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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尧,我有点害怕。”
肖尧还没出门,身后的小玲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肖尧立身回头,带着疑虑看向小玲。
“你害怕什么?”
“我不知道,可能是怕你和他打起来,那我。”
小玲走到肖尧身边,双手抱住肖尧,眼里满是幽怨的盯着他。如果肖尧真的和朱久勇为了她打起来,她必定会成为厂里工友茶余饭后的笑柄。
“你放心,他不是我对手,我料定他还没那胆量敢跟我动手。”
肖尧揉揉小玲的秀发,嘴角上翘,落出轻蔑的神色。他和小玲想法完全不同,肖尧在各方面,都没把朱久勇放在是自己对手的位置。
在肖尧看来,还回日记本很简单。只要把朱久勇送给小玲的日记本还回去,再警告他几句,不准他以后再骚扰小玲就完事。小玲的害怕和担心,完全属于多余。
“那你也不要打他好吗?我怕别人笑话。”
“只要他不先动手,我是不会打他的。”
肖尧说完,在小玲的额头上轻吻一下,以示安慰,转身走了出去。小玲也随后锁上门,去了肖尧的房间。
男工集体宿舍里,朱久勇饭后背对着门,坐在小桌边整理一天的购物*,其他几人在闲聊。肖尧手里拿着日记本,也不用敲门,直接就走了进去。
几人看到肖尧都招呼一下,站在边上不再说话。
“麻烦你们几个出去一下,我找小朱有事。”
肖尧回礼后,随口就赶他们出去。朱久勇这才回头,看到肖尧手里拿着他送给小玲的日记本,他心里“咯噔”一惊。再看到肖尧的脸色,他知道肖尧这次是来者不善。
“算了肖尧,你既然是找我,还是我跟你出去吧。”
朱久勇也不想被别人知道他给小玲送去的日记本被退回,非常识趣的起身主动往外走。如果肖尧只是为了还回日记本,他会丢下就走。
但他还有一件事要办,如果当着大家的面说,他也怕丢了朱久勇的面子。即便他给小玲送了日记本,还写了那样的留言,肖尧对他的映象还是不错的,再加上父亲对他的赏识,肖尧也要给他留点面子的。
朱久勇出门,走到厂内池塘的南端,站下来等候肖尧。
“在这可以吗?要不要到厂外去解决?”
“随你,我无所谓,脸面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肖尧冷冷的回了一句,本来他对朱久勇还是蛮有好感的,可是现在见他对自己来找他毫无歉意,肖尧的神色变得严峻起来。
闻言,朱久勇继续前行,穿过办公区,推开面粉车间的小门,再打开对面门的门栓,一直走出厂区,来到西边马路对面的小河边。
“你想动手吗?现在可以了,你打吧,我不会还手的。”
朱久勇明知自己打不过肖尧,但他还是走出厂区给肖尧动手的机会。这时,他摆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还用言语设防,他也不想被肖尧暴打一顿。
弯弯的月牙,斜挂在满是星星的天际。小河的水面波光粼粼,一弯新月在水底不停的晃动。夜风吹过,带给人一阵清爽。
“你就那么想我揍你一顿?你不还手,我还怎么打?”
肖尧内心轻蔑的一笑,他心知朱久勇拿话堵他,心里当然是忌惮自己动手。听出肖尧不会动手,朱久勇暗中放下警惕之心,但他不语,等候肖尧下文。
“你喜欢小玲,干嘛不光明正大的说出来,偷偷摸摸的哪里像君子所为?”
肖尧说着,伸手把日记本递给他。可朱久勇不接,身子还往后让了让,好像怕被日记本烫着。
“你什么意思?我告诉你,小玲不喜欢你,她和我下个月就定亲了,你以后不准再骚扰她,否则,我对你不客气。我今晚来找你,就是让你看清形势,知难而退,做人要有自知之明。”
说完,肖尧把手里的日记本往自己也怀里一塞,转身就要离去。
“哼,我没有自知之明?没有自知之明的恰恰是你。你若不是沾你老爸是厂长的光,你和小玲根本就没有任何可能,你又有什么资格让我知难而退?”
朱久勇知道肖尧一离开,他对小玲的那份爱必将被扼杀。肖尧的手段他也听说过,有理他会和你讲理,不讲理起来,他就是个非常恶毒的主。
如若今晚肖尧动手,下手一定不会太重。但他打过招呼后,朱久勇若再去招惹小玲,必将受到惨烈的人身攻击。可让他就此放弃追求顾玲,他是非常不甘心的。
此时,他也顾不得会不会被打,不把心里的憋屈说出来,就算把他打死,他也不会甘心闭眼。
“呵呵,看来你还是不死心?要不要我现在就去把小玲叫来,咱们三人当面锣对面鼓,由小玲来决定。她选谁,另一人退出。单靠我俩决斗,你不是个,也不见得符合小玲的心愿。”
朱久勇的这些话,确实打击了肖尧的自信心。他之所以提出让小玲来判决,也是有随她自愿的意思。毕竟王佳佳也当面和他说了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可转眼就不见了她的人影。
肖尧的不自信,从他看到日记本上的日期,就已经产生。他根本就不相信这么多天,还在同一个厂里上班,小玲都没有机会送还这本日记本。
肖尧只是站在自己的立场去考虑,一点都没有想到,小玲绝对不会为了还朱久勇的日记本,晚上还去找他。
第六百五十八章:月光下的情敌斗()
由于肖尧不能确信小玲背下和朱久勇的关系,他提议让小玲过来,在他俩之中做选择,也是为了彻底尊重小玲的意思。可朱久勇在听到这个建议之后,却是从鼻孔轻“哼”一声道:
“当着你面,小玲当然会选择你。你的家庭背景和财势,我一个农村娃怎么和你竞争?我若不是顾忌你爸爸对我关照有加,我早带着小玲去城里打工了,你哪有机会让小玲来选择你?”
“你没病吧?我这么跟你说,已经很给你面子了。小玲跟我说他一点也不喜欢你,是你一直在骚扰她。她不理你,你死皮赖脸的纠缠不放,有意思吗?”
肖尧被朱久勇气得不轻,说话用词已经很不客气。朱久勇浑不在意,他把双手环抱在胸前,耸耸肩,冷言道:
“我是死皮赖脸的,但我也比你好,最起码可以证明我是真的喜欢她。可你呢?你不过是仗着家庭的优势,占尽先机。论个人条件,我哪里比你差?我高中没读完,是家里没钱,哪像你被开。”
说到此,朱久勇往后退了一步,生怕肖尧会动手。可他见肖尧完全没有动手的意图,就仍然保持着原有姿势继续说道: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有很多女孩吗?你的姐姐妹妹女同学一大堆。整天朝三暮四,左拥右抱的,你真心爱过小玲吗?你霸着小玲,不过就是看她长得漂亮不愿放手。我若不是真的喜欢她,你玩过的女人我会要吗?”
“啪!”
寂静的夜,突然响起一声清脆的耳光,响亮得就像牧童的放牛鞭在半空炸响。朱久勇环抱的双手放开,右手捂着自己的嘴巴,左手抹去嘴角流出的鲜血,那鲜红的血,在月光下被误看成黑色的。
朱久勇一直盯着肖尧没移开眼,见到肖尧身形一动他就闪躲,可他没有肖尧来的快。
朱久勇最后一句话,成功的激怒了肖尧。他那左撇子的一掌,力道大的出奇,但他并没有直击,而是甩手给他一个响亮的耳光,留下了朱久勇的几颗牙齿。
“你可以笑话我,讽刺我,但你绝不可以侮辱小玲。这仅仅是一个教训,你若再敢胡说八道,我会让你满地找牙。我告诉你,我没你说的那么龌蹉。我不会强霸任何一个女孩!”
肖尧有点歇斯底里的大声吼叫着。朱久勇不提姐姐妹妹女同学还好,他这一提,就像一把尖刀,直插肖尧痛处。
“你说的谁信?你到厂里问问,谁不知道你只是在厂长面前装着听话孝顺,一到外面,就无法无天,为非作歹。你敢发誓你没祸害过女孩子?你敢发誓你真的爱小玲吗?”
“我。”
肖尧被他击中自己的隐私,一时张口结舌,说不出一句话。
“你不敢,我敢!厂里这么多女工,喜欢我的不止一两个,你可以去随便打听,我和谁接触过?我只喜欢小玲一个人。小玲对你那么好,你却在外拈花惹草,根本就没把她放在心上,你敢说你真心爱她吗?”
“如果没有你,如果你爸爸不是厂长,你有什么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