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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敢忤逆他的话。
好吧,他一个乡下土财主的儿子,是比不得赵早早这种根正苗红的官二代,但是吧,既然明面上尊他们当主子,起码多少给点面子吧。
实在是气死个人啦。
一生气,沈含祯脸色就臭臭的,他狠狠的白了眼赵早早,方才的从容啊气度啊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真真正正的像起了十三岁的少年。
倒是比她家的欢欢喜喜还要可爱。
怎么办呢。有点心动啊,想要掳回家中养起来啊!柴熙手指动了动,有些心痒难耐。
但须臾之后,脑中忽然浮现傅东缨那张潮红的俊脸,想到昨晚他一面身体力行的羞羞羞,一面嘟嘟囔囔的说什么保证是最后一次,她就忽然又觉得,不管见识过多少男孩子,最后还是她家傅东缨最可爱。
好吧,暂时不要他太过伤怀了。毕竟她可不想昨儿真的变成最后一次。
对于柴熙的传闻,沈含祯不清楚,赵早早却无比的了解,眼看着她的眼神都变了。他蹭蹭的挡在沈含祯跟前,捂着胸口道:“公主殿下,你可不能看上沈小公子啊。”
姐弟共同喜欢一个女人什么的,很羞耻的!
“”沈含祯恨不得一拐杖敲赵早早驴脑子上,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
柴熙看上他?
简直笑话,他咳咳。都还没长大的好吗?猥琐,太猥琐。
奈何赵早早又高又壮,死死的将他挡住,他连表达抗议的机会都没有,只能翻着白眼咧着嘴,稍微表示自己的不满。
阿宁看他搞怪的模样,没忍住笑出声来。
柴熙无语的看向赵早早,知道的太多,会死的很快的好吗?
她眼尾上扬,眉目之间带着戏谑,笑道:“并没,本宫看上的是你,身材不错嘛?”
虽然丑了些粗黑了些,但看着他肩宽腿长的身材,可以想象到他将会是很有力量的男人。
赵早早先是捂住脸,没片刻后往下身捂去,心中充满了无限的惆怅和纠结,是被拉去结果一辈子性福好呢,还是被公主殿下圈养好呢?
好像都挺惨的。
赵早早,你要挺住,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你要做个顶天立地的真汉子!
然而没等他心里建设完全,柴熙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放心,本宫和你开玩笑呢,毕竟本宫还没瞎到这个地步。”
我个去啊!
他要对这个看脸的社会绝望了好吗?
一个两个的,自己长得好看,就可以随便鄙视他们这些长得丑啊呸,长得平凡的人么?等着吧,早晚有一天,你们全部得玩完,哼!
赵早早暗搓搓的诅咒完,可随着一声轻呼,他心里咯噔一下,毁了,先玩完的那个会是他啊。
他僵硬的扭头,果然看到了沈含章的身影。
只见她三两步的跑过来,笑眯眯的仰着脸对柴熙发花痴:“公主殿下,您来啦。”
“嗯,本宫来看看你。”
沈含祯拉住沈含祯,噼里啪啦就是一顿告状,当然了状告的人既包括赵早早也包括柴熙,柴熙看着姐弟二人咬耳朵但笑不语,赵早早则一脸心如死灰的夹着双腿。
这下真的夭寿啦。
沈含章拍开沈含祯,小声说道:“别胡说,回去看书去。”
公主殿下已经有丈夫了,怎么可能会看上沈含祯这个小萝卜头,这不是让人笑掉大牙吗?
至于赵早早
她朝柴熙告罪:“都是我不好啦,今天身体不舒服,才让赵早早在这里挡人的,公主殿下你不要怪他。”
柴熙意外的翘起唇角,竟然还知道护短。
赵早早也快要被感动了,可是他不怕柴熙的责难,怕的是陛下啊。
枕头风啊枕头风!
再来吹一次吧。
于是他也跑过去咬耳朵,被沈含章一巴掌拍开。瞪了一眼道:“有话不能大声说。”
真不能啊!
关乎他的男子尊严哎!
于是他再次凑过去咬耳朵,嘀嘀咕咕几句话,惹来沈含章的咬牙切齿:“反了他了,哼!”
赵早早惊悚的后退三步。他刚才是把陛下给出卖了?
怎么办,感觉自己半截身子埋进土里啦?
最后,柴熙自然是被沈含章请了进去,而赵早早则套啦着脑袋,蹲在门外面画圈圈。
明珠看他这个样子有些于心不忍。和他一起蹲在那里,安慰道:“你放心吧,有姑娘在,你不会挨打的。”
小明珠真是善良又可爱啊!他收回之前的话,可他宁可挨打啊!
反正抽鞭子也是家常便饭的事情。
明珠不明所以,嘟嘟唇托着腮看着远方,眼神有些飘忽忽的。
那个陛下喜欢姑娘哎,那姑娘是不是还要入宫啊,那她岂不是又要很久见不到姑娘。
真是好讨厌啊。
两个人齐齐的叹了口气。
频率是如此的一致。
屋内,沈含章亲自给柴熙泡茶。并端到她手边,讨好的问道:“你尝尝好不好喝?”
柴熙接过来,微微饮一口,随即便将茶盏放下,笑道:“本宫前来乃是告诉你高家村的结果,毕竟先前答应过你的。”
她倒也没赤果果的说柴绍阻止她进门,而是调侃道:“昨儿皇弟是不是夜宿于此?今儿本宫同他一起入的皇城。”
“没有。”沈含章连忙摆手否定,脸通红通红的,“他没有睡在我房里,啊不是的。他没有住在这里。”
什么跟什么啊,这完全是此地无银不打自招吗?这些坏了,梦中情人该怎么看待她?
会不会觉得她是个轻浮的女孩子?
会不会觉得她人品不好?
人品这么一瞬间,她想起柴绍与她说过的话。继续解释的话涌上舌尖,不知为何却吐不出来了。
她羞赧的低下头去。
怎么办,她真的听进了死胖子的话,对梦中情人产生了隔阂啊。
太不应该了。
柴熙以为她害羞,便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温声将今日所判结果告诉了沈含章。
这个沈含章早就知道了。但她依然是点点头,说道:“这些人太坏了,不杀不足以平民愤啊。”
呵!
柴熙心中不仅冷笑,确实是要杀,但可惜的是,最该杀的那个人依然光明正大无所畏惧的站在朝堂之上。
她不反对官官相护,不反对有些人依靠手中的权力去为自己谋取福利,毕竟她手中也并非多么干净。
可做人做到王旭这个地步,为了不让自己担责任,而是让那些村民之间互相砍杀,也委实是太过恶心了一些。
奈何,他是王家人,王太后只要在一日,王旭就不会有事。
沈含章也在想这个问题,董思齐其实是罪有应得,但除了他之外,还有最该死的王旭呢,而王旭下面七七八八的还牵扯着许多人呢。
柴绍告诉她,若是这些人全部被拿掉,那么这些位置上至少有一半,将会变成他的人。
她对这些博弈并不是很懂,但却是希望他赢的。
她抬眸看了眼柴熙,唯一一次没有叽叽喳喳的开口,这倒是让柴熙颇为意外。
莫非是柴绍和她说了什么?
毕竟他昨儿确实来了,为了博美人一笑,将案子的前后结果告知她,也并非没可能。
如此想着,她试探着问道:“含章好像并不意外幕后之人是董思齐?”
或许,沈含章也知道幕后主使是王旭。
沈含章指尖微微僵直,她眨眨眼睛,疑惑的看向柴熙,不解道:“什么?”
柴熙挑眉看过去,随后便看到她恍然,紧接着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发,小声说道:“我其实并不知道工部尚书是个什么官。”
因为不懂,所以淡定。
确实也可以这么解释。
她的双眸依然清凌凌,完全不似说谎的模样,于是柴熙便轻轻笑了。
也是,这姑娘傻乎乎的,若真的知道些什么,不用试探她自己就会说出来。柴绍想必更加了解她,所以不会告诉她这么多错综复杂的事情。
不然也不会将她放在宫外面这么久了。
这个女孩子,确实不适合宫中的生活,现在还好些,若等到来年选妃,宫中进入了大量的世家女,她恐怕会被撕的渣渣都不剩。
如此想想,倒是可怜。
没多久,柴熙邀请沈含章去公主府玩,待她应下了,便告辞离开。
沈含章将她送到门口,看着她翻身上马和莫离一起潇洒的离开,嘴角的笑容便隐了下去。
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