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洧川抿紧薄唇,上前几步,因为步伐很大,也只这几步便是站定在五千钦伸直的脖子面前,他冷着凤眸,抬起受手臂:“如果你想死的话,我成全你。”
五千钦感受着脖颈那渐渐紧裹的大掌,笑着闭上了眼,他赌,他不会杀了自己,毕竟,他们的血缘摆在那里!
他不允许任何人成为他的负担,可是等到有着那样一个人出现的时候,什么规则还是自己的原则,全部都是废话!屁话!而现在呢?他还会嫌弃多了这么一个人吗?
洧川的大掌力道愈变愈大,他的凤眸里闪烁着的是对于五千钦这个外姓人的复杂。。。慢慢地,洧川放开了手掌,看着五千钦瘫坐在床上,揉着被自己掐的青紫的脖颈,他缓缓的说到。
“不要给我找麻烦,这段时间我不会回来,你,可以接近她。”
五千钦笑了,有些夸张的揉着自己的脸,他知道,表姐已经认同了自己,他让自己保护她,是对自己的信任,他一定会形影不离的跟着那个女孩!直到表姐回来为止,不!不对!就是表姐回来了,自己也会跟着他们俩的!!
洧川在等,等五千钦笑够之后,他才转身准备离去。
“等等!”
洧川脚步一顿。
“表姐!你的伤处理了再走!”
洧川听到这句称呼隐忍的紧了紧唇,还是轻轻跳到窗台,一个纵身间消失在林立的别墅区内。
“哈哈哈!”五千钦大笑的五折肚子倒在柔软的被窝里。
“原来表姐也有怕我的时候啊!”
“不过。。。该怎么和老妈解释表姐的离去呢?”窝在被窝里的五千钦露出些许不安恼怒的神色,这要是被那个暴脾气老妈知道了,自己岂不是又要又要“受委屈”了?
简约纯白的房间,中间的大床内,昏睡着的黎毓不安地皱起眉头,隐隐地汗珠晶莹地散落在光洁饱满的额头上,她的身边坐着一位老者,衣衫有些褴褛,补丁一个接着一个,身上斜挎着一个大背包,一边未系好的红绳子处露出一段黄色的符脚,再看老者的面相带着八百里风尘仆仆而染满了黄土,这熟悉的一切不都指向一个人:郝遇吗?
房门微微推开,杨老头左手端着一碗凉白开,右手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鸡汤,脸上带着疲倦与担忧。
走近床边,杨老头询问道:“怎么样?”
郝遇摇摇头,伸出右手,杨老头会意的递过鸡汤,郝遇结果刺溜刺溜的大口灌了下去,而后满足甩着脏乱的衣袖擦着嘴边残留的油意。
杨老头接过空碗,看着不紧不慢的郝遇却气恼的不能随便开口乱骂,于是只能好声好气的再次问道。
“怎么样了?这次符水能管用?”
郝遇又是摇摇头,顺顺气后这才开口道:“你不是说我能找到你就给我白吃白煮吗?现在我可是来了,你怎么说?”
“别想赖账啊!你家孙女还等着我来救呢!”
杨老头当然得点头,连连称是了!这孙女可比什么都重要!
“你就赶紧地!到时候你想住到什么时候就住到什么时候!”
“我就喜欢这句话!!”郝遇兴奋的拍起大腿,就差没有跳了起来,兴冲冲地接过杨老头端来的白开水,又从包里掏出一张先前画好的黄符,依旧一副神棍姿态。
一手随便来回一摆,黄符就像是火柴划过燃点处,磁的一声就燃了起来,稀松平常的将其放入凉白开内,郝遇就将黄符水凑近黎毓,想让她喝下去。
但是,这次的黎毓却是异常排斥这个黄符水,刚一凑近鼻尖之时,黎毓的头就抗拒的摆向一边,郝遇端着小碗也跟着摆动,但是黎毓还是抿紧樱唇,符水沾上粉嫩的唇瓣时,黎毓的脸色一白,无意识的挥动起双臂,拨开了郝遇的胳膊,那碗符水随着黎毓的动作划破空气,啪的一声跌碎在洁白光滑的地板上。
两个老者都没有空闲去看那个粉碎的小碗,因为此刻的黎毓,身体开始抽搐,虽然只是轻微颤抖,但是那变色的俏脸蛋,青白的唇瓣变化,引起了郝遇的最大惊心。。。。。。
“怎么会这样?”
一节节的竹楼,琥珀来回巡回在其间,想要发现什么。当来到那晚出现的竹楼之时,他的脚步微顿,有些犹豫不决,可是片刻后,他又毅然的抬起脚,踏了进去。
他必须知道那个男子的真实身份!琥邢镇暂时的安全,完全是因为阵法每一年的变换所导致的,这也是为什么他会跟小狸说,琥邢镇被封的秘密。
他是这里的守夜人,不过只是暂时的,他迟早会离开这里的,但是在那之前,他得将琥邢镇最大的威胁除去,到那时,他才是孑然一身,那时候的他便可以做出决定,纵然现在的他还不知道那个必须的决定是什么!
第九十七章()
琥珀除了那晚,这是第一次来琥邢镇的主竹楼,他轻轻推开房门,视线随意的扫过那晚黎毓和五千钦居住的房间,然后转到竹子的楼梯间。
老镇长可以说无时不刻都在“盯着”琥珀,虽然琥珀常有戏弄老镇长之心,但是老镇长的话却无时无刻被他记在心里,这真的是他第一次主动进入这个竹楼,想要一探究竟。
“吱吱”这是琥珀踏在竹子的阶梯上所发出的的声音,有一种岌岌可危似乎在下一秒就会一脚踏空,坠入万劫不复之地。
琥珀一步一步上前,途中他的手顺着青中泛黄的青竹栏杆向上摸去,摊开手一看却没有一丝灰尘,就好像久久有人居住一般。
抬起头,挑起挡在额前的丝带,琥珀的脚步再次踏出一道台阶。
琥珀的头慢慢显现在最后一阶楼梯上,首先露出的无比耀眼的琥珀色双眸,他抬起的双眼微微带着怔楞,抬起的脚顿住,整个身子僵硬的停止动作。
“我等你很久了。”男子慢慢转身,身上黑色的斗篷大而宽阔的遮挡了他的大部分面孔,只留下淡色的薄唇微微动着。
琥珀自然是认出了这个男人,那晚袭击镇长爷爷就是他!琥珀没有冲动的想要撕开这个男人,他冷静地出奇,这个世界上除非他自己愿意,否则任何人都无法杀死他!
琥珀不说话,这个男人又开口了,声音动听的很,沉沉地,像是久干逢雨露般的美妙。
“你既然是想知道我是谁,我就告诉你。”男人说着,从黑大的斗篷怀里掏出一个东西,修长的中指只是勾着一节暗棕色的绳子,坠在下面悬空的是系着的一只指环,古朴生韵,微微有着暗金色的流露,上面还有着不少细小刻画而出的古老图画,因为年份的久远或许还有持有人常年的抚摸而变得温润和模糊,就是这样一件物事,映在那双琥珀色的瞳孔里却是震惊。
他看过琥邢镇的史册,少有百年之久,原先也不过是一个氏族的存在,但是上面记录的大多是模糊不清的,但是上面的图鉴上却显眼的映着这个指环的模样,那么深刻的图形,琥珀不会看错的!
“你是。。。”琥珀沉吟下去,那晚这个男人却不是主动下毒手的人,但是他琥珀的这双眼又怎么看不出镇长爷爷身上的创伤该是如何的严重?这个男人毫无置疑的可以随便的杀死老镇长!
何必现在与他摊牌?而且这个指环。。。。。。
“我可不能确定”琥珀笑了,然后转身就要离开这里。
“你不想知道自己的身世?”
琥珀脚步一顿,悬空的那一脚仿佛正在思考着这句话的可靠性还有自己的未知选择性。
最后琥珀还是选择踩了下去,又走下几步后,背后男人的声音再次传来,这一回,他真是生生的止住了自己的脚步。
“你我目的都是他,合作怎么样?”
目的吗?谁知道呢?
琥珀转过身去,走完所有的竹梯后站在楼口与男人面对面较量起来。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你怎么说?或许我可以听你的。”男人淡淡地开口,明明是反唇相讥的话说出来的口气却不在乎的冷淡,这样的冷淡尤其能够人一种嘲讽的意味。
但是这句话听在琥珀耳里,感受到的却是无可奈何,不过此无可奈何非彼无可奈何。这个男人是拿他束手无策,明明想杀了自己,但是还为了那个目的不伤害自己,更可以说,必要的时候还得保护自己。
这个原因的关键在他和那个他的身上。
“好,你就听我的。”琥珀丝毫没有客气的样子,又是上前一步,仿佛在逼迫着男人。
“真相是什么我总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