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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名字是因为她要做回顾莞,她不想贴着凌以御的标签,而留下则意味着跟他在一起,她不爱他,为什么要跟他在一起?
她一心只想早点结束这段畸形的关系,做回顾莞。
没有凌以御,没有娱乐圈的顾莞。
“你到底要我懂什么?喊你原名,还有什么要求,一次性说出来!”
凌以御语气不耐烦起来,因为站立,受伤大腿处传来的疼痛让他整个人渐显暴躁。
偏偏凌以还吊着他,死活不肯留下!
凌以也彻底失去耐心,“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你放我离开,永远的离开。”
“又是要离开?”凌以御面色铁青一片,充斥着满满的挫败感,随之烦躁感也层层上涌,堵在喉咙口,难受极了。
“凌以,我都说要娶你了,你还要怎样?”
“要我跪下来求你吗?”
“你知不知道,我第一次压着脾气跟一个女人这么低三下四的说话?”
“我就那么令你讨厌吗?我说了,你讨厌的,我改……我改两个字,你听不懂吗??”
“还有,你现在这副样子特别像自命清高知不知道?你到底有什么可傲的?!”
“给脸不要脸!”
凌以御一个人对着凌以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大段话,越说越难听。
说到最后,他整个人烦的不行,随手拿起能摔的东西,开始在卧室不停的砸,不停的摔。
凌以面无表情的看着,心底只余一阵冷笑和自嘲。
是啊,她够不要脸的。
已经被白睡了三年,现在还要送上门让他羞辱,她怎么会傻到亲自送他回来?
凌以蓦地咧开嘴笑了笑,再次拉下门把。
凌以御目光一冷,手里的花瓶被他狠狠摔下,然后大步逼近凌以,抓着她的手,直接往床上拖。
凌以猝不及防,男人力道实在太大,她脚下一崴,高跟鞋跟竟然硬生生折断,白嫩的脚丫外露,一不小心便扎到了地板上的花瓶碎片。
可她还来不及喊疼,身体猛地腾空,被凌以御抱起,丢到了床上。
下一秒,她看到男人解开了皮带。
凌以以为凌以御要侵犯她,却不料,皮带落下,把她的双手绑到了床头上。
凌以一怔,压根没有反应的时间。
紧接着,凌以御在卧室里开始翻箱倒柜,等他转身看她时,手里突然多了一条铁链。
凌以挣扎着后退,“你要做什么?”
第639章 我不是你的犯人()
凌以御走到床沿,盯着凌以害怕苍白的脸,其实他的脸色更加惨白。
他受伤的大腿在颤抖,在痉挛,他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在鼻尖。
凌以见凌以御沉默,以为他是在犹豫,红唇蠕动了几下,正要开口。
凌以御却率先动了手,铁链两端都附有手铐,他动作迅速地拷住了凌以原先就已经被皮带绑住的双手。
冰凉的触感袭上手臂,凌以浑身都在战栗,连唇瓣都变得哆嗦起来,她明知故问,却问的极其艰难,“你在做什么?为什么要拷着我?”
“我要你留下,你不是说我们是绑在一起三年……那好,我用实际行动成全你!”
凌以御回答的格外清楚,他指尖抚摸过她美丽的脸蛋,细细抚摸了几下后,转而掐住她的下巴,笑得邪佞,“小以,原来我们还是适合这种相处方式。”
他想改变,可她不给机会,那就维持原状,凌以依旧是凌以御的。
“混蛋!我不是你的犯人!”
“放开我!”
凌以的情绪彻底被挑动起来,她使劲挣脱手铐,双腿也开始奋力蹬了起来。
她被眼前这个男人侵犯,被羞辱,没想到有朝一日还要被如此对待。
她是人,不是犯人,也不是宠物,怎么可能拷着她,锁着她?
想到这,凌以气得眼眶发红,整个人濒临着崩溃边缘,却咬牙不肯落泪。
她抬起没被束缚的双脚,发狠般的踹向凌以御。
凌以御大掌瞬间擒住她的脚丫,蓦地,指尖触到了一抹湿润,是粘稠温热的液体。
男人眉头一皱,立即垂眸望去,凌以白嫩的脚板扎着几块花瓶碎片,正突突冒着血。
“怎么流血了?”凌以御心疼的开口。
旋即起身,顾不得腿伤,大步跑向客厅,取回了医药箱。
凌以御一手捧住凌以的脚,一手拿着钳子帮她一片片的拔出花瓶碎片,动作不娴熟却格外小心翼翼。
凌以很疼,眼眶越发通红,她没搞懂凌以御这忽冷忽热的态度,眼泪不争气的砸落下来。
凌以御专心致志的帮她上药包扎,所以并没有察觉,等结束后,他才发现泪痕满面的凌以。
那一刹那,心疼与难受如排山倒海,汹涌而来。
他俯下身,冰凉的薄唇舔~舐过她苍白的泪痕,低低喃着,“小以,别哭了……”
凌以晃动着手铐,无言的挣扎中。
凌以御懂她的意思,他停下了吻,近距离的看着她,“不行,我一放开你,你就要走了……”
话落,他用力堵上了凌以的唇。
凌以恨,牙关紧闭,甚至主动去咬他。
凌以浑身僵硬,根本被他挑不起任何感觉。
凌以御难受,褪去西装裤后,便强势闯进,开始最原始的运动。
凌以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一起一伏,伴随着手铐晃动的清脆声响,像破碎的布娃娃,绝望闭上眼。
一次良久的结束。
凌以御看着凌以紧闭双眼默默承受的模样,心口愈发堵得慌。
他索性不看她,将她翻了个身后,再次闯进了她。
第640章 哪怕不择手段()
凌以趴在床上,咬牙忍受着,下唇一排清晰的牙印,隐隐有鲜血冒了出来。
难熬的折磨。
凌以强撑着意识,记住凌以御给她的羞辱,等他彻底结束退出时,她哑着声音开口,“给我避~孕药。”
凌以御此时抱着凌以,浑身一僵,他盯着她冷漠的脸蛋,喉间轻滚了滚,正欲开口。
“在医药箱的内格里。”凌以说。
“小以……”
“如果你不绑着我,我可以自己拿。”
“……”
凌以御看着凌以这副反应,心底排遣好的烦躁感再次上涌,“不要吃,有了就生下来。”
“不给我药没关系,有了我可以去做人流。”
“你敢!”
凌以御怒不可遏。
凌以没说话,甚至没看他一眼,直接背过身,沉默以对。
凌以御无奈,僵持了片刻,下床先给自己处理大腿伤口。
处理完伤口,凌以御拿着医药箱,找到了内格,内格里果真有避~孕药……
这三年来,小以都在吃吗?
凌以御攥着手里的药,面色铁青,下一秒,通通丢到垃圾桶里。
…
东方别墅。
时间此时已是午后。
临近清晨,天蒙蒙亮时,东方一泽的病情再有反复,接受了一次抢救。
温热什么都做不了,哪怕只是在旁边着急担心着,也被折腾了好久,现在趴在床沿沉沉睡着。
午后的阳光,慵懒的照射进室内,A国的深秋依旧泛着丝丝凉意。
大床上,东方一泽苍白的面容愈发清瘦,一连几天,他醒来的次数不超过两次。
蓦地,男人的眼皮轻微地闪动了几下,如单薄的蝉翼般,脆弱无生机,努力了好久,才掀动沉重的眼皮。
阳光刺入眼底,带来了许久未见的光明,也令他适应了片刻。
入目,是温热白嫩的小脸。
东方一泽勉强勾起了唇角,他动了动手指,却发现,他的大掌竟还一直维持着握住温热小手的动作。
唇角的弧度顿时微微上扬。
东方一泽没什么力气,也不敢吵醒温热,他盯着温热恬静的睡颜,慢慢慢慢,小心翼翼地抬起了自己的手,放到了唇边。
薄唇落下,带着颤抖的轻吻,最终烙在了大掌里包裹着那只小手上。
小热。
他在心底默默无声的喊着。
“冷哥哥,冷哥哥你不要不理我……”
“小热只爱你的……”
“……”
东方一泽唇角的弧度僵住,一丝龟裂的表情在清瘦的面庞上绽放。
他缓缓放下手,心口一阵一揪,带着窒息般的疼痛。
到底人在心不在。
沉睡中的温热似乎在经历着梦魇,并不踏实,感觉到细微动作,眼睛瞬间瞪大掀开,“冷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