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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突然就接通了
“林惜,你找我有什么事?和谢哲希谈完了?”
林惜看了一眼周鸢,而周鸢则示意林惜说下去,但林惜却是语气有些紧张地对盛天说:“盛天,你在哪里?”
“我还在医院,怎么了?”
“我”林惜刚说出这个字,周鸢却是威胁似的,用力将刀抵住林惜的腰腹。
“我有话想对你说。”
“什么事?”
林惜看了一眼周鸢,然后才对盛天说:“我一直以来都是在利用你,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我不想见到你!”
电话那头许久都没有传来任何声音,周鸢脸上带笑,然后就准备拿过林惜手里的手机,却没有想到这个时候林惜突然对着手机大喊:“盛天,我爱你!”
只是周鸢却连忙抢过林惜的手机,一把将其摔在了地上,她扯住林惜的衣领,笑得有些阴狠:“敢在我面前耍花招,你别怪我狠。”
林惜看着这样的周鸢,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怕自己一开口就会激怒周鸢。
“我很好奇,为什么你不向他求助,而对着他说那样一句话?”
“我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机会向他说出那句话。”
周鸢愣住,过了一会儿才扯着林惜下了床,而她的手还用刀抵着林惜的腰腹。
两人并排站着,周鸢装作亲昵地搂住林惜的腰部,实则则是用手上隐藏着的刀抵着林惜的腰部。
“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这次,你可别再耍什么花招,不然你会真的看不到盛天了。”
林惜沉默,木然地被周鸢搂着走,而周鸢的腿还有些不方便,两人这样走得极慢,到了电梯旁,电梯里只有她和周鸢,而电梯门即将关上的那一刻,林惜突然看见来了盛天急匆匆的身影。
显然,周鸢也看见了。她笑着对林惜说:“怎么,迫不及待想他来救你?不必那么心急,很快,他就会见到你的。”
林惜没有想到周鸢直接带着林惜来到了天台,她威胁着林惜来到了天台的栏杆旁,然后拿过一旁的手铐,将林惜的右手铐在了铁栏杆旁。
拿过自己的手机,周鸢拨打了盛天的电话。
只是盛天却一直没有接通她的电话,周鸢便苦笑着对林惜说:“你看,他是真的很讨厌我,根本就不愿意接我的电话,你说,我应该怎么办才好呢?”
不知道为什么,知道盛天没有接通周鸢的电话,林惜反而松了一口气。
“怎么,为他担心,却不考虑你现在任我宰割?”
“周鸢,你到底想做什么?”
周鸢一个人在天台踱步,她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只是看着林惜说:“你说我想做些什么呢?”
林惜真觉得此时的周鸢就是一个疯子。
这个时候周鸢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她拿起一看,对林惜说:“哦,是盛天的电话啊,看来他是发现什么了。”
“周鸢,你把林惜带哪里去了?你想对她做什么?要是她有什么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隔着距离,林惜也感受到了盛天强烈的担心与紧张。
“我们在天台。”
周鸢说完这句话之后看向了林惜:“你要是不相信的话,要不要让林惜对你说几句话?”
“我想知道她现在怎么样。”
周鸢拿着电话走到了林惜的身边:“林惜,你就不和盛天说几句话?”
“盛天,你千万别来,周鸢她”
周鸢一把将刀放在了林惜的脖子上,过于用力,导致林惜洁白的脖子上出现了一道血痕。
“现在,你知道林惜是安全的了吧?你愿不愿意来救她呢?谁知道,我一生气会做出怎样的事情来。”
“好,我马上就来。”
盛天说完就挂断了电话,而林惜却是越来越担心。
周鸢拿着水果刀在林惜的脸上比划着,似乎是准备在她脸上作图一般,而林惜却十分镇定,周鸢不由得笑说:“你就不怕我在你脸上划上几刀?”
“我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死在你手上,还担心那么多?”
周鸢摇摇头,然后将刀放下,背对着林惜说:“你觉得我真的会杀了你?”
“我只是在想,你会利用我来怎么对付盛天。”
“你都自顾不暇了,还担心盛天?看来,你心里还真是有他。”
林惜默然,似乎是默认了。
就在周鸢准备转身的时候,林惜一把用手勾住周鸢的脖子,然后抢过她手里的刀,而周鸢也不是吃素的,和林惜一起挣扎着,那刀几次险些就直接扎到林惜的身上。
就在周鸢就要重新夺回那刀的时候,林惜一个用力,就着周鸢的手一把将那刀甩到了另一栋楼的天台上。
林惜的身后就是万丈平地,而周鸢则步步紧逼,林惜挺住周鸢的逼迫,一字一句地说:“你要是再不放开的话,你很有可能会直接掉下去。”
周鸢这个时候还笑了出来,她看着林惜说:“那么,你就不怕?”
“我的手被铐在这里,掉不下去。”
听到这话,周鸢便放开了林惜,然后走到一旁,理了理自己的衣服,而天台上并没有其他可以用作工具的东西,而此时已经过去了五分钟,只怕盛天就要上来了。
周鸢于是便走到天台的入口处,拿起转头就砸下一块玻璃,找出其中最尖利的一块,然后走到林惜的面前,抵住她的脖子,随后拿过麻绳将林惜的双手都捆绑在铁栏杆上,随后扯下自己的衣袖,一把堵住林惜的嘴。只是那处铁栏杆并不稳定,毕竟年久失修,都有了松动的痕迹。所以,周鸢拿过麻绳将那处铁栏杆绑在另一处地方,相当于是控制台,只要她一松手,那么那处“控制台”将会失控,那么林惜就会直接掉下去—至少在盛天的眼中是这样,不过,周鸢将林惜的手铐在了栏杆上,即使盛天抢过了绳子,没有手铐的钥匙,他依旧救不了林惜,
一切完成之后,周鸢笑着对林惜说:“现在,我就等盛天过来了。”
林惜没有办法开口说话,她只是摇着头对着周鸢咿咿呀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你是在求我不要对盛天做什么?”
林惜点点头,而周鸢却是残忍一笑:“可惜,太迟了,而且,你的求情又算什么?”
周鸢说完之后就走到了天台的入口处,而她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了一根木棍,然后掂量着对林惜说:“你说我用这木棍打盛天打到求饶怎么样?”
只是周鸢根本就不需要林惜的回答,只是在自问自答而已。
“真希望看到那样的场面。”
就在周鸢说完这样的话之后,盛天出现了,他看着周鸢还有一旁的林惜,然后对着周鸢说:“周鸢,你赶快放了林惜,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周鸢只觉得好笑:“要说,现在林惜在我手里,你要是不想让她受伤,有什么意外的话,那就好好听我的话才对吧?”
盛天看向林惜:“林惜,你别害怕,我一定会救你的。”
周鸢笑着说:“盛天,你觉得自己可以用什么救林惜?”
“你到底想做什么?”
林惜看着盛天,只是对着他摇头,似乎是希望他尽快离开。
“我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不过,现在我突然想到了,想看你下跪求饶,你说,你是做还是不做?”
周鸢居然要盛天下跪?林惜简直难以想象,不过她更难以相信的是,盛天居然二话不说地便慢慢蹲下,放下自己的左膝盖,然后再放下自己的右膝盖,一字一句地对着周鸢说:“现在总该可以了,你还要我做什么才愿意放过林惜?”
“啧啧,我真是想不到一向高贵的盛天居然会对着我跪下。”
听到周鸢这样的风凉话,盛天并没有做声,真是看向林惜,而林惜这个时候已经落下了泪,泪眼朦胧地看着盛天。
周鸢恰到好处的破坏这个时候的气氛,她掂量着自己手里的木棍,然后对盛天说:“不如,你再让我打一顿?毕竟,你不希望这棍子打在林惜的身上吧?”
盛天继续跪着,看向周鸢说:“那就废话少说,尽管来!”
周鸢也丝毫不客气,对着盛天的便直接打了下去,咬牙切齿,用尽全力,而盛天却一声不吭,等周鸢打累了的时候,盛天却突然吐出了一口血,然后就昏倒在地。
周鸢将信将疑地用脚踢了踢盛天,只是盛天却没有丝毫反应,周鸢于是想去探一探盛天的鼻息,似乎害怕他就这样死了,毕竟她刚才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