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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可惜的是比太医先围上来的是一干闲散人等。
沈含章颤巍巍的伸出手:“你们挡道了啊。”
柴绍黑着脸从下面翻出来,将沈含章半抱在怀里,咬牙切齿的骂道:“你这个蠢货。”
“我救了你,你还骂我。”沈含章那个委屈啊,即便疼的脸都扭曲了还义正言辞的反驳:“做人还有没有点感恩之心了?”
柴绍快要被她的无耻气笑了。
豆芽你真以为朕不知道你心里的小九九?
还感恩之心?
要是没有你个蠢货扑上来,朕早就躲开了好吗?
只不过看着她脸惨白、唇干裂、满头冷汗、泪眼汪汪的模样,这些话他竟然就堵在胸口,怎么都说不出来了。
最后只能无奈的叹息,朕果然还是太善良了。
“你闭嘴吧。”他没好气的说道。
高太医和艾太医终于突破人墙来到了沈含章的面前,两人顾不得行礼,忙跪倒在地上,一个查探她的伤处,一个把脉。
分工明确、合作无间。
随后两人的脸色都变得有些古怪。
这可把沈含章吓得不轻,她断断续续的问道:“我是不是没救了?”
“我觉得我还可以抢救一下的。”哎喂,可千万不要说节哀顺变啊。
不然我会黑化,然后在死之前把死胖子捅死的。
王太后这时也已经过来了,她担忧的看了眼瘫软在柴绍怀里的沈含章,急切的问两位太医道:“陛下他怎么样?”
艾太医直接低了头,继续去查探伤口。
高太医:“”
这厮忒不要脸!每次遇到不好回答的问题都推给他!
高太医斟酌了一下,回禀道:“陛下他并没有伤及内里,脉象正常康健,只需要把刀取下来,敷药包扎一下即可。”
还没有旁边被刺客砍刀的小姑娘刀口深啊有没有!
众人随着他的话去看沈含章的腰部。
一柄小刀明晃晃的插在上面,但神奇的是并没有流出多少血来。
即便太医说的隐晦,可在场所有人也都听懂了。
我去,这是太胖了,刀子的长度根本就捅不进去啊!
沈含章怒目圆睁,狠狠的瞪了眼高太医。
你才胖,你个小矮子。
不对,罪魁祸首是死胖子啊。要不是他扭曲的审美,她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背锅?
随后,她又狠狠的瞪了眼死胖子,结果因为扭身的动作而扯到了伤口。
啊啊啊啊啊,就算是伤口不深,也很疼的好嘛。
你俩杵在那里当门神啊!
倒是先给我治疗一下啊!
柴绍抿唇,抬眸冷冷的看向高太医,说道:“给陛下拔刀包扎伤口。”
随后又吩咐挤上来的小凳子:“将软榻准备好。”
小凳子弯腰连忙说好。
王太后则是抽了抽嘴角,不悦的对围观的人说道:“都围在这里做什么?”
众人这才散开,该干嘛干嘛去。
她这才垂眸看向地上的两人。
她的儿子在那里哼哼唧唧的直喊疼,而那个沈家少女虽然满脸不耐烦,但依然柔声细语的在哄他。
这可以算的上一副你侬我侬的娴静画面。
王太后觉得莫名刺眼,而这个刺眼独独针对那个沈家少女。
作为一个母亲,她再如何防着自己的儿子,也依然不喜欢看到他为了一个女人罔顾自己的生命。
她给他的这条命,她可以收回,他自己却不能糟蹋。
嗯,忽然有点理解太皇太后为何一直针对她了。
更何况,王太后不会忘记这个少女的眼神,更不会忘记她刚才说话时那属于上位者的威压。
这让她好像看到了另外一个自己。
只不过十五岁的王妍即使心机深沉却并没有这等让人不自觉臣服的功力。
王太后冷眼瞧着,心中思绪翻滚。
当然了,如果她的想法被沈含章听到了,绝对要送她一句:脑补真的太多了啊太后娘娘。
我俩真没有你侬我侬,顶多就是相爱相杀呃,不对,互相憎恨而已!
尤其是柴绍这个死胖子竟然还敢掐她。
没看到我在拔刀吗?
还有没有点人性了?
沈含章怒视他,企图用眼神吓退他消灭他。
然后柴绍却朝着她微微一笑,掐着她大腿的力气猛然加大。
沈含章扑棱着手脚嗷呜一声。
“刀已经拔出来了,陛下再忍耐片刻,微臣这就给你上药。”高太医连忙安抚道。
咦?
这就拔出来了啊?
沈含章艰难扭头,果然已经看不到那把刀了。
所以,死胖子这算是以毒攻毒?
沈含章趴在软榻上,哼哼唧唧的被抬回大圣宫的时候,还在纠结自己是该感谢他呢还是该讨伐他?
找不到答案。
王太后静静的看着沈含章的队伍远去,随后沉声对布公公道:“宣萧权曾、大理寺卿、兵部尚书、武昌侯、淮阳侯、张将军、杜将军来文轩殿。”
“还有傅博以及穆青。”她眸光微闪,继续说道。
今晚的事情必须严查。
她决不允许有人在她的地盘上这样打她的脸!
ps:没忍住,又黑了一把男主,但是你们要相信我真的爱他爱的深沉,嗯!
感谢浮萍是我、懒酒一只、叶子中书的平安符,感谢漠卿的礼物,(づ ̄3 ̄)づ。
嗯,斗争什么的都是浮云,我们的故事主要是男女主的逗比日常,巴扎黑!
好久没有群mua了,来一口mua!
明天见!
050 霸气侧漏的王太后()
长寿宫内。
太皇太后气急败坏的一掌扇向青衣宫女,却不料竟然被她伸手挡下。
青衣宫女讶异的笑问道:“太皇太后这是什么意思?”
“贱婢,你敢算计我。”太皇太后脸涨的通红,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一副快要昏厥过去的模样。
“您说的什么话?”青衣宫女放开她的手,微微退后两步,抱臂扬眉看着这个满头银发的老人,笑道:“说算计多难听啊。”
“我们按照您的指示行刺了啊,可是太后她身边有个功夫了得的布公公,我们这不是无机可乘嘛?”青衣宫女无奈的摇头道:“但我们总不能安排一趟,最后却空手而归吧。”
说完她还惋惜的摇摇头。
太皇太后气急而笑,她手指着青衣女子,声音从一开始的颤抖逐渐地沉稳了下来:“哀家打了一辈子的鹰,没想到最后却被只小家雀啄了手,非常好。”
“怀青,你真的很好。”
太皇太后说完这句话后,便移步到梳妆台前,亲自将发上散乱的珠钗拔下来。
她看着镜中苍老的人影,变得更加的平静。
平静到她身后的怀青不自觉的蹙起双眉,心中涌起一股警惕。
“你的主子是柴询还是柴祎?哦,也有可能是先帝那几个不争气的兄弟?”
“你杀的那些人,想必是你们曾经接触过的不是知道秘密的,就是未曾被你们收买的吧?”王太后从镜中看着怀青神色,笑着道:“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你不妨给哀家交个底。”
“哀家非常愿意帮助你们,毕竟这江山不管在谁手里,都比在王妍那个贱婢手中强。”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循循善诱。
怀青款款而笑,轻轻的摇了摇头,道:“太皇太后您还是不要猜了。”
“我们现在最先要做的,难道不是保证不会有人查到长寿宫来吗?”
看她没有上钩,太皇太后身子一顿,声音冷了两分,“这些哀家自有安排。”
怀青转身走出寝殿,须臾之后,有宫女太监捧着洗漱的东西鱼贯而入。
太皇太后由着人伺候,心思却飘得有些远。
她急躁了。
她这次回来,原本只是想给王妍添堵罢了。然而在听到王妍竟敢私通外臣时,她才真正的起了杀心。
但这么些年,她手中的势力,除了隐藏锋芒的陈家,已经所剩无几了。
因此想要杀王妍,并非是件容易的事情。所以才会在当时那个情况下,脑袋一热起了利用怀青背后的势力的想法。她原本想着,只要王妍一死,她就可以快速的让陈家控制内宫。
将来不管是谁入主,都先要听从自己的安排。
可万万没想到的是,怀青的用意竟然是铲除异己。
但不幸中的万幸,陈家那个小子一看苗头不对,并没有采取行动。
这才没有让她真正的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