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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许脱掉外套!”她低声命令。
“没……没问题。”我咽了口唾沫转过身看到小柔已经裹上了睡衣,纵然睡衣宽松,但她的身材依然显露无疑。
脱了外套,我激动地躺入属于我的50厘米,还没有聊上几句,小柔那边便没有了声音。一天的奔波,她肯定累了。
第一次和美女躺在一个被窝里,与小柔的玉体只有那么几厘米远的距离,这让50厘米内的我精神倍儿足。再加上她身上的阵阵茉莉香味儿,我的呼吸不自觉得开始加速。
我已经没有办法再压抑下去,如果说风雨欲来,我为什么还要为难自己呢?
月光从窗户散射进来,似乎在装点这个夜的浪漫情调。
苗小柔在熟睡,我小心翼翼地扭头瞄了一眼。她胸前的被子已经被她自己推到了一边,宽松睡衣半遮半掩。小柔还穿着一件稀薄的小背心,其实,一条柔软如丝带般的小溪不过是在衬托山峦的巍峨。
这一眼看得我差点没忍住直接扑过去将小柔就地正法。
也就是就在这时候,小柔突然翻了个身,她一下子离我更近。
卧了个槽,本公子真的不想做个坏人……
这时候再不下手,我下半辈子索性自宫去做修炼葵花宝典得了。
我伸手摸了一把,可是就在我触碰到大腿的时候,耳畔突然刮来一阵阴冷的风,冷嗖嗖的,让我打了个冷战。
与此同时,我的手掌上传来冰冷刺骨的触感,我感觉自己就像摸到了冰块儿一样。而且这种冰冷就像是会生根一般沿着我的右手,也就是一瞬间,传遍我的全身。
第二章 银杏树杀人事件()
周围的温度骤降,阴风阵阵,我不由得紧张起来,额头上冷汗竟然已经冒了出来。
我立刻将手缩了回来,迟疑了一下,然后,摸了摸苗小柔的额头和脸蛋,一样冰凉。回想起我牵着她手时候的感觉,我曾经也认为是她的体寒所致,现如今她盖着被子还浑身冰凉,这他娘的还是人吗?
我用力晃了晃她的身体,她也同样没有反应。
于是,我就抬手用力掐住她的人中想让她醒过来,可也就是这个动作让我深刻的感觉到了一个问题。苗小柔她一点呼吸都没有,我掐着她的人中她也照样没有苏醒的迹象。
我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苗小柔死了!此时我身下正压着一具死尸,在此前一段漫长的夜里,我还对这具死尸进行了全方位的意淫。
月光浸泡着她的脸,白森森的,虽然精致,但也阴森恐怖。
不知来向阴风像无数双手在我的脖子上摸索着,我被吓得半死,一个翻身轱辘到地上,紧接着,连滚带爬的跑到院子里。
我拼了命得敲着老爸老妈屋子的门板,我感觉那股阴风就跟在后面,冷嗖嗖的感觉让人寒毛直竖。
几分钟后,他们总算有了回应。
我双腿发软,蹲坐在地上。老爸老妈开门连忙将我搀扶起来,老妈担心地问:“毅娃,这是咋了?”
许久,我才回过神来,但脑子里乱得跟坨屎差不多。
“我……”
“毅娃,你是不是做噩梦了?”我妈扶着我问。
噩梦?
“小毅,阿姨,叔叔,你们都在院里做什么?”苗小柔甜美柔弱的声音飘来,她裹着羽绒服站在门口。
我心中咯噔一下,好悬没再次蹲在地上。
刚才的苗小柔还浑身冰凉,没有气息,现在怎么出来了,她到底是人是鬼?
接下来,苗小柔快步跑过来一把挽住我的胳膊,轻声问道:“小毅,你这是怎么了?”
大冬天零下十几度,也就是一瞬间,我汗如雨下,是冷汗。这怎么可能,刚才的感觉那么真实,妈的,本公子的下面还凉嗖嗖的呢!
苗小柔挽着我的胳膊回屋睡觉,还安慰说我肯定是做噩梦了,叫爸妈赶紧回去休息。我回想着刚才所发生的事情,心中也在疑惑,难道说那真的是我的错觉或者是噩梦?
虽然我这么想,但是我还是没有办法释怀,毕竟刚才的经历实在太过真实。
我原以为自己将今夜无眠,可事实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竟然没心没肺的睡着了。
早晨一缕阳光铺散在我的脸上,温暖刺眼的感觉让我醒了过来。我“噌”地坐起,第一反应就是看看床里边的苗小柔。
床里边空荡荡的,透过窗户的缝隙朝外看去,我发现苗小柔正蹲在我妈和她一起择菜。
清晨的光晕将她的身体笼罩着,她没有束发,乌黑的瀑布倾泻而下,有种超凡脱俗的美。这让我越发觉得,昨天晚上也许真的是错觉。可如果是错觉的话,晚上我那么大的动作,她难道就没有察觉?
当然,我还特意看了看她脚下,乌黑的影子十分清晰。
看到这一幕,我心中踏实了许多,心情放松下来,我就继续赖了会儿床,毕竟对于苦逼的上班族来说,这样的机会是不常有的。被子上还残留着苗小柔的茉莉香味儿,抱着被子我甚至再次撑起了帐篷。
半个小时后,我终于决定起床,因为我妈已经在外面催命了,再不起床老妈一定会发飙的。
带着惺忪的睡眼,刷牙,洗脸。这时候,老爹急匆匆地从外头赶了回来。
“白……白果树……那边儿有人吊死……”老爹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谁……谁啊?”我惊道,差点一口吞下满嘴的泡沫。
“村东头……张栓子,你们别去看,死的太惨了。”老爹皱着眉头,说话时还看了苗小柔一眼。
而苗小柔的眼睛里闪出一丝奇怪的光线,那丝光线稍纵即逝,很难分辨她那个眼神究竟代表着什么。更为奇怪的是苗小柔听到这件事并不惊讶,很难想象这样一个弱弱的妹子听到这样的事是如何做到波澜不惊的。
我爸说过不要过去看,但越是这样,好奇心使然我就越想过去看看。
苗小柔也跟着过去,她好像真的不害怕。
到了银杏树下,我才充分体会到老爹所说的“惨”字的分量。张栓子被吊死在五米多高的银杏树枝上,他全身皮肉模糊,跟生物课本上人体肌肉标本很像,也更像是被活活扒了皮。更残忍的是,他的眼珠子也被挖了出来,像吊坠一样挂在那张狰狞的脸上。
实在没办法想象,究竟是什么样的变态竟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村民们都在围观看热闹,议论炸开了锅,小孩子都被大人捂住了眼睛不让看。
村支书胡叔一大早就报了警,上午九点多警察才赶过来。
在群众的帮助下,尸体被取了下来,法医对尸体进行了简单的尸检。不过法医检查之后走到领头的胖警察旁边悄悄地说了些什么,胖警察一脸惊讶,他迟疑了片刻就命令手下将张栓子的尸体放入尸袋内带走。
警察要将张栓子的尸体带走进行更为深入的尸检,胖警察将白果树的周围拉出了一个警戒圈,做完这些之后,警车一一离开现场。
山村命案深深的影响了这个村子,村子里的气氛变得十分凝重。
我发小山子得知我回来,晚上过来喝酒。
小时候我俩一起偷过西瓜,捉过鸡,也到河滩偷看过女孩儿洗澡,啥淘气的事情都干。记得有一次山子把他爹珍藏的两包好烟全部都偷了出来,下着雨,我们俩打着伞藏在后山上用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将两包烟给抽完,因为这事儿山子还回去挨了打。
这一晃十多年就过去了,如今一见面,聊起小时候的事情,我俩眼睛都是湿润的。情绪起来就特别容易醉,没想到两个人一瓶白酒没喝下去山子就开始晃悠了。
大约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山子醉了,嚷着非要回去。我将他送回去,途中要从大银杏树附近经过。去的时候毕竟我搀扶着山子,我们有两个人我还不怎么觉得怕。但回去的时候,只有我一个人,从大银杏树附近经过的时候,恐怖的感觉便油然而生。
天空一轮毛月亮,散发着阴寒的光线。
夜风冰凉,从脖子上掠过让我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余光扫过大银杏树,我忽然想起张栓子的惨死状,就更加害怕起来。
我走的很快,可越是走的快我就越感觉自己身后有什么东西在跟着,一丝丝的阴气也一直在我脖子上缠绕。
突然间,我看到前方不远处的路中间站着一个人。我被这突然出现的人影吓了一跳,有种灵魂脱壳的感觉。
那人背对我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胳