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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等待萧惠群缓过来的空档,云烟轻轻的给她盖上了被子,遮挡了这一室的春光。
可待扭过头去看柴祎时,却发现他不知道何时已经走了。
谢天谢地终于走了。
可
姑娘的清白啊,真的完完全全的毁了啊!
这该如何是好啊!
柴祎挫败的回到了老巢,一脸忧桑的将程英华从被窝中踹了出来,“本王很不爽,滚出来喝酒。”
程英华气的想一棍子打死这货。
“神经病啊,大半夜的喝什么酒啊,欲求不满啊你。”
他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接过来柴祎丢过来的酒瓮。
随即狠狠的砸在地上,瞬间满室酒香。
“你脑子是不是真的坏掉了,谁特么喝酒抱着瓮子啊,这不是潇洒是脑子有坑好伐?”
柴祎烦躁的飞起一脚,将程英华踹出好几米远,骂道:“磨磨唧唧跟个娘们似得,赶紧滚过来,不然老子废了你。”
说完就率先爬上了屋顶。
程英华真想剁了这货。
什么叫交友不慎,他这就叫交友不慎,一失足成千古恨!
只怪当时太年轻,是人是狗分不清啊!
还没感慨完自己不幸的遭遇,屋顶上便传来一声怒吼:“程英华你快点给老子滚出来。”
程英华只能放弃了穿外衣,哆哆嗦嗦的爬上了屋顶。
他翻着白眼望着黑漆漆的头顶,说道:“咋着了,被人给煮了?”
结果眼角余光就瞅到了一抹鲜红。
他用自己的狗鼻子闻了闻,我去啊,这不是血腥味吗?
虽然味道很淡。
“王爷啊,你不是去见萧家妹子了,怎么还见血了?等等”程英华猥琐的嘿嘿笑了两声,贱兮兮的说道:“该不是萧家妹子那啥那啥驾到,结果你剑都出鞘了才发现吧?”
不过也不应该弄到胸前啊?
嘿嘿嘿一定是解锁了什么了不得的姿势。
“哎喂,你可悠着点啊,人家萧妹子身子可弱着呢!不过她嗓子也不算好,叫的估计不会好听,你还是再忍忍吧。”您家通情达理的好友上线,请注意查收哦。
结果他就被柴祎给又踹了一脚。
“我警告你啊,再踹我我就死给你看,你这辈子可就再也找不到像爷这么好的基友了。”程英华愤怒的威胁道。
嗯,再次收到飞来一脚。
他委屈的摸了摸眼泪,好吧,在这段友谊当中,他就是个被欺压的角色。
习惯了。
“你说”
喝到半醉的时候,柴祎忽而开口问道:“本王是不是魅力非凡?”
“但是本王怎么每次亲那死丫头,她都一副想死的表情呢?竟然敢嫌弃本王,简直是岂有此理。”
当然,最打击柴祎的还不是萧惠群的嫌弃。
而是他自己竟然跟个毛头小子似得激动的流鼻血了!
丢人呐!
丢死人呐!
(。)
177 你好毒啊你好毒!()
柴祎摸了摸自己的脸,自言自语的呐呐道:“本王的脸没了。”
切,你本来就没脸的好伐?
程英华边翻白眼边喝酒,愤恨的小情绪冒出来,非常想将这扮情圣的货给踢下去。
但是他不敢!
由此就可以看出,这段友谊对他是多么的不公平,可偏偏他还甘之如饴。
蠢材啊!
不不不,不能这样骂自己!他不是蠢,只是人格高尚,拯救柴祎这颗找不到共鸣的孤独灵魂而已。
汤姆苏在世!
两人嘀嘀咕咕直到天色微明,柴祎勉强撩了撩眼皮,将程英华从屋顶上踹了下去。
他在地上翻滚了两圈,咂摸咂摸嘴,蹭了蹭地面猥琐又香甜的闭上眼准备酣眠。
随即柴祎虽醉却风姿潇洒的跳下来,一屁股坐在他身上,直压得程英华差点吐血。
“谋杀啊!”
柴祎从他身上扒拉一圈,寻出一七彩色非常绚烂的小瓶子,从中倒出两颗白色的药丸,一粗暴的赛入程英华的口中,一仰头洒脱的丢入自己嘴里。
须臾之后,两人的眼神渐渐的从迷离醉熏转为了清明。
他又使劲腚蹲了一下程英华,这才站起身来,在程英华的哀嚎中,迈着小八字步离开。
“记住本王的交代。”
不是人啊不是人!
程英华捂着肚子,觉得自己的肝脏脾肺肾一并被蹲坏掉了,雄风不在了啊!
而待他细细想明白柴祎那胸前的血滴到底是来源于哪之后,他愤恨的表示,这货简直是其心可诛。
自己变成躁动小青年,就要让他转为无能小老头。
简直不能更坏!
哎喂,你昨儿对着我女儿摸摸抱抱的,好歹先叫我一声爸爸吧!
实在受不了他的啰嗦的柴祎,继续用自己的无影脚送了他一程。
程英华是一瘸一拐的到达萧府的。
这次是光明正大跟随着张大夫从正门走进去,他夹着屁股不是很悠哉的欣赏了一下萧家的风景,在心中暗戳戳的想着,等好基友入住盛京以后,他能不能把这里强占了。
怎么说也是第一近臣啊!
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然而他们尚未到达萧惠群的闺阁,便遭遇了萧家的几个管家,王福生快步迎上来,笑容可掬的朝着张大夫鞠躬:“有劳张大夫费心了。”
张大夫捋了捋山羊胡子,淡淡摇头浅笑:“这是老夫分内的事儿,王管家不必多礼。”
刘成在后面欲言又止。
自从那晚府中着火失窃老爷遇刺后,他们便忙了起来,一连几日都未曾合眼,也根本找不到机会探望姑娘一眼。
而且兴许是他做的太过了,大管家旁敲侧击的点了他,让他不要有那些无谓的幻想。
凤凰就是凤凰,是永远不会和草鸡为伍的。
刘成虽有自知之明,可到底是存了妄想,而且别人越是说,这种妄想便愈加的疯狂增长。
他看着张大夫,盘算着待会儿看能不能抽出空来,问问他姑娘的身子到底如何了。
不巧便对上了程英华玩味的眸光。
吆喝,这就是那觊觎白天鹅的癞蛤蟆呀!不错嘛,比那晚看起来周正多了,至少神采奕奕人模狗样的。
而且还比小爷高!
最讨厌这种不长脑子空长个子的傻大个了。
擦肩而过的时候,程英华指尖弹了弹,笑的很是邪恶。
刘成似有所觉的侧眸,微微的邹了邹眉头。
他以前没见过这个学徒吧?
总觉得这人不是很正派呢!
看他不时往后张望,王福生沉声问道:“怎么了,阿成?”
“没事。”算了,这人既然是张大夫带进来的,自然值得信任。这种无谓的猜测,还是不要讲了。
王福生摇摇头,边走边道:“阿成啊,你要记住我那天和你说的话。”
“莫要自毁前程,懂了吗?”
这也算是他真心提携后辈了。
刘成表面恭敬的垂首应承道:“多谢大管家,晚辈懂得。”
相比于昨日,萧惠群面色又红润了些许,整个人的气色也好了许多。
她坐在那里,任由程英华为她把脉,强迫自己忽视掉他眸中的意味深长。
可偏偏程英华眼也不眨,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她,淡定如萧惠群,也有些心中发毛。
她睫毛微闪,指尖轻轻的动了动。
好一会儿,程英华才放开她的手腕,逐一查探她的瞳孔舌苔等,随后点点头:“不错不错,恢复的还可以,为父甚是欣慰啊。”
一旁的云雾再也忍不住,黑着脸道:“程大夫,请注意你的措辞。”
这些人实在是欺人太甚!
一个口头上使劲占便宜,另外一个就直接
云雾甚至都不敢想昨儿姑娘不着寸缕被羞辱到犯病的场景。
实在是欺人太甚了!
她有提出将此事汇报给老爷,可却被云烟阻止了,没有办法,姑娘的命还捏在人家的手中。
形势比人弱,只能任人欺辱。
可她真的忍不住嘛!
程英华挑挑眉,似笑非笑的睨了云雾一眼,继续直勾勾的盯着萧惠群道:“医者父母心,我呢又救了你一命,萧姑娘喊我一声父亲,不算亏吧!”
萧惠群轻轻的笑了声,点头道:“确实不亏。”
“只昨儿你那主子刚三跪九叩认了我做姑奶奶,作为下属的你,应该喊我什么呢?”
程英华一脸懵逼!
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