之情。
流云发现自己的衣衫也完好的在身上,他几乎有点怀疑一切都是错觉。可是脑海里却还有那疯狂的一幕。
“啪!”他狠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在媚娘面前跪下。颤声道“媚娘,我对不起你,我不是人!”他说着又扬手欲打。
柔软的玉手轻轻抓住了他的手,媚娘心碎的一笑“怪不得你,一切都是天意弄人。”
“那你……能原谅我…对你的无礼吗?”流云试探性的问。
媚娘不看他,淡淡道“我说过,这不怪你!”
流云脸上惭愧却并未因此减少,“可是我要怎样来弥补对你所做的行为?”
媚娘轻抚秀发,漫不经心的道“你放心,我不是世俗中的小女子。不会赖着你,要你负责。”
“媚娘,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听我说……”
“好了,我们走吧!你只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就可以了。”媚娘霍然起身,向前走了两步。
一个火热的身体猛然上前紧紧抱住了她。深情的话语在耳边响起,“媚娘,我不是一个懦夫。你要相信我,我不是要对你负责,我是真心的喜欢你,我会让你成为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刹那间,媚娘的心似乎化了。她感动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可是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在她准备开口时。流云紧紧握着她的手,温声道“前一段日子,我被迫不能与见面,我的心都快碎了。可是现在,你已成了我的女人,我不能在如此软弱下去了。我必须振作起来对付书亭。”
媚娘故意问道“书亭怎么了?”
流云沉声道“你有所不知,因为仕林身世被泄露到了他那里。他知道我对你的情,料定我不敢违背他,便以此来威胁我。他一直都很喜欢你,所以他让我以后都不可以跟你接触。否则就向法王揭露。你知道他这个人是个疯子,他真的做得出来的。”
媚娘竟管早已知道,现在听他说来还是一阵感动。轻抚他的脸,嘎声道“委屈你了。”
第五章 血王石
天色将近黎明,晨舞缭绕。
紫青衣带着许仕林在一片茂密的树林落下。许仕林觉得这里有点熟悉,好象就在水月洞附近的树林。正要问紫青衣带他来这里干什么?紫青衣作了个手势,示意他不要出声。许仕林万分奇怪,紫青衣已带他跃上一棵茂密的大树,望前面一指,“你看!”
前面树丛中隐有火光,人影耸动。许仕林看不清楚,紫青衣手掌贴在他背上。他顿感一股真气在缓缓输入。然后,他的视力在变清晰。终于看清楚了前面的状况,但前面出现的人让他失色。原来前方林中站着的人正是流云。流云身侧是胖瘦头陀。两边站着形形色色的江湖人物。看他们华丽衣着便知都是大有来头。他们神情凝重,彼此都没有出声。过得片刻,一阵杂乱足音由远至近。流云微微一笑,“他来了。”然后迎了上去。一银发白须,仙风道骨的老者在两个黑衣剑手跟随下从林中走了出来。
那老者一来,一股无形的压力便生。老者全身散发着王者之气。流云两手抱拳,客气的笑道“小子流云,见过木老前辈。”
老者裂嘴一笑,“流公子不必客气。”目光移到群雄身上。“流公子,他们都是?”
流云微微一笑,指着老者对群雄道“诸位,这位便是我跟你们提起的邪宗掌门木寂寥老前辈。相信大家都听说过吧!”
群雄动容,木寂寥大名谁人不知。他一手天王掌在妖界翻云覆雨,连天上玉帝都要让他三分。据说观世音也无法在一百招内将他收服。群雄一一上前自我介绍。木寂寥礼貌的一一回应,丝毫不露狂态。群雄对他好感顿生。
待群雄介绍完时,忽地发现一白衣公子在原地傲然自立。正眼未瞧木寂寥一眼。
木寂寥淡淡一笑,指着白衣公子道“不知这位如何称呼?”
群雄都恼白衣公子不知趣,却发现原来没有一个人认识他。流云干笑一声,到白衣公子面前低声道“刘兄,你给流某一个面子。”
白衣公子却干脆将头撇过。木寂寥脸上闪过一丝杀机,群雄身子都为之一冷。流云知木寂寥动怒了,忙道“木老前辈,这位乃是洪院山庄刘林公子,失礼之处还请看在小侄面上,别跟他一般计较。”
木寂寥神情略微缓和,哼了一声“老夫不跟他计较就是。”
刘林这时却转身,冷笑“木大掌门,有时我真佩服你。明明满肚子鸡盗狗猖,却还自命清高,满嘴仁义道德。”
群雄失色,木寂寥大怒,凌空挥出一股强大气流。直逼刘林。刘林微惊,急忙运气抵抗。“砰!”一声响后,刘林连退三步,勉强站稳。脸色苍白,显是受了内伤。
流云急道“木前辈息怒,千万别跟后辈一般计较。我们还有正事。”
木寂寥冷哼,“这次就当给他一个教训。”
刘林大怒,正要发作。流云忙递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作无谓牺牲,才忍了下来。
群雄松了一口气,目光都聚集在流云身上。流云方朗声道“相信诸位都是听说了血王石即将诞生的消息方才赶来的。目前,我们要做的是想方设法弄到辰洞之匙,否则一切都只是徒劳而已。”
群雄点头称是。木寂寥神色已恢复平常,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他淡然道“流公子,你既敢把我们大家召来,想必是已成竹在胸。那辰洞之匙现在何处?你想我们怎么帮你?”
流云道“实不相瞒,在下确知辰洞之匙的下落,只是诸位有所不知,其中还有点隐情。”
群雄面露疑色,木寂寥催道“快说。”
流云目扫群雄,整了整衣衫,道“五百年前,一代血王,已己之身,独上南海紫竹林,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