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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好苍白着脸色,却咬着牙,端起鸠酒,送到金翰林的面前,四目相对,她一片平静:“侯爷,对不起,为了孩子,我只能如此!”
金翰林先是一愣,然后,含笑一饮而尽:“如饮甘甜!”
锦好泪如雨下,唇角却弯起娇艳的弧度,转头看向谢明覃:“皇上……”
谢明覃瞬间像是老了许多,瞧着眼前那对璧人,挥了挥手:“走吧!”
她说,他的爱是唯一,是信任,是饮鸠酒如甘甜,他不信,可是现在,他信。
他问自己,若是他,可能做到?
可能如此毫不犹豫的饮下?
忽然间,他发现不能肯定的回答自己。
或许,女人的心真的是敏感而纤细,这细微的迟疑,她都能感觉到。
不是她不愿意爱他,或许在纯粹的爱情面前,这份迟疑,都是致命的伤痕。
是他,自己爱的不够,付出的不够。
罢了,罢了,不是自己的,终须不能勉强,他的执着,能到那至高无上的位置,却不能换取真心。
锦好拉着金翰林转身:“走,咱们回家!”
“嗯,回家!”
他重重的点头,大手牵上她的小手。
他的手修长,厚实,骨节分明,温暖如火。
她的手瘦弱,纤细,冰寒如深潭之水。
一厚实一瘦弱,一大一小,一暖一寒,紧紧的相握在一起,就像日与月,看似遥远,却那么的契合。
执子之手,与之偕老。
这世间,总会有那么一个人,会为你不顾一切,饮鸠酒如甘甜。
而她幸运的是,很早很早,就知道,他就是那个人。
不离不弃,生死不变!
出了院门,锦好看向金翰林,笑靥如花:“你怎么才来?”低低的抱怨声中,是说不出的亲昵。
“对不起,我来迟了。”他拥着她,仿佛是珍宝失而复得。
“来了就好,我总会等到的。”
“只要你愿意等,不管多难,我都会来的。”
她不说她等待的惶恐,他也不说他寻找的艰难,只是就这么一直牵着对方的手,一步一步,坚定的走下去。
前面的路,依旧会有风雨,但也会有彩虹。
只要能牵着对方的手,他们就会有勇气面对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