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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宇的手表里即时传来的对话
那个看上去很憨厚的船长仿佛更加善良,满脸诚恳地说:“先生,我们快到南港了,你们应该把剩下那一半的钱付了”
卫天宇跟他一样,满脸微笑,和蔼可亲地表示异议,“我们讲好的,到了岸再付那一半”
“是是,当时是那么说的,可现在情况有变”船长耐心地解释,“现在从我国到b国的难民太多了,b国政府不准我们再带人过来,南港就不允许我们再进港停靠,所以我们跟b国那边的朋友联络,由他们派船来海上接你们,将你们带到南港登岸”
“这个转运也是违反了我们事先讲好的协定,不过事急从权,我不反对,但是钱不能现在给”卫天宇很温和地坚持,“无论你们怎么转运,这另一半费用都必须到岸后才付”
船长的笑容消失了,“先生,我好言相劝,你别那么不讲道理这里大海茫茫,我真要把你们怎么样,你早就葬身海底了现在只是要把你们转运到南港,仍然没有违背我们当初的协定,只是我与转运船已经讲好价钱,所以必须先拿到你们的钱,再付给他们费用,他们才会带你们上岸,你懂不懂?”
“船长先生,你说的是有一定道理,可也不能中途毁约,你说对不对?”对他话语中暗示的威胁,卫天宇一点也不害怕,就像公司高管平日谈生意一样,对合同条款据理力争,“我不管你怎么操作,总之,上岸付钱”
他们这一路都密切注意b国和e国的新闻报道及秘密情报,并没有看到b国有禁止e国渔船入境的相关法令出台,船长这么说,肯定居心叵测凌子寒警惕起来,慢慢向船头靠拢,并密切注意四周的动静
那位船长阴沉着脸看着卫天宇,见他毫无惧色,便不敢造次,悻悻地说:“另外五个客人都已经付钱了,等接应的船一到,他们就可以过去,直达南港你们不给钱就不能上那只船,我们会尽量向南港方向靠拢,如果b国警察出来拦截,那我们肯定掉头回去情况就是这样,你自己考虑”
卫天宇微微一笑,“如果你掉头回去,那我们已经付给你们的那一半费用也必须退还”
“我还第一次看到你这种人,真是要钱不要命啊”船长冷笑,“行了,你回去”
卫天宇施施然地出了驾驶舱,笑着揽住等在外面的凌子寒的肩,径直回到舱室
一关上门,他们便各就各位,卫天宇拿出电脑查看船只周围的情况,凌子寒迅速检查身上的武器,又给两人的背包套上防水密封材料,随时准备下水逃逸
很快,卫天宇就通过卫星查到可疑船只,对凌子寒说:“你来看,这艘水警的巡逻艇和那只快艇都很可疑,上面的人都带有武器他们航行的目标很明确,就是我们这只船如果我们现在给了钱,那么很可能是伪装成警察的巡逻艇来接,如果我们不给钱,那只快艇可以随时成为海盗船,过来绑架我们无论是伪装成警察还是海盗,他们的目的肯定都是勒索”
“嗯,我同意”凌子寒仔细辨认那两艘艇上的人,“不过,有一点你说错了,他们不是伪装成警察,而是真的警察”
卫天宇有些意外,“真警察?你认识?”
凌子寒伸手指了指快艇上的两个人,“这两个是南港看守所的警察我被石磊抓住送进去以后,被他们吊在铁环上用水龙冲,对当时在场的每个人都记忆犹新,这两个败类也在其中”
卫天宇顿时勃然大怒,“好啊,现在正好把这笔账算一算”
“我同意”凌子寒点头,“我怀疑那组科学家说不定也落到他们手里了,得抓住他们好好逼问”
“对,他们这么干肯定不是第一次,不知害过多少人”卫天宇立刻冷静下来,“私仇我们可以不报,可公义却非管不可”
其实当时他劫警车,救回凌子寒,就从他身上的伤病看出他在看守所有过什么遭遇,但并没有多问,也从来没想过要报这个仇,警察教训贼,即使手段过激,也可以理解,因此他虽然心疼,却没有生气,此时看到那些警察根本与强盗无异,知法犯法,沆瀣一气,竟然对那些从战火中逃出来的难民敲诈勒索,令他们雪上加霜,便不愿再放过他们
凌子寒理解他的心情,笑着轻轻搂住他,柔声说:“别生气”
卫天宇转头看着他,不由得轻叹,“怎么能不生气?我心疼你”
“所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他们现在不是送上门来了?”凌子寒吻了他一下,轻笑道,“现在可以亲手报仇了,我挺高兴的”
“我也是”卫天宇开心起来,抱住他狠狠地亲了一会儿,这才平静下来,与他详细商讨应变方案
当巡逻艇靠到渔船边的时候,那五个一直躲在舱中的一家三代人才出来,本来神情都是战战兢兢的,一看对方的船上都是警察,心才定下来,高兴地走过甲板,千恩万谢地上了那边的船巡逻艇随即开走从头到尾没人来叫过卫天宇和凌子寒两人早就熄灭了舱里的灯,给外面的人他们已经睡觉的错觉
渔船在夜色中又航行了十多分钟,伪装成海盗的快艇便高速冲来,靠上渔船几个荷枪实弹的黑衣人在这边船员的帮助下跳上船,直冲卫天宇和凌子寒所在的舱室,大力踹开舱门,扑进去用英语命令,“不准动”
舱中悄然无声,让他们非常惊讶,等到打开灯,几个人才看清楚,里面空空如也,那两个欧洲游客根本不在
伪装成海盗的人回头看着船长,厉声质问,“人呢?”
船长很茫然,“没看到他们出来啊”
“搜”为首的人命令道所有人立刻散开,在船长与船员的协助下搜索各个角落
他们每个组只有两到三个人,分得很零散,卫天宇和凌子寒隐藏在暗处,各个击破,将他们分别打晕在轮机舱、厨房和底舱,随后,一个冲到驾驶舱,一个从海中游到快艇处,将留守的人制服
卫天宇命令舵工按照自己提供的航线开,不准停凌子寒把快艇上的人打晕,扔上渔船甲板,然后用微型塑胶炸药将快艇的船底炸开一个小洞,弃于海上,任它无声无息地慢慢沉没他重新登上渔船,把所有昏迷的人都拖到底舱,牢牢捆在底舱的管子上,而那两个他认识的警察则受到特别款待,高高地吊起来,脚尖勉强能沾着地他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每个人都捆得很结实,这才开始逼供
底舱原是用于储藏捕获的海产品的,空间大,还有水压较高的水龙,凌子寒找到水管,愉快地拿起来对准那个曾经在看守所折磨过他的警察,然后拧开了水龙头
腥咸的海水立刻喷出,将那个昏迷中的人浇醒他刚睁开眼睛,就被没头没脑射过来的水柱呛住,咳得翻江倒海凌子寒将水管放低一些,任海水打在那人身上,然后冷冷地问:“你们把绑架的人关在哪里了?”
那人好不容易止住咳呛,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有什么不明白的?”凌子寒冷笑,从身上摸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尖刀,一边翻来覆去地看一边冷冰冰地道,“别跟我装糊涂,否则我就扒了你的皮,扔到海里去喂鱼”
“你”那人惊恐万状,“你到底是什么人?”
凌子寒看了他一眼,慢条斯理地说:“你应该认识我国际刑警曾经把我送到你们看守所,你们那帮杂种是怎么对我的,你应该还没忘?”
“你”那人怔了一下,猛然想起,不禁面无人色,颤抖着问,“你是鬼秋?”
“聪明”凌子寒牵了牵嘴角,淡淡地道,“那天在场的每个人我都记得,这笔账是该算算了”说着,他手中的水龙一转,向另一个人射去那人吊在空中的身体被水柱打得不断摇晃,像是已经死了,挂在那里的只是没有意识的尸体
那个醒着的人肝胆俱裂,颤着声说:“那个鬼秋先生,饶了我,我我也不想的可是,我的上司要这么干,我也没办法啊我家里还有老婆孩子我不能死啊”
“不想死也可以”凌子寒神情冷峻,平淡地看着他,“告诉我,你们把绑架走的人关在哪里?”
那人嗫嚅着,却没说出完整的句子来
凌子寒扔下水龙,走到他面前,语气淡漠地说:“既然你不肯讲,难道你们已经把人都杀了?如果真是这样,那你就没用了”说着,他手中的刀尖对准那人的胸口,一点一点地向心脏部位插进去
那人知道鬼秋的外号叫“开膛手”,这时见他要掏自己的心,不由得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